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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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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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幸运,学得风太师叔剑法的一点皮毛。”冲虚道长微笑道:“只是皮毛,便如此厉害了吗?”忽然再度出招,令狐冲已发现破绽、便举剑迎击,不想冲虚道长剑锋疾转、画了个圆,令狐冲手中的剑险些被击飞。
  令狐冲退后一步,只觉得自己胳膊给震得发疼。再看去时,只见冲虚那剑划出的光圈越来越多,仿佛对方被千百支剑护住了全身,毫无破绽可循。令狐冲不免方寸大乱,进攻不得,只能退后避之。
  无意间瞥到一旁观战之人,令狐冲只觉瞬间心中清明:此番我若不胜,他们便会被困在此处……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人带离少林的。再向冲虚道长看去,心中一动:但凡招式,皆有破绽可循。难不成那光圈正中央便是破绽所在?当下提了剑,便是向那光圈中刺了过去。
  盈盈以为令狐冲手臂要给削断,惊呼了一声;再抬眼看去时,却见令狐冲手臂完好,倒是那道长面带愧色:“令狐公子当真是胆识过人,在下认输。”令狐冲面上一喜,拱手拜道:“前辈剑法高明,方才一役,晚辈获益匪浅,取胜,也不过是侥幸罢了。”
  盈盈见令狐冲胜了,长舒一口气。见田伯光脸色泰然自若、竟无丝毫担忧之意,便低声道:“你这淫贼怎地不担心冲哥,真真令人齿冷。”田伯光一笑,也是低声答道:“我是知道他的。若不是有了把握,他必不会出招的。”
  任我行大笑道:“如今我们算是赢了,后会有期罢。”当下这一行人便要离开。不想一声“且慢”,岳不群竟走了出来,以剑指向令狐冲:“我与你这小贼比划比划。”……
  令狐冲无奈之下,只能与岳不群过招。只是他到底是尊师之人,即便看出岳不群破绽甚多也不敢下手去破,只是一味防守罢了。却听有人道:“令狐兄是刻意向让与你,你身为一派掌门竟对小辈死缠烂打,成何体统。”正是田伯光。
  令狐冲听到了,岳不群自然也是听到的。当下恼羞成怒,心思一转,便使出了昔日令狐冲与岳灵珊合创的“冲灵剑法”。岳不群想借着令狐冲对岳灵珊的恋慕,令其方寸大乱、而后击败之;他哪里知道,令狐冲此刻心心念念的早已成了旁人。
  令狐冲猜到其中缘由,便隐约觉得岳不群所为不太光明磊落。这样想着,手上一个无意便攻了过去,不仅将岳不群剑击飞、也将对方手臂刺伤。心中愧疚,便跪下磕了个头:“徒儿罪该万死。”却觉得一阵风袭来,抬眼一看,竟是岳不群一脚踹了过来!
  令狐冲在迷蒙中听得有人叹道“你真是无时不刻都令我担心”,而后便悠悠醒转过来。意识到自己是躺在某人的怀里,脸瞬间滚烫。挣扎着要起来,却被那人又按回怀中:“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冲儿你害羞甚么?”
  令狐冲反驳道:“老子才没害羞。”便也老老实实窝在对方怀中。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想到前事,抬眼问道:“师父他踹了我一脚,可消气了?”田伯光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尊师重道,都给他伤成了这样还……要我说你那师父就是气量狭小、工于心计,如此,华山派不回也罢。”令狐冲便默然了。
  其实田伯光挺想笑的:那岳不群蓄了力一脚踹去,没将令狐冲踹个半死、反倒将自己腿骨震断,当真是自作自受。只是他知道说了这事令狐冲便又要担心,于是也缄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了吗?盈盈姑娘的未来夫君出现了O(∩_∩)O

  21、暗涌(上) …
  
  万里无云,日丽风清,正是令狐冲接任掌门的日子。只是那正主,此刻却坐在山崖上远眺发呆。
  自上了恒山以来,令狐冲言行便极为规矩,除非教授剑法、商议教中要务,便不与众多女弟子说话。行事束手束脚,自然心中发闷。只是想到田伯光,他便觉得心中平衡不少:恒山上尼姑众多,他这个掌门是不敢把个淫贼安置在山上的;只在夜深人静之时,那淫贼才会偷偷上山来寻他,然而每次都……甚么也没发生。
  令狐冲自然明白,田伯光是见自己白天太过疲累,才忍住不折腾自己;看着对方每每避开不戒和尚冒险上山来,心里倒也不忍。只是——“当初我都被你占了那么多便宜,如今晾你一晾,又有甚么打紧?”令狐冲轻笑一声,面上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忽然听得有喧哗之声离峰顶越来越近。令狐冲正诧异着怎会有这么多人上见性峰来,便听得一人叫道:“恭喜令狐公子出任恒山派掌门。”便见数百人已然到此,有些是当初五霸岗上见过的,其余的他却未曾蒙面。
  令狐冲见了这些人不由得又惊又喜,便迎了上去:“你们怎的来了?”老头子答道:“公子已将圣姑接了出来,大伙儿都十分感激。今日公子大喜,怎能不来相贺?”又有人大声道:“令狐公子既是圣姑的结拜兄长,那大家待你便该如对圣姑般恭敬。出任恒山派掌门这么大的事,若不上山道喜,可真该死之极了。”令狐冲便放心了:盈盈到底是解决了那流言。
  群豪已是笑成一片;但令狐冲心中还是记挂着掌门的职责,见有些恒山弟子面上为难、便知她们对结交这些邪派之人心有顾虑,便投去个安抚的眼神。待见众人起灶生火,便有些担心这些粗莽汉子若在此动酒肉,便会亵渎了佛祖;不想这群人带上山来的却是斋菜。令狐冲松口气的同时,又疑惑起来:这些人不拘小节、任意妄为,怎会考虑到佛门之地的禁忌?
