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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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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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喝了水,忽然意识到自己正靠在田伯光肩上、任由这人喂自己水喝,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来。(作者:有种变身女主的错觉吧喵哈哈哈)
  田伯光低眼便可看到令狐冲此刻苍白的病美人模样,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正好令狐冲叹道:“这次多亏田兄救我于自暴自弃中,这份情却不知该如何还你。”下意识便接口道:“用令狐兄你的身体还便好啦。”
  “田兄?这笑话可不好笑。”令狐冲忽然就想到那日在华山思过崖顶被这人肆意轻薄,语气也瞬间冷了下来。
  “令狐兄,田某向来不开无聊的玩笑,这话自然是认真的。”话毕,田伯光一只手扳住令狐冲的的下巴,低下头夺走了他全部的呼吸。先是舔噬品尝那薄唇,而后便是疯狂凶暴地掠夺,强硬地撬开对方牙关,以舌追逐纠缠着对方的。
  任令狐冲平日如何淡定自若,面对这突发状况也不由得有些慌乱,只能拼命摇头以躲避对方的索吻。然而原本他力气就不及田伯光,更何况此时内力全失的虚弱模样?头脑渐渐冷静,令狐冲便想起当日在思过崖顶自己是如何耍赖,便以手指向田伯光膻中|穴刺去。
  田伯光虽然“美人”在怀却并未意乱情迷,只因他知道怀里这人有多狡猾。当下截住令狐冲出招的手,笑道:“令狐兄,所谓事不过三,我在思过崖已被你用同样招数点倒两次,现在可就不好用啦。”
  虽然这么说,田伯光还是怕令狐冲又出什么奇招,便抓住令狐冲双肩压倒在床上、以身体压制对方的挣扎,又扯下自己的衣带将其双手束在床头。令狐冲被这轻薄举动气得脸通红,厉声道:“田伯光,我本当你是朋友,你若再戏弄于我……”
  田伯光以吻截住他话头,待令狐冲喘不过气才放过他,邪笑道:“我对令狐兄倾心已久,何谈戏弄?你我有缘才能在这偌大洛阳城遇到,何不从了我呢?”
  令狐冲怒极反笑:“田兄所言简直荒谬至极!我令狐冲宁愿即刻死了,也不愿落得如此境地!”令狐冲经历过了多少心理斗争,才放下师父教诲、待田伯光如同知己。如今知道这人对自己起了这般不堪的心思,便觉得自己一番心意皆都白费,心中一阵气苦。
  田伯光在心中扶额,他向来觉得这人的倔强与傲气可爱无比,从未如此刻这般头疼。叹息着道:“田某就知道令狐兄必不会应承。只是人生在世需及时行乐,我便让令狐兄你体会一番风月欢愉难道不好?还是说令狐兄对田某竟没有丝毫兴致?”说话间,手却不老实地解了令狐冲里衣,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索起来。
  令狐冲要再骂,嘴却被对方以唇堵住。拼命抵抗也无济于事,令狐冲身子被压制着、手又被缚住,就只能被对方任意妄为。
  指尖在胸口处打转,挑逗突起周围的肌肤,陌生的酥麻感由胸口蔓延到全身,引起令狐冲一阵阵轻颤。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承受对方的碰触。出乎意料的,被这淫贼碰触并不觉得极度恶心,但也让他本能的抗拒。
  田伯光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头反复舔弄着令狐冲双唇、脖颈,而后到了胸口。舌尖舔舐着胸口的一点粉红,不断挑弄,直到那里变得殷红、突起。
  “别……”令狐冲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不安便出声制止,然而声音因情动而变得沙哑,两人皆是一愣。令狐冲暗骂自己声音怎么成了这样,田伯光却笑开了:“哈哈,好极,好极!既然令狐兄有了感觉,田某接下来可不客气啦!”对方的手毫无预兆地深入股间,令狐冲不禁僵硬了身子。
  得赶快逃掉,不然就要被这淫贼……这般想着,令狐冲挣扎欲起身。田伯光轻笑一声,伸手去挑逗对方胸前的突起,令狐冲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趁此机会,膝盖已被田伯光分得更开……
  疼。
  撕裂一般的疼。
  让令狐冲想要痛骂淫贼祖宗十八代的疼。
  尽管做了扩张,还是这么紧啊。隐忍着的田伯光也并不好受多少。然而比起令狐冲心底的屈辱感,田伯光心中则是得偿所愿的喜悦。
  “还疼吗?”田伯光全部进入后却未进行下一步,只是以手安抚着对方的肩背,希望能让对方好受些。
  “你……你大爷的……老子要给你弄残了……”因为疼痛而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就算这样,令狐冲也要骂上几句。想要调整姿势让自己不那么痛,却不想这动作刺激了原本隐忍不动的淫贼。
  “该死的,这可是你勾引我。”田伯光终于按捺不住,动作起来。理智告诉自己不要伤了这人,然而那紧窄的甬道却引诱着自己将欲望深入其中。
  从未体会过的疼痛伴着屈辱汹涌而来,令狐冲即使将唇咬破、也不时有一两声痛呼逸出。就算如此,令狐冲心里仍坚持不懈地骂着淫贼第十九代祖宗。就在这时
  “冲儿……”那淫贼这样唤他,然后伸出手臂抱紧了他。
  令狐冲只觉一股寒气从脊椎上窜——这极具违和感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啊喂!?一向只被长辈使用的称谓,从这淫贼的口中说出,就带上些莫名的艳丽色彩。但是,被这死淫贼拥抱着,便不觉得那么疼痛,心里的屈辱感似乎也莫名的减轻了不少……
  当对方火热的吻再度落下时,令狐冲并未抵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你既然要亲,老子就让你亲罢!这是我施舍你的,才不是妥协啊才不是……(大师兄你傲娇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被吃掉了,终于开始点题“一受无疆”了,真是可喜可贺(^o^)/ ̄(你高兴啥……)然后我说啊,若是这章你们都不留言,俺可要伤心啦 ̄!
