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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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的禁宠-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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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安以默大受打击,撑着床沿的手臂颤抖不已。她没有想到殷煌竟然冷血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

殷煌薄唇紧抿,阴冷狠绝的目光落在安以默脸上,忽然伸手重重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以为可以这样践踏我的尊严,践踏我对你的爱?不,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根本不配谈爱!”

下巴被捏得生疼,殷煌手劲打得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可是他残冷的话却让安以默茫然起来。

“人尽可夫?”下巴受制,连说出来的话都含糊不清,可她的目光却异常清澈,不闪不避看着他质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把话说清楚!”

殷煌一脸嫌恶,一把甩开对她的牵制,似乎连碰她一下都嫌脏:“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让我觉得脏,觉得恶心!如果你乖乖把孩子拿掉,也许我还有可能放你一马,不然我会让你跟你的奸夫一起下地狱!”

安以默越听越抓狂,几乎快分不清究竟是她疯了还是殷煌疯了,为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和我的奸夫?我的男人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她大声吼。

冷眸一眯,薄唇轻勾,殷煌冷笑着居高临下看她,就像看着一块肮脏不堪的抹布:“还要狡辩?也许你还不知道,早在一年多前我就做了结扎,我根本不可能让女人怀孕,试问你的孩子从哪里来的?”

结扎——一年多前?也就是……她流产之后,他竟跑去结扎了!原来,当初受伤害的并不止她一人,他也同样备受煎熬,痛苦不堪!才会在她出院之后避而不见,才会不声不响跑去结扎,他当时的恐惧,痛苦,自责,懊悔又有谁知道呢?而她却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巨大哀恸中难以自拔,完全将他的感受剔除在外。这对他又何其公平呢?

泪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滚落。

他的一句结扎,牵扯出安以默多少情绪,悲伤,痛苦,悔恨……当初,他们都太执着,忘了对彼此留有余地,那么现在呢?殷煌依然是那个殷煌,无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无可避免地爱上她。

他爱她,宠她,溺她,却也霸占她,控制她,恨不得将她与世隔绝起来。这是他的性子,从来就是这样不曾改变过,她早就知道,爱上这个性格极端又敏感的男人将是万分辛苦的,但既然决定爱了,她就决不允许两人之间存在任何障碍。

“怎么不说话了?没想到如意算盘落空了吧!你的野种算不到我头上了,很遗憾吧!”殷煌冷笑,安以默流着泪痛苦悲伤的模样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一下在他心窝上剜肉,一刀刀,鲜血淋漓,千疮百孔。如果他够心狠,他恨不得杀了她,可是他下不了手,即便这样他也做不到伤害她,那是他掏心掏肺爱着的女人,她是他的命,可是现在她却在要他的命!

高大的身形微微晃了晃,殷煌竟觉得有些站不住,闭了闭眼,稳住身形,耳边却传来安以默镇定平静的声音:“送我去医院吧!”

殷煌睁眼看她,目中闪过一丝不确定:“你愿意打掉孩子了?”

安以默深吸一口气,淡淡道:“至少应该去做个检查不是吗?”

深夜,妇科只有一名值班医师。安以默依旧发着高烧,坐在医院整洁舒适的走廊里等报告,殷煌眼神冰冷站一边,任她烧得满脸通红,虚弱地靠在椅背上。

十分钟后,检查报告出来,尿液报告显示没有怀孕。

安以默没有去拿报告,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根本连看一眼都懒得,现在的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

殷煌抓着报告看了许久才将目光移至几乎昏睡过去的女人身上,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才蹦出一句:“没有怀孕!”

意识逐渐模糊的女子闭着眼睛点点头,含糊不清地咕哝:“我知道,你告诉我结扎之后我就知道会这样,之前可能是身上的一些状况让我误会了吧!好困,别烦我!”说着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慢慢往边上歪去。

耳边只剩男人惊骇的吼声:“安以默——”

淡淡的花香从窗外飘进来,馥郁芬芳;欢快的鸟鸣从枝头传来,清脆悦耳。美好的清晨总是令人向往。安以默从沉睡中醒来,仰头就看到洁白的广玉兰掩映在绿叶之间,阵阵香气就是从那一朵朵硕大的花朵当中散发出来的,而花与叶之间,一只画眉躲在枝头唱得欢,无忧无虑的样子叫人羡慕。

手上传来的热意牵引她的目光,床沿上一颗大大的脑袋靠着她的手臂,一只大掌牢牢握着她的小手,紧紧不放。

这个傻瓜,守了她一夜吧,也不知道睡到边上的沙发上去,总好过趴在她床边睡一夜,一会儿铁定要喊脖子痛了。不过最可惜的还是昨晚没撑得住睡过去了,想必错过了许多精彩片段。殷煌看到那张检查报告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吃惊?高兴?懊恼?自责?还是觉得被耍了?

