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醉(东邦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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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醉(东邦烈瑞)-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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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材质确定是玉么?”安凯臣看到那个玉的周边隐隐泛着金光。
  “扬,你之前找来鉴定的人不会是个三流的吧、、”曲希瑞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展令扬,可惜,展令扬看不到,也听不到。
  “咳咳,扬,你之前、、、确定是找的一流大师来鉴定的么、、?”南宫烈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嗳~?哎呀~这么一说我倒是忘记问那个老伯伯要职业上岗证来看了~”顺手从南宫烈手里夺过玉,一边把玩一边向外走,“我再去好好的鉴定下吧~明天我们在继续哈~”眨眼的功夫,展令扬已经溜之大吉了。
  “我打赌、、他根本就没有鉴定过那块玉、、、”雷君凡很确定的说着。
  “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能等到明天鉴定结果出来再说了。”安凯臣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准备拽着向以农走人。
  “那么,瑞就拜托你了啊,烈。”郑重的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雷君凡一脸严肃的走出了房间,那叫一个从容啊、、
  “哎、、你们、、、”南宫烈很想跟着大家的步伐前进,可是、、、背后的阵阵冷风吹的他头皮发麻、、、
  “小~烈~烈~~~~~~~~不要丢下我哦~~~~”曲希瑞挥一挥衣袖,房门应声而关,南宫烈转身,看到的是面前一个飘在半空的魂魄对着自己诡异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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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烈烈你轻点、、、”看着南宫烈一点都不温柔的把自己的身体像沙包一样的扔在床上,曲希瑞心里直颤悠,虽说没知觉可好歹也是自己的身体不是。
  “今天你就睡在这里吧。”一切收拾妥当,南宫烈转身离开,任凭曲希瑞鬼扯鬼叫。
  “嗳嗳嗳~!小烈烈你让我一个人睡客房!?太残忍了啦~万一我的身体出了点什么事怎么办啊~”曲希瑞看着南宫烈不为所动的背影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而事实上不是南宫烈不想理,只是连续几天的失眠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快脑供血不足了,浑浑噩噩的只想抱着枕头犯迷糊,自然也就忽略了曲希瑞。
  趴在了床上,放松了筋骨,不知道是今天的事情太累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南宫烈没一会儿就头脑混沌,准备进入梦乡,也就是精神恍惚的这一段时间,南宫烈恍然间听到了一阵低泣声,时远时近,断断续续,还夹着隐隐的唱歌,那调子不似现代的歌,凄凄艾艾更似古时候的小曲。
  “心似、、明月空、、灵净,却看薄雾、、绕不休、、独待君归、、不见、、终期、、、不见终期、、、呜、、君、、何方、、、呜、、、”
  南宫烈翻了个身,心想这谁家大半夜的在听哪门子的戏,可细一听又觉得不对,这声音虽说时远时近断断续续,但南宫烈的感觉告诉他,那是从隔壁客房传来的啊,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南宫烈起身,慢慢的走向阳台,他记得、、、这落地窗,他睡前是自己亲手关起来的啊、、、
  “呜、、君、、归、、不见、、期、、呜、、”隐隐的歌声又传了过来,南宫烈皱了皱眉头大步走了出去。
  “噹噹。”
  “、、请进、、”
  得到应允,南宫烈推门而入,果然曲希瑞的灵魂飘在阳台上,不知在干嘛。
  “你没有睡?”南宫烈挑眉,莫非是这厮半夜不睡,不但跑到他房间还来个夜半歌声?
