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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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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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怔了一瞬,待要再劝,田伯光已上前道:“令狐兄,人家既然不领情,又何必讨嫌呢?”岳灵珊听了,想道:这淫贼似乎对我夫妇无甚好感,说不得他便要将这药收回了。便劝林平之:“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天下有名,平弟,你……”
  林平之咬牙切齿:“我甚么?令狐冲给的东西,我便不要。”岳灵珊无法,只得将药还给令狐冲,又舀了清水向林平之头上淋下。这次林平之死咬牙关,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令狐冲知道林平之对自己已生了嫌隙,边叹息一声,向恒山派众人道:“咱们将马车留下给他们夫妇,便继续赶路罢。”
  令狐冲才转过身去,便听林平之大声道:“你心里有了旁人,还来管我作甚?你既觉得他好,便只管和他走就是!”林平之本是傲气之人,被令狐冲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自然羞愤交加;听到田伯光的声音、再想到这二人的关系,怒火便更盛。
  岳灵珊与一众女弟子尽是面色大变,皆以为林平之这话是说岳灵珊与令狐冲有所瓜葛。当下便有女弟子怒道:“你怎么敢说这样不要脸的话?”只是令狐冲与田伯光对视一眼,面上皆是了然——林平之这是指桑骂槐,说的却是令狐冲了。
  目送岳灵珊赶了马车远去,令狐冲不由得替他二人忧心:小师妹身上有伤,林平之又瞎了眼睛。即便此刻林平之将余沧海一行杀尽,但青城派总会得知此事的,到时候必然要找林平之寻仇。又想到方才林平之对岳灵珊一直极冷淡,如此,他们夫妇感情定是不睦了。自己的小师妹青春年少、一直得众人娇惯,如今却被林师弟如此冷待……
  他怔怔地想着,不知不觉间落下眼泪也不曾察觉。田伯光见令狐冲一直望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便走到他身边道:“令狐兄,你若担心他们,你我何不暗地护送他们一程?”令狐冲被他从沉思中惊醒,擦了眼泪,回道:“那怎么行?我怎能不顾一众恒山弟子的安危,撇下他们自行离去?”
  胡扯。且不说恒山派这么多人、此处离恒山又没多远,即便令狐冲不在她们也能平安返回。田伯光心念一转,便笑道:“令狐兄不是顾虑我吧?”
  令狐冲面上一红,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恒山派众人、见她们皆未走上前来,便低声答道:“小师妹如今对我来说如亲人一般、林师弟又是我友人,我自然担心他们。只是,你先前不是说,要我对旁人少几分关心?你对我而言……比他们重要。”
  听令狐冲如是说,田伯光即便是当下为这人死了也甘愿:“你我皆是江湖上的浮浪子弟,日后定要时时相伴的,我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对你生了嫌隙?倒是你此刻不跟去,若是青城派得了消息、去追杀他二人,日后你便要后悔莫及啦。”
  令狐冲脑中便浮现出了岳灵珊夫妇被一众青城派子弟围攻的场景,吓出了一身冷汗。当即便向仪和、仪清吩咐,让她二人代自己引领众人回恒山,自己与田伯光各牵了一匹马沿着岳灵珊所行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中林师弟对大师兄的恨简直毫无来由,让人好生疑惑……若是爱而不得、因此生恨的话就很自然了o(╯□╰)o话说我开始做定制封面了,还在摸索中……有兴趣的戳进来看看吧

  26、伤逝 …
  
  此处去华山只有这一条官道,令狐冲与田伯光自然不怕走了岔路。追出二十余里,二人借着月光看到路彼端有辆马车正缓缓前行,便放慢了马匹前行的速度。
  与马车的距离逐渐缩短,令狐冲看到林平之竟在那马车旁徒步前行,诧异道:“怪了,林师弟怎么不在车上休息?”田伯光勒住了缰绳,道:“令狐兄,你牵马留在此处等我罢,我去看看他搞甚么鬼。”令狐冲也知道再往前去就要被对方觉察,只有施展轻功在旁偷窥,便道:“好,你自己小心。”
  田伯光轻功极佳,悄无声息便到了与大车平齐之处,在路旁的高粱丛中与之并肩而行。只听林平之道:“你华山派门规严厉,如何会准许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他是要我见到你。那之后,我入华山派、与你谈婚论嫁,一切都是你爹计划好的,目的便是我家的辟邪剑谱!”
