“如果是被人殴打杀死后，推在水里的，入水深的则胀，浅的则不大胀。”
“她是被杀的？”这下聂天算是明白了凌霄的意思，只是这样看来似乎这个县令和不合格，还不如不个仵作对案子来得明白。
凌霄看了眼聂天，才又道：“大人，我只是把尸体想说的告诉你，自杀或者是他杀，这个只能靠大人自己查了。”
聂天对于凌霄的话很是不舒服，但是想到最近自己对凌霄的态度，也就不好再生气了。明明是自己疏离凌霄的，现在要求人家做份外之事似乎苛求了一点。眼看着凌霄已经背着自己的工具走远了，聂天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这种感觉，说不出，压在心里特别难受。
大堂上，聂天在翻阅凌霄的验尸案卷，整卷看完，却有不少不明之处，才想召唤凌霄，却听得衙役道：“大人，凌霄只有升堂的时候大人召唤才会过来。”
“是吗？”聂天皱着一张小脸，心里不断嘀咕“那平日里不是总看到他，怎么现在就要召唤才来了呢” ？
衙役看聂天的脸色不善，又接着问道：“大人需不需要小人去传唤凌霄过来？”
聂天摆了摆手，“不要，本官要出去，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下了堂的聂天，换了一件浅兰色的便服，头发中间束起了一束，其余的便批在了肩头。手中握了一把折扇，一个小小的玉坠子吊在下面，扇子一扇，俨然一个翩翩公子哥。
临近中午的市集，已经没了早晨的热闹劲，只是来往的行人也并不少。穿梭在匆忙的行人中，如此悠闲的聂天特别引人注目。
“小凌子，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闲在家里睡觉的凌霄在一个时辰前被李大小姐拖来逛街，此刻正耷拉着脑袋走在市集上。此刻已经脚酸头疼的她，恨不得一头栽下，醒不过来。只是李大小姐似乎兴致盎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凌子，这串项链漂亮吧！”
“小凌子，你看这个瓷瓶……”
“小凌子，这个佛珠真别致……”
有时候给李若蓝这么叫，凌霄真觉得自己像个太监，而不是仵作，不过想到自己的性别，凌霄也就释然了。
“小凌子，你看这个面人好不好看？”李若蓝拿着摊子上面人，问着心不在焉的凌霄。
“恩”凌霄点了点头，眼睛却并不往面人上看，因为她已经看见很风骚的走在大街上的聂天了。似乎后面还跟着一个什么人，这吸引了凌霄全部的目光。
果然，不出凌霄意料，只见后面的人快步走上去，撞了聂天一下。聂天显然对这一切准备不足，只见撞人的男子作了下揖，像是道歉，聂天挥了挥手便让人走了。凌霄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男子。
“拿来吧！”凌霄伸出手，动了动手指。
“什么？”男子装作无辜样，企图蒙混过关。这个时候聂天也走了上来，“他只是撞了我，再说人家已经道歉了。”
凌霄对聂天话不闻不问，只是又说了一遍“拿来”。
“喂，凌霄，我说了，人家已经道歉了。”聂天见凌霄如此无理，一股无明火也冒了出来，说话的口气自然是不大中听。但是凌霄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怒视着那个男子。
“不需要我报官吧！独手强。”男子一听凌霄叫他“独手强”，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了从聂天扇子上顺下来的玉坠子。
“抱歉，碰到高手了。”独手强把玉坠子往凌霄面前一扔，趁凌霄接玉坠子的时候，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聂天接过凌霄递过来的玉坠子，才发现原来自己冤枉了凌霄，脸唰一下就红了，“这。。这个…”。
“以后路上当心。”凌霄只说了这么一句。
凌霄其实还真不明白聂天的想法，只是她并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见聂天如此回避自己，也没有贴上去的理由。别看平日里凌霄嘻嘻哈哈的，其实骨子里她还是有点自卑心理作祟的。
“喂，你厉害了。”李若蓝拉住凌霄的手，“你怎么看出来那个人是小偷的？”
凌霄只得苦笑了一下，道：“以前遇到过，他也许忘记被我抓到过了。”
聂天在不远处看着凌霄，因为凌霄背对着她，因此她看不到凌霄的表情，只是看到李若蓝那笑的如嫣的笑容，聂天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大人”就在聂天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聂天抬眼一看，只见一个粉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面前，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仔细一看，便是那日在听雨楼遇到的女子。再一看，后面跟着的那不是凌霄嘛！
“你们这是…。。？”
“大人，小凌子买的，送你一个。”李若蓝递给聂天一个面人，这聂天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大变。李若蓝再怎么天真也发觉了聂天的不对，才想开口，却被凌霄一把拉住，“大人，不早了，我们饿了，先走了。”说完就拉着李若蓝匆匆离开了。
