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清穿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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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穿日子-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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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宁笑道:“闺中好友出嫁,一般送的礼,不过是文房四宝、衣物佩饰,或是书画,或是各种玩意儿之类的,只是份心意罢了。不过姐姐与卢小姐算不上蜜友,送的东西最好不要太贵重了,只要是含义吉利地就好。”

絮絮眼珠子转了两转,已有了主意。

她最后送的是一对前些天做的金丝彩线绣地荷包,因上头是花开富贵的图样,也算是贴切了,另外还带了一盒子亲手做地红豆饼。她只带了一个丫头和两个婆子,跟着王二家地出门,起初有些不自在,但没遇着什么人,走在大路上,心情倒也轻快。她在卢家也过得很愉快,虽然卢小姐行事依然有些让人不惯,却也顺眼许多了。絮絮回来时,还得了一篮子水晶糕做手信。

她尝了这次甜头,开始觉得“一个人”出门也没什么,便在打算什么时候再尝试几回。

不久,淑宁让人送了一盒子自家产的新鲜莲子去良乡,打听真珍家里地消息,却听闻他们回京里去了。过了两日,真珍用原盒装了一盒葡萄派人送回来,还附了一封信。

按信上的说法,武丹已经向皇帝提出了赐婚的请求,理由正如淑宁与桐英等人先前商议的一般,只是又添了许多好话。皇帝一边笑骂亲信做事太小心,一边又夸他为人实诚,答应了等端宁满服后,便给他和真珍赐婚,顺便还问了端宁的课业和性情为人,却又没说什么。

淑宁与端宁见信中所说正如当日预料的一样,心中均大定,淑宁还开玩笑地恭喜兄长终能娶得美人归,被端宁敲了一下脑袋。

不过,在旨意未下达之前,这个消息暂时还要瞒着人,这也是为了避免麻烦。所以真珍在信中还道,她暂时要到乡下外婆家暂住些时日,避一避京中的风头了。

(今天状态不好……)

一五七、琐事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度过,淑宁仍旧每日上课、练习才艺女红和帮母亲管家,张保夫妇则忙着准备秋收的事情,端宁除了读书温习,就是练习骑射和教两个弟弟,家中所有人都各安其职。

不久,卢李两家举行了婚礼,不但大摆宴席接待亲朋,还请了县令来作主婚,学官作见证。一时间,对卢小姐不利的传言都消散了,许多人都说她嫁了个富户出身的举人,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因来的客人多,为了摆下足够多的桌椅,卢李两家还事先和张保打了招呼,把三家共同使用的那条通道占了大半去。

卢老爷口里说不会给嫁妆,其实心里早软了,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觉得他十分配得上自己家的门第。女婿说不要他的钱,难道他不会塞给女儿么?女儿有了私房,不会吃苦,也不必担心叔爹会贪了去。另一边厢,李老爷却在想,侄媳妇的私房就等于是他侄儿的私房,他那么好的侄儿,那卢老头怎会不满意?那嫁妆必定是多多地。

二老各有肚肠,面上却表现得极亲热要好,让那些知道他们不和的人暗暗称奇。

张保守孝,并没有参加婚礼,但过后,李文嗣还是带了新婚妻子来拜见张保夫妻,顺道告别,因为他要赶着回乡去告祭父母,在下一科开考前,可能都不会再来了。张保有些惋惜,说了些鼓励的话后,问明了他家乡的地方官,却原来是旧时奉天同僚的兄弟。思虑再三,便写了封荐信给李文嗣。让他有需要时,带信去见地方官,或许能谋个差事。李文嗣再三谢过了。

在内堂里。佟氏带着女儿甥女见卢紫语,才知道她其实并不算是毁了容。不过是有好事者以讹传讹罢了,见她如今嫁了人,更显得娇美动人,行事也端庄许多,便添了几分喜欢。

絮絮与卢紫语交情最好。很是不舍,但卢紫语倒淡淡地,送了她一把亲手题画题诗的扇子做念想,前头李文嗣一说要告辞,她便走了。

絮絮有些怅然若失,淑宁知她是舍不得头一位自己交回来地朋友,便劝她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今日暂且分别,往后她还会回来的。别说李先生三年后要再入京应考,人家娘家就在我们对门,她总不会不回娘家吧?”絮絮想想也是。便略好过了些。

不过,她拿着那把扇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两日。脸色很是古怪。淑宁见她这样。感到有些疑惑,夏天时送扇子是很寻常的事。她总是看它做什么?

最终絮絮还是自己揭开了谜底:“去年刚认得卢小姐时,我看了她写地诗,画的画,觉得很好,可这扇子上地诗画,却只是寻常。难道她是故意敷衍我的?真真枉我把她当成是至交好友!”说完,还把扇子丢到桌上。…

淑宁拿过来瞧了,觉得和去年的相比并无两样,她想了想,倒是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姐姐错怪人家了。其实卢小姐的诗画并没什么不同,不同地只不过是姐姐的眼光。”

去年的絮絮,只是弱质娇娇女,整日为了脸上的疤痕担心,姑妈又娇惯,因此别说琴棋书画诗词之类的,便是寻常的女红,也是不常做的,不过懂些粗浅文字,读过几本女四书罢了。

但如今的絮絮,已跟蔡先生学过几个月的才艺,又念了几本诗词文章在肚子里,即便不会写,也知道些有名地典故,认得平仄韵脚之类的。即使是画画,隔上两三日的也亲自画几笔。想那卢紫语虽自负才艺,只是跟着老师学些皮毛而已,外行人觉得好,但落在已经勉强算是刚入行地絮絮眼中,自然是差了。

絮絮听完淑宁的解释,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心中也为朋友并没有敷衍自己而高兴。不过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件事:原本不觉得,但显然,她比起刚来时,已经学会了许多东西,琴棋书画都有涉猎,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成了才女了?