  
  7、洛阳城(下) …
  
  令狐冲被内伤折磨了着许多日,又被田伯光蹂躏了许久,已经是浑身酸疼无力。终于田伯光发泄在他体内后,疲惫地软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田伯光食髓知味、挺想再来一发,但考虑到令狐冲正在病中,便强忍欲望将自身抽离,替自己和令狐冲清理一番。
  对了,过了这些日子,这人的内伤难不成丝毫好转也无?想着便以手去探令狐冲的脉像。只觉八道真气乱窜、好几次险些将田伯光的手弹开,端的是凶险非常。怪了,那岳不群自称君子剑,首徒病得不剩几口气也不帮他医治吗?
  无论如何,自己断不能让令狐冲这般死了,总得想些办法才是。是了,那“杀人名医”平一指必定能医好令狐冲的,自己替他杀一人便是。就算平一指不齿自己所为,名门正派的少侠他总不会瞧不上的。大不了自己好言相劝,再不然,就用自己的快刀逼他……
  意识到这是那日思过崖顶令狐冲对自己说过的话,田伯光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为令狐冲整理凌乱的发丝,面上是淫贼少有的温柔。
  采花大盗田伯光恋上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田伯光最初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郁闷了很久。他处处留情却不曾对谁上过心,唯一一个令自己倾心的人还是个正派少侠。在他意识到时,这人已深入他心底,怕是日后不论多少翠巾温泪、红袖添香,也比不了这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啦。
  但他一想到两人以往的交集和这人的可爱之处,便不再纠结于此,只一心一意算计着如何将令狐冲拿下。
  令狐冲潇洒不羁、骨子里也有傲气,显然不能用以往骗小姑娘的方式钓他上钩。不过田伯光对令狐冲也算了解,知道这人正直又重情义,只要对他好他便绝不相负。于是打定主意,要先设法得到这人,而后再徐徐图之。
  令狐冲醒来时,觉得身上清爽、也无多少酸痛之感,便猜到是那淫贼帮自己清理过。抬眼看到那人嘻皮笑脸,顿时觉得火往上冒:“死淫贼你还有脸笑,我杀——”习惯性地向枕边抓剑却摸了个空,想起先前已将自己的剑当掉,不由得懊悔交加。
  田伯光见了他的动作,笑道:“令狐兄可是在找这把剑?”说着将一把剑递过,正是刻有“华山令狐冲”的那把。令狐冲见佩剑失而复得,欣喜十分。正欲道谢,又想起这淫贼昨夜对自己做的事,便负气状把头扭到一边。
  田伯光确定令狐冲不会一激动捅自己一剑了,便走过去,手扶上他的肩:“令狐兄,世间纷扰皆为浮云,你只需看淡它,何必自暴自弃?往日你那般神采飞扬,令田某好生佩服,如今你总要尽快振作起来才是。”
  令狐冲瞪他:“不要你假好心。”但这些日子心中积的苦闷太多无从发泄,田伯光这一安慰在令狐冲看来很是贴心,便想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讲出来:“我误杀了六师弟……在庙内以风太诗叔教的剑法……师父竟疑心我……”
  田伯光在旁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陪他叹气。令狐冲将烦心事一股脑儿全倒出,顿觉心中好过许多,看着这淫贼也不觉得那么可恶。
  田伯光道:“令狐兄,你师父师娘既看着你长大、该是极了解你本性的,这误会总有解开的一天。至于你那师弟,怕是被偷秘籍之人所杀,你内息微弱、怎会一指将他点死。至于你师弟的家人皆是闲杂人等,管他想法做甚?独孤九剑招式精妙,令狐兄你又是唯一传人,该觉得幸运才是。”
  “你这淫贼说的也很有道理嘛。”令狐冲点点头。
  其实田伯光想说的是:你那伪君子师父盯上了辟邪剑谱,心中有鬼,自然看你也像偷学剑谱的人啦。若是我的话,对你便不会有半点疑心。但他转念一想,令狐冲何等聪明,如何会看不透?是了,他定是看出其中端倪,顾及师徒之情不愿承认罢了。便也挑起另一话题:“令狐兄,我见你脉相混乱、很是凶险,但撑个一两月也不是问题。你们师徒定要途经开封,既是一路游山玩水、路程不紧急,你何不去求了平一指那老头相救于你?”
  令狐冲苦笑:“求动了他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要替他杀一人,岂不是从此更遭师父厌弃。”田伯光道:“这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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