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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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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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又冷又热的痉挛颤动,灼热的气息压在胸口,似乎要把血液也一起煮沸,那人手指走过的地方都微微的颤栗起,满是汗的手擦过脸,手心更加湿漉,喉咙忍得生痛,一波又一波的抽泣向上冲击,一点点的撬开他紧咬的牙。

“不要了……够了……不要了……别在……不要了……”

细细的抽泣声冲出牙关,红玉紧闭着眼,一阵一阵的颤动,瑞珠轻轻的向上攀,吮住红玉湿漉漉的小唇,小心的咬,勾引那藏在,半开半闭的嘴唇里的,滚烫舌尖。

“红儿……舒服不舒服……背上疼不疼……还想……还想要什么……跟我回凤栖……回去以后……再要个孩子……我给……嗯……”

“别再……不要了……够了……”红玉无意识的小声抽泣着,手臂紧紧的扒住瑞珠的肩,瑞珠轻轻的吮,轻轻的咬,从上到小,从下到上。

红玉绷着身,下意识的随着瑞珠的动作向上,再向上,瑞珠侧着头,吮吮,咬咬,模糊的嘟囔一声,再吮吮,咬咬,然后又感叹一声,接着吮吮,咬咬,红玉泪蒙蒙的眼秘一瞬间睁大,感觉到红玉身子的抽动,瑞珠用手小心的夹住那滚得湿漉漉的地方,叹息般的,要动摇它一般的轻弹了一下,红玉睁着眼,身子极力的仰动了一下,喉咙‘咯咯’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瞬间被崩塌的感觉吞噬。

瑞珠轻轻的擦去喷溅到颊上的汁液,悄悄的爬上去,搂住红玉的肩,轻轻亲了亲那张被肆意的泪水弄了的脸,把嘴抵到红玉泛着红晕的耳旁,的咕哝了一小声:

“红儿……红儿……虽然你的爱尝起来硬邦邦苦巴澳……不过若是用心把它含得化了……味道……也还是会变甜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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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来,神清气爽。

回头望望也起了来的红玉,暗自点点头,也很气爽,拉拉披在身上的衣服,跪回去,拉拉红玉披在身上的衣服,红玉望望她,默默的转过身,她歪过头,掀起他的衣服,看看,然后点点头,放下衣服,红玉回过身来,她又拉拉他的衣服,他……望了她一眼,不说话,她就……把头凑过去,轻轻了他一口,真是——

清早起来,神清气爽。

缩在角落里的景怜,神情阴郁的瞪着那两个奸夫,自从……自从那天……那两个人……就变成这样……盗男娼……奸夫……

瑞珠笑眯眯的吸完红玉的嘴,又想去咬红玉的耳朵,咬完红玉的耳朵,又想去吮红玉肩膀与脖子交界处的浅浅小窝,在那热度节节攀升的皮肤上吮出一点腥红之后……瑞珠还想……然后……因为做了过分的事……被红玉咬着嘴唇推开了。

景怜缩在角落里,恶狠狠的瞪着笑得一脸狡黠的瑞珠,奸夫……盗男娼……奸夫……盗男娼……

“你念念叨叨的嘀咕什么啊?”瑞珠在神清气爽了一阵以后,回过头望向缩在角落里满脸‘怨恨’二字的男孩,景怜磨了磨牙,继续恶狠狠的瞪她,经过接受五六天想要把她搓骨扬灰一般凶恶瞪视的磨练,早已习以为常的瑞珠满不在乎的眨了眨眼,见景怜没有要开口的打算,就下头,开始干活。

首先,把她这几天积累下来的肉干包起来,分成三份,一份用小包袱装着塞在腰间,两份跟锅子柴禾之类的一起打包。

干粮,因为在山洞里耗的日子太久,剩得不多,分两份,一份揣身上,一份和锅子放一起。

被子褥子兽皮全都用绳子捆起来。

能穿在身上的东西全都穿在身上。

护腿打好,护膝套好,脚下的谢破的地方早已补上了棉,用碎布缝了一层又一层。

把烧了二十多天的火堆灭了,又把一直搭在外面当作厕所用的车厢拆了。

木板和起出来的三寸来长的铁钉全用上,三下两下,把卸下来的柳木钉在木板下,垫高了,把被子褥子兽皮全搬到到木板上,柴禾也搬上,锅子也搬上,最后……把人也搬上。

瑞珠拽了拽拴在木车上的粗绳,相当满意的瞧了眼她自制的货运雪橇,然后,把自己当作雪地犬,拉起木车,大家走人——

第五卷 154 缓慢的出山~

寒风凛冽,飞雪连天。

瑞珠到是感觉极暖,一身的大汗,拉着雪橇,路过那个被她做了记号的地方时有些犹豫的停了停,看了看,下意识的想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挖出来带上的,可后来想想,这几天雪下得足,那些东西,不一定被埋得多深了,要挖,太费时间,更何况,那几匹马,马腿肉早被她割了,切得薄薄的做肉干了,难不成真要剌些人肉带上?想想,打个寒战,摇摇头,瑞珠狠狠心,走人——

阴云密布,冰雪连天。

路过一个小树林,看到之前她布下的一个绳圈中竟然拴着一只小兔,大喜,扑过去,解下套索,得意洋洋的把那饿得奄奄一息了的小东西扔给雪橇上的两人,虽后沾沾自喜的拉上车,继续向前。

又走了三刻,许是被车上的人瞧出了她有些气喘,车上的男人非拗着要下来自己走,瑞珠也没拦,顺带着瞟了眼缩在兽皮旁看起来被冻得形容有些委顿的男孩,男孩顿时怒气回瞪,瑞珠暗自点头,看精神这么旺盛,无事。

