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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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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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吉!
  
  “不行!”不说还好,这一说胡铁花反倒跳了起来,“我不答应!”
  
  “你怎的那么麻烦?”荆蔚不耐烦地说道,“别又是老毛病犯了,尽去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而遇到喜欢自己的,就总玩那一追一逃的无聊戏码。你老是这样穷摆架子,再好的女孩也都要错过了。”
  
  胡铁花一噎,急急说道,“孙子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你可是怕养不活她?”荆蔚硬是耐下性子,没拿绳子把这人绑了丢进公主的帐篷里去。
  
  “是!”胡铁花深吸一口气,坦白地说道,“至少让我乖乖跟着她做驸马,我是死也没法办到的!”
  
  “那你放心。”荆蔚索性站了起来,就差一脚踩在胡铁花的胸膛上,碾上几脚来泄愤了,“你虽没有钱,却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我与老姬虽不至于富可敌国,供你们夫妻两人逛个天南地北,也绝对足够!”
  
  胡铁花傻了,他看着荆蔚喃喃说道,“先不说那个死公鸡,你什么时候也那么有钱了?”许是反应了一下,又连声叫道:“我胡铁花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花朋友的钱来养自己的老婆!”
  
  荆蔚眯着眼走近自己的好友,突然笑得异常灿烂,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回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姬冰雁也深表同意地点头说道:“不错,难得人家公主如此盛意。最重要的是,你若不答应,我们的计划就得落空,无论如何,这事你似乎只能选择答应了。”
  
  胡铁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两个、对此时表示毫无商量余地的好友,生气地说道:“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你们竟这般卖主求荣,还是我的朋友么!再这么逼我,我就……”
  
  “卖主求荣?谁是主?你吗?”姬冰雁淡淡说道,“再说,有我和楚留香在这里,你又能去什么地方?”
  
  胡铁花一句话噎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此刻竟觉得头顶生烟,几欲昏倒。
  
  荆蔚见状,终于叹了口气、失望地说道:“罢了,他既然这般不愿,我还是替他回绝了吧。”
  
  姬冰雁眨眨眼,也突然想通了一样,叹道:“也是,这毕竟是我们三人的事,怎又好强加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趁现在赶紧准备一下,否则没到明天、想必就得被别人赶着走了吧。”
  
  “什……”胡铁花被他们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云里雾里,他刚要插话,却被荆蔚断了开去。
  
  盗帅颇为可惜地摇摇头,“只可惜这般冰雪聪明、倾国倾城的公主,是要难过伤心了。”他一边说,一边掀起帘子就要往外走,却被反应过来的胡铁花突然大声叫住。
  
  “等等!”
  
  荆蔚皱皱眉头,道:“你好生麻烦,又有什么事?”
  
  “我好好考虑过了!”老酒鬼突然拍着胸膛,大声说道,“想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又面对着共同的敌人,我怎么能不牺牲一下!?”
  
  荆蔚扬起眉毛,语气却夸张得很,“不行,这怎么能行!我们朋友一场,怎能让你独自牺牲!你既然本心不愿,我还是应该替你回绝了才是!”如此说着更是向外大步迈去。
  
  胡铁花连忙一把将他拉回帐篷,陪笑地说道:“这个……你看,娶个公主虽然麻烦,但我毕竟交了有钱的好友。光花虽然不行,但借……总是可以的嘛。再说了,我们也没个目标、没个情报的,总不能一直在沙漠里瞎兜圈子吧……最……最重要的是,我也不忍心让人家伤心不是……?”
  
  这人明明什么都清楚明白,却非要看装得一本正经,旁边两人又好笑又无奈,很有将他一脚踹倒的冲动。
  
  姬冰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道:“早就知道你不吃敬酒,只盯罚酒,永远是那死不悔改的破毛病。”
  
  屋里的人还没有说话,却被外面的接了去,只听一人站在帐篷外低低笑道:”什么敬酒、什么罚酒?在下可等着吃喜酒呢!”
  
  再次迎了吴青天进来,荆蔚嘻嘻笑笑地走了出去。虽然夜色已深,但每个帐篷都还亮着灯火。老变态顺着池边走着,一眼看到孤身照顾骆驼的男人,他古怪、丑陋甚至残废,盗帅却看不出一点厌恶来。不动声色地扫过站在远处、默默注视着石驼的王冲,荆蔚勾了勾嘴角几步踏上暗处的高枝,不巧却又瞥见独自一人走在草地上的琵琶公主。
  
  这位美丽的少女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胡铁花所在的帐篷,按理,想的应该是那未来的夫君,没来由的却是荆蔚先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他抱着双臂颤了一颤,只求这位公主快些儿思春完毕,速速回房美容补眠。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最近对自己很好,这位公主居然还真没呆上多久,便回龟兹王的帐篷去了。
  
  荆蔚逃似的溜回了自己的帐篷,这辈子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只有楚留香这没完没了的桃花运、要人亲命的女人缘!
  
