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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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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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很不以为意的说:“泥人能有什么古怪,我看还是你这个女人做怪。”
  “做怪做怪,还不如做艾。”
  阿英听了柳眉倒竖,非常生气,说道:“王胖子你这个龌龊货,整日里想的就是那些少儿不宜不知羞耻的事情,你害不害臊?”
  胖子恬不知耻:“很正常嘛,著名的精神分析专家弗洛伊德曾提出过,人的一切行动都由最本源的性。欲所支配。性。欲是人的基本欲望之一,每个人在各个年龄段都力求以各种形式去实现它。我在这里随口说说,又无伤大雅,再说,生命的传承不就是通过做艾所延续的吗?”
  阿英一时气结,不知道该如何和这胖厮争辩,鼓着腮帮子直皱眉,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我。我见她这副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心生疼惜怜爱之感,有意杀杀胖子的威风,轻咳一声就说:“我说王副司令,你的这个个人思想还真有点猥琐,在人家女孩子面前也不懂得矜持”
  胖子打断我:“矜持什么,我这叫豪放坦诚。”
  我说:“你放就放,还豪什么放,诚就诚,还坦什么诚,矜持随和是一个人的自我修养懂不?!这点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我不得不说说你这个容易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了。”
  胖子诧异道:“什么下半生思考?难道胖爷我的上半生已经过子吗?”
  我鄙夷道:“这你都不懂,是身体的身,不是人生的生。嗯,控制不住下半身很不好,容易犯错误,很难再上进。”
  胖子恍然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我说张司令,你还有脸说我,难道你就不是一个好女色的人吗?得了吧,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大尾巴儿狼,还不是因为阿英在这里的缘故。记得有一次你上天上人间,在上楼梯的时候还感慨说什么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霜叶红于二月花停车做艾枫林晚和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玩后庭花之类的浑话,而到了楼上见子姑娘之后立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变的生龙活虎虎虎生风,来了个双飞大战三百回合还意犹未尽这些英勇事迹你都忘了吗?你可别在这里冒充什么处男,那样的话会让我很为难,告诉你,你可别被这娘们给迷住了,她可精着呢,是属于把你卖了你还给帮着数钱的那种人。”
  阿英听了愤愤不平,我打个哈哈道:“那是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一日不见,如隔三条秋裤,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老拿老眼光看人就不对了,你需要进步,别老原地踏步,思想觉悟也要跟得上,别觉得你不进步别人就也不进步,这种错误的思想会为害终生的,我的同志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哟!”
  我活气神现的做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状:“向着一个目标努力拼搏向上,成功就离你不远喽!”见胖子和阿英都像看白痴般的看着我,我不免有些尴尬,正色道:“以前我太过年轻气盛,所以做了不少傻事,不提也罢,但现在的我就不同了,至少,我不肯轻易再去类似天上人间这类的场所了,我懂得了自爱和自重。胖子,听哥一句,要想成功,就要禁欲。”
  胖子睁大子眼睛,不敢置信:“禁欲?我说司令,你还是那个经常醉倒在洗浴中心不醒人事的我的好伙伴张泽海吗?”
  我绿着脸说:“醉倒在洗浴中心不醒人事的人是你吧,你看你这糟糕的记性,肯定是撸多了,肾藏精通髓聚而生脑,肾精亏损损伤记忆是肯定的,以后一定要少撸,最好远离爱情动作片。”
  胖子背了黑锅,哪里肯服:“嘿嘿,是吗,犹记得那次芸芸陪着一个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链子的秃顶矮胖老男人进了炮。房,你亲眼目睹之后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喝了很多酒,静静等待芸芸出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就是不出来,你黯然销魂默默神伤,想要悄然离去,然后头晕目眩栽倒在大堂之中,怎么叫都叫不醒,身边一时也没有水,搞得我想撒尿救你,给你做人工呼吸,最后还是忍住了将你送去医院挂水,这些你还记得吗?”
  听胖子一说,我老脸一红,说道:“都说了那时候是年轻不懂事,现在我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还以为现在的我是以前的我吗?”
