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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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2-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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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我,皇阿玛还召谁进宫了?”四阿哥一边让云锦侍候着穿上朝服,一边问苏培盛。
    “听说还有诚亲王、恒亲王、淳郡王、九爷、敦郡王、十二爷、十三爷,还有隆科多。”苏培盛回禀着。
    云锦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康熙的大限要到了,所以才把这些皇子们都召了去,只是为什么还要召隆科多呢?不过马上她也想到了。好象除了步军统领之外,隆科多还有一个官职,好象是什么尚书来着。
    “爷”坚持着送四阿哥到了稻香村门口,云锦一脸紧张的看着四阿哥,“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四阿哥看了看云锦,“你只要把府里的人看好了就行,外面的事儿有我。”
    看着四阿哥匆匆离去的背影,云锦心里还是很不安,此一去不知是祸是福,如果是顺应了历史还好说,如果是改变了历史,就不知道新皇会对四阿哥是如何的处置了。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四阿哥已经不再是隐在后面的人物了,有很多人认为四阿哥是矫诏登的皇位,谁又能说在这里不会有别人矫诏了呢?如果不是四阿哥登了位,而是其他人,那么对他这个在这一年里受尽康熙重视,甚至刚刚代他去祀天的四再哥。新皇会容得下他吗?
    “主子,回屋吧。”绿语在一边劝着云锦,“外面天凉。”
    “哦,好。”云锦点了点头,回到了卧室,吩咐绿语退下之后,在靠窗的椅子旁边坐了下来,虽然知道四阿哥不会马上回来,但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外面看去。
    康熙的时代真的要结束了吗?云锦在担心着四阿哥之余,也有些迷茫,自己与康熙的接触也不算少了,却对他始终不是很了解,他一直以“仁”来标榜自己,可是除了在对太后以外,云锦觉得他对其他的人,包括自己的儿子们,都不能真真正正的做到这个字,当他宠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是很大方的,很怨意的,可是当他厌恶了一个人的时候,又会很绝情。
    大阿哥、二阿哥、八阿哥,每一个都曾经得到过康熙的宠爱,可是现在无一例外的,全都被他关了起来,而十三阿哥相对来说,还算是幸运的,虽然遭到了一段时候的冷遇,但至少在最后的时期,康熙总是把他带在身边,也算是间接的表示了对他的信任,只是却始终还是没有封给他一个爵位。
    当然,康熙的不仁,也起缘于儿子们对那把椅子的迫不及待,除了十三阿哥以外,其他的那些儿子们也确实是早早的就开始为自己积蓄力量了,而康熙,他不只是一个父亲,更主要的他还是一个皇帝,又怎么能容忍其他人对自己的权威造成威胁呢?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一点要把源头掐灭。
    不管父亲仁不仁,儿子忠不忠,现在康熙的时代都是要结束了,接下来会是四阿哥当家吗?如果是四阿哥当了家,他又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子们呢?
正文 第七百零八章 那可就麻烦了
    ,兰熙并没有抵挡住历史前进的洪流。还是没能等到他的大寿。在六十一年底驾崩了,而继位者也还是历史上的四阿哥雍正。
    自四阿哥奉召离开之后,云锦就一直紧张的在等消息,直到知道历史上这上面还是没有偏差之后,一颗心上八下的心总算才安定了下来,并马上叫来各处管事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
    “府内各处马上按国丧的规矩布置起来,我不希望见到有一处遗漏,不适宜在孝期内用的东西也马上收起来,还有各处的孝服也都要赶紧备好送过去,所有的事儿都一定要快,不能有一点儿耽搁。”
    “奴才奴婢遵命。”那些个管事们一起对云锦行礼领命。
    “好了,你们管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规矩应该都是懂的”。云锦吩咐过之后,又对这些管事们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想你们也都知道,那是半点儿差错也不能有的。都记住了吗?”
