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要结婚了,井野也要嫁人了,可惜丁次看不到了。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带上喜酒喜糖去看看丁次,他那么喜欢吃东西,不带给他的话我怕他会到梦里来吓唬我。啊,一定不能给小李喝酒,他发起酒疯来搞不好会拆掉一条街,我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钱可不能让他败坏了。”说着没头没脑的话,鸣人并不是完全清醒了。
“还有要记得告诉伊鲁卡老师,学生要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跟他说呢。对了,我爱罗,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一定要记得提前通知我哦,我要去砂隐参加你的婚礼,谁都不许拦着我。”
看着那双凑近自己的迷蒙的蓝眼睛,我爱罗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鸣人喝醉了之后会是这么絮絮叨叨的样子,偏偏,又脆弱得让人不忍看。“不知道。没遇见想结婚的人。”
“哦,这样啊。没关系,总会遇到的,我就把礼物先存着好了。”鸣人挪了挪位置,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点。“其实我不想结婚,真的,感觉好像是脑子里没有那根跟感情有关的神经一样。干嘛非要我结婚啊,长老啊大名啊都明里暗里说了好多次,烦死了。我堂堂七代目火影,干嘛要去做那种相亲之类的事情,那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是不想结婚,还是没有可以结婚的对象?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人?”鬼使神差的,我爱罗问了这么一个在鸣人清醒的时候绝不会问的问题。
愣了一愣,鸣人显然是被我爱罗问得有点糊涂。“有区别吗?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跟谁结婚啊,又不是买菜,看顺眼就行了。有没有放不下的人和结婚有关系吗?我放不下那个混蛋佐助又不影响我结婚。说不定哪天就收到消息说他娶老婆了呢,估计连喜酒都喝不上。小气鬼,混蛋!”
连喝醉都不忘骂几句,真是……冤家。我爱罗好笑的摇摇头,再不问什么了,任由鸣人一个人继续咒骂着那个混蛋。不过,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词,这家伙,当上火影了还是不会骂人吗?或者说,平时的口才只要把对象换成是宇智波佐助,就用不出来了?
想起手鞠说鹿丸每次写信都要抱怨,说鸣人一点都不像小时候了,做事情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甚至有点工作狂的倾向。手鞠拍着桌子就骂鹿丸是瞎操心,火影工作认真难道不是好事吗?我爱罗觉得,鹿丸其实是担心鸣人用工作来逃避吧,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关于宇智波佐助的一切,不让自己有精力再去追逐。
听到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爱罗回过头,才发现鸣人又睡着了。无奈的动手让鸣人躺回床上去,不经意间看到床头当年第七班的合影。
照片上,金发的孩子和黑发的孩子都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可眼里都是单纯的愉悦。原来那个混蛋也曾有那么别扭的开心吗?记得当初那场中忍考试,精疲力尽的鸣人被宇智波佐助扶起来,两个人相互依靠着,那样的画面曾让自己很羡慕。只是,那一切的一切,当事人自己恐怕都不记得了吧。时光带走了过去,伤害掩盖了曾经的欢喜,即使再相见,也只剩下你死我活或者形同陌路了。
没来由的,想起决战那天斑死了之后宇智波佐助茫然无措的样子,我爱罗忽然就笑了。那个人,其实也一直都不明白鸣人对他意味着什么啊。真不知道这算是命运的玩笑,还是宇智波斑的诅咒?这样一想,又有些同情宇智波佐助了。如果有一天他醒悟了,可面对的是感情迟钝得天怒人怨的鸣人,恐怕真的会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吧。
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宇智波佐助手足无措,拿鸣人毫无办法的时候了。总有种感觉,也许,会等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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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爱罗,昨天我喝醉了没做什么让你困扰的事吧?”纠结了半晌,鸣人还是决定实话实话,反正我爱罗不是别人,是另一个自己。
似笑非笑的看着鸣人,我爱罗充满了探究的眼神看得鸣人直发毛,下意识就以为自己是不是出手打了我爱罗。“那个……我是不是动手打人了?对不起啊,我爱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鸣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爱罗忽然就没了兴趣继续逗下去。似乎鸣人一直都是这样,总觉得有错都是他的错,道歉也好亏欠也好,总是揽在自己身上。“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宁次和鹿丸跑得那么快。明明你喝醉了很安静的。”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喝醉的鸣人会展露出平时掩藏的脆弱和痛苦,让人不忍心看。
“呃……”无语,鸣人觉得我爱罗学坏了,不但腹黑而且还喜欢捉弄人,偏偏对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你还骂不出口。难道这就是面瘫的好处?
