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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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风吹-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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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在这里放着,我肯定会去帮你收尸,到时候你摔成烂泥的惨状让我怎么面对?事后再做个十天半个月的恶梦,那还不折腾死我。这种悲剧还好,尚在接受和认知范畴以内,要是你在搞创新别出心裁弄一个吞棍自杀或吞粪自杀啥的出来,那更就让人苦不堪言受尽打磨了。”
  我怒了,斥责胖子说:“你这个猥亵的家伙,把我贬低诋毁到什么地步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还你的存在让我感到压力,这完全是你的错觉,实际上是你的存在让我感到动力!说什么轻生自残,难道你觉得哥是脑残吗?”
  胖子想了想,说道:“不完全是,但也很傻很天真我的存在让你感到动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很帅,因此你不服气,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我和超越我,于是这样的想法和目的便成了你活着的唯一动力?不会吧,你怎么可以这样,生活中还有很多的乐趣和美好的事物等待着你去发掘和努力,我怎么就成了你唯一奋斗的目标和学习的楷模?实在是非常荣幸啊,不过我想问问你为什么,难道你觉得我真的很帅?”
  我刚要张口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就叫阿英说出了和我心里所想着的相同的答案:“你真的很帅,就像是一只蟋蟀。”
  “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胖子不满地说道:“胖爷我是蟋蟀的话,那英子你就是只壁虎。哼,总是成心挤兑我,难道你就这么恨我?打是情骂是爱,以此类推,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因爱生恨呢?”
  “爱你个大头鬼,我觉得你这个人很风趣幽默,所以才和你走的近了些,并没有产生感情的。”阿英无奈的解释着。
  “哼,女人都是这样,骑驴找马,看见优秀的男人就变成花痴,恨不能立刻献身。”胖子气哼哼的说道。
  “我说小胖,你这是把自己当驴了吗?”我不失时机的插言说。
  “比喻你都不懂,还老装做古董。”胖子将火力转向了我。
  我没忘重要的问题:“说实话,我很好奇你刚才吃的到底是什么药,给咱说来听听。”
  胖子故作神秘的一笑:“你猜猜看。”
  “我猜不会是壮阳药吧,比如龟龄集海狗丸之类的神药。”
  “我草,老张你还老说我猥亵,我看你丫比我猥琐多了,都能想到那里去,你怎么不干脆说是伟哥呢?”
  “其实我有想过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毕竟这里不是洗浴中心,而是墓室,若是你服用了那类药物的话一时情难自禁丧心病狂对着古尸发泄欲望的话就糟了,到时候我该阻止你的禽兽行为呢还是袖手旁观看着你亵渎尸体呢?因此我就降低等级,而得出的结论也非常合理。”
  “我晕,把我都形容成川岛芳子似的特务行径了,让我纯洁的心灵蒙蔽了肮脏的尘埃实不相瞒,其实我刚才吃的只是维生素,你想多了。”
  我听了一时无言,想了想才道:“不说这些了,说实话,这天觉的确是太厉害了,好在有阿英这位幸运女神守护在我们的身边,不然的话我们真是凶多吉少,多半已经去见老恩和老马了。”
  胖子纳闷道:“性。欲女神是谁?有这么一位发神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是在说阿英吗?”
  阿英听了脸红了红,提醒胖子道:“王胖子,都说了别瞎扯淡了,你还故意插科打诨乱捣蛋,请你自重和正经一点好吗?”
  胖子回应道:“你冲我使什么气呀,我明明听见老张说性。欲女神来着,准许他说就不准我听了,你这是什么逻辑,丝毫没有道理嘛,同时我也要告诉你,我的自身重量向来很重,这个就不劳你费心啦,而且我一直追求的就是一本正经和一心向善,你说我不正经其实让我很失落,被人误会的滋味不好受啊,诶,没办法,我就默默承受吧,谁让我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来着。”
  “安静个屁,我相信猪能安静下来你却安静不下来,还美男子,抠脚大汉倒差不多。你的耳朵被驴毛塞住了还是怎么着,听到的内容差的这么离谱?”我详怒道。
  胖子指着我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你三句离不开你的老本行,你干脆娶个猪老婆得了!你说话就眼蚊子叫似的,我听岔了又怎么了,不讲道理没有逻辑思考能力,纯粹就是一活脱脱的原始人。”
