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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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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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四散,‘永璜被拒之养心殿外,并革去职位,而嫡福晋伊拉里氏被无限期的禁足,嫡子被养于侧室名下’,这一件事,以极快的速度传开,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疑惑不解,有的继续观望。
  或许是在乾隆的纵容之下,这伤人的流言蜚语,并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至少,这一天,没有平静。
  伊拉里氏被关入房间,看着吱呀一声闭合的房门,便知道自己完了,全身一软,瘫软在地。
  乾隆的圣旨已是表明,他知道下药之事是她所为,天子之怒,何人能承之?而自家爷是否知道,她已经心知肚明,若是不知,他不会不问缘由,就让人将她带下,也不会由始至终冷着脸,没有露出一丝疑惑,那就是她下药之事已经被永璜所知。而皇上的这一次下旨,甚至是将她的下作之行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猜想而不点明。
  伊拉里氏只觉得背部被汗水浸透,贴在肌肤上,让她很不舒服,而这种不舒服,却不足以让她注意,因为惶恐不安,已将她的心塞满,再无缝隙。
  昨夜到底有没有人中药,已经不重要了,她也并不想知道,此刻的她只是慌乱无措,还有一丝悲哀,失去了绵德,这是给予她最大的打击!
  绵德,她的儿……
  永璜站在窗前,放空视线看着外面的景色,许久,才决定再次进宫,他想见见乾隆,不然,始终无法放下。
  看着挂在衣架上的朝服,永璜眼底一暗,慢慢走过去,伸手抚上那柔软的面料,他已被革去职位,又成了闲散之人。
  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永璜慢慢闭上眼,掩去眼底的复杂。
  高玉传了圣旨,便回宫禀告乾隆。
  乾隆只是一摆手表明他知道了,就让人退下了。
  再看一眼那纯白得刺眼的纸张,乾隆忽然伸手将白纸拿开,放到一边,就拿过一边的奏折,开始批阅起来,却依旧无法静心,草草看了几封,就阴沉着脸站起身来。
  吴书来规矩的站在下首,充当柱子的角色,不言不动。
  乾隆的视线扫过下方,又回到御案上,这时却看到了被层层奏折遮掩住的画轴一角,乾隆犹豫的微微探出手,却在将要触及画轴时,又收回了手,脸上的阴沉更添一丝凝重,狠狠一掌拍在御案上,却顾不得手掌的疼痛,厉声喊道:“吴书来,把这幅画拿下去!”
  吴书来一愣,看着御案右侧那装裱精致的画,再看看乾隆的脸色,急忙上前,双手拿了画,便小跑着退出门去。至少,听皇上所言,他是要把这幅画拿到其看不到的地方。
  乾隆轻轻喘了一口气,脸上划过一丝纠结,却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那幅画,是永璜生辰前夕,他所珍藏的画像。犹记当时,他兴高采烈的双手拿着画,命吴书来装裱起来。而此刻,这幅画,却不足以动摇他。
  亦或是,一丝的动摇,仍比不上那份心狠。
  ——本章完——


☆、晋江独发

  第六十四章
  永璜想见见乾隆,但沉思后,却决定择日再进宫。
  现在,乾隆怕是不想见他吧……
  小德子很快就回来了,却也没有带来什么消息,至少,永璜依旧不知道乾隆为何如此的原因。
  乾隆昨晚上只招了令嫔侍寝,而令嫔出了养心殿,却是一副狼狈模样。对于这一点,永璜只是一皱眉,不作他解,毕竟乾隆中了药,自然是要疏解的,且心情也一定好不到哪去。于是,让他困惑的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中药一事本不该让乾隆如此,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或者,正如他之前所想,究竟何故,已不重要。
  永璜微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朝服,眼神幽深,随口便让小德子退下了。
  小德子所言也在他意料之中,因此并没有让他的心湖泛起涟漪。何况,相比较乾隆对他再一次的厌弃,知不知道原因又有什么所谓呢。之前略一思索,他便有心退怯,故而对小德子的打探也没有抱丝毫希望,而更深的缘由,则是他竟然觉得害怕了……
  这一次的厌弃,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乾隆那如同孝贤纯皇后葬礼时一般无二的贬斥,对流言不闻不问的态度,任由惊恐不安将他掩埋的冷眼旁观。
  永璜隐隐察觉到乾隆之所以如此的企图,却避免深究,好像再进一寸,就会牵扯到某一根极其敏感的神经线,拉扯出刺骨的酸疼,让人痛彻心扉!
  答案,或许是他无法承受的重量。
  也或许,会成为压断了他和乾隆之间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羁绊的一根稻草,轻则轻,却也重如泰山!
  两天后,永璜决定进宫了。
  对这件事而言,任何时机恐怕都显得不恰当。最最恰当的时机,恐怕是乾隆心软的那一刻吧,但是,他想不到乾隆会何时心软,或许是几后天,或许是几个月后,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但他知道,与其等待一个时机,不如自己去创造一个时机。
  或许,相见,是最好的机会。
  因此,这一次,是福是祸,但凭天意!
