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从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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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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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六皇子又觉得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忙坐直身子,两手便摸到那绵软的上面,心中顿时觉得轻飘飘的,又抬眼看向沈秋君。

    沈秋君早在六皇子解开小衫时,为避二人尴尬,便微闭了两眼,六皇子见她一幅任君施为的模样,心里越大胆起来,便伸手去解其亵衣,因亵衣衣带繁复,六皇子又贪恋沈秋君柔嫩的身子,且心中一直激动,摸摸索索,竟一时难以解开,反搔得沈秋君身上痒,沈秋君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六皇子以为沈秋君在嘲笑自己,大为懊恼,干脆也不解亵衣,反将自己身上衣衫尽数除去,抱着沈秋君便在她脖颈上乱亲一气,另一只手则伸向其小衣,沈秋君见他如此,也有些动情,少不得配合着六皇子,一时满室春光一片旖旎,其中情形难以尽述。

    第二日,雪香等进来服侍,对于她二人搬到一处,倒也觉是情理的事,并不惊讶,倒是六皇子与沈秋君倒有些不好意思。

    六皇子这一天在内室与沈秋君腻在一处,因为前一晚,六皇子初次*没有经验,难免顾上不顾下的,又要照顾沈秋君的感觉,故白日里一回味,觉得自己竟然没尽兴,于是一整天双眼泛着绿光,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沈秋君,想着今晚如何补回昨晚的遗漏处。

    于是天刚一暗下来,六皇子就急吼吼地催着沈秋君赶紧吃饭洗漱上床,自然又是道不尽的恩爱缠绵,如此数日后,六皇子才不再那样急色,渐渐从容起来。

    人都道夫妻一体,这话倒有些道理。六皇子与沈秋君感情算是极好的了,但真正夫妻敦伦后,感情更是如蜜里调油一般,真个如胶似漆,而且二人相处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以往六皇子对沈秋君爱敬有加,极为依恋于她,而此时爱敬不变,却又添了不尽的爱宠之心,尤其是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妩媚,让他的心化成一腔柔情,总想好好宠她一辈子。

    而沈秋君因此前大多拿六皇子当孩子一样,由着他撒娇,如今经此一事,便开始拿他当一个成年男子看待,又因为六皇子的态度变化,她竟也不知不觉中自如地在这个小男人怀里撒娇了。

    就连回来的楚嬷嬷看了她二人的变化也大为吃惊,再她看来沈秋君多了一种娇媚的女儿气,而六皇子则多了几分男儿气概,对比从前更觉二人的般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零二章 东征人选

    楚嬷嬷这次回来肩上是背着任务的,如今看到沈秋君二人如此模样,便忙悄悄禀报给了沈夫人,沈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没几日,沈夫人过来看望沈秋君,闲话中,便提起了那位木先生,语气中便带出了愤恨。

    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拿着女儿做了筏子,才得了那几家的重视,如今还未瞧病,就已享受着神仙般的待遇,敛了那许多的财富。

    沈秋君暗叹一口气,只怕她此生也不会再有比那日还难堪的事了,人生总有不遂心的竟外之事,沈秋君劝道:“这事也是我自寻的,怨不得她人,江湖奇人总是怪异些,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一口饭罢了,况且看来也是有真本事的,就不要再理会她了,让这事随着时光而去,过一阵就好了。”

    沈夫人只得笑道:“你倒是个心宽的,也罢,这事我已经请那几家代为隐瞒,想来也不会传出什么闲话来,等过几个月你怀了胎,这事可不就过去了。”

    沈秋君讪讪而笑,其实这几个月她还真不能怀上。

    六皇子东征之事还没确定下来,此行不去也就罢了,如果六皇子被指定去了的话,她势必要跟着,容妃与几万百姓的性命,今生再不能毁在六皇子的手中,她总要试一试,而不是在京城坐看六皇子重蹈覆辙,如果怀了孕,恐怕不能适应一两个月的舟车劳顿。

    沈秋君悄悄在心里算了一下,觉得不能再由着六皇子的性子来,这些时日也胡闹得够了,再如此没天没夜的,对他身子不好,还得防着怀孕,她又不能喝避子汤,也不想喝,只得靠着算日子来避孕了。

    当天夜里。沈秋君就郑重和六皇子商量:他年纪还小,房事不易过繁,要有所节制才成,提议每旬不三回。

    六皇子自然也知道有所谓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不过他认为自己身子健壮,又不舍那*滋味。故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如今见沈秋君郑重其事的提出,少不得表个态,便反对三回太少,至少六回。又搂着沈秋君央求道:“玉姐姐,好玉儿,我也不说十回八回的。就六回,你就依了我吧,大不了以后,床上的事你听我的,床下的事我听你的。”

    沈秋君不为所动,说道:“那样的话也可以,不过得等你过了二十岁。”

    六皇子撒手转身,躺在一边生闷气。见沈秋君也不相劝,知道她是不会改了心意了,于是口内直道沈秋君专断独行。僵了半日,也唯有妥协,一面又搂着沈秋君说道:“今天先不算。从明天开始。”