伸手蹂躏着鸣人的金发,我爱罗决定在回村之前再开一个玩笑好了。“如果再过几年你还是找不到结婚的对象的话,干脆嫁给我算了。结婚不外乎是找个人过日子,我们在一起也是过日子,还省得老是被人念叨。”
说完,没管鸣人一张脸不断的变换色彩,我爱罗挥手朝跟来的沙忍示意,径直走出了木叶的大门。走了一段,听到身后暴怒的吼声。
“混蛋!我爱罗,到底是谁把你教坏了!该死的,我非得把那个人揍趴下!把我纯良的兄弟还来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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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鸣人,其实那时候我并不是完全开玩笑的。虽然我和你之间没有爱情那种东西,可是我们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存在,一起生活似乎也不错。说不定,那个宇智波佐助听到消息之后会心急火燎的赶回来跟我决斗呢。”从回忆里抽身,我爱罗伸手摩挲着墓碑上鸣人的名字,仿佛又看到了气得跳脚的鸣人涨红了脸大骂,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舅舅!”
清脆的童声响起,我爱罗回头,看到自己的小侄子鹿野笑着朝自己跑过来。
“舅舅,你来看鸣人叔叔了吗?”扑进我爱罗怀里,鹿野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爸爸说鸣人叔叔的头发和我一样是金色,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是真的吗?”
“啊,是真的。”揉了揉鹿野的头发,我爱罗有点怀念鸣人的头发了。“不过他的头发更耀眼一些,就像太阳一样。”
“村里人都这么说,说鸣人叔叔是木叶的阳光。”看了看颜山上那张属于七代目火影的脸,可惜的是,颜山的雕像是没有颜色的。“舅舅,我觉得那些雕像一点都不好看,都看不出头发的颜色。如果我去把鸣人叔叔的头发染上颜色,会不会被妈妈骂?”
瞄了一眼颜山上鸣人的雕像,我爱罗觉得还是本人更好看一点。“如果手鞠要罚你的话,就到砂隐躲一阵子再回来。”
“那鸣人叔叔如果在天上看到了,会生气吗?”
“不会。他小时候也总是给颜山上的雕像上颜色,说不定会在天上很高兴的给你提意见。”我爱罗想起鸣人说过的小时候的恶作剧,笑得更柔和了。“你鸣人叔叔的眼睛是天空一样的蓝,头发是阳光一样的金,记得别弄错了。”
愣愣的看着我爱罗,鹿野觉得说起鸣人叔叔的时候舅舅笑得特别好看。“舅舅,为什么说起鸣人叔叔的时候你笑得特别好看?爸爸说舅舅和鸣人叔叔感情很好,还说舅舅每次来木叶都不会忘了来看鸣人叔叔。”
没答话,我爱罗和往年一样用沙子做了只小狐狸和小狸猫,放在鸣人的墓碑前。看了一会儿,才牵起鹿野的手往鹿丸家走。“因为他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鸣人,我不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或者你已经转世去了。不管在哪儿,都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第10话】
【第10话 疑问:到底还有什么是曾经不知道的】
从音忍回来之后,鸣人和佐助终于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佐井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鸣人也不好打搅他,只能拖着佐助在根部基地里闲逛。自从鸣人和佐助加入根部之后,这个基地虽然还是和过去一样阴暗潮湿冰冷,但暗地里却慢慢的开始了改变。比如食堂的大叔总会记得弄几个有番茄的菜,偶尔还会做做拉面什么的。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鸣人也就不打算去逛食堂了,拉着佐助跑到训练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美其名曰放松。
〃那条蛇一定气死了。〃想到大蛇丸发现君麻吕不但没完成任务,还带着重吾去了砂隐,鸣人就忍不住想笑。过去大蛇丸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难过的事情,总算是报复回去了。
宠溺的揉了揉鸣人的头发,佐助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药师兜,君麻吕,重吾。一下子失去了三个重要下属,他现在一定很想杀了我们。〃
〃切,有本事就来啊,我还想抓住他打包送给好色仙人呢。〃不屑的撇撇嘴,鸣人依然觉得没能抓住大蛇丸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对了,你以后就用暗部佩刀了?我觉得还是草雉剑比较好,暗部的佩刀禁不起你的千鸟,破损率太高了。〃
摸了摸背上的佩刀,佐助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开始习惯暗部的佩刀了。〃只要大蛇丸活着,我就没办法拿到草雉。而且他和草雉之间似乎有某种特殊的联系,最好还是不要了。〃
点点头,鸣人想起了过去帮纲手婆婆还人情的那次任务。似乎二代火影的雷神剑在那个叫葵的叛忍手里,不知道雷神剑会不会适合佐助。虽然草雉是神器,但二代的雷神剑应该也不会太差吧?可是,想到自己的螺旋丸和佐助的千鸟都能毁了那把剑,鸣人又觉得疑惑了。二代的佩剑能被两个下忍毁掉吗?
〃想什么呢?〃见鸣人又神游了,佐助无奈的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你说,当初我们毁掉的那把雷神剑是不是真货啊?以前没想过,可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怎么说那也是二代火影的佩剑,据说在战场上威力很强大的,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们两个下忍给毁掉了呢?〃越想越觉得不对,鸣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