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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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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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这个男人最普通的一面,也是在他生前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迷惑和疲惫。
  这些秘密毫不掩饰的,流水一般细微而自然的融入韦伯的脑海里,也许他们相互间的了解早已经胜过了其他所有,甚至连这个世界本身的界限也逐渐模糊起来。夜幕才刚刚落下,大床上的两人已经筋疲力尽的交缠在一起,甚至连一句情话也未曾说出。      



☆、深陷(下)

  听墙角这种事,绝不是英灵所为。
  当Archer被迫听到别人上床时的喘/息声时,还是小小感慨了一下自己听力太好。韦伯不过是个不成熟的魔术师学徒,一护本身也不擅长类似结界的技能。所以,有些声音不可避免的透过样式简单的公寓门传了出来。
  
  说起Archer,也就是英灵卫宫,在生前,自身最引以为傲的技能除了家事万能外,就是对女性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或者说是本身就抱持着“被喜欢和渴望”这样的属性。所以,对床第欢好之事,若说有什么英灵的理解能比Archer更为透彻,恐怕除了那位尝尽所有愉悦,人类最古老的王基伽美修以外,就再也找不到了。
  因为既然被赋予了英雄的属性,那么终其一生都和战争分割不开。如果说一个时代要产生一个足以被称为英雄的人物的话,那么混乱、灾厄和战争是必不可少的前提。而Archer却是一个例外,他是从日常中硬生生被剥离出来成为英灵的人,对肉/欲本身就有着更为独到的体会和理解。
  
  曾经对英灵卫宫而言,交/合本身是获得和补充魔力的手段,又或者是和自己的Servant建立联系的方法。总之,对英灵卫宫而言,虽然一生经历床第之事无数,却很少像韦伯和一护这样,只是单纯因为肉体的吸引。
  不过是再耳熟不过的喘/息声,却让此刻坐在饭桌前的Archer回忆起许多生前的碎片来。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和养父卫宫切嗣之间的回忆,身着浴衣的父子两人,在清朗的夜空里对英雄和正义伙伴的憧憬。
  
  如果不是如此怪异和扭曲的被切嗣从未来以Servant的身份召唤到现世,恐怕Archer不论再徒劳的重复多少次拯救与杀戮都无法真正理解切嗣这个男人本身的矛盾和痛苦。因为,他是会因为幸福本身而痛苦的人。
  对所有正常的人类而言,永远都是将自己放在“其他人”的优先级以上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就扭曲了。为了无数不知姓名的陌生人,他亲手杀掉自己的父亲,至于理由Archer再清楚不过了——能拯救更多人的道路是绝对正确的,因为父亲一旦逃脱就必然会再度展开关于死徒的研究,所以在卫宫切嗣的世界观里,父亲活着等于更多人的牺牲,而不是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幸福。
  
  那么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的幸福到底失落到什么地方了?Archer虽然是切嗣扭曲理想的执行者和实现者,但Archer生前那充盈的幸福感却是不可抹杀的。于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再度面对面的父子,以截然不同的方式重新开始了问答:“切嗣,你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菜肴我会全部选择洋风么?”
  卫宫切嗣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成熟的,继承了家族魔术刻印的魔术师,那么他无疑也听到了房间里韦伯和一护之间的那些不和谐的声音。所以Archer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稍微有些延迟,切嗣先是错愕了一下,然后本着对自家养子的愧疚,他还破天荒的认真思考了一会才用一贯富有磁性的声音回了句不知道。
  
  这也正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与日常格格不入的地方,如果是生活在日常里的平凡人,或者只是远坂时臣这种已经一定程度上融入到日常里的魔术师都知道,Archer这样的问话本身就不会期待什么答案。充其量不过是打开话题的一种手段罢了。
  
  “老爹你住在冬木的那几年里,每次出港到国外去,小时候的我就会特别期待,哪怕是只有一次也好,不是和藤姐一起看家,老爹也能带上我,去看看外国的风景,品尝外国料理的美味。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明白老爹你想让我远离魔术师世界的用意。最终这未能实现的期待在遇到远坂凛之后转换成了对洋风料理的狂热。所以我一直想问,对老爹来说,你眼前的这些食物和你以前吃到的,到底哪种更好吃?不过,这个疑问在见到卫宫切嗣之后已经没有开口询问的必要了哟……”
  
  Archer话音未落已经把灼热的唇舌紧紧贴到切嗣带着胡茬微微刺痛的脸上:“也许对卫宫切嗣这个男人而言,即便是和其他男人接吻也不过是一件毫无意义的小事吧。”
  切嗣栗色的眸子瞬间因为惊异张大,面上一贯冷漠的线条也显现出怪异的弧线来,即便一开始就自暴自弃对着Archer作出了些莫名其妙的事,但卫宫切嗣本身对英灵Archer却是毫无欲望的。不,确切来说,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即便灵魂和理想再扭曲,肉体本身却依旧只会对女性产生欲/望,不论是完美的人造人爱丽丝·斯菲尔还是毫无疑虑现出自己所有的久宇舞弥。
  在卫宫切嗣扭曲的人生经历中,男人永远都是个微妙的话题。因为切嗣本人可以说完全是由女人带大的,所以他的脆弱也好,疲惫也罢,在没有男人的环境里永远都的多余的存在。正因为有着无数的不幸,所有卫宫切嗣这个人才急剧的从少年成长为男人。
  