    见沈秋君点头,六皇子这才高兴起来,毛手毛脚直折腾了半宿。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便听说贤王又纳了一个妾。

    沈秋君暗道命运真是神奇,前世先纳了边氏,才纳了王氏,今生王氏先进了府,没想到边氏在几年后还是入了贤王府。

    要说起这个边氏,沈秋君倒也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边氏亦是出自武将之家,他父兄也算是有几分本领的人,只是人情世故上略有欠缺,故一直不得志,前世因边氏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便献女投靠了贤王。

    当年贤王也是积极举荐边氏父子东征的,不过因最终是六皇子带兵,边氏父子也就一直没有出头之日,又有些不识实务,故直到贤王登了大宝,也没得重用。

    至于边氏,沈秋君只得说有些可惜了,边氏为人方正,虽为妾,却又不甘让自己沦落到靠颜色身体与那帮妾侍争宠,故贤王新鲜一阵后,也就淡了下来。

    当时沈秋君还暗自嘲笑她,心比天高,既做了妾,还妄想摆正室夫人的谱,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倒是后来有一次,边氏的话让她刮目相看:“以我的出身,嫁不到权贵之家,但嫁到一般的官宦人家为夫人,却是可以的。到时我也会如王妃一样,订下规矩,只要守着规矩,大家就可以合合乐乐地生活,违了规矩,要打要杀我眼都不会眨一下,妾侍而已,既做了妾就该有身为猫狗的自觉。只是可惜,我今生却做了妾,以前还想着能帮着父兄,如今已然落了空,经年的避子汤下来,既年老珠黄,又跨了身子,倒是不值。况且我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学那轻浮人献媚争宠,作贱自己,我只安心呆在这府里,既是正经的妾,想来这口饭是少不了的,只求修得来世,做个正室,哪怕是嫁平民百姓。”

    只是没想到,今生兜兜转转,边氏还是做了贤王的妾,看来老天有时也是不开眼的。

    六皇子听闻贤王所纳之妾出自武将之家,倒是深思半天,不过也终是没说什么。

    哪知不过月余,贤王府里有了新闻:新来的边姨娘把王姨娘的打了,王姨娘因此落了胎。

    沈丽君便以管事不力,自罚面壁一个月,不顾贤王苦劝,带着儿女住进小佛堂,既为惩处自己的失职,也为未出世的孩子祈祷,如此贤惠的一个人,自然得了众人的称赞。

    齐妃只顾心疼没出世的孙子,倒不太在意沈丽君,只叫着要打死边氏,为孙子报仇。

    倒是贤王出面,说道:“此事二人各有错处,小产之事,实在是个意外,何必再赔上一条无辜性命。”

    于是命人好生为王氏诊治,一面又将边氏禁足三个月,府中的事便暂时交给了温氏打理,温氏也是乖觉,凡事都依沈丽君的例行事,如有例外,不敢自专,都是先去禀明了沈丽君,才敢行事。

    众人听说,便道贤王夫妻果然治家有道,小产之事必是意外。

    六皇子不由冷笑:“看来东陈果然出事了,要不然在贤王和齐妃心里,一个妾怎么会比得上子嗣的重要,贤王的消息倒是快得很。”

    沈秋君也感叹,这件事只怕少不了沈丽君在其中掺和,温氏是个小心谨慎的,必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境地,而边氏性情直率,又向来看不惯妖调轻浮拿张拿乔的人,只怕是被人当了枪使而不自知。

    六皇子又看着沈秋君,笑道:“你说,这次东征我该不该去?”

    沈秋君听此言,便知六皇子是想去的,只得笑道:“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自来夫唱妇随,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六皇子闻言笑眯了眼,眼睛手脚便不老实起来,抱起沈秋君就往床上压,笑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离不开我了,不如我这一旬日多赏你一回吧。”

    沈秋君乍一听他如此不正经的腔调,不由羞红了脸,笑骂着要挣扎起来,二人便闹成一团,终是让六皇子逞了心。

    果然未出半个月,皇上便收到东部来的快报:东陈这两年确实偶有旱灾,收成不好,但灾情具体对东陈的影响还不好估计,另外其周边的一些小势力估计也对东陈有所影响。

    皇上与众臣拿着折子细细研究,觉得时机虽不算成熟,不过先派人前去也是可行的,至于派谁去,倒是一时没有定论。

    于是贤王与太子便开始多方活动,都想派自己的人去,既夺了战功又能展势力,自然互不相让。

    六皇子反倒不急,只在家里厮混,偶或在外书房练武看书,倒也惬意。

    这日,沈秋君怕他在房中厮混,兴致来了又要多“赏”自己一回,便忙赶着他去了外书房。

    六皇子呆坐了一会,也没什么事,正要练字,却听下人来报某人来求见。

    六皇子一听,原来是太子的门人,倒是打过交道,反正也闲着没事,难为他敢登门,便让人引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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