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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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农女!-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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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您瞧,这马吊还没打呢,他们两个就凑合起来打商量了,我看等下是输定了。”覃氏的嘴巴又贱又臭,从茅坑出来一样。周氏面上闪过不耐烦,瞪了覃氏一眼。
 
  四人围桌坐了,融月拿着小板凳坐在周氏旁边帮着看牌,规矩弄清,哗啦啦上场。王氏码好长龙,喜笑颜开掷出二筒,摸着肚子道:“今个我开门红,你们都等着输钱吧。”
  大概是怀孕的人都有运气,王氏的牌好的不行,周氏是新手,也算牌运不错,最差的就是覃氏和南风,怎么臭怎么来,碍于周氏在心头上,大伙也不好说不来,南风输的惨兮兮,耳边饱受覃氏骂牌的摧残。
  融安回屋就看见娘子抱着钱匝子唉声叹气,连他都不理了。不由纳闷道:“这是怎么了,掉了钱还是捡了钱。”
  输了两百文呢,南风欲哭无泪,本来想是玩玩,谁知道输这么惨,一文钱一个大肉包,可是输了两百包子。皱起小脸苦道:“我明天败家了,丢了两百个肉包子。”
  “什么!两百个包子。”肖融安手里的巾子砸在水盆里,溅起老大一朵水花,透明的水珠坠在披散的墨发上,逶迤如云。
  南风撅着嘴把今天打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融安想笑又怕她不高兴,学着她的样子撅嘴道:“两百个包子呢,一天吃一个,我算算,也能吃半年。”
  “呜呜呜,堆成包子山还能砸死人呢。我的手气怎么这么差。”她曲起小腿儿趴在他背上唉声叹气,素白的小手在他眼前乱晃。
  上头几道红痕让融安看到了,握着她的手道:“可不是手气差,手都破了,你啊你啊,三天不管就上房揭瓦。”原本只是几道深口子,抹了一天的牌,越发红肿的,她不是不知道,打到兴头上只想赢回来,就不管了。
  融安紧着上了药,欲开口教训,被娘子打断,她振振有词道:“夫君,我是为了娘才去打马吊的,你想想啊,爹成天不在家,娘是不是不开心,不开心是不是容易生病。今天陪老人家打马吊,她可高兴了,一直笑不停,中饭晚饭都吃了两碗,这是好事吧。娘是心病,心药难得,不如先病人想开点。”
  她边说边用胸前的鸽子往他背上磨啊磨,融安的身子紧紧绷着,耳朵上染了红云,半天嘴里吐出一句,“就你道理多。”可见也是很认同的。
  陪婆婆开心是很好啦,可惜她那两百个肉包,小手在他耳珠上弹了弹,引来身下一阵战栗。
  “你,你要做什么。”他结结巴巴道,全身的血往上涌,头顶要冒烟了。
  南风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嫩嫩的舌尖含了汗,又用牙齿去研磨,最后还伸出舌尖往耳蜗里顶弄。
  “嘶!”融安倒抽冷气,血在烧火,汹涌的**一下汇集到□那处,真是甜蜜的折磨。
  她是发现了好玩的游戏,换了左边又玩右边,两只手绕过脖子伸到他微敞的衣襟里,压着身子,胸前鸽子死死压在硬实的背上。小果儿被她把玩在指尖,时而轻轻抚弄,时而重重拉扯,小果儿由青涩到成熟,红了枝头,硬了发抖。
  融安微微一动,半眯眼,似是享受似是难耐,口中呢喃着什么,似是在叫她。
  南风听不清,轻轻在他耳边喊夫君,两条修长的细腿自然而然勾住他瘦劲的腰。
  他忽一动,起身站起来,吓的她全身贴的更紧了,惹来他一阵轻笑,然后雪臂落入大掌中。隔着薄薄的里裤,轻拢慢捻抹复挑,滋生春水淳淳。
  坠身十丈软红,烛火幽幽,帐幔欲坠。
  她被按倒在床上,眯眼看着他俊朗的轮廓,脸上的睫毛极长,如小扇子一般般忽闪忽闪,挠的人心痒神醉。“夫君。”这一声听的融安手指头都酥麻起来。
  他的吻很直接很热烈,不再像之前的温柔小意,南风的浑身都使不上劲,被动承受这种烈火的焚烧,发出颤抖的呻/吟,抬手死死抓住他赤/裸的肩膀,怕他离去又怕他更用力,这股烈焰从她脸上蔓延到脖子、耳后、肩膀。每到一处便是火辣辣的麻。