  “鬼、、好像不需要睡觉,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困、、”有些无奈的眨眨眼,曲希瑞回道,有些无奈。
  “那你就去打扰我?我阳台的落地窗是不是你开的?还在这边哭哭啼啼的唱戏?”南宫烈质问。
  “什么?我去你房间干嘛?还有我干嘛要哭?我都不晓得我还会唱戏!?”曲希瑞一脸你别把失眠的原因推到我身上的表情。
  “你确定?”南宫烈一脸我不信的样子。
  “不信?”曲希瑞就知道,随即他飘到茶杯前用手去拿,结果让南宫烈眉头皱的更深。因为曲希瑞的手直接从杯子穿了过去,杯子尚且拿不了更何况是开窗锁,把窗子打开呢。
  “那就怪了,我明明是关着窗户的啊、、、”
  “、、、烈、、不会你这里闹鬼吧、、”曲希瑞左右看了看,一脸紧张。
  “、、我这里是闹鬼!那个鬼就是你!”斜睨着曲希瑞,南宫烈调笑着。
  “、、、、”没想到曲希瑞却没有回嘴,而是把头垂了下去,肩膀也垮了。
  “喂喂!瑞你怎么了?”看到曲希瑞明显被打击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南宫烈突然涌上一股负罪感。
  “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不知道冷,不知道热,感觉不到风,也不会疲累,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还活着,或者我根本就是死了、、那个躯壳是个假的、、因为我回不去了呀、、、”曲希瑞抖着肩膀,声音哽咽。
  “瑞、、、”想要拍拍曲希瑞的肩膀,却发现根本不能碰触到,南宫烈叹了口气,“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睡?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来聊天吧。”
  “真的吗!?哦~~~烈你真是太好了~~~漫漫长夜我正不知道要该怎么过呢~那我们快过去吧~”说罢,曲希瑞兴高采烈的“呼”的一下穿墙而过,只剩南宫烈满头黑线的站在那里。
  “我是不是、、、被耍了、、?呵、、管他呢~”想起了刚刚曲希瑞神采飞扬的样子,南宫烈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在离开客房关灯的时候,南宫烈看了看床上的曲希瑞的“躯壳”到了声“晚安”后悄然回房。
  然,就在房间霎时陷入黑暗的时候,床上曲希瑞的“躯壳”却把头朝向了门的方向,呢喃的叫了声“将军”,半睁的双眼里没有海蓝色的眼球,而全部都是充了血的眼白!那浓稠的红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作血泪汹涌而出!但此时,隔壁的人却丝毫不曾知道,应该说,连想都不会想到。
  “小烈烈~快来~”曲希瑞的魂魄飘上了床,然后做样子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子招呼着南宫烈。
  “瑞,你不觉得,窗开着很冷么?”搓了搓手臂,南宫烈说道。
  “哦~这简单~”之间曲希瑞那半透明的手那么上下一挥,“咔嚓”几声,落地窗已然干脆的合拢上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也就是在关窗这一套动作做完之后,时间定格了、、、
  “啊、、咧、、、?”曲希瑞的手臂仍抬在那里,头机械的回转,接触到南宫烈目光的瞬间,尴尬的笑了。
  “哟~原来还有这么利落的关窗手法啊,那你说,刚刚我的窗是谁开的?”南宫烈微笑的靠近曲希瑞,却散发着强烈的黑暗气场,这让曲希瑞不自觉的向床内侧缩了缩。
  “这个、、、那个、、、就是、、、”曲希瑞眼睛四处乱看,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他却忘记了,他现在并不是“人”,他大可以直接穿墙、、、
  “那歌也是你唱的咯~?”南宫烈继续质问,“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报告尊敬的组织领导!我实在很无聊才来开你的窗啦!至于歌、、我是蒸的木有唱!”文革的调调都快出来了、、
  “你吖!”南宫烈以为曲希瑞不肯承认,无奈的抬起手给了曲希瑞头顶一个爆栗,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可曲希瑞出于条件反射的护住头,并还“哎哟”的叫了声,片刻的安静,两人的心里好像多了点什么,缓缓的,暖暖的,悸动着。
  彼此对视了半晌,不约而同的“扑哧”一笑。
  “你尝试着睡觉吧!明天开始有的忙了!”留了一盏床头灯,南宫烈躺了下来。
  曲希瑞看了看那盏灯,知道那是南宫烈特意为他留的,明天大家都会为了他的事卯足全力,所以他不能打扰南宫烈休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南宫烈。
  其实曲希瑞并不是无聊才来骚扰南宫烈的,只是让他单独的和自己的“躯体”面对面,那莫名的让他心里发寒,诡异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会让他有死亡的错觉,或许,他真的死了,也不一定、、这一切好像一个梦、、、他想让这种感觉消失,哪怕有个会呼吸有心跳的活人在他身边,不用说话不用做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在他身边,他也会安心、、、
  南宫烈又感觉到有风,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南宫烈又听到了那种歌声,低沉且哀婉,听起来像曲希瑞的声音,心想这小子唱的还蛮好听的,就是悲了点。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睡着了,可南宫烈不曾想过,曲希瑞的生魂就在自己的身旁,可那歌声仍是时远时近断断续续,有些地方还听不真切,而曲希瑞在这寂静的夜里,除了身边南宫烈那绵长规律的呼吸声外,什么,都没有听到,夜渐浓,万物,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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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一大早几人便凑在了南宫烈的“寒舍”里开起了研讨会。
  “烈,你家空调开太低了,好冷、、”展令扬抱怨着。
  “扬,我根本没有开空调、、”看着曲希瑞恶作剧般的在展令扬背后吹冷风,南宫烈轻笑了下。
  “呜、、小瑞瑞你坏~吓唬人家、、”很快反应过来的展令扬假哭起来。
  “呵呵呵呵~难得有灵魂出窍的体验,得玩够本才行啊~”说着曲希瑞又在几人之间来回的飘荡。
  “别闹了,正事要紧。”
  “扬你查到什么了?”雷君凡开启了话题。
  “那块玉不简单吧!”南宫烈随口说着。
  “是不简单。”展令扬拿出了那半快玉,“它的不简单就在于它确实是年代久远的古董,但、、”
  “但这并不是玉的原型,对吧?”南宫烈接着说。
  “烈你果然厉害,这都感觉到了。”展令扬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继而说道“可最不简单的并不是这个,那些专家断言,用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都不能还原这玉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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