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天总是在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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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总是在塌-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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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的力量只能净化伤口,还好伤口不深用点儿可以用点儿灵力弥补下,要是再大点他就真的束手无策了,这才反应过来在走之前其实还应该去大师兄的炼丹炉顺走两瓶丹药才对。
    ……失策,心塞。_(:з)∠)_
    习惯性地抬头给他个微笑炫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射弧略长,泽之的笑容僵了一下,看着他抽出手,然后说道:“多谢。”
    “呃,不客气。”泽之看着那双手,突然有点儿挪不开步子,他是个妥妥的手控,在看到常琴那双和好久好久以前太子长琴的一样的手之后,他觉得自己坚定离开的立场稍稍动摇了那么一丁点儿。
    不过在回忆起师兄的手好像也很好看之后,他那动摇的立场又立马坚定了回来。
    这人有的优点师兄都有,恩,坚定爱师兄一百年不动摇!
    太子长琴,你该用什么留住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以后更新变晚上九点!如无意外都是这个点儿~有事作者会在文案上请假!
    今天瞅见营养液那个玩意儿,完全不造这个干嘛用的,不过亲们要是闲来无事顺手给我灌两瓶呗?【奏凯
    小剧场:
    泽之: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师兄!
    太子长琴:乖,不准去找师兄,大不了以后晚上少来两次。
    泽之:……【麻痹

  ☆、第34章

在之后的日子里;泽之身体力行地诠释了‘高岭之花’这四个字,摆着一副淡然的表情坐在常琴个人专属房间的角落,经常半眯着双眼;慵懒地看着窗外的一株常绿松;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只是在有客人同样也想要听常琴的弹奏时;他会用那种不带任何实质意义的视线看过去,直到看到来人走为止。
    也有当地的大爷一样的人物,硬是打肿脸充胖子,仗着人傻钱多;非要调戏一把常琴。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泽之都是把他的脸给打肿了的;恩;没开玩笑。
    常琴见他如此,也安然自若地坐在角落里弹琴,偶尔饿了就拿起桌上一直有人送的糕点吃两口,也不见他出去。
    看到泽之袖子都没动,就弹出一枚铜钱将那人的镶金门牙给蹦了,那人捂着嘴话都说不利索被老板叫人给抬下去了,常琴只浅浅勾出一个笑,不知捎着怎样的含义。
    “再过不久,王府便会派人来了。”常琴抚着琴弦,让琴音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如乐般的声音像是说着什么寻常话一般说出一个消息。
    其实并不是什么小的讯息,只是他的心境在经历了两世的漫长之后,似乎没法因为这样的事情再触动了。
    苍天不公,他又该向谁诉说?
    只能尽自己所能地,将己身所受千百倍奉还回去罢了。想到这里,他的眼底光芒骤消,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那双眼眸如同黑色的深渊,看不到底。
    泽之对这样的黑暗气息最是敏感,从窗边蓦然转过头看着常琴:“你有何打算?”
    常琴轻笑一声,眼神带着某种意有所指看向泽之:“此话应当是我问你才对。”
    泽之皱了皱鼻子,由发带束着的长发落在肩头,随手捏起一撮在指尖玩弄着,闻言情绪极浅地回了句:“我没告诉过你我智商不高,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常琴语塞。虽不知那智商指何物,但这话多半是在自贬的。
    “无事,不过是问问你的打算罢了,只消这一次,王府上下,便可以永远消失在这世间了。”说到后面,常琴的唇角笑意更深,这笑意渐浓,沾染上了语调,使得他的话语怎么听怎么让别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泽之背后一凉,尼玛报社也就算了,这TM是黑化的节奏啊!
    脑海中浮现出顾城曾经描述过的名字叫做欧阳少恭的角色,泽之觉得自己整个人大概要不好了。
    “……用药?”泽之带着三分猜测七分不妥地问道。
    常琴一愣,这事儿该无人知晓才对,不过又想到眼前这人能够去地府翻看生死簿,能晓得此事也不足为奇,便不说话权当默认了。
    泽之吓得眼珠子都得脱框,千辛万苦甚至顶撞了老师也要出来,这不就是拦着这家伙黑化呢吗?!这尼玛魂魄也没分裂还能想到用药其实你是神农氏的儿子才对吧!
