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昨天从御堂那里拿走的公寓门识别卡顺利的进入了大楼。
在电梯上升的同时,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见面开口的第一句话:
叮咚——
他还是选择了按门铃。
“御堂部长,我又来叨扰了。”御堂孝典上前打开门,就看到了佐伯克哉扬着一张笑脸站在门外,几乎是反射性的想要将门关上,却在同一时间门缝被佐伯伸进来的脚卡主。
“御堂部长,果然在待客上还有的学习啊。”
说着手按在门上用力推开,人施施然的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关上。
落下门锁时的清脆声音,几乎让御堂孝典的心瞬间停跳了。
“……你、你又来干什么?”看着他逐步逼近的身影,御堂孝典一步步的后退着。
哐啷——!
惊慌的向后退着却来不及顾及身后的障碍,一下子撞到茶几上猛的倒下。
“哎呀呀,御堂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佐伯克哉笑着两步快走上前,连忙在御堂孝典的身边蹲下。
御堂孝典捂着手肘,表情有些痛苦看着他,才与佐伯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便立刻躲闪的低下了头。
佐伯克哉一把拉过他捂着的胳膊,疼痛使得御堂忍不住轻哼出声:“啊……”
“很痛吗?御堂。”温柔的语气,关心的询问,省去了敬语的称呼。
这一切完全是情人间才会流露出的关爱。
“你……到底来做什么!”
那片刻的失神只一瞬间就消失了。
“呵——我今天是特意对御堂先生高质量的办事效率而登门道谢的。并且继续准备了新一轮的【招待】。”
说着直接拉过御堂的胳膊,抬腿一迈便跨坐在他的身上。
御堂明显的挣扎起来。
啪——!
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扇得头一歪,眼前顿时暗了一阵,左耳嗡嗡的响着。
过了一会左半张脸已经火辣辣的痛烧起来。
佐伯克哉并没有想过自己会下这样的重手,他不想打他的,他一点都不想。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倔强,为什么一定要抵抗?
“如果你顺从一点的话,就不会受苦了。”
“你会吗?如果不要受苦,你现在就从我家滚出去!你这个混蛋!”御堂大声的咒骂着。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才是御堂先生啊。那么……”
从只手拿过公文包。
从里面拿出的东西几乎让御堂愣住。
佐伯克哉从包里哪出的是一盒针剂注射液,一支五毫升的一次性针管。
迅速的打开盒子拿出两只注射剂,撕开针管的外包装,推出空气,吸满液体举到御堂孝典的面前。
“……你、这是什么?!”
御堂孝典更加奋力的挣扎。
“放心,不会是毒品。”
说着两腿突然用力夹紧他的腰腹,窒息一般的疼痛让御堂动弹不得,伸手拽过御堂的左臂,将他的衬衣袖子从袖口处一把撕开,露出露出洁白的臂膀,左手一把抓住上臂,摸到他突起的血管时,大拇指用力的按压住,右手将针管斜着角度□。
冰冷尖锐的针头突地插入,让御堂浑身猛的一颤。
冰凉的液体被慢慢的推送进身体内,一切都已经无法抵抗了。
“唔……”
抽出针的瞬间,佐伯克哉松开了对他的全部钳制,御堂立刻奋力的挣了起来,推开佐伯向后蹭了两步,想要撑着地面站起来,从脚传来的几乎是酸软酥麻的感觉立刻蹿升上来,手指臂膀,四肢就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无力的感觉一点点游走着。
“你……做了……到底是什么……”他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你说这个吗?”佐伯克哉走到他面前拿着那个一次性针管在他面前晃了晃。
“招待你的新东西啊。肌肉松弛剂,听说过吗?”
“啊呃……”臂膀完全失去了力气,酥麻已经侵入到了内脏一样,御堂撑不住的身体重重的倒下,脸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地板上。佐伯克哉的脚就在御堂的脸旁边。
他站在那里俯视着趴在地上已经无法移动的御堂,他的指尖还在用力的抠着地板而泛白。
他还想着抵抗吗?
可恶……
“御堂先生,奉劝你还是不要抵抗的好,这种东西是可以放松你全身肌肉却不会让你丧失神智的药哦。好好的接受它,或许以后,你会因此爱上它也说不定呢。”
我就是要你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软弱无能的接受着我。
神志清醒的接受着我的践踏!
