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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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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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要命丧我手!”又放柔了声音道:“令狐冲,你若是死了,我也定要随你去的。即便你死了,也甩不开我。”而后再度挥剑劈去。
  令狐冲不曾想林平之竟痴到这个地步,不由得一愣。然而已有风声迎面而来,令狐冲慌忙之中向身旁一摸、摸到一根短棍,便以那短棍去挡林平之的剑。只听哧的一声,那短棍被剑削去了一截。林平之愣了一下:“那是甚么?不是你的手指罢?”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令狐冲,你站起来,我再和你打。”
  令狐冲方才见那短棍上发出了幽蓝色的光亮,便想到了个可能:这棍子莫不是人骨,不然怎会发出磷火?此刻林平之手下留情,更给了令狐冲验证那可能性的机会。令狐冲一边持剑爬起身来,一边摇动那短棍,果然又有亮光闪现,纵然不很明亮,但令狐冲要看清对方出招、这亮光便已足够。当下心中便是一喜:“林师弟,出招罢。”
  林平之再度出招,却发现对方的招式有条理不少、几次都要攻向自己的要害,幸而自己变招够快,不然便要被对方破了剑招。他原本只想速战速决,了却自己一桩心事;如今竟被对方制住,登时心中慌张,出招也急了不少。
  令狐冲的确已经发现了林平之的破绽,只是对方听觉灵敏、自己的攻向总是被察觉,如此便不好破招。脑中灵光乍现,便闪身到了林平之近旁、将剑慢慢送了过去。林平之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不明就里,正欲出声相问,忽而便觉得右肩一痛、手中的剑险些掉落。林平之感觉得到令狐冲这一剑刺得极深、即便未动杀意也是要使自己不剩还手之力,心底狠狠地疼了一下,喊道:“大师兄,你当真要杀我吗?”
  令狐冲原本怕林平之反扑、想再给他补上一剑,但听到林平之叫他“大师兄”,心中不由得一软:“我答应了小师妹关照于你,又怎会杀你。”将长剑掷到一旁,便绕过林平之向田伯光走去。
  令狐冲借着那短棍上的亮光看到田伯光身上并无伤口,便放下心来为对方解了|穴,苦笑道:“今日真是发生太多事了。”田伯光惦记着令狐冲腿上的伤,便道:“令狐兄,你腿上有伤,不如……我抱你出去?”令狐冲听他语气轻浮,脸上一热:“谁要你抱。”忽然感觉到身后寒气袭来,不加多想便推开了田伯光。
  这一番推搡,令狐冲手中那截短棍已然落地,山洞中又是一片黑暗。田伯光点亮了身上的火折,看清眼前的景象,便是呼吸一窒:林平之手中的剑从令狐冲后背刺入、已穿过了他的身体。心中一怒,便是一脚飞起、正中林平之胸口。林平之似乎已经呆了,也不加躲闪,身子便向后飞出。
  见令狐冲身子向前倒了下去,田伯光急急伸出手臂揽住对方肩膀、让他倒在自己怀里。想将那剑□,又怕令狐冲因失血过多而死,只得作罢。余光瞥见林平之怔怔坐在地上,便骂道:“你这王八蛋好生狠心!他多番关照于你,你便是如此回报于他吗?”
  林平之被这一声惊醒,面上现出无措与慌乱:“大师兄,你、你怎么不躲?我、我不想杀你啊……”那样子,与当初在少室山下表白被拒之后的慌乱别无二致,哪里还有方才暴戾扭曲的模样?
  令狐冲因疼痛不住喘息;只是他记得与田伯光同生共死的约定,便撑着道:“田伯光,若我当真死了,你可别随我来啊……”而后便人事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刻意卡在这里的少年们!一切只因行文需要%>_<%!有句话我必须说……那个今天中午之前下订单的妹子,真的很抱歉!我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关闭了那个定制、又重新开了一次,害你之前的单子作废了 ̄ ̄o(>_<)o  ̄ ̄ 对不起,请原谅偶!