淑宁有些哭笑不得,但为了不打击她地积极性,勉强点了头。絮絮高兴得小脸泛红,又道:“这么说,我已经不输给……那谁了?”她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摇了摇。

淑宁知她指地是婉宁,便忍住笑道:“是啊,不过,咱不去学人显摆,自家知道就好,等姐姐见了姑妈姑父,再让他们知道你的本事,他们一定很高

絮絮眼珠子一转,笑着点点头,道:“到时我还要告诉我阿玛额娘,我如今不但会琴棋书画,还学会了打络子、做极漂亮地荷包,还学会好几种面点的做法。我最会做饺子了,会调十三种馅儿呢……”

淑宁陪着她高兴了好一会儿,却看到她忽然收了笑,沮丧起来:“可惜我脸上的疤还是去不掉。太医说,只能治到这个地步了。”

絮絮来房山之前便结束了疗程,按太医的说法,只需要照方子继续在就寝时涂抹药水就行,但几个月后,那疤痕还有些极淡的印子,只是比肤色略微暗了些,不凑近了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淑宁认真盯着她的疤痕望了几眼,笑了:“其实,我倒有两个法子可以解决。第一个嘛,老办法,涂一层薄薄的粉上去,盖住就行了,就是麻烦些。”

絮絮有气无力地问:“那第二个呢?”

淑宁道:“其实姐姐就是疤痕的颜色略深些,若不是你长期用那些美白的东西,只怕早就看不见了,所以,姐姐只需每日在大太阳底下待上两刻钟,过得几日,皮肤晒得如同疤痕一般黑了,自然就看不出来了。”

絮絮眼中一亮:“果然好法子,就这么办!”

她果然天天都到大太阳底下站上两刻钟。幸好淑宁硬拉住她,让她把时间从午后改成早上或傍晚,不然早就中暑晕倒了。后来淑宁觉得这不太象样。便干脆拉她一起去练射箭,既运动了。又晒了太阳,还能顺便练练箭术。

淑宁如今常练,箭法已大有进步,基本上在三十尺内都能维持在八九环里了,也就是说。如果她射的是只不动的兔子,十箭里已有大半能摸着兔毛了。只可惜被她拿来当目标的贤宁,已经到了十箭里有六七箭能射中兔子身体的程度,恨得她牙痒痒。

没想到絮絮射了几回,竟很有天赋,别看她仍旧娇娇弱弱地样子,却常常能射中靶心,可以跟贤宁比了。淑宁掉过头,不去看她与两只皮猴得意的样子。

其实她近来之所以勤于练箭。是想到离明年的选秀只有大半年时间了,不管她要做什么,都该开始做准备了。她仍旧想试试增肥地办法。但要增肥减肥,极易弄坏身体。应当先打好底子再说。因此每日早起都到练武场跑几圈,下午练半个时辰的箭。饭后散步两刻钟,然后天天抽空去园子里走一两圈。

这种方法相当有效,加上注重饮食,她现在越来越健康了,还很有力气,端宁用地弓,她能打开一半,就算绕着宅子跑一圈,也不见大喘气。

转眼就到了中秋,蔡先生杨先生两位都各自请假离开了,佟氏打算要在别院里好好过一次节。自从四月他们一家回到房山别院后,除了端宁固定回伯爵府过夜,还有张保偶尔回京探听些信息外,佟氏淑宁等女眷孩子有近四个月都没回京去了。伯爵府那边也没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打发人来送东西问候,一点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妥。佟氏也乐得轻松,干脆连中秋也不回府去了,等进了九月,要准备满服大宴时再说。

中秋那晚,他们一家子吃过晚饭,便进了园子,叫人在临渊阁摆了茶果,边吃水果月饼边赏月聊天。闻着阵阵荷花清香,真是无比写意。

淑宁当场写了一篇应景的大字,是一首名家写的庆中秋的诗,张保佟氏都夸好。端宁看了妹妹的字,心痒痒了,便也写了一篇更大更有力地字,写完还对妹妹眨了眨眼。淑宁撇撇嘴,让冬青另换了张大纸,写了篇行书的《水调歌头》,然后对哥哥扬扬眉。端宁清清嗓子,正要叫人换纸,却被父亲制止了。

张保笑道:“你这孩子,都是快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跟妹妹斗气?别让表妹看了笑话。”端宁老脸一红,低低应了声是。淑宁得意地瞄他一眼,跑到母亲身边说笑去了。

絮絮也表演了一首苦练许久的琴曲,虽然手法并不算高明,但良夜美景,映着平湖秋月,琴曲也变得动听起来。远处大道上本有马声急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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