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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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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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堂……御堂孝典。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做你才满意。
  拉开卧室的门,他在睡吧。□已经干湿了数次,白渍在地上显得分外肮脏,双腕已经磨破了皮,每次都要以这么凄惨的样子来面对,然后才能认清自己的立场。为什么总是逼得我要这样对待你,才肯学乖呢。御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佐伯克哉,将固定在御堂腿根处的电线拆下,把按摩针从他的分|身里抽出来。那已经被蹂躏无惨的根茎随着细针的拔出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御堂动了动被捆绑着的手,人也从那不知是昏迷还是昏睡的状况下醒了过来。
  “呃……”佐伯克哉将他扶起来,眼神中有着点点迷茫。
  “怎么样?想通了吗?” 
  “……” 御堂低着头,不肯说话。
  “哼,还是这副死样子啊。”也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大火气,总之看到他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莫名其妙的想要发火。
  “真是不可爱啊。”佐伯冷笑的扳起他的下巴,逼着他把目光投向自己。另一只手伸到那刚刚失去束缚的根茎上用力一抓。
  “呃啊!”御堂猛地缩了一下腰。那看上去刚刚喷泄不久的根茎又一下子涨大了起来,昂头挺起的顶着御堂的下腹。即便是再多次的被面前的人侮辱,囚|禁,都不如现在这样让御堂觉得羞耻。
  想要立刻死去的羞耻。
  这个男人到底要玩弄自己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还是永远不肯罢休。
  希望,绝望,无数次循环轮递在他们之间,疯也疯过了;事到如今,我们的羁绊中还剩些什么呢?然而,自己的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的沉沦在这个男人所给予的一切欢愉和痛苦之中了。甚至……连心也已经慢慢沉沦,这种连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恋恋不舍的地方。明明该恨这个人,却在他那天蓝色的眸子离开自己时从心里冒出来的失落;明明该恨这个人,却在他不在这个房子里时切身感受到自己一个人的孤单与害怕。
  我明明应该恨他的。为什么……会这样?御堂孝典想不清楚。所以才不敢看他,不敢跟他说话,不敢去面对现实。那个,已经爱上这个人的现实。
  
  佐伯冷漠的看着御堂那分明的紫眸中闪动着自己不清楚的东西。就是讨厌这种感觉,你还想隐藏些什么呢?手下的动作继续下去,佐伯解下他拘束着分|身的皮套后,开始技巧娴熟的弄着。
  “不…啊…不要……嗯啊!”手中温热一湿,佐伯不由得愣住了,只是这样,他竟然就轻易的出来了。
  “你……”看着御堂再次深埋下自己的头,佐伯面目僵硬的冷笑了一声:
  “呵……果然还是这样淫|乱啊你。”
  “……救、救救我。” 
  “佐伯……救救我……不要再这样了……”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泪水争先恐后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这幅样子一定难看到极致了。即便知道,除了求这个人以外,御堂什么都做不了。不顾手上还黏糊糊的粘着御堂的泄物,佐伯一首扣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抚上他消瘦的脸庞,用自己的唇将他那哽咽的求救悉数堵在喉咙里。
  为什么要求我。我要听到的,并不是你的哀求。御堂孝典,我要的,不是这样子的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还能做什么,才能让原来的那个御堂孝典回来。
  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样互相折磨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
打滚……
打滚……
各种打滚……
求卖萌,求收养啊啊啊啊……为什么我的作收总是不见涨呢,谁来解释给我听听啊!




☆、怖偶之魂(上)