   


44、番外…杀手有情
  
  明月高悬、夜静更阑;偶得清风微过、绿叶沙响,断断续续地混杂着隐约呜咽的声音。皎洁的软光透过缝隙点缀着树下的暗色阴影,只见一名少年被捆绑在粗木杆上,他衣衫凌乱,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因为挣扎而刮伤的条条红痕。阴影的另一边是个穿着华丽的男人,他身材高壮、显然是长年练武之人,然而那下流猥琐的嘴脸,却全然没有习武之人应有的正气刚阳。
  
  男人淫…笑着,一边舔舐少年细嫩的肌肤,一边胡乱地粗鲁抚摸,少年被牢固束缚得动弹不得,他的脚踝被粗糙的麻绳束紧吊高,两腿大开、整个人呈现着一个既狼狈又耻辱姿势。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方便了那个下流的男人,他扯去少年的腰带,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揉捏着身下貌美少年。
  
  月光之下,少年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润,他的嘴巴虽然被布块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面上却没有丝毫顺从屈服的神色。他愤怒地瞪着面前的人,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男人的触摸令人恶心,他不断挣扎扭动着,即使知道无果、即使内心深处被越来越多的绝望所覆盖,却依旧没有放弃抵抗。如果放开他的手脚,亦或拿去堵在嘴里的布条,少年想必宁可选择死亡也绝不愿意被这人凌…辱、玩弄。
  
  然而,他的挣扎却更加激起了男人征服、肆虐的欲…望,他大力地的分开少年两腿间的距离,一把扯掉胯…间的布料。布片撕裂的声音让少年浑身一僵,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暴露于外的私…处,屈辱、不甘、绝望、恐惧蜂拥而上,瞬间占满了他尚且稚嫩的内心。
  
  不要,不……男人每一寸的逼近都让少年感到不安惶恐、他疯狂地摇着头,只希望这不过是一场可怕的恶梦。
  
  “忠堂门主陈德生,拔出你的剑来。”
  
  冰冷嘶哑的声音在夜空下低低响起,这话音低哑奇特,却宛若有种刺入人心的魔力似的,让人永远也无法忘记。就是这样的声音让穿着华丽的男人转过头来,他惊讶地看着那站在自己身后、不出两尺的黑衣来者,嗓子眼像被什么堵塞了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近到身边已然咫尺,却依旧让他全无自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只是静静站立、默默直视,就足以让他惊恐战栗。这个人黑衣黑发、皮肤苍白,却仿佛能够融入深夜,浑身散发着冰冷渗人的杀意。
  
  “你……你是什么人!”陈德生猛然转身,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在瑟瑟发颤。
  
  来者冰冰冷冷地看着他,执剑的右手向外一划,在月色之下带了一道不长不短的冷光。杀手没有回答,只是用那特有的声音淡淡说道:“我从不暗算,陈德生,拔出你的剑来。”
  
  自知逃之不过,陈德生颤颤后退一步,随后银牙一咬、趁其不备抽出腰间大刀朝黑衣来者砍了下去。这一刀来势突然、力可破空,巨刃卷着沉风呼啸而至,眼看就要将黑衣杀手拦腰砍成两节。绑在树上的少年几乎能够预见即将喷洒出来的漫天红光,他紧紧合上眼睛不忍再看,却久久没能闻到扑面而来的血气腥咸。
  
  寂静的夜空中响起铁器落地的声音,少年颤颤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陈德生惊恐讶然的神色,他直直倒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就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那扭曲丑陋的面容下渗出滑落,却遮掩不住那咽喉天突|穴上溢出的一点深红。
  
  杀手默默地站在陈德生的面前,掌中之剑缓慢垂下,那剑尖的一点鲜红滴落在地,随后被土壤吸食渗开,变成暗色的一片。黑夜之中,男人冰冷的双目隐约闪过一瞬光芒,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剑法因那人而有所精进,却从没想到竟会变得这般镇定沉稳。明明是与从前一般,提剑刺出,却不再是见血封喉的毒辣决绝,甚至随之而去的,还有那怨灵一般纠缠不放的压抑与沉重。
  
  黑衣男子执剑的右手微而一紧,竟对记忆中的温度有些怀念。
  
  低低的呻吟打断了杀手的思绪,不知何时,捆绑在树上的少年变得不安分起来,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之下泛起淡淡红潮。扫过碎布之间那微微抬头的脆弱,杀手不悦地紧皱眉间。
  
  斩断粗绳、除去布块,少年像没了骨头似的软软地滑到地上,他死死咬着牙关、蜷缩抱紧自己那尚未长开的身体,却抑不下颤颤发抖。蜂涌滚动的激烈热浪几乎冲散了他所有的神志,少年本能地渴望着什么,夹紧双腿、不断扭动着腰身,刚开始,他还有些许意识和自制,直到无意中碰触到地上突起的碎石,便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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