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日出而逝,所到之处鬼神让步。一旦招惹到这个组织,惨遭灭族,手段毒辣,骇人听闻。”“还有这回事。”东方不败呢喃道:“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
顾长风故作神秘:“想知道?天一黑我就告诉你。”东方不败眼睛瞥了顾长风一眼,大有“我蔑视你”的感觉。(我跟教主一起藐视他的存在。)
日渐西沉,黑木崖此刻充斥着一种宁静的气息,而崖边的石块上,东方不败伫立石上,望着暗黄的红日消逝在天际,迎面吹来的是略带冰冷的海风,海面上时不时跃起几条鱼儿。也许,在这人世间,这些鱼儿比人更自在,更洒脱。东方不败心中忽地凝重起来,淡淡的寂寥,淡淡的感伤,他取下腰间从不离身的酒壶,饮下一口烈酒,暖了暖这具躯壳。东方不败缓缓取下那一头白发,原本乌黑的长发瀑布似的披在他的双肩。看着这浮沉的沧海,独立叹息的只是这个孤独的枭雄。
“天地有情尽白发,人间无意了沧桑。”顾长风诗意大发,望着这眼前的一片苍凉景色,随口吟出这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诗句,真是,典型的抛书包。你说你,武将就武将嘛,卖弄什么文采呢?好吧,我继续无视你。
东方不败略一回头,看着大煞风景式半趴在地上的顾长风同志,叹了口气,道:“天黑了,你说是不说?”“啊?”顾长风一脸茫然:“说什么啊?”东方不败脸上愠气一闪而过。冷冷地瞪着顾长风。顾长风佯装发抖:“好冷,东方兄的眼神果然凌厉,大热天的被您一看都能染上个伤寒,如此杀人于无形,小弟着实佩服佩服!”东方不败一把提起顾长风,很明显,我们伟大的教主的耐心已经消耗光了,只见他双目霸气十足地瞪着顾长风,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你有两个选择,一:说出那个组织的名字,然后带我去找这个组织;二:死!”
“呃——有第三个选项吗?” “你说呢?!”
顾长风一脸朴素无华的农民笑:“呵呵,稍微会做生意的都会选第一个选项啦~”东方不败一把扔下顾长风,疼的顾长风咿哇乱叫。片刻,顾长风眼中闪着泪花道:“那个组织叫‘昙梦宗’,我也是从都督那听来的,听说是个女子组织。”顾长风续道:“你要我帮你找这个组织的老窝不是不行,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嗯”东方不败道:“说来听听。”
“第一,不可以跟别人说你是东方不败,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顾长风又道:“第二,不许随便杀人,要知道,人,也是人他妈生的~”东方不败不耐烦地瞥了顾长风一眼,又点了下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什么?”东方不败随口一问。顾长风道:“就是——还没决定好,想到再告诉你。”东方不败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么一件事——顾长风就是顾长疯!随即道:“随你,今晚你就好好给我呆这,明天出发。”说罢直接走人。
而反观顾长风,他却是双手枕在后脑,悠哉悠哉地躺在地上沐浴着夕阳的余晕,心中暗道:“想不到东方不败这么听话,不错不错,太爽了。”
☆、再相遇
“汗青啊,这都督府不是在北边吗?怎么我们往南走啊?!”凌风望着头顶指引方向的北极星,不禁发问。汗青道:“我们一直往北走啊!”“什么?”凌风指着天上的北极星道:“我们明明是向它相反方向走!就是向南!”汗青摆了摆手:“胡说。我就是看着它走的,你看,它还在我们头顶,如果我们是向南,它早就被我们甩远了,怎么还会在我们头上呢!”凌风点了点头:“恩,有道理,还是汗青兄有知识。”于是,二人朝着所谓的北方走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出门在外,一定要带本地理书。
福建沿海的海面上,一只大型船只正在海上漂泊,船上传出阵阵琴声,歌声,于海面久久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船上扬着一巨大帆布,布上烫着金段滚边的四个大字——日月神教。
海雾朦胧,依稀可见风浪中的船只上婀娜多姿的女子们在翩翩起舞,舞随乐起,乐伴舞奏,而他,坐于其中,身旁伊人相伴,眉宇间却仍透孤寂。明眸,皓齿,冰肌,玉容。无法理解这个坐拥佳人的他却生的比女子更俊俏,俊俏的令人不禁遐思万千。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比他俊美,那就只能是东方不败了。
舞姬在歌,在舞,他饮着酒,他笑着望。他的眼,却似有泪光闪烁。本事喜庆的场景,在他身上却透着淡淡忧伤。
曲终人散。他没留下一名舞姬,他独自回房。那个幽静且暗暗发出残烛将灭光芒的房间。换上一盏油灯,静坐梳妆台,摘下冠上帽,卸下一袭长袍,换上一身素装,系上一丝发带。妆台前,眉角轻勾,朱砂染唇,金钗缀发。如此佳人,却不知因何做男装?
