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阻隔去路,两人走到石板面前。鼬甚是怀念地伸手碰触冰冷石板,「我当初叫你来这时,你才这麼丁点高而已。」他回头,笑著向和自己早已一般高的孩子比画比画。佐助打掉他的手,满脸别扭地扭头看地,「你还说,要不是你老爱逞强、出风头,我有必要活的这麼辛苦吗?还得在卡卡西底下受罪。。。。。。」自己的瞳术若由鼬来指导,必定比不善幻术的卡卡西熟练许多。然而最适当的时机已然错过,佐助早靠蛮力打通一条修练瞳术幻术的道路,结果看来完美,但他自己知道硬来的下场就是容易快速消耗查克拉。 心疼地看弟弟低头沉浸在哀伤之中,鼬仰天叹息,他为的自己的忍道、不得不选择一方令两人痛苦的路途。他从不后悔弑族以平动乱、也从不为背负叛忍之名有任何委屈,但鼬舍不得、舍不得自己唯一的弟弟死去,舍不得自己最爱之人承受苦痛仇恨,更舍不得佐助望见从小生长并信仰的村子、竟有如此阴暗肮脏的一面。爱与憎恨的撕扯疼痛著他的心整整十年,每夜每夜、无边无际梦魇缠身。本以为死是唯一解脱,却在复活重见少年那刻、才知自己毅然决然的转身竟是如此残忍。 「对不起。」碰了碰佐助脸庞,鼬手掌轻贴、微微抚摸对方。佐助闭上眼睛、留恋那方温柔,他低声说,「能不能,不要再说对不起。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什麼?」让少年靠在自己胸膛,鼬顺手抱住对方,淡而温柔的嗓音在此时竟有些苍凉。「只要你离开前先告诉我,什麼时候回来就好。」佐助撇开眼,不愿让鼬看见自己眼底的脆弱。 紧紧拥住佐助,鼬感到自己与对方正微微发著抖,「我答应你。佐助,我答应你。」一种深印心底的悲伤不断於心中翻涌。要怎样才能不再受伤,要付出多少代价、我们才能在一起? 伸手探触石版,兄弟俩仔细寻找石板所藏机关,最后佐助在石板后头找到一方凹槽,凹槽内部刻上写轮眼的标志。对看一眼,他们无法理解这代表的意义,鼬试著灌输查克拉进去纹印,但却如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回应。 「怎麼办?」佐助盘腿坐在地上、背靠墙壁看鼬继续鼓捣机关,「不能炸掉?」他胡乱建议。 「小心密室整个塌掉。」鼬转身,微笑戳了他额头一下。却突然、掩盖在袖口之下的生命契约猛地放出光芒,一阵刺痛传至心底。惊呼一声,鼬卷起袖子,只见契约纹样竟微微发生扭曲。 「怎麼回事?」不用看鼬深锁眉头佐助也知道这绝非什麼好事。没有回答少年,鼬专注检视纹印变化,突然一起手划破指尖、在契约上以血写下一道道符纹,「这不是普通的生命契约,角都拿来的东西不会那麼简单、何况这契约有被人改写过的痕迹。」至於怎麼改写就不是他擅长的领域,况且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生命契约。 「那你在干嘛?」以佐助对鼬多年认知,他现在做的也绝对不是什麼好事。「我要保留生命契约的效力,不知道为什麼,它开始消失。。。。。。我用时间忍术暂停契约消失,总觉得之后会用上。」鼬一边解释一边继续写下符印,待他完成封印,一抬头、却见佐助一脸复杂地望著自己。 「佐助我。。。。。。」鼬困难思索语句,最后自暴自弃的倾身拥住佐助,「我爱你,佐助,我爱你。所以请相信,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他不断在少年耳畔低语,只求对方不要露出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知是谁先吻谁,两人互相交换体温,似是怀念、似是永诀,战场之上的深情拥吻是如此令人绝望与悲伤。 向后微微拉开距离,鼬与佐助安静对望,最后少年低下头、靠在鼬的胸膛,「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答应我要活著回来,这次,绝对不可以食言。」这是他的底线,面对鼬对忍者的自尊,这是佐助能够接受的最后妥协。 「谢谢。」 当两人千辛万苦开启机关时,发现石板下有另一方小型密室。鼬打量一会里头唯一放置的一椁棺木,想起梦中那人留下的话语。 「这是什麼?」佐助站在他身旁,越看越觉得眼熟。伸出手,鼬微微推开棺盖、却在见到里头尸体面容时大吃一惊,原来,那个人说的是这种意思。。。。。。鼬若有所思的想著,阖上棺板、用卷轴将棺木收卷起来。 「他是谁?」佐助好奇地看鼬突然吃惊却又迅速办好事情的举动,疑惑开口。 「他是。。。。。。」鼬正要回答。与此同时,他突然感到四周空间开始扭曲,瞬间一懔、他伸手捉住佐助手臂,下一秒,两人便凭空消失於密室空气之中。 空气回荡时间忍术遗留的波动,一圈圈向外扩散的波纹中,静谧尽头,恍若传来声声儿童高歌。。。。。。《隐卷完 卷十八 决之章》卷十八 决之章 等待令人仓皇,秽土转生崩解以来,原本激烈冲突的战事彷佛到了尾声、嘎然而止,宇智波斑手下的叛忍、流浪武士军团在一夜间失去音讯,好似忍者大陆完全没有爆发战争一般。