    泽之觉得略崩溃,他需要好好想一下哪个地方出错了。
    总有种微妙的太子长琴的命运与他所知的有重叠的感觉。_(:з)∠)_
    泽之抚着胸口,修长的手指恰好挡住了胸口的莲蓬形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轻颤着,在眼窝处投下浅浅的阴影。只见他薄唇请启:“我现在有点心塞,你先别跟我说话,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我不拦你。”
    常琴闻言,只重新低下头,漂亮的一双手抚上琴弦,思索着一些东西。
    半盏茶过后,王府果然来人,那来的小厮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简直在用鼻孔看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地就听见他在大堂嚣张地问常琴何在的声音,随即门就被踢了一脚。
    泽之懒洋洋地抚了一下长发,眼都不眨就布下了一个结界,那人一脚踢上去顿时觉得踢上了铁板,哎哟声不断,只差哭着喊娘了。
    常琴看了泽之一眼,知这是拜他所赐,唇角同样愉悦地扬起些许,觉得这做法是挺解气。
    “常琴!你倒是好本事!在这地儿待着也能鼓捣出幺蛾子……”门被其他人推开了,那王府来的人手指指向这个方向,嚷嚷着一些话,原本低头揉着脚骂着,抬头却发现站在眼前的另有其人。
    他顿时就消了音,眼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了几下便将泽之一身装扮收入眼中,毫无彰显身份的东西,那衣服似不凡,却也未在贡品当中见过,就算是什么好货色也肯定是上不了档次的。
    在心中这么一下结论之后,他胆子便再次大了起来:“你是何人?胆敢冲撞王爷爷我!识相的赶紧让开,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泽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反问道:“你说你是谁的爷爷?”
    “谁应是谁!”那人还未来得及为他的神回复沾沾自喜,就见窗外天空一阵惊雷,一道手指粗细的紫色雷电劈入恰巧落在他脚边,吓得他像丢了魂儿一样站在原地,紧接着双眼一闭往后倒去,在众多墨轩小厮的目光中,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恩,还好不是吓尿了,不然得多难看啊。泽之维持着高冷的表情,云淡风轻地扔下一句:“说话可要小心,不然,容易遭天谴。”而后一副仙人的超脱状看也不看那人,转身朝后面走去。
    一众人再次见识到这尊惹不起的大佛的威力,一时间整个大堂陷入一片死寂。
    门再次被关上了,从头到尾常琴就没有出场的机会,泽之在转身对上常琴似笑非笑的目光时,才意识到好像这装逼略坏事儿?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自在地将目光转向别处,憋出一句:“呃,忘了你好像找那人有事,要不,刚才那个场景再来一次?”
    他的能力不是掌控时间,这句话当然只是个玩笑而已。
    常琴在看到刚才那一幕,胸口涌上一股压抑的感觉,上一世死前的那道光历历在目,现在看这东西似是法术,想来也许是得罪了高人,只是,为何这一世那人却没来再杀他?
    常琴把这归结为上一世的自己死了,所以那人也就放过了自己。
    “阁下当真是法术高强。”常琴将泽之刚才所说的当了真,用一种不知道有几分夸赞成分的声音说了一句。
    泽之听不得那种情绪复杂的话,重新在窗边坐下,认真地抬起头看向常琴:“那不是法术。”
    常琴只是略略挑了下眉,也不知听进去没。
    泽之却像是纠结上了这事儿一样,仔仔细细地看着常琴,清澈的眼眸带着前所未有的专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解释清楚:“我没有用法术,他被雷劈,是因为遭了天谴。洪荒辈分虽不及力量重要,却也不至于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当我爷爷,老师合了天道之后,所有世界都在他的感知下,他那句话,犯了禁忌。”
    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表达常琴此事的感受的话,那大概是四个字:不明觉厉。
    可他超凡的天分也不是白有的,敏锐的抓住了这句话里面最重要的信息:“你的意思是,此等雷劈的力量,只有天才能有?”
    那么,上一世他的死,又是哪辈子得罪了天?
    获罪于天,无所谛也,常琴的心中突兀地浮现这句话,一股无力感不知从哪里冒出弥漫全身,他感知到阵阵的冷意。
    泽之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其实力量强大的洪荒大能们大战,天地间也会出现这样的景象,可是天道也有判定世间的能力,雷劫是独属于天道的惩罚。”
    常琴的表情写满了嘲讽,为何他是受天所罚,眼前这人便能受天的庇佑,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趋向平稳:“敢问阁下,我前生所犯何事,竟沦落至此?”
    泽之在听到他的问题时,向来神采奕奕的眼眸暗了下来,眼前又闪现出那时候天地间的景象,哀鸿遍野,血雾漫天,他的情绪很好地通过声音传达了出来,“因为……弄倒不周山。”
    不周山?这种向来只出现在神话故事里面的东西,当常琴知道这玩意是自己弄塌的之后,他的表情简直都要裂了。
    他哪辈子曾经拥有过那种力量?
    “其实也不能怪你……”泽之不想他去设想那些事情,抬头就发现常琴的表情已经变得很玄幻了,不是不相信他的话,是泽之这消息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这感觉就像是在街上琢磨着今晚吃什么,突然面前来一个人说你是神仙,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搁你身上你能信?
    常琴看着泽之这么多天的表现,此人确实强大到深不可测的地步,但这个事情有点儿突破他的想象力,他将信将疑地继续问道:“既然我曾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又因何而死?”
    泽之知他是不信的,心头的无趣感再次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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