铜镜中的人影,面带愁容,隐约,有泪水滑落。
寂寥的雪花飘零了千年,是为了寻找谁人踪迹?
……
“汗青,看!那有船!船上有帆布!帆上有字!那字——是什么啊?”凌风激动问道。(诶,顾长风身边就没个正常人)“我看看,好像…有个明字……”汗青眯着眼说道。“啊!我大明水师啊~快,我们快过去!”于是二人冲向那悬挂“日月神教”船帆的船……囧
“凌风,你会不会划船啊?” “会啊”
“那这船怎么原地不动啊!” “废话,你家船扔在地上划的动啊!”
……
几经辛苦。这买来的小舟终于下水了~载着希望的小舟向着那彼岸驶去,只可惜,许多航海家在出海后总会告诉我们,出海切记带指南针。
“啊,大海啊~”凌风站在船头,不禁感慨。“海海海,海什么海!叫你划向那大船,你划哪了!真是的,连岸在哪都看不见了。”汗青指着凌风怒斥。凌风委屈道:“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汗青一脸被凌风拖累的大义凛然的表情。然而——“可是是你指的方向啊!!!”
好像有只乌鸦飞过,于空中留下无语的省略号。
……
“青啊,你可别抛下我啊!”凌风抱着汗青的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喂!别拽了,再拽就大家一起抱着死!”汗青努力的拉着船帆,抵挡风暴。“青啊,我不会游泳啊!”汗青大怒:“身为朝廷带刀侍卫,竟然不会水,那你太丢我们朝廷的脸面了!”凌风睁大双眼,憧憬道:“所以我的命就交给青你了~”“呸!”汗青转过脸去:“谁告诉你我会游泳啊!”
天空貌似又飞过一只乌鸦,又留下华丽丽的省略号……囧
山野之地,雾气弥漫,仿如仙境一般梦幻,细雨突落,湿透遍地花红,雨露轻弹,行人衣角渐湿,微风掠过,寒意更起。
“这天说变就变,真是的。”行路村民低头抱怨,信步走入山间酒家。
酒家看起来有些年头,木桩都微微被风雨所腐蚀,乍看之下却又种屹立于风雨中,翱翔于天地间的错觉。淡淡的酒香飘出,闻之倾心。芳香四溢,懂酒的人就知道,这不是凡品。
“哈哈,真香!”一名男子走入酒家:“店家,把你这最好的酒拿出来。”店中众人皆望向此人,只见此人模样略算俊俏,约摸三十出头,一脸放荡不羁的男儿英气,眼神中却好似有几分落寞。这时,男子身后蹿出另一男子,这男子柳眉细目,一脸未褪的胭脂气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女身男装。
“师兄,你再喝,今天都喝几坛了你?!”这人却是岳灵珊。原来当日任盈盈送走令狐冲后就没再找过他,而令狐冲也因东方不败之事不知以何面目见任盈盈,遂决心隐退江湖,终日美酒相伴,日子也算自在。倒是这岳灵珊一直在身边,整天管这管那的,使得令狐冲心中闷气难出。
“就喝一点……”令狐冲小声嘟囔。
“一点?你都喝几个一点了!”
“我说小弟,你师兄我就这么个爱好,你就让我喝个痛快嘛。”
……
众人都笑意盈盈的看着这两“兄弟”在耍花枪,只有一桌,一桌仅坐着两人的桌子。此刻桌上两人都没去看令狐冲二人,因为这二人却是东方不败与顾长风……
☆、所谓悲剧
当令狐冲一踏入酒家时,东方不败就一把抓住顾长风挡在自己前方,自己也低头以顾长风身体做遮掩,这让顾长风很是郁闷。这东方不败在干什么?!
东方不败此刻却是内心极度复杂,各种情绪在脑海中互相碰撞。他在干什么?他在怕,怕见到令狐冲,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当日坠落悬崖之时不是告诉自己,自己跟那个人从此没有关系了吗?为什么再一次相遇却又如此这般?为了那个人,已经毁了自己的一切,甚至付出了自己的性命却只为求在那人心中留一道永不褪色的伤痕,触之即疼。现在看来,他却是没有为此有丝毫改变,是自己错了吗?不该为了这个负心人而毁了自己,到头来伤的最深的也是自己,更可笑的是自己却还没有胆子再度面对他,仿佛这个人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一般。他的手紧紧抓住顾长风的胸襟,他的脸靠在顾长风的胸前,他的身体被顾长风遮掩了大半,可就是如此,他还是向自己走来。当下一看,原来这酒家却是只有这一桌有空位,莫非真是天意?东方不败心下暗嘲。
胸前的是一代魔头,他现在正靠着自己,但顾长风没有半点心惊,因为他感觉的到,怀中的这个人,正在颤抖,仿如孩童般自我保护地蜷缩着。他在怕?他在怕什么?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以令他如此害怕??心下疑惑,眼睛却是看见他的脸眸,他的脸,正靠着自己,他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隐约触碰到自己的皮肤。好凉好凉,他的肌肤冷若寒冰,细若凝脂。脸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