哎——希望不是最后一种。真心不是要耍他,昨天那种情况再多解释也没用,他那多疑又极端的性子只有带他一起来医院,让事实来证明,他才会真正相信,放心。

“老公……”她推推他。

她稍稍一动,殷煌就醒了,惊跳着坐起来,见安以默睁着眼睛看他,连忙俯身到她面前:“你要什么?哪里不舒服?”

安以默皱皱眉,弱弱地开口:“哪里都不舒服!”

殷煌轻轻抚着她的发,柔声安抚:“你高烧刚退,现在还很虚弱。不过医生说没事的,就是前一阵子太累了,又有些肠胃功能紊乱造成的连锁反应,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着,殷煌倒了一杯水插了支吸管递到她嘴边:“来,喝点水!”

默默喝完一杯水,两个人顿时陷入沉默。

殷煌不说话,安以默也不开口打破沉默,甚至故意别过头去不看他。

许久,才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宝贝,别生我气。”

他一出声,安以默就来劲了,嘴一撇,眼一瞪:“不生你气生谁气?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你是想一辈子瞒着我,以此来不断试探我,测试我对你的忠贞吗?姓殷的,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殷煌急得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她故意捂住耳朵,“你不听我解释,我也不听你解释!昨晚你让我百口莫辩,现在你又想补救了,没门儿!”

殷煌抓狂地爬爬头发,抓下她捂住耳朵的两只手,大声道:“你必须听我说!”

她静下来,委屈地撇撇嘴,忽然就哇的一声哭出来。

“坏蛋,土匪,恶霸,你还敢凶我,呜呜呜——你走开,走开!”

殷煌顿时慌了手脚,一把抱住她,附在她耳边不断低声下气认错讨饶:“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你不肯听我解释我才大声的。”

“呜呜——你还怪我,还怪我!呜——你讨厌,既然是我不对你走好了,我不要再见你了,你走呀!”她一边哭一边拿脚蹬他。

他抱着她,又是一迭连声地赔不是:“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我不好!我不该怪你,不该凶你,老公错了,你别生气,病才刚好,气坏身子我心疼!”殷煌此刻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一身的冷漠傲骨都被怀里的小女人磨了个精光,哪里还有半点盛天董事长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气势?

偏偏怀里的小女人不领情,一直哭一直哭,哭累了才渐渐在他怀里平静下来,鼻子一吸一吸,泪痕未干。

殷煌干脆脱了鞋挤上床来,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探入衣摆,抚过她细腻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至胸线以下,然后温柔的握上一方绵软。

“宝贝,我爱你,你要相信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他把头埋入她颈间轻嗅。

安以默叹口气,有些悲哀地说:“你要我相信你,那你呢?你又相信我多少?每次出了事,你总是第一个质疑我,让我百口莫辩。我真的好怕,万一哪一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我解释不清,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要怎么办?殷煌,我不会每次都能那么幸运跟你解除误会的,我好怕,真的好怕!一次次被怀疑,一次次从你眼里看到深切的厌恶和不信任,我怕有一天,不是你厌弃了我,就是我厌烦了这样无休止的轮回。我不想看到彼此在痛恨中越走越远,当哀莫大于心死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爱情竟然是那样不堪一击。”

她的话在殷煌心里引起深深的震动。的确,他要求她全心依赖信任,那他给予的信任又有多少呢?她说得对,每次一出事,他首先就质疑她,为什么?是爱得太深沉容不得一粒沙子,还是他从心底里就防备着每个人,包括自己深爱的女人?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信任而已,可她的要求又太难,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信任”二字,凡事都看证据,看结果,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从不听别人说,只靠自己查,眼见为实。他有强大的意志,任何事都有自己的判断和自成一套的处事方式,不偏听偏信,这使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可是感情这东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也不是单凭理智就能解决问题,如果够理智也不会深深爱上了。

在他要求她的信任时她也能要求他。既然她要求,他便试着去信任,试着毫无原则的,盲目地去相信自己深爱的女人,也许也是一种幸福。

安以默住院这段时间,SECE的营业状况却非常良好,每天的营业额都在二十万以上,比她的预期超出很多。

出院后,她就马不停蹄去视察店面了,殷煌拦不住,又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只能推了工作陪她一起。

两人双双出现在店里更是引来媒体狂热追捧,一时间,两人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视察的照片被各大网络纷纷转载,一组组甜蜜恩爱的合照成了网络上点击率极高的镜头。

SECE这一品牌,更是名噪一时,竟成了时尚的代名词。

事业上的如日中天却并未给安以默带来多大的快慰,自从知道殷煌结扎,她不知道催过他几次去做复原手术,可殷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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