  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岳灵珊出声:“不管你是信不信,我在到福州之前都不曾听过‘辟邪剑谱’四个字。不管我爹如何,我待你是一片真心。”兴许是心软了,林平之语气也不如先前冷硬:“好罢,我便信你一次。只是我对你并无情意,你继续跟着我这瞎子作甚?你我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你还是回你爹娘身边,我们就此分道扬镳罢! ”
  田伯光听他讲“你我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好奇心便起:怪了,他们成亲这么多日竟不曾圆房吗?这姓林的小子,不会是为了令狐冲才如此罢。这个想法让他有点不爽,但还是继续听了下去。
  另一边岳灵珊听林平之亲口说出对自己无意,眼泪便落了下来:“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白日你对我虽亲密,晚上独处时却冷淡得紧、更不肯和我同床。你既如此,成亲前为何待我那么好,又为何娶我?你对我无意,我却对你有心。我爹几番问你待我怎样,我怕他责怪你,都说你待我很好……”
  林平之忽然跃上车去,厉声道:“岳不群几次问我待你怎样,此话当真?”岳灵珊哭道:“你是我夫君,我怎会骗你,又怎会在爹爹妈妈面前说你的不是?”林平之沉默不语、面上扭曲,在月下甚为可怖。良久才道:“哼,原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言语维护于我,你爹早就知道我修炼了辟邪剑谱、我早死在华山上了。”
  岳灵珊拭去眼泪,不解道:“你这话好生奇怪,你待我不好竟是因为修炼辟邪剑谱之故吗?我爹打败左冷禅、还有你报仇所使的剑法,便是辟邪剑法?”
  林平之道:“正是!”语气中不无得意。又冷笑道:“令狐冲抢回了那剑谱,你爹却先一步拿走了、还砍伤了我。幸而那剑谱终于是到了我手里……”岳灵珊叫道:“不会的!我爹说是大师兄抢了去、又砍伤你。大师兄剑法大增,难道不是从你家剑谱学来的?”田伯光听到此处,便摇了摇头:你竟会怀疑他偷东西,不怪他对你死心。
  林平之又是一声冷笑:“令狐冲剑招毫无章法、只胜在出其不意,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却是内功与剑招兼修、自成体系,怎能相提并论?”岳灵珊道:“原来大师哥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那我岂不是错怪了他?”
  只听林平之道:“那也是你爹狡猾。当日令狐冲为了我去抢剑谱,我是亲眼所见。是你爹趁他重伤昏迷之时拿去了剑谱,顺水推舟赖令狐冲偷了去。”岳灵珊叹气道:“大师兄他从小就不贪旁人物件,我怀疑他,本是不该。”田伯光点点头,暗道:正是如此,他为人光明磊落,怎会贪图旁人东西?
  林平之语气恢复平静:“我知道令狐冲不会欺瞒我,所以一直相信于他。令狐冲他当真是重情义,即便为了辟邪剑谱受了许多冤枉,见我有难还是会出手相助。”只听岳灵珊疑惑道:“我知道,你和大师兄从前关系是好的。既然如此,昨日你又为何不要他帮忙?”
  林平之声音忽然尖锐起来:“哈!令狐冲那薄情之人,他哪里对得起我一片心意了?”岳灵珊不明所以:“大师兄为你出生入死、也算对得起你一番信任,哪里对不起你?”田伯光却是明白林平之话中之意的,心中庆幸:原来你这小子对令狐冲的感情竟不比我少。只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既先于你让令狐冲知道我的心思,你便早已没了机会。
  田伯光已无兴趣再听他们夫妻争吵,便悄然离去,回到令狐冲身边:“令狐兄,你师弟和师妹为了岳不群偷剑谱之事可是吵得很凶。”令狐冲笑道:“你听了这么久,就是一直听他们夫妻吵架?”
  田伯光想到方才林平之一番话,嘴角幸灾乐祸地翘起:“他们说到辟邪剑法,我一时好奇便在旁边听了。原来那辟邪剑法却是要自宫才可练习,你林师弟早已成了个太监。”
  令狐冲叹道:“果然如此。”田伯光见令狐冲面上只是了然,不由得大奇:“令狐兄竟已知道此事?”令狐冲点头:“正是。”便将辟邪剑法的渊源讲与田伯光听。
  “令狐兄若是早些讲给我听,我也不会担心了。”听田伯光如此说,令狐冲疑惑道:“你担心甚么?”田伯光笑道:“我怕你一时心软、又遭了他暗算,若是田某不在近旁,那令狐兄岂不是……”令狐冲没想到田伯光竟会往这事儿上想,当即恼道:“死淫贼,又想些下流事情!”
  这时二人听到群马奔腾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楚。二人对望一眼,皆猜到这便是青城派的人来寻仇了。待令狐冲与田伯光到了马车附近,却见有一黑衣蒙面人正以一敌众、已然是压制了青城派众人,便只躲在高粱丛中查看事态发展。
  田伯光看了一会儿,道:“令狐兄,这人和你师弟似乎使的是一路剑法,只是……”令狐冲接过话头:“只是速度慢了太多,比起林师弟和师父相差甚远。”
  这时青城派弟子已是死的死、逃的逃,只听那蒙面人道:“在下奉左掌门之命前来相助。林少侠双目为木高峰毒液所伤,若不得左掌门亲手施救,不要说复明、只怕少侠性命亦不保。”
  林平之听了这话,已有些随此人同去的意愿,只是到底还有些顾虑:“我与左掌门非亲非故,他如何会对在下如此抬爱、竟要亲手相救于我?”
  那蒙面人嘿嘿一笑:“左掌门的双目为岳不群所伤,少侠双目受伤、追根溯源也是因为岳不群。同仇敌忾,便如同亲眷一般了。少侠杀害余沧海、木高峰之事已然传开,岳不群知道你习得辟邪剑法,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若是少侠与左掌门联手对敌,岂不是胜券在握……”林平之低头思索,岳灵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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