  阿英说道:“好了,你们两个总喜欢斗嘴,净说些浑话,还办不办正事了。”
  我顺坡下驴:“我们的行为确实不妥,我承认错误,咦,我还真听过一个和天觉类似能令人致幻的事情呢,不过促成这种特殊作用的材料不同,所以叫法也不一样,这种令人产生幻觉的东西叫尸瘴。”
  趁着缓伤的时机,我对两人说了一件听来的事。
  说一九五八年天津卫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跟随形势大炼钢铁,二是抗旱防汛挖大河,挖河主要是挖泄洪河,当时挖出了不少东西,因为河泥淤泥年久,埋住了河边的坟地或村子,所以会挖出几百年前的东西,现在一些上岁数的人,说起当年的事还有印象,即使不是亲眼目睹,也都有所耳闻,真正可惊可骇的,前后有四次。
  城外挖泄洪河防汛沟的地点有十几处,四次并不在同一地点,头一件怪事出在子牙河,那一年挖大河,白天干活儿,挖出淤泥,装在小车上推走,河边搭了大棚,离家远的几个河工,晚上在大棚里过夜,夏天闷热,蚊虫也多,但是挖河泥的活儿太累,河工们一躺下就睡着了,这时大棚外来了六个穿黑衣服的小孩,长得都差不多,推开棚门,进来对河工们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我们兄弟一直住在这,别让我们分开”,当时没人听得明白,也不知这六个小孩从哪来的,想要追问,却见棚门关得好好的,已不见了那六个孩子的去向,河工们以为是做梦,转天接着挖河清淤,在河泥下挖出六个铁猫,铁铸的大猫,长满了锈蚀,看不出细部,轮廓像猫,不知道是什么朝代沉在河中的东西,那时候为国家献铜献铁光荣,走到路上捡根铁钉子都不忘上缴,因此六个铁猫被送去打成了土铁,河工大多是以前鱼行脚行出身的苦力,这些人很迷信,认定那天的六个小孩,是河底六只铁猫所变,古物有了灵气,毁之不祥,暗中烧香祷告,但是此后也没有别的怪事发生。
  第二次是在西门外,老时年间,天津卫有四座城门,分别是“拱北门、镇东门、安西门、定南门”,庚子年城墙城门全部拆除,但人们仍习惯沿用旧地名,西门外有条墙子河,曾经是城下壕沟,在那清淤挖泥,挖出个老坟,里头没有棺材,是很窄的夯土坑,躺着一具干尸,朽烂的衣服还在,裹着死尸,挖大河清淤那几年,挖出的坟墓不下数百,只有这个吓人,那干尸脸部凹陷,或是头上没有脸了,下颚到眉骨是拳头大小的一个凹坑,积了黄水,恶臭难闻,过后古尸让谁收走就不得而知了,此事引出不少谣言,但都不可尽信。
  第三次是在窑洼浮桥,曾是清朝直隶总督衙门的所在地,挖泄洪河挖出一条怪蛇,尺许长,儿臂粗细,遍体赤红,头上有个肉疙瘩,奇怪的是这条蛇会叫,口中能出声,有个胆大的河工,抡起铁锨拍死了怪蛇,血溅到周围的人身上,便开是溃烂流脓,为此死了两三个人,过后也有谣言说那一年属龙属蛇的有灾,必须吃桃避劫,造成一度无桃可买。
  第四次让是挖大河的一个地方,这次更邪乎,挖河泥挖到块两张八仙桌面大小的青石板,厚达数尺,轮廓像某种动物,阴刻水波纹,既然有石板,下边准有东西。
  河底淤泥中挖出的石板上似有碑文,依稀有“张锦文”三字,还有是什么年什么月之类,起初以为是海张五的墓,海张五原名张锦文,清朝末年地痞混混儿出身的大盐枭,幼时随母乞讨为生,后来闯过关东,回到天津卫当了吃盐运的混混儿,别人运盐他去要保护费,不给钱便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白手起家占了盐运,是这样发的财,咸丰年间,海张五出钱组织民团打太平军有功,朝廷封了他一个从三品的官头衔,提起海张五,在天津卫的名声非常之不好,一是没功名,你武官也得是武举出身才受人敬重,功名说白了就是文凭,在封建社会有功名可不得了,一个人有了功名,身份地位便不同一般百姓,比如同样犯了王法,虽然也会被带上公堂接受审问,但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见了县官不用下跪,有过错不准责打,要先革去功名,方可责打,海张五一个地痞无赖白吃白拿滚热堂的主儿,当官当得再大,说起来也教人瞧不起,他出身贫寒,认的字不多,心眼子不少,给朝廷写折子全是师爷代笔,这还没什么,主要是咸丰八年英法联军打进来的时候,此人替联军当过走狗,名声从那会儿彻底臭了,百姓们没有不骂他的,据说海张五死后,埋在西门外。
  大伙觉得有可能是海张五的墓,挖开也就挖开了,何况海张五官儿不小,做过盐枭,家里有得是金银财宝,墓里备不住有些好东西,趁乱拿走一两样,岂不是白捡的便宜,众人存了这个念头,个个铆足了劲挖泥,谁成想挖开淤泥石板,才发现根本不是墓|穴,从里边出来的东西把河工们都吓坏了。
  一众河工撬开石板,喧声四起,旁边轮歇的人们也都赶过去看,郭师傅和丁卯挤到前边,只见石板下是个大洞,壁上全是土锈,黑咕隆咚的不知有多深,看来像是海张五的墓,没有这样的墓|穴,有两个胆大不怕死的河工想下去,让人找绳子,绳子还没找到,忽听洞里有声响传出,好像折断了许多秫秸杆。
  河工们无不吃惊,两个打算下去的这会儿也怕了,听那声音又像潮水升涨,由打深处越来越高,众人脸上变色,感觉洞里有东西要上来,想到老时年间的传说,龙五爷捆住旱魔大仙扔进一口古井,那地方正是在西门外,难道挖大河挖出了旱魔大仙?
  河工们心里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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