聂天握着面人的手，越握越紧，“凌霄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往前翻了几章看看；发现有点虫子；大家自动忽略；以后改每日13点13分13秒更
19
19、第18章 。。。
聂天不明白凌霄的想法，凌霄不知道聂天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别扭着。只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林县虽然说不小，可她们两个的活动范围也就在这方圆五里之内。这不，这天凌霄才刚起来，就有捕快来找她了，说的又发现了尸体，聂大人让她去现场看看。
既然是工作，凌霄自是不能不去，稍稍整理了一下，凌霄便和姓张的捕快一起出了门。
林县平日里是出了名的安稳，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聂天来了之后，这人命官司多了起来。凌霄三天两头来给验尸，不免在路上牢骚了几句。张姓捕快便道：“这几天聂大人也不知怎么了，居然自各一个人去勘验了奁房的尸体。”
凌霄听了不由眉头大皱，她懂什么？居然还独自一个人去看尸体？
这次的尸体还是在上次发现尸身的那条河边，一个人不可能同时落入一条河里，当然，一条河里永远可以发现两具尸体。只是当凌霄验完尸体后，却有一种杀手只有一个人的想法。
“怎么样？”聂天走过来问已经在收拾工具的凌霄，表情严肃，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和上次死在这里的差不多。”凌霄没有过多的回答聂天，显然对于这个回答聂天不是很满意，咬了咬嘴唇，又道：“怎么会差不多？总是有区别的吧！”
“区别是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仅此而已。”
听到凌霄这么说，聂天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你是仵作，对人命就这样敷衍了事？”
“大人，你哪里看到凌霄敷衍了事了？”凌霄并不急着辩解，只是拿聂天的话又反问了回去。
“你…你…公私不分。”
“我看公私不分的是大人吧！以后不要这么风骚，没本事还学人装文雅。”
“哼，那也比有些人整天吃软饭要好。”
“我哪吃软饭了？请问聂大人，我哪吃软饭了？不就吃了你一顿饭嘛，你需要计较到现在？”凌霄明明知道聂天说的不是那天她请自己吃饭的事，却硬往那顿饭上靠上去。
“你…凌霄…你…”聂天涨红着脸，在那里憋了半天，也没找出一句话来回击凌霄。自己明明说的是昨天他和李若蓝，怎么事情又推到自己身上了。
看着聂天被吃瘪的样子，凌霄那心里是一个乐啊！谁让你聂天这么愿望我的呢！
“哼”聂天怒气十足，拂了拂袖，转身离去。
眼见天色转暗，凌霄快速地收拾好东西，背起箱子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还没走上几步路，雨就这样没什么征兆的落了下来。
春雨潇潇地下着，雨水顺着树尖滴下来，变成了一串串水灵灵的音符。凌霄加快了脚步，她知道附近有一个破败的寺庙可以躲雨。这个时候只听得后面“啊”的一声，凌霄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摔交了。
无奈回身，只见聂天一屁股没有形象的倒在地上，原本梳的好好的头发也因为刚刚的一摔显得有些凌乱，暗红色的官袍上染上了不少泥水，顺着一角滴落下来。凌霄赶紧上前一把拉住聂天的手臂，想要把她拉起来，却被聂天用手拍掉了。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啊？赶紧起来。”凌霄实在是弄不懂聂天，都什么时候了，还发小姐脾气。
“不要你管，我自己可以站起来。”聂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着凌霄觉得生气。一生气，这脾气就控制不住的要发出来。
“那你站啊！逞强。”
“要你管，凌霄，你少在那里装好人。”
“大人，凌霄本来就是好人，不需要装。到是大人您，还不起来就要成落汤鸡了。幸亏官差们的动作比我们快，要不然让他们看到大人这个样子，岂不是要落人笑柄？”凌霄见聂天这样，也只好顺着她，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让聂天起来，然后两个人赶紧找个地方躲躲雨。
也许是凌霄的话起了作用，聂天撑着地，一个人站了起来。凌霄见状，也不管聂天把沾满泥水的手，一把拉着她快步朝破庙跑去。
“轰隆”一声春雷，凌霄明显觉得手里那只手抖了一下。破庙就在眼前，凌霄又稍许加快了一些脚步。
“嘭”凌霄抬脚一踢，原本那破烂不堪的庙门被凌霄一脚踢飞，木头碎裂的声音夹掺杂在雷声中格外的刺耳。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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