我会让你知道,你所坚持的骄傲与自尊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御堂先生,怎么样感觉如何呢?”佐伯克哉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肩膀。见他丝毫没有反应。
是的,强烈的药效已经全面的发挥了开来。
刚一开始只是四肢传来的酥麻和酸软,然后如同电流一般的上窜,直到臂膀,大腿,下腹,腰,脖子甚至连最后连头皮脸部都变得酸软。
那是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明明手臂大腿都还在,可好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了一样。
想要说话,却连声音都挤不出。
佐伯克哉抬脚挑起他的下颚。
因为药效开始发挥,御堂孝典全身的肌肉都被扩张,失去了吞咽功能的他,口水已经顺着嘴角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骄傲啊,你的骄傲呢?
佐伯克哉的嘴角讥起一丝冷笑:“御堂,你已经渴望的连口水都控制不了了吗?”
脚挑开他的下颚,御堂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偶一样,脸再次磕在地面上。
一脚踹上他的肩,他原本侧趴着的身体向后一翻,仰躺在地面上,手在地板上的磕碰发出了响声。
佐伯克哉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目光仍然而狠狠的盯着他。
尽管无法讲话。
“啊……”费力的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十分低哑。
连说一个字都打不到。
哪怕就是一个滚字,现在的他都说不出口。
只能用目光表达自己想要强烈反抗的情绪。
你那是仍然不肯屈服的目光吗?
佐伯克哉并不着急,慢慢的解开他的衬衣,皮带,褪掉他的裤子。
全身的莹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御堂瘫软的仰躺在地面上,无法反抗口不能言的样子,让佐伯脸上充满了笑意:“拥有这样的身体,本身就是你生性淫|荡的资本吧。”
“让我来帮你,好好地认识自己。”
☆、破湖碎镜(下)
“让我来帮你,好好地认识自己。”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者忽略,食肉者戳群找肉。】
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御堂恨不得立刻去死。
佐伯这时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抬头望向他的脸。
嘴角滑下一道明显的红已经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蜿蜒流下,滴在了地板上两滴。
连忙上前一把扶起他揽在怀里,右手捏开他的嘴,才发现口中也是殷红一片,他竟然为了抵抗而咬到了舌头。
是应该庆幸药力的持久,不然此刻的御堂孝典说不定会直接从口中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连忙抽了几张面巾纸叠好放进他的口中防止他再次咬伤自己。
“你想死吗?”
“……”他闭着眼,一声不吭。
“你如果死掉的话,可是连最后一点在众人眼中的清白都保不住了哦。”
“你觉得在你葬礼上播出昨天那些画面怎么样?”
全身猛然的颤抖。
“你不会想死的。御堂。”
佐伯克哉将御堂打横抱起,直接走进了卧室。
将他放到床上后,盖好被子。
御堂没有说话,可能是药性还没过,可能已经昏厥。
但那些并不重要。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闹钟,定好了时间后,转身离开了御堂孝典的公寓。
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脱掉衣服便走进了浴室。
离开时他并没有烧过热水器。
花洒喷落的冷水,冰凉的打落在他的身上。
像是淋雨一般的感觉。
眼镜……
Mr。R……
镜片被水珠遮盖,看不清事物迫使他摘掉了眼镜。
“唔……”又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觉。
克哉扶着额摇了摇头。
视线从模糊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手中拿着的那副窄框银丝眼镜在水珠的冲洗下变得冷峻。
总觉得戴上这副眼镜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并不是说性格和能力上单单的变化,而是仿佛自己的存在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取代了。
而那个陌生人有着比自己卓越的能力,灵活的处事,甚至在性格也比自己刚强很多……
记忆的画面突然转到了御堂孝典唇间散漫的鲜红。
那样炙烈的颜色,是因为自己的凌虐而产生的。
昨天在戴上眼镜后自己的行为变得不受控制一样,下班,去红酒店,去药店,买了针剂将迷|药溶解了从木塞边缘注射进酒瓶中。拿着那瓶加过药的酒去拜访了御堂先生。
在态度上刻意的顺从着他,看他没有警戒之心就劝他喝下那红酒,推倒他,侮辱他,强|暴他,甚至录像,直到将他丢在那里不管不顾,只拿走了记忆卡和公寓备用钥匙后便离开。
然而如果不是那串钥匙和记忆卡在他公文包中找到,他真的以为昨天的那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早上习惯动作的将眼镜戴上去上班。
MGN总部突然传回撤销议案的消息,本来是令克哉十分惊讶的,可是自己却像是被压制一样觉得理所应当。众人的赞美和讨好,如果是平时的自己一定会很不好意思,本多的邀请,自己也绝对不会拒绝,但那时的他竟然觉得那些赞美是那样的虚假,本多的邀请也是无聊的应酬,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时,只有一个人能够勾起他的兴趣,让他向往。
御堂孝典。
脑海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