☆、58、春宵夜短

  58、**夜短
  “啊!”南风忍不出细细软软叫起来;那声若春夜猫叫,自个听了恨不得咬了舌头。
  他眸中情浓欲冽;万里雪山全燃了火;紧紧盯着身下蓬勃的鸡头小|乳;几乎蛮狠的嘶咬舔压,一双大掌如火钳紧紧压着她的软臂。让她的柔软曲线贴合他的坚硬如铁。
  他又急又猛,腻滑的白玉被大口吃下然后吐出,柔嫩的荷尖微微颤抖;殷红如血。
  昂首抵着濡湿火热腿心,大掌掐揉着她的臀,分开细腿儿;绕在自个腰上。
  她胡乱在锦被上扭动着;血色红唇咬着一缕青丝;蹙眉难耐,似要忍住那羞人的呻/吟,却是忍不住心头火燃。她的手一开始抓着锦被,复又紧紧攀着他的臂膀。哪里还有之前逗弄他的心思,只怕这会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握着她极细的柳腰,仿佛在用力就会折断了,作为大夫是不喜孱弱的腰,骨盆太小,生儿不易。作为男人却是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想去占用,想去掌控。
  她勾起腿,调皮脚趾头作坏,在他大腿上细细挠起。手也不安份的细数他肋侧的骨头,又滑去他腰际,轻轻掐起那紧实的皮肤。
  这把火越烧越旺,险些要淹没彼此。
  火热的汗珠沿着额头挂在横直的墨眉处,滴在她如雨后芙蕖的面颊上,这是一个引子,烈焰瞬时腾窜数丈高。
  昂首如利剑出刃,剑尖直指腿心深处,刀刀抵肉,剑剑穿心。急促迅猛的打在她最柔嫩的地方,另她颤动不已,很快便水漫深塘,汹涌汪洋。
  她喘息连连,心尖滚烫,被无限的欢喜和愉悦充盈。
  这个温柔的体贴男人,正用最激烈的动作来表现他的蓬勃爱意。
  她喜欢的他的温柔,也喜欢他的激烈。
  他的爱面上很平静,很轻柔,如海面的风和浪,底下深不可测,汹涌澎湃。
  幸好,还来得及更爱他。
  他如一团火,一团光,把她全身上下焚成了烟尘,飘上云端,到了另外一个世间,缓缓为他绽放。
  这一次过了很久,他才抽身出来,泄在了白巾上。
  不如前几次,她的痛感越来越少,这一次是全身心的喜欢。看到他手中的白巾不免有些不高兴。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知道只有那个东西在她体内才能有孩子。洞房那夜不肯圆房,现在又不肯给她,就是不想生孩子,南风心里又酸又闷,赌气一般挣开他的铁掌钳制,用雪背对着他。
  **之后,娘子的反应被融安理解为不满自己的能力,还是嫌自己太粗鲁伤了身子。心念一起,执了烛台过来,掀被照看,急忙道:“给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南风万分惊愕看着自家英武神勇的夫君焦急害怕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娇嗔道:“呆子。”在他愣神之际,扯过身子,扬腿坐在他腰上。
  心道,不肯给我,我自己来取,左不过是自己的。夫君是我,孩子是要生滴。
  融安见她笑靥如花,心情由阴转晴,放下烛台,任由她骑在自个身上,眸含宠溺。
  本来以为他会挣扎一番,没想到他乖乖就范。世间由来男尊女卑,哪里容得妇人撒野,他不甚在意,随她高兴。
  融融的烛火给两人身上镀上一层荧光。只见他骨架匀称,纤长周正,让人吞口水的锁骨,美丽的肩胛,修长有力的大腿,无一处不美。正应了那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他的皮相也是极好的,紧实光滑,白的发亮。若不是她嫁给他以后养白回来,恐怕与他袒呈相对也会自卑吧。
  而他抬头的所见的风景亦是极好,青丝如瀑在她身后,几缕贴着鬓角下巴,勾出似有若无的魅惑,她的眸形如杏核,又圆又大,平时看人总是会被两丸黑葡萄吸引去,显出少女的娇憨和婴儿稚嫩。这时却含了光亮,显出难得媚态。几梢发尾弯成圆弧贴着汗湿的雪肌上,覆在圆润的肩头,缠绕在挺翘的白鸽的红嘴上,她樱唇一张一合,带着白鸽红嘴低吟高喊。真是要命!
  南风嘟嚷了两句,没听见回应,弯腰一看,一双削竹为骨的手轻轻在她小肚子上盘旋,不甘心晃了两下,触到了身后火热的昂首。
  她的腰肢极纤细,雪白的肚皮微微鼓起,按下去软绵绵的,圆圆的肚脐眼极为可爱,他忍不住幻想以后她为自己孕育孩儿的场景,但是还不是现在,她太瘦太小。
  想象中自己去做很容易,但是实际上,她也不知从何处下手,是如他一般先摸个够亲不停!平时她都是被压的一方,躺着配合享受就好,现在要主动进攻么,她又玩不出花样。再说了,花样不打紧,关键是要那一步。
  她思来想去,故意用身后磨蹭那处昂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着那物径直坐了下去。
  这一次比以往都要来的更深更猛更刺激!幸而之前做了一次,她里面潮湿滑腻,不然会伤到。他闷哼一声,大口喘气,撑着被褥就要起身,娘子实在太猛!
  利剑直戳花瓣软肉,酥麻酸胀,痒的发颤,酸的乱抖,空气中氤氲着情缠的味道。觉察到他的起伏,她收敛神智,抬手去挡他,两腿将他的身子紧紧夹住,含咬唇畔,故意试着轻轻缩动了一下花心。
  他停了手,逸出声来,喘息不止,双手深深掐进她雪白的腰身,火热的眸子注视眼前的白玉,只消他一个眼神,她便吐蕊扬芳。俊朗的脸上漾起一抹坏笑,长指抚弄她的大腿内侧,伸手寻到他们的□吞咽处挤压。
  “夫君,夫夫君别弄了,我,我受不。”南风哆哆嗦嗦,话也说不清楚。哪里是他的对手,之前凭着一腔孤影霸王硬上弓,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她左磨磨,右蹭蹭,总是使不上大力,卡在哪里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融安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头她那一坐,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这会吊在那里。故哑声道:“你起身一点,再坐下试试。”
  她急的一脑门汗,听得此言就要大动,又怕他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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