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都是种鼓舞,因为他们保护的人并没有放弃他们。放心,本宫听说安之也掌握了一股兵力,就是不知她为何还不到。”小云点了点头恢复了安静,站在一边。而城外的镇宁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而且还又多了几百名精锐的士兵,他若还不知道计划有变他就真的是傻子了。大声吼道:“加快速度,全力攻下!”吼罢,自己也冲了上去。宁国士兵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岳慕等人在上面也多亏了新来的三百黑甲士兵多出一点力,才勉强支撑住。
小半个时辰后,赵军已经开始一片片的溃败,镇宁王脸上刚露出喜色就感到脚下的土地震动起来,惊讶的往后面望去,只见一横排骑着马的银白色士兵出现在视野之内而随着那排士兵的逼近越来越多的银白色浮现出来。宋言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吊在银白大军的后面,便用力抽着下面小马的屁股边大喊:“冲啊,给我冲上去爆他们菊花!”骑兵们闻言加快了速度,似乎不跑快点被爆菊花的就是他们。
就这一冲刺,镇宁王惊骇莫名的脸就清晰的出现在他们的眼里。而两军相交时,宋言一个人勒住马匹就站在后方小心翼翼的观望,似乎一离得近就会小命不保。镇宁王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骑在马上的士兵冲进自己大军里,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地上的军队丝毫没有招架之力。不一会儿一些宁国士兵就不敢再接近赵国的骑兵了,显然也是认识到凭他们根本不可能战胜这支如天神般的军队。镇宁王气得发狂起来,大吼一声,不顾身边亲兵的阻拦,提着自己的虎头大刀就往最近的一个骑兵杀去,却被那士兵轻易的一架就挥了开来。骑兵对步兵而言优势太明显了,就算在地上的人是有着不错武艺的将军。此时一边的另一位骑兵也加了进来,两人丝毫没有因为以多打少而有一点羞耻感。本来镇宁王就有些吃力,这时又来一位,这可不是一加一的效果,不一会儿骑士的大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主将被擒,这仗还有什么悬念么?
城池上的人顿时欢呼起来:“皇后娘娘万岁,安之公主千岁。”欢呼一声之后就全部靠着墙头坐的坐,躺的躺,连战四个多时辰,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啊。
等镇宁王被绑了手脚压在一边,宁国的士兵也全部放下武器后宋言才慢悠悠的骑着自己的小红马走上前来,对城池上方岳慕等人喊道:“开城门吧。”岳慕喘了几口粗气,本来早就该开城门,只是实在太累了,一放松下来直接就软在了城头,直到现在宋言喊话才无力的挥了挥手叫士兵去开门。清默染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说她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现在尘埃落定到底还是赢了。对一旁也一脸轻松的小云说道:“扶本宫去迎接安之。”
☆、32有病就得治
等赵宇渊心急火燎的只带了二千人赶回来时;已是三日后了。虽然懊悔自己的大意,但所幸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只是被太后好好的数落了一遍做事不想全面;想反驳可转念一想也确实是如此,只得郁闷的认了错。
“参见皇上”皇城里最大的监狱长丝毫不意外皇上的到来;毕竟里面才关进去了一个重要人物。赵宇渊点了点头:“带路吧。”监狱长媚笑着说道:“皇上;里面太过不堪,还请皇上忍耐一下;随小人来吧。”说罢转身往深处去;赵宇渊踏步跟上;后面从赵宇渊回来就自动回归到她身后的岳慕也自然一起。越往深处走;味道便越是难闻,赵宇渊暗暗憋着气往往是走几步才换一次气;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监狱长从内三层的衣襟里掏出钥匙一边开着一道又一道牢房过道上的门一边暗暗打量着皇帝,见他面无异色不禁有点佩服,这些味道有时候连他也受不了。刚开始时两旁还有很多已经不成人形的犯人看见赵宇渊一行人忙扑上来大喊救命,可随着一行人的深入,两旁的人也渐渐减少,直到走到一处在这里还稍算干净的牢房前。
镇宁王坐在地上,虽然房间脏乱,但他倒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理着,白色单薄的囚衣也不显凌乱,安安静静的就坐在那里,好像知道会有人来找他一样。赵宇渊给监狱长使了个眼色,监狱长很懂事的笑着退下去了,赵宇渊这才和岳慕一起走了进去。
镇宁王低垂的眼眸里出现了一双锦白色靴子,抬了抬眼睑看着赵宇渊不说话。赵宇渊开口道:“朕就直话直说了吧,朕想要宁国的皇库。”镇宁王低沉一笑:“不知皇上说的那个皇库?”赵宇渊皱眉道:“镇宁王如今还要和朕打哑谜?自然是你宁国世代相传的皇库,若不是只有你知道,想必你那两个侄子也不会对你如此恭敬吧。”“呵呵,可是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灭我国家,杀我妻儿,给老夫一个告诉你的理由。”镇宁王恨恨的说道。赵宇渊突然问道:“你的小儿子叫宁启言是吧?”镇宁王瞪大了眼睛:“你没杀他?!”赵宇渊笑道:“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有何好杀的?朕保证他会在赵国平安的度过这一生。”镇宁王想了想问道:“我如何相信你?”“你只能相信朕。”