    “奴才奴婢记住了。”那些个管事们又冲云锦行了一礼。
    “既然记住了,那就赶紧去忙起来吧云锦挥了挥手。“碧柳”管事们退下之后。云锦叫过碧柳来,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吩咐道,“你先去换一身素服。再去把孩子们都叫到我这里来,连同以晴一起,记着,给他们都换上素服。”
    “主子,是否要到耿格格那里叫五阿哥来。”
    “先不用了”云锦想了想说道,“那他先在耿格格那里呆着吧,等需要他的时候,再去找他吧。”
    “是。”碧柳答应一声快步走出去了。
    “绿语,去给我拿身素服出来”云锦又吩咐绿语,“然后你也去换衣服吧,再给我打盆水来。”
    “主子,奴婢侍候您换上吧。”绿语从衣柜里取出一身素服,给云锦看过之后,向她请示着。
    “也好。”云锦想着一会儿孩子们就要过来了,点了点头,在绿语的服侍下,先把素服换上了,这个虽然也可称之为丧服,但其实却不适用现在,只是在孝服还没送来的时候。先用这个代替一下,在这个,时候总不能穿着常服。
    绿语退出去之后,云锦对着镜子,将头上、手上、耳朵上的饰品全数取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恍惚。康熙真的走了,虽然她心里早就有准备,但当这个消息确实了之后,云锦还是很有些伤感的,毕竟康熙对自己也还称得上是宠爱,虽然这份宠爱里可能是因为太后的因素,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为他国库的充盈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毕竟他还算是善待了自己的,对自己的孩子也付诸了关爱。
    实际上,如果没有康熙在,云锦在这里也未必站得稳,毕竟太后之所以可以给云锦那些恩典。又可以一直保护着云锦,也有赖于康熙对她的尊重。而现在,这个或许走出于某些目的,但对自己也算是照顾,或者也可以说是保护。再或者也许是关爱了这么多年的一个长辈,永远的离开了,云锦如果不伤感,那她就太没心了。
    只是这种伤感,之前一直被对四阿哥的担心笼罩着,所以云锦一直都没太去注意它,等到它真的发生之后,云锦才知道原来自己对康熙的感情有畏惧、有提防、有尊敬、有感激,也有敬爱,现在这样一个让自己有如此复杂感觉的人离开了,云锦只觉得心里有些空虚,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主子”正在云锦发愣的时候,绿语身着素服急匆匆的端着盆过来了,“水来了。”
    “好”云锦回过神来,到水盆那里去将脸上的脂粉洗去,又来到梳妆台前,吩咐绿语道,“来,给我拆头撂辫。”
    拆头撂辫是满人妇女为至亲服丧时所梳的发型,最重的孝当然是为丈夫所服的,那要拆头撂双辫,也就是摘去两把头,拆开头发和燕尾,另用青线扎一个。大把,将大把分为两绺。编成两个小辫,辫梢散开不系辫绳,扁方用的是白骨材质,长度只有三四寸,用头发绕住将辫撂在脑后,然后用大庄粗布包头带子将头上缠好,结于头后用针卡住。所余带子头即垂在身后,太长的可以栓在腰带上,当然云锦现在不用拆头撂双辫,因为她用的是给翁姑服丧的礼仪,只要拆头撂单辫就可以了,扁方用的是银的,长度比为夫服丧的白骨略长一些,辫梢也可以用青头绳系着,又因为是崩世的康熙算做是云锦的家翁,所以撂的是左辫。
    “主子”云锦梳好头之后,碧柳在外面禀报着,小主子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云锦边说边将青线穿进耳朵眼里,这与丧夫的妻子要光着耳朵和丧叔伯的侄媳可以戴白银圈也有不同。
    几个孩子穿着素服走了进来。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
    “额娘”默之走到云锦身边,拉着她的衣角说道,“碧柳姐姐说皇玛法他”
    “默默”云锦看着默之点了点头,“碧柳没说错,你皇玛法驾崩了。”
    “是不是跟老祖宗一样”安之红着眼圈看着云锦问道,“以后我们都再也见不到皇玛法了?”
    “安之,乐之,你们过来”云锦叫过两个龙凤胎来,在这几个孩子中以他们跟康熙的感情最好,将他们搂在怀中,云锦柔声说道,“是的,你们的皇玛法和老祖宗一样。也到天上去了。
    听到云锦这话,乐之将头埋在云锦的怀里,哭了起来,默之看姐姐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以晴和巧曼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只有安之却是咬着嘴唇,攥着拳头,仰着头强忍着,一滴眼泪都不掉。
    “安之”云锦看着安之这个样子,心疼的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不,我不哭”安之一脸坚强的说道,“阿玛说了,男子汉不能随便哭哭啼啼的。”
    云锦虽然处于伤感之中,但听了安之这话,却觉得很是头疼,如果在参加康熙的丧仪之时,安之也这样坚持不哭,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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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九章 脑残之所以称之为脑残
    ;锦深入浅出的跟安之和在场的其他孩子们解释着礼记,奔丧一节,那一连串的哭尽哀是怎么回事儿,解释着哭是丧仪上一个重要的礼仪,那不只是表达自己心中的哀思,也是一种规矩,好在经过太后的丧事之后,他们大概也明白些。到也没用云锦太费什么事儿。
    至于安之,他虽然点头表示明白了,但看他那个样子,估计也只是觉得在丧仪可以用哭来表达自己的思念和哀痛之情,但到了平时绝对还是要坚持着皿阿哥灌输给他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理论,或者以后云锦要给四阿哥和男孩子们唱一唱那个“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了,据说男人比女人的寿数要短,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很少哭泣,从而也少了一个排遣自己内心苦闷的途径。
    当然云锦现在是不会想这些的,她有太多的事儿要忙,府里的事务要安排,孩子们要劝慰,还有外面的事儿要担心,康熙驾崩,最忙最累的肯定是马上就要继位的四阿哥,父亲去世的哀痛,自己心愿得偿的欣喜,心情的起伏冲击自不必提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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