  穿上正式的服饰,永璜便带着小德子进了宫,依旧是往养心殿而去,虽然明白乾隆的那道禁令恐怕依旧存在,将他牢牢斥于门外,但永璜还是想去试一试,如果连见一面都是奢望,那他还真是完全没有办法了。
  这一次,就算一直等在养心殿门前,他也是要见到乾隆的。不然,他无法放下。
  也或许,这一次,即便他跪死在养心殿前,得来到也只是乾隆不冷不热的一眼,再或者,就算见面了,也不过是乾隆更深的辱骂伤害。
  永璜胡天胡地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而这时,他已经来到了养心殿前。几个侍卫远远的就看到永璜了,再之后听到永璜的笑声都是一愣,直到人走到近处了,才急忙行礼。
  永璜叫了起,便向两天前的侍卫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侍卫低下头苦笑,抬起头时便是一脸严肃恭敬:“回大阿哥,皇上刚才出去了。”
  “去哪了?”永璜自然的开口,随后一顿,他倒忘了,他现在‘不受宠’了,这窥探帝踪可是要不得的。不过,永璜还是在侍卫没有反应过来前,接着试探:“御花园?”
  侍卫干笑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最后在永璜的眼神下败下阵,只道,乾隆刚才确实是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至于到底是去御花园了,还是后宫娘娘的寝宫,他也不知道。随后隐约暗示了下永璜,乾隆的心情并不好,当然,这一点,等永璜见到了乾隆,也能在第一时间明白,毕竟那铁青得和蒙了黑雾似的脸色,让人想装傻都不行。
  永璜眼底一沉,抿了抿唇,之后朝侍卫淡淡一笑以示感谢,便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乾隆若真是要拿他的把柄说事,那他再垂死挣扎又有何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当然,这一刻,永璜并没有想得那么严重,也没有想到乾隆欲致他于死地这一沉重的真相。而对于这一真相的起因,也是惘懂,他全然不知,乾隆爱上了他,却近乎偏执地想要斩断这份情,以杀死他的方法断情断念!
  永璜慢慢往御花园走去,脚步沉稳,身姿挺拔,却因为没有表情的脸而显出一丝冷漠。
  在御花园转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乾隆,永璜皱了皱眉,想到了侍卫口中的可能,乾隆真的白日宣/淫去了?
  看来真的是他挑选的时机不对,永璜转个身,就要离开,却见乾隆从前方的小道上缓缓走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只一眼,就能明白其人身份,高高在上。
  乾隆的脸色确实差得很,活像天下人欠了他百千万两银子,永璜看着乾隆嘴角那冰冷无情的弧度,忽然就笑开了。这好像是那夜之后,他和乾隆的第一次见面,短短三天,他却是在不安中度过,感觉格外漫长。而这一见面,却忽然打破了永璜心中的那一份恐慌,好像微微有了安心的感觉。
  至少,乾隆这副表情,让他觉得,乾隆也不是彻底狠下心了,也是有那么点揪心迟疑的吧……有那么点也许,他就还未到绝望的境地!
  乾隆漫无目的地走着,拐过一座假山石,漫不经心的一抬头,就见永璜勾起嘴角冲他微笑,在他的角度看去,如梦似幻,很不真切。乾隆脚步一顿,一瞬间以为眼前人只是一个幻影,毕竟这种幻觉已不是第一次,他的眼里满满的只有眼前人,竟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永璜身后的小德子。
  但乾隆的迟钝也只是一瞬,抬起的步子不动声色的放下,快得没有留下任何怔忪的痕迹,就继续向前走去。
  走到永璜面前时,乾隆慢慢停下,随后就见永璜规矩的向他行了一礼,那熟悉的眉眼中的笑意已经淡去,挂上以往两人相处时的温润神情,一如往昔。
  乾隆没有为难,只是应了一声,便让永璜起了身,视线停驻在永璜清瘦的身形上,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永璜的脸,永璜的眼。
  永璜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在等,等乾隆先开口。
  又瘦了……乾隆不知道这是他的臆想,还是真的,永璜因为他的原故而清瘦了?
  忽然察觉到他竟是又开始关注永璜,乾隆呼吸一窒,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他怎么能,该死!
  “你怎么来了?”乾隆一手握成拳,又慢慢松开,语气平直而刻板,带着一股子僵硬,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不难听出。
  永璜淡淡说道:“儿臣来给皇阿玛请安。”对于两天前的圣旨,绝口不提。
  不提,或许就这么过了。提了,谢恩?谢什么?那不明缘由的发作,还是收回的恩宠。永璜在心底嗤笑一声,可笑!
  就在永璜回话时,乾隆已经平复了心情,对于见面后永璜带给他的冲击,乾隆只觉得一阵比想象中更深更真实的危机感,杀意又开始涌了上来,永璜对他的影响还是太大了,只一次见面竟会如此心动。
  不再遮掩,也不想遮掩,乾隆眼中的冰寒刺骨,最终只是冷然:“以后没事就不用进宫了,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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