良久,镇宁王从衣襟里掏出来一张黄旧的纸递给赵宇渊,脸上表情颇为肉痛:“这就是历代皇库埋藏的地方。”赵宇渊嘴角一勾,接过纸张看也没看就撕成了碎片,望着镇宁王惊骇的样子摇了摇头:“事到如今,镇宁王还想和朕耍把戏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随身带着?”镇宁王这才垂拉着脑袋叹了口气:“没想到老夫还是小瞧了你。”赵宇渊已是不耐:“若你还是不说,那么朕可就不保证你的儿子还能不能活着了。”镇宁王怒目而视,但随即意识到处于劣势的是自己,想到自己唯一的子嗣,终于低下了头颅说道:“地图藏在我书房的一本医术里。”赵宇渊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镇宁王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念着:希望你说到做到吧。
赵宇渊走出臭气冲天的牢房,深吸了口气,然后向皇宫内走去。她很想念清默染,这次急冲冲什么都不顾的赶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怕清默染遭遇不测,但是回到北郡又要收拾镇宁王和赵宇泽的烂摊子,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好好和清默染说上话,她现在所有事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清默染了。
再说清默染心里还是比较担心赵宇渊的伤势,但赵宇渊回来忙得脚不沾地,她本就不喜缠人,于是还是自己安静的待在和鸣宫里,她知道待忙完后赵宇渊会来的。果不其然,今日就来了。赵宇渊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染儿,脚好点没有?”清默染那日在城门处站了几个时辰,天气又是大寒,所以这几日腿脚都有点痛,赵宇渊才有此问。清默染摇了摇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戏谑道:“臣妾到没事,不知皇上的伤如何了?”赵宇渊闻言一阵尴尬,她本不想清默染等人知道,又不是很严重,知道了只是徒添担心而已。可没想到被苏卫筹那个在自个儿媳妇处管不住话的人说了出来,让赵宇渊颇为怨念。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怪苏卫筹,而是应付好自己眼前这个脾气琢磨不定的人儿。赵宇渊故作可怜状的声音说道:“我还不是怕染儿担心,染儿不会怪我吧?”自从这次回来,赵宇渊就不再在清默染面前自称朕了,因为她在赶回来的途中自己胡思乱想了各种北郡被破后清默染的悲催结局,越想越难受,而所幸这次没事,她也不想再在自己早已认定的爱人面前摆架子了。清默染的适应能力不错,至少在发现皇帝改变自称的时候很快的接受了。此时听到这个平日霸道的人说出这种语气不由好笑,念到她受伤也不忍怪她,笑着说道:“起来吧,堂堂皇帝像个小孩子一样。”声音带着些以前没有的宠溺。早就把几日前下决心不理某人的决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宇渊发现这次这么容易就过关了,不由喜笑颜开。把清默染抱着说道:“我叫他们在皇宫一处僻静的地方修了一座梅园,染儿什么时候想去看了就告诉我。”清默染点了点头,这几日脚不方便,心中暗自盘算什么时候能好,她早就想领略赵国的梅花了,虽然以前的计划里是一个人,而现在有一个人非要陪着,倒也不错。她却没发现自己心里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赵宇渊的存在。不提清默染的好心情,只说赵宇渊说出那句话后突然记起清默染看不见,怕伤到那女人很强的自尊心,于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她的脸色见并无异色,才放下心来。但却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紧了紧抱着那人的手臂。清默染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未询问,只是安静的躺在她怀里。
在和鸣宫与清默染待了很久之后,赵宇渊借口政事繁忙走了出来往宋言这几日过来暂住的地方走去。宋言的封闭式训练因镇宁王的到来打破之后她也不准备继续了,也不回没人的公主府,直接留在皇宫蹭吃蹭喝。赵宇渊来时看见的就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卧在火炉旁吃着点心的**现象。挥手让所有宫人退下,踱步到宋言面前,无视她满嘴点心惊讶的表情,皱着眉问道:“朕记得你原来说过你可以治好皇后的眼疾?”宋言想了一阵才想到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努力把嘴中的点心咽了下去后说道:“这个我也要看了来。”想到那次发烧为清默染诊脉就不由皱了皱眉。赵宇渊没看见她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随朕去和鸣宫为皇后看看。如果能治,不管需要什么都可以提。”宋言站起来拿了糕点的手往衣服上随意摸了两把说道:“走吧”赵宇渊皱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来。”说罢转身离开,留下宋言一个人看着衣服上被手抹过的痕迹撇了撇嘴,无奈的喊外面的宫人进来给自己换衣服,原谅她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些繁重的女装是怎么穿的。
等赵宇渊带着宋言又回到和鸣宫时,已到用膳时间,三人自然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