  胖子嗤之以鼻:“难道以前的你不是现在的你吗?老话说的好,江山移改本性难移,说的什么意思,你当然懂的。”
  我怒了,生气的说道:“我说小胖同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老张我是一般的人吗?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是我不想风流潇洒当少年,而实在是做艾有风险,做前需谨慎。”
  “莫好淫,好淫丧却人伦,丧却人伦成兽形,还债有夫人。”
  胖子听了大感兴趣,问这里有什么讲头,我就对他说这是坐花散人所著的风流悟里的一个故事,名字叫活花报活人变畜,现因果现世偿妻。
  故事是这么说的,话说镇江府丹阳县落乡地方,村名曰‘仁善村’。那村去城二三十里,村中有一人,姓魏名化,号奉溪。原是乡间小户,种田为业。妻陶氏,做人极其善淑。养了两个儿子,长名魏大,次名魏二,两个种租田。魏大娶了个同伙做工的女儿为妻,甚是孝顺;偏是魏二,从小陶氏爱他,百依百顺。那魏二就放刁起来,父母说的话,他便要相拘。
  一日,魏陶氏对魏奉溪道:“二郎年纪长大了,前村施家有一女儿,我看她甚勤俭,插秧、踏车、积麻、纺纱,件件多会,年纪又相仿,我央顺拐子去作媒,持用五六两茶礼讨与二郎,完了我两人一件事”。那魏二听得,便接口乱嚷道:“不要爵蛆,施家的大女,我也常常看见,又麻又黑又蠢,一世没老婆,也不要这个歪货。”陶氏道:“这儿,这样你知我见的到不要,你心上要怎么样的?”魏二道:“娘,我前日去还租米那家,有一个通房阿姐,叫做桃花,又白又标致,脚又不大不小,我心上甚爱他。不道昨日进城,去还他家的债米,只见那家主婆打了他一顿,他带哭走出来要寻死。我对他说:‘你有吃有着,家主婆打也是常事,谓甚就想寻死觅活起来。’他带了哭说:‘你那里晓得我的苦?上管头,下管脚,不是打,便是骂。前日家主公偶然对我笑了一笑,不道家主婆看见,直打骂到如今。你道苦也不苦!那如得你乡下人,自由自在过日子。’我问他道:‘你有对头么?’他口里囔道:‘什么对头,对头!我要出去的。要乡下一夫一妇,去之做自由自在人儿,强如在此伴好人过世。’我见他说得有些入耳,就被我嘻着脸道:‘我正要寻个城里人做老婆,你肯随我么?’那桃花两边一看,见没人来,就低声道:‘你果有心,我就嫁了你。家主婆妒忌家主公,巴不得即时卖我出去哩。我身价原只十两银子,你若出不起,我有些私房贴你。’于是即跑到里边去,将五六两一包碎银,暗暗递与我。我说:‘我回去凑足了银子来。’他说:‘千万就来,央宅里王阿叔进去,一说就是的,不要忘了。’临出门,又叮嘱了几次。我如今一定要讨他的了。”魏奉溪听了这句话,对陶氏道:“好便好,也要去卜卜,又恐怕他城里人,乡间住不惯。”魏二道:“你不要管。”向父亲要了七八两银子,到城里一跑,先买酒请了王阿叔,央他进去说。
  谁知那家主婆,正为家主公要去偷他淘气,见说了,欣然道:“既是我家的户魏二郎,就让他些。只要六两茶礼,备盛些的担盘进来,即讨了去就是。”那王管家回复了。魏二便封了银两,买了桃、枣、鹅肉、茶叶送进去,随撑只乡间小船,几个亲戚来接亲,那桃花也欣欣然剃了面,穿了两件新衣服,拜别了家主下船。
  到了仁善村魏家,原叫了一乘小轿,三四个吹手,来到船边,娶亲娶上岸了。在草屋里边拜了堂,拜了公婆,一时乡邻亲叙共请来吃杯喜酒。那魏奉溪,因两日陪客,劳碌了,又多吃了几杯酒醉了,先睡了。众人酒散,陶氏自己收拾完了,对魏二道:“你收拾新人睡罢。”魏二关了房门,笑嘻嘻对新人道:“夜深了,我们去睡。”那桃花当时吃打了,道嫁到乡下自由自在的好。谁知一到他家,见了钻头不进的草屋,不是牛屎臭,定是猪粪香,房里又气闷,出门又濠野,心上甚是不像意。但魏二虽是乡下人,又精壮,又是童身,自己已与家主公破体过。见魏二脱衣解带,随手成其云雨。原来这魏二虽油嘴油脸,从不知此味的,桃花是经过狂风骤雨的,两个准准狂了一夜,直至五更,方鼾睡去了。
  那陶氏和衣睡了一觉,五更头他即起身,打扫家里,唤长工顾拐子田里收拾,只不见魏奉溪起身。陶氏忙去叫他道:“人都下田,像死狗睡了一夜,还不起身。二郎是新做亲贪睡,你为甚不走起来。”叫了几次,则不见则声。那陶氏道:“奇怪。”又去推他两推,动也不动,即忙去摸他一摸,只见冷气直冲,身体直直的硬了。正是:
  昨日红鸾,今朝白虎。
  一天喜事,变成愁苦。
  吓得陶氏号啕大哭起来,道:“好端端,为甚死了?”那魏大夫妻两个听见,吓得一跳,乱嚷乱哭道:“昨夜先睡,我只道他醉了,谁知他身子不快,如今怎么处?为第二个使空了银子,棺木那里来,快叫他来商量。”陶氏带哭叫道:“二郎快起来,爷死了,你只顾睡。”魏二狂了一夜,正睡得浓,那里听得。陶氏打着门道:“莫不也死了,为何这样好困。”魏二梦里哝道:“你为甚如此叫命。”陶氏道:“你爷为你这天杀的,使费着急,又劳碌,多吃了急酒,死了。你还要自由自在!”魏二听得说父亲死了,吃一跳,摸着头道:“为甚死了。”只得起身。陶氏哭道:“刚讨得媳妇进门,就无病急死,莫不媳妇的脚气不好。”那桃花在房里听得,接口道:“既是脚气不好,为甚你们讨我?好笑。”口里哝哝道:“不说你自己老骚,看他儿子做亲动了兴,与老公射捣,不顾他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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