  以少年的年龄做男人的事,若要完美无缺那么必然的代价便是冷静和残酷。对大半生都处在杀人者立场上的的卫宫切嗣而言,尤其如此。找一个比自己更可靠的男人,这样的想法直到圣杯战争开始之前都从未有过。
  不过,自从和言峰绮礼直接冲突之后,切嗣的软弱才愈发显著的暴露出来。他强悍的并不是肉体,甚至不是家传的可以操作时间的小型固有结界,而是经过无数修罗屠场后磨练出的直觉和精密的计算。一旦卫宫切嗣最大的底牌都被人看穿,那么他便永远的失去了克敌制胜的先机。
  
  不管是怎样的诡计都瞒不过言峰绮礼,即便只是交锋过一次,切嗣便深深被这样的无助和绝望困扰着。这绝望不同于Archer本身带来的属于未来的预兆,而是确实立在卫宫切嗣通往圣杯道路上的巨大路障。
  如果说Archer本身是圣杯战争这个剧本的结尾的话,那么言峰绮礼对切嗣而言便是这剧本中间缺失的重要页码,不管结局如何,如果跳不过绮礼所在的页码就毫无意义。Archer的唇舌如同他本人一般,温柔中带着莫名的强势,循序渐进的引导着切嗣的笨拙。就技术而言,切嗣和Archer无疑像是处在地球的两极,境界本身便失去了可比性。
  
  在这样不公平的前提下,卫宫切嗣必然落败。因为对他而言,做/爱/本身从来就和快乐幸福这样的字眼不搭边。极端点说,卫宫切嗣这个人,一生中幸福感最强烈的时候就是得知圣杯这个“万能愿望机”存在的时候,和一切都落下帷幕,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至于Archer现在带给他的微妙而陌生的悸动,单纯的从肉体开始的沉落无疑是新奇的。
  
  Archer技艺娴熟心情愉悦,自然更是花样百出。不仅舌尖挑逗交缠不停,能投影出无数奇迹的巧手也开始忙碌起来。切嗣色调灰暗的西装被丢弃到一边,余下的衬衣的轻薄衣料根本无法阻挡这足以越过灵魂的颤栗,Archer的揉搓老练/淫(yin)/靡,绝对不是切嗣这样风月之事的入门者所能预料的。
  这感觉带着轻微的刺痛,像是敏感的地方被迟钝的针尖蜇刺,却带着无可名状的快意,Archer眼角上扬,神色愈发温柔起来:“老爹,怪不得你只能和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结婚了,都什么时代了,你那毫无技术可言的生硬姿势可是没有女性会喜欢的哟。”
  
  切嗣早已经在Archer的挑逗里浑浑噩噩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觉得浑身都燥热难耐,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急切的想要破体而出却又苦恼的找不到出口。只好,生生憋回体内,继续烘烤着焦灼的内脏。
  切嗣一贯紧绷的暗沉神色被难以掩饰的潮红替代,浅栗色的眸子里一片迷蒙隐隐带着水气。Archer鹰隼般锐利眉眼斜斜扬起,仿若鼓励雏鸟起飞的家长,期许中带着微微的紧张:“呐,我说老爹,你想到另一个未曾见识过的世界里去看看么?那个独属于卫宫士郎的天堂,还有□无边的无数秘藏,那可是即便英灵也羡慕不已的理想乡哟。”
  
  随着Archer双手的滑动,快感此刻已经遍布切嗣全身,从指尖都发梢都微微颤栗着。禅城的夜色平静安宁,带着混乱的冬木所没有的温暖闲适,也许,就连这个世界本身此刻也在热切的期待着这个巨大的扭曲,毕竟从根源开始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被记录在根源之涡旋上的都是父子这个无比神圣的属性,既然是扭曲,自然是越彻底越能在毁灭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美好才对。      




☆、天堂(上)

  
  有一种风景叫做心象,那并非什么现实中的图景只是理想或是绝望。
  英灵卫宫,长久占据着Archer王座的英灵,以人类的身份成为英灵,如同献祭一般,其存在本身原本就是个悲剧。
  吾心似琉璃,身如钢铁,终其一生未尝一败。这是属于英灵Archer的心象,被万千剑戟穿刺的殉道者。然而,卫宫士郎本来就是二个存在,英灵卫宫和人类士郎。
  英灵卫宫引以为傲的自然是魔术和剑术,那么人类的士郎呢?最为人熟知的却并非家事万能的好人卡属性,而是属于“人肉推土机”的概念武装。无论是什么样的女性,甚至是传说中石中剑的主人亚瑟王都被其吸引,这谜团恍若魔咒,真正知晓真相的也许除了Archer自身便无人可以解释。
  
  这属于一个独立次元的属性——后宫。士郎这个人拥有着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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