红玉背伤虽好,又有之前练功留下的好底子,但毕竟伤势反复折腾了那么久的时日,之前离府的两年里,身子也大亏,撑不了许多时候,和瑞珠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会儿,头上便开始见虚汗,瑞珠瞧瞧,心疼,正好碰上一个大下坡,就赶着红玉上了车,然后,从坡顶把雪橇用力往下一推,自己也跳上板边,雪橇迎风滑下,景怜吓得脸白,瑞珠得意的在车上歇了半天,一直到那从上到下的惯滑祷了,才从车上跳下来,继续做雪橇犬,拉车。

头一,睡雪地,寻了些石头,在柴禾下铺了,上面烧火,下面的雪即使化了,也不会把火熄了,三个人挤在雪橇上,兽皮褥子垫下面,被子盖上面,刚开始那在寒风里瑟瑟的冻了一天的男孩儿还皱眉,不肯和瑞珠挨着,后来大概是觉得暖了,不停嘟囔的嘴才渐渐安静了。

三个人一天吃两次热食,中间谁饿了,谁就自己拿写肉干充饥,红玉吃得少,每次自己若是要吃,必会拿些分给瑞珠,景怜吃时不管不顾,不过因为身小食量也大不了,所以吃得也不算很多,三个人在漫天大雪里走了三天,第四天时,天虽还阴沉,可雪却下得小了许多,身边的山岩峭壁也渐多,瑞珠拉着雪橇,感觉有些难走,到了第四天下午,路被堵死,瑞珠望着面前陡得可以的山壁,山壁上面大约十多米的地方依稀开始是平地,瑞珠想了一会儿,才回头对雪橇上的两人说:

“今天就在这里歇,明天咱们把这木车弃了,爬上去。”

红玉望望那虽然看起阑很险,但若真要爬上去也要费一定气力的山壁点点头,景怜在一旁嘴唇动了动,却一脸气闷的闭紧了嘴,明明有话想问,却又不愿开口。

把雪橇停在山壁下面,三个人又烧起火,挤在雪橇上睡,如,瑞珠抱着红玉,想动动手脚,旁边的景怜忽然冷冷的哼了一声,嫌脏般的硬推了推瑞珠,想把瑞珠推惦自己远点,瑞珠一皱眉,默不作声的硬往景怜那边一挤,倒把景怜挤下了雪橇,景怜从暖暖的被子掉到了雪里,整个人冻得瑟了瑟,眼圈下意识的红了红,下一秒却已紧咬牙关的既不往回爬,也不出声求饶,最后还是瑞珠不知想什么的静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捞,把缩在雪里冻得浑身打颤的景怜拽回了被窝里。

景怜被被子里暖暖的气一熏,鼻尖一酸,眼里险些落下泪来,可隐隐的感觉身旁的瑞珠把身子一翻,又转过去毛手毛脚的搂红玉的腰,景怜心中又气又恨,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贼,贼的骂个不休。

到了第二日,景怜迷迷糊糊的被凉气袭醒,下意识的往身旁靠了靠,却发现身旁早没了他这几日总能靠到的暖物,睁开眼,发现那一男一早不知何时起了,的在那边正在整理一些要带的东西,男的在那边守着火,用锅子做肉粥。

不知为什么,景怜发现自己相当讨厌看到那明明是各干各事的两个人,之间竟然有连炕见的线牵着一般相互总有种极为亲密的感觉,看了两眼,景怜就气呼呼的在心里,‘贼,盗男娼……贼,盗男娼……’的骂了好几遍。

最后实在是气不过,景怜干脆气哼哼的掀开被子起了来,瑞珠见他起了,就过来把被子褥子什么的折起来,一并拿绳子捆了,早点肉糜粥,居然还有三个用碎粮糊的团团,这小一月。天天不是干喝粥就是干嚼肉,景怜过去十三年锦衣玉食,可今天见了这粗糙得很的干粮,却是难得的愣住了,要知道这干粮团团,两个半,可以做一锅子稠粥,若是平日,那人是死也舍不得做来吃的,三个干粮团子,一人一个,两个碗,红玉和瑞珠共用一个,景怜独用那个玉的,红玉喝完粥,看了看自己还没吃的团子,掰了一半,自己咬了一小口,那一半递给瑞珠,自己咬了的,把嘴里的咽下去,剩下的揣进怀里收起来,瑞珠就着粥,把红玉给的那半全吃了下去,自己的那个,左右望望,又想想,目光在景怜身上转了几转,居然把自己的那个,给了景怜。

景怜不敢相信的瞪着自己手里的团子,半天没有动作,他自己那个,吃了半个,那半个已经收了,原本是想在下顿吃饭那个人光喝粥时,拿出来滋滋的吃了,气瑞珠的,后来快玉把自己的给了瑞珠一半,心里还挺不高兴,后来暗自狠狠心,决定下顿吃饭时先不把它拿出来吃,等到再下顿时,再拿出来,气瑞珠,可谁知道,那个贼,居然给了他一整个。

“……”景怜狐疑的瞪着自己手里的团子,又抬起头来望望瑞珠,狐疑,满脸的狐疑,瑞珠清了清喉咙,拿起空了的粮食袋,甩了甩,道:

“这是最后一点粮食了……以后……虽然还有肉……不过……”

景怜听瑞珠说得犹豫迟疑,狐疑更盛。

最后一点粮食?

嗯;这他信,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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