  要走到什么的地步才能结束我们彼此之间的互相折磨。
  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吧……
  要么,你死,或者,我死。
  佐伯克哉没有再用按摩针电御堂,也没有再捆绑着他。总归对他的不舍还是压过了他恼人的一面,佐伯想,自己大概真的是败在他的手上了,当初的恶意玩弄,今天终于还是自己吃了苦果。
  御堂正仰面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是苍白的,这两天佐伯给他的折磨,换做是之前的御堂孝典,或许真的已经死掉了。可是现在的他,呵呵。应该怎么说呢,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吧?竟然觉得,还好。起码只要他不再用那东西电他,别的什么的,他都能忍受了。像现在的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连扣子都被扯坏了,□更是赤|裸着。但御堂却在想,这已经是佐伯对他最温柔的时候了吧,即便他的身体里还正扭动着那根布满了疣的按|摩棒。
  对于温柔的定义似乎都已经扭曲的变得诡异了呢。
  “吃不下去饭,就吃点水果吧。”佐伯拿着水果刀和梨坐在床头慢慢削着,御堂看着淡黄的梨皮螺旋状的慢慢垂下,一根到底连断都没有断,不知怎么的眼眶就在发酸,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和嘴,也挡住那忍不住流出的泪水。
  不要对我好,不要再对我好了。你这样我要怎么继续恨你。
  佐伯克哉,你这个混蛋。
  你这个大混蛋。
  佐伯切下一瓣梨肉,递到御堂孝典的嘴边。御堂别过脸去,并不是拒绝,而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还没干的泪。
  在动摇。
  恨在动摇。
  御堂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早已经恨不下去了。
  佐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上的梨,一直举着有些尴尬,便打成瓣放在盘子里。
  “想吃的话,就自己从盘子里拿。”
  转身站了起来,佐伯收拾好梨皮,准备离开卧室,御堂突然叫住他:“佐伯。”
  背对着他愣愣站住,佐伯没有回头。他知道,如果回头,御堂就说不出口了吧。一旦看着自己这张仇人的脸,他应该又什么都不会说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佐伯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谢谢。”硬硬的僵了半天,御堂才憋口的说出这么两个字。
  “没关系。”没什么可以留下的理由了吧。他只是道谢啊。佐伯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只听到这样的话时又在失落些什么。
  抬脚准备离开,却又再次被御堂喊住:“佐伯,那个……”
  “我……”
  “现在说不出口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佐伯隐忍的攥住拳,强忍的扣住自己内心强烈想要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逼着他说完的冲动。那样会吓坏他,佐伯知道。不想再伤害他,所以才忍。那个总以自我为中心的佐伯克哉,早就因为御堂孝典,变得名存实亡了。所有的自私早就被他粉碎,在痛苦中学着付出,流着血的付出。
  呵。佐伯克哉你还真是弱啊。
  御堂听着佐伯的话,心里似乎有点放松下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宽容的给他伤口结疤的时间。那些被他用刀子在心上,身上一刀刀划下的伤口,在愈合。直到所有的伤口完整愈合的那天,或是再见,或是再也不见。
  那个答案不用现在去想,这就够了……
  叮咚——!门铃突然的响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御堂吓得身体猛地一缩,本能的想躲到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佐伯放下手中的刀,转身看着一脸慌张的御堂,轻轻的安慰:“别怕,没事。”说完,走出了卧室,顺道把门也关上了。
  明明是周末,且不说因为御堂的关系,佐伯从没有带客户或者同事到公寓来,就算是同事,甚至上司也不会毫不知会一声就突然到访。更不会是邻居,上次发生的事情以后,对面的藤原太太也没好意思再跟佐伯说过话,顶多是楼道碰见的时候略微点头示意。仅此而已。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
  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打开门,面前恼人的蓝发,印证了那种近乎于直觉的不安。
  “佐伯部长,你好啊。”泽村纪次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
  不顾及佐伯克哉一脸的厌恶伸出手握住佐伯放在门把上的手:“真是几天不见,都会觉得想念你呢,佐伯部长。”
  “我可不这么觉得。”佐伯克哉皱着眉抽回自己的手,说着毫不留情的想要关上门。
  而这想要将泽村拒之门外的动作,却被他用手一挡,脸上毫无笑意的表情一丝未变:“怎么每次见到我,佐伯部长的火气都这么大呢。这样可不好啊。”正说着,人已经半开着的门挤进了屋子里。
  “泽村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佐伯克哉明显带着怒气斥责着泽村行为上的无礼。
  “啊,没什么意思啊,佐伯部长也太严肃了。今天到访不过是想跟佐伯部长叙叙旧啊。还是说,你想让我叫你,克哉君?”
  “泽村先生请你放尊重一些,我们之间并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啊……也是啊,想想看,我们现在连对立的关系都算不上了呢。克哉君还真是能干呢,几句话就能逼得藤木董事撤回在水晶信托的委托。真是厉害啊。”
  “承蒙夸奖了。不过今天是公休,如果没别的事……”
  “啊啊,对了,御堂先生最近过得还好吗?”泽村刻意扬了声调的询问打断了佐伯正要逐客的话。
  “别这样啊,克哉君,哦……不好意思,是佐伯部长。在下可是来做客的呢?您这样好的公寓也不请我这个老同学上来坐坐,真是过分啊。”
  “我们小时候可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如今生份的,真让人伤心呢。”泽村完全自话自说着,只是看着佐伯越来越黑的脸色,面上就笑得更加灿烂。 
  “御堂先生,现在,就在这个屋子里的对吧。我可是观察了好几天了,那么……”泽村带着恶意笑容的眸子瞄着佐伯克哉。越是愤怒,越是紧张,反而会把自己的弱点曝露在敌人眼中呢。
  泽村像是走马观花一样的在客厅转悠:“佐伯部长,会把御堂先生藏在哪里呢。呵呵。”就如同不经意一般的,猛地拉开卧室的门。
  “哦?被我找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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