然而五影知晓,这一切正是宇智波斑开始月之眼计画最后一步的讯号。 烽火四起之刻,火之国国境却恍若无人之境,小南站在一道断崖上俯瞰底下茂密丛林,左手一张地图早已皱褶不堪,鸣人和八尾奇拉维在她身后,正左右张望此片复杂森林。 两指拾起胸前净白坠饰,小南朱唇轻吐,「是我,我到了。」简洁、冷然地说完、她便切掉通讯,一坐坐在断崖之上、右手撑头,继续望著天空。「我们,在这里等就好了吗?」鸣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女人旁边,探头询问。 小南向后斜了一眼,冷冷开口,「反正都要开战,无论先与斑碰面或先与我们的人会合都没有差了,还不如让对方来找我们。」复杂的火之国森林连地图都无法使用,再走下去只是迷路一途,倒不如以静制动、休息等待,身经百战的小南心底这麼打算。就在鸣人、奇拉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刻,小南突然起身回头,左手向前方二人一伸,鸣人先是不明所以地打量那只纤白柔荑,下一秒却猛然向后急退好几步,「蛇、蛇!」他指著缠绕在小南手上的白蛇,一脸惊恐,无奈的叹口气,小南迈步越过跳脚少年,右手一挥、示意两人跟上。无法了解女人复杂心理,奇拉维抓抓头与鸣人快步跟著小南、消失森林之中。 循著白蛇指引,三人迅速穿越树林,小南驭著净白羽翼,优雅闪过交错纵横的树干,一瞬间,她恍若发现甚麼、侧身朝地面飞去,奇拉维、鸣人虽跟不上羽翅的速度,但总归看见对方下降,同样一瞬身来到地面。 一片空地上,小南稳稳降落在等待许久的身影面前,身后是随之从树干跃下的两人。 「如何,一切安好?」小南伸出手来,腕上白蛇顺势爬到另一人手中。角都拿起卷轴随意挥两下,蛮不在乎地说,「看来是挺顺利的,鼬小子他们也快到了。」 「只要阻止十尾完整复活我们便不会输。」收回手中白蛇通灵术,大蛇丸接续说,眼神划过两名人柱力。「放心,我和九尾小鬼会守好最后一道防线的。」用力拍了拍鸣人肩膀,奇拉维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鸣人对大蛇丸略有顾忌,但他同样向远方木叶村发誓、必会阻止斑的诡计。 「那,我们什麼时候出发?」看晓三人打完招呼便不再动作,鸣人好奇地探出头。 「再等等。」角都倚上身后树干,回他这麼一句后闭眼休息养神。五人在树林中等待,时间静谧而安详的流失。太阳逐渐偏西,申时一刻方至刹那,大蛇丸突然睁开眼睛,低吐一句,「时间到了。」伸手扯起坐在地上打瞌睡的鸣人。角都动作更快,迅速拉住小南与奇拉维手腕,说迟那快,在两人握住其他同伴之时,顺著他们胸前突然产生一道时空裂缝,刹那间将五人全数拖进异度时空。 他们离开的原地,森林一贯地安静无声,唯有站在枝头的鸟儿歪著脑袋,似是疑惑怎会有人凭空消失。§静立高耸岩石上,斑满面轻视的看眼前空气出现诡异黑影、扭曲著撕裂时空。一阵晕眩过后,鸣人连同其他四人狼狈地出现於洞穴之中,「咳!这什麼鬼地方。」吐掉飞进喉咙的沙子,鸣人拨开脸上灰尘、起身张望,封闭且漆黑的岩洞中间伫立一双手的诡异石雕,手腕上暗金镣铐散发诡谲光彩。望见此景,晓三人脸色一懔,立刻将两名人柱力拉向后方,神色警戒地瞪著石雕顶端。 「怎、怎麼了?」鸣人瞪著挡在他和奇拉维面前的三人,一股凝重气氛弥漫整座岩窟。班在阴影处鸟瞰三人匆促仓皇的模样,嘴角不觉笑了开来,他起身跃下石雕,一步一缓慢地向前行走,「怎麼?不用那麼紧张嘛!」手持火焰之扇,宇智波斑满载轻蔑地笑著,突然他向想到什麼似的顿了顿,微一颔首,「原来如此,你们拖延其他人的时空忍术,难怪到现在都还未出现。」他伸手在虚空摸索摸索一番,侧身凝视站在最首的角都、大蛇丸。 角都不反驳他的话,只回以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是啊,总不可能让你如此轻易得逞嘛!」大蛇丸倒不客气的回了一句。趁两人对峙之时,角都转向后头对小南低声嘱咐,「带人柱力到后头一点地方,等一下这里可会很不太平。」 「等等!这是怎麼回事!」本来事情发展就已让鸣人一头雾水,现下角都又叫三人尽量远离战场,让他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八尾人柱力奇拉维对此也不甚满意,「哟,小姑娘也就算了,你不能把我们排除在外,大爷我可是尾兽啊,哟。」 「等一下就会有你们出场的机会,安静点,我们得撑到其他人来。」角都不耐烦地拉起鸣人衣领丢到奇拉维身上。转身紧皱双眉,那厢两人已开始斗起忍术,虽是初探,但宇智波斑明显占据上风。「小南,听我的,斑现在需要的是尾兽、以及开启人体复活术最后代价,在其他人来之前我和大蛇丸要尽量将代价伤害减到最低。你必须保证尾兽人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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