  
  32、终局(下) …
  
  令狐冲虽是昏迷,却也是半梦半醒。他隐约听到莫大先生说:“此子太过执着,且心性暴戾,留他不得”,盈盈的声音又响起:“那梅庄环境优美,是个好去处”;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到仪琳的声音:“田伯光,你放心罢,掌门师兄会没事的”。除此之外,令狐冲也知道,有人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令狐冲一醒来,便看到田伯光趴在床边正睡着。暖洋洋的日光透过大开的窗子铺在屋中,空气中有着深山特有的清新芬芳。“原来我已回了恒山。”
  令狐冲现在是满腹疑团:林平之后来有没有为难田伯光?莫大先生可平安?那日三派高手覆灭到底是谁的阴谋?但他看到田伯光眼周有圈淡淡的黑影,便也不想叫醒对方。
  过了快一个时辰,田伯光才慢慢醒转。见令狐冲正看着自己,便是眼睛一亮:“冲儿,你醒啦?身上可还有不适?”令狐冲笑道:“我是没事了,有事的怕是田兄罢?你这黑眼圈当真是严重得很,怕是几日不得安枕罢。”
  田伯光扶令狐冲坐起、让对方靠在自己肩上:“那还不是因为你?你这次的伤势如此凶险,我哪有心思休息?”令狐冲心中一阵感动,却听田伯光又咬牙切齿道:“那臭小子心思也忒恶毒了,他得不到、便也不让旁人得到。就如那衡山派掌门所言,这小子实在留不得。”
  令狐冲听他这样说,便着急起来:“莫大先生?林师弟不是被他杀了罢?”田伯光见令狐冲如此心焦,叹道:“放心罢,我知道你的心思,怎么会让旁人杀他?那日莫大先生见你我二人许久未出洞去,便进洞来寻。当时你那师弟正好发狂,说甚么要杀了你、再和你一起死,莫大先生出手挑断了他脚筋。后来任大小姐有事上华山来寻你,便把他带走了,说是要把他关到西湖湖畔的梅庄去。”
  令狐冲点点头:“梅庄那处好得很,让林师弟住在那里也不会怠慢他。”又道:“盈盈她来做甚么?”听了令狐冲的问话,田伯光面上忽然生出几分忧色来:“她来可是有大事情。你不是几番拒绝了日月神教副教主之位?”令狐冲点头道:“那是自然的。虽然我也算浪子一个,但要我入魔教却是万万不行。”
  田伯光道:“就是你这一拒绝惹了大麻烦。你妹子传话说,任我行要灭五岳剑派,在一月之内便要将恒山派之人杀光。”即便已猜到定有难料之事,令狐冲还是惊得坐直了身:“竟有此事?如今华山、嵩山两派掌门已死,嵩山、泰山、衡山各派高手也死在了华山,元气大伤;如此,五岳剑派岂不是不堪一击?”
  田伯光道:“可不是?这也不能怪你,任我行不是有甚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口号?他总会打这主意的。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也不用担心。”停顿许久,又问了件他一直在意的事:“那日在山洞里你将我推开、自己却不躲,是不是为了让那臭小子捅你一剑泄愤啊?”
  被田伯光道破心意,令狐冲有点尴尬:“正是因为我无法回应林师弟一番心意,才让他因执念发狂;倒不如让他刺我一剑发泄一番,此后我只当不欠他甚么。若他真是恨我入骨、一剑将我刺死,那我便也认了。幸而莫师伯见你我一直未出去、便进了洞来,倒是救了你我二人。”
  令狐冲才说完,忽然身体被紧紧拥住:“冲儿,你可有想过我要怎么办?你若出了事,我却不知会怎样。”
  令狐冲见田伯光如此,有些赧然,便也伸出手臂反抱住那人:“我知道自己是鲁莽了。只是事发突然,我也只是凭那一瞬的想法行事。当时我想着,凭此一剑,我便还清了欠他的情;即便是还不清,我也只能对他不起了。”
  田伯光在他面颊上轻轻一咬:“令狐兄你以命相赔,倒是对得起他一片真心了;只是田某对你亦有无穷爱恋、将你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你如此行事,可曾对得起我?”
  令狐冲心中惭愧,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口口声声道此人是你今生至爱,却每每为了旁人将他置于第二位。自己初任恒山派掌门之时,有大大小小的事务要去处理,终日不得闲;田伯光又住在通元谷、两地相悬,每每只有对方来寻自己时才能匆匆见得一面。那之后自己担心岳灵珊与林平之的安危,却每每劳动这人出手相助。如此,自己当真是对不起他了。
  当下令狐冲也不再想甚么左冷禅、岳不群的阴谋,只承诺道:“你放心,我再不会主动深入危险啦。若我们度过魔教这难关,日后我再不分心给旁人,只将心思放在你身上。”
  田伯光轻声应了,松开拥紧对方的手臂、依旧让令狐冲靠在自己身上,心中暗笑:“我等的便是你这句话。”
  令狐冲忆及在回雁楼初见时的谈天说地,不由得叹道:“田兄昔日不是说自己风流不羁、来去自如?如今竟为了我牵肠挂肚,真不知是令狐冲之幸、还是田兄之劫了。”
  “即便是劫数又有何妨?田某早已下定决心爱你,便是不渝不悔啦。”田伯光低眼看着令狐冲面貌,尽管因着伤病变得苍白,却是灵动、不羁依旧——始终都是自己深深爱恋的模样。不禁叹道:“田某自然是愿活得长久,只是令狐兄当比田某活得更加长久。如今,我只希望任我行那老妖怪及早改变主意放过恒山派,再凭着任大小姐的面子将化解真气的法子教授与你。”
  令狐冲了解任我行其人,知道要他如田伯光所言简直难如登天。只是他听田伯光说得动情,不愿拂逆其意,便应道:“我怎么舍得离田兄你而去?今生我定是要与你相伴白首的。”二人相望之间,皆可见对方面上爱慕之意;终是慢慢阖上了眼睛,将唇缓缓贴近……
  窗内的二人唇齿厮磨,一片温柔缱绻;然而窗外,却站了两个目瞪口呆的女子。
  蓝凤凰来看望令狐冲、仪琳来送药,二人同行而至,却不想见到这般缠绵□。蓝凤凰龙阳断袖见得多了,终究是先回过神来:“当真是到了春天啊。这臭小子,大白天的就如此,真是……”拍了拍仪琳的胳膊:“小师父,我们过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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