  “令狐兄,你可要感谢我,不然这些人在佛门之地破了酒荤之戒,你这恒山派掌门就罪大恶极了。”知道这人也来了,令狐冲自然喜出望外;只是此刻旁人众多,他也只是用力抱了对方一下,道一声:“辛苦田兄了。”而后分开。
  田伯光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你我朋友,何须客气?”又低声道:“令狐兄今晚可要补偿我。”令狐冲暗骂一声死淫贼,面上却依旧谈笑风生:“田兄考虑如此周全、免去我一番罪过,如何能不谢你?”
  ……
  武当、少林两大派掌门亲自到访,令狐冲与一众女弟子自然惊喜交加;然而东方不败派人前来道贺,这实在让令狐冲心中不安。此刻又得了嵩山派的发难……这短短几个时辰真是波澜起伏啊,令狐冲暗叹。
  正想着该如何反击于乐厚,却听得一年轻男声道:“敢问令狐掌门,这位前辈是何人,如何有资格来过问你恒山派之事了?”人已到了令狐冲面前。令狐冲认得这便是那日在少林寺名为叶翎的青年,心中一动:这人与任前辈一路,必定是受盈盈之托助我来了。便道:“此人以那五面令旗为证,自称得了嵩山派左掌门的命令。只是我既得了恒山派前任掌门所托,如今即便是左掌门亲自前来,这掌门之位我也定然要接任的。”
  叶翎道:“正该如此。令狐掌门不必听他如何说话,这家伙是骗人的。”话音未落,已然提剑出招向乐厚攻去。那人出招迅疾且狠毒;令狐冲却看得出,叶翎并无意伤人、只是要抢过旗来罢了。
  不过片刻,那五面令旗已到了叶翎手中。只见他将旗一一张开来,冷笑道:“这不是五仙教的令旗吗?方才听前辈说到正派不得结交邪魔外道,原来表里不一、阳奉阴违便是你名门正派的作风,晚辈今日算是见识到了。”话中称呼倒是恭敬,却将嵩山派一行气了个半死。
  乐厚被抢走令旗、又被众人耻笑,气得七窍生烟。忽然目光扫到那人群中的一人,便以手指着那人厉声喝道:“他……他……他是采花大盗田伯光,令狐冲,你让这人上恒山来,是要令恒山派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吗!”
  田伯光大方道:“田某上恒山派拜师,和恒山派清誉又有何干系。”当下便走到令狐冲面前,跪了下去:“田某对从前所为已有悔意,如今愿痛改前非、遁入空门,求师父收我为徒。”令狐冲被他这一跪弄得哭笑不得,低身下去要拉对方起来,却见那人朝自己眨了眨眼。
  令狐冲便懂了对方用意,当即肃面道:“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田施主既有此愿,那便再好不过。只是倒也不需削发为僧,只要一心向佛、严守门规便可。”叶翎此前只是在一旁看着,此刻也开口向乐厚道:“这些‘外道’之人也是来投入恒山派门下的,从此一心向善。既然成了恒山弟子,便不是你正教口中的邪魔外道了。”
  令狐冲当下明白盈盈是怕自己尴尬,才让这一众人来投恒山派门下,心中更加感激:“诸位要投入恒山派,那是武林之福。只是为了避嫌,恒山派便将各位安排在那边通元谷罢。” 令狐冲知道恒山派弟子极规矩保守,便想着将男女隔绝开来,以免日后多生是非。
  乐厚见今日已难阻止令狐冲担任掌门,便只传达了推选五岳掌门之事,而后气冲冲地下山去了。令狐冲向叶翎抱拳道谢:“方才多谢叶兄出手相助。”对方只淡淡道:“令狐掌门不必多礼,圣姑要我相助于她的兄长,我自当竭尽全力。”随即便站到一旁。
  令狐冲也去招待群豪,只是心中有了个疙瘩:这个人对自己……似乎有点敌意啊。
  当天晚上。
  “令狐兄又烦心甚么了?”田伯光从窗户翻身进屋,便见到令狐冲眉头紧锁的模样。
  “没事。只是在想先前冲虚道长和两位大师所言之事罢了。”先前与三位前辈的一番谈话,令狐冲直到此时也无法完全消化。若是说左冷禅的野心,令狐冲倒是有所觉察;但岳不群设计谋取辟邪剑谱,这却是令狐冲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了。即便方证大师德高望重、即便对方一番分析有理有据,令狐冲还是不愿相信对方所说。
  若是往日,这些烦心之事他必定要说与田伯光听的;但他好不容易才能与这人独处,不想说那些忧愁之事,便打趣道:“田兄当初在少林寺不愿出家,如今倒是想遁入空门了。来,叫一声师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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