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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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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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兵一卒都不能派出。

大商两边受攻,西边不能忽视,可东边更要当心,尤其在帝辛看来,东夷之患远比周人更甚,东夷这块毒疮,已经让大商的几代君主头疼了。而赤炼的反对,更是激化了双方的矛盾。赤炼在修桥铺路赈灾建房的这类内政上指指点点也就罢了,甚至管理到帝辛的后宫,指责帝辛不该“幸女而得宠小人”。帝辛都可以勉为其难的听着,但此事涉及到他存续多年的野心,他自然恨他到极点。

赤炼是大商的“教皇”,是商朝最高级的大祭司,他说此战主凶,天神不允许帝辛出征,在这个神权与王权并重的时代,大事都必须经过祭祀之礼,就是帝辛,面对天神神谕,也只有遵守的份,否则,恐怕只有他一个人带着飞廉、赤炼出战了。

于是这就可怜了那庴王子,虽是个人质,原也在朝歌城里好吃好喝的养着,行动受限,却也不至于受到虐待,可凡现在每来一封东夷抢掠的奏报,据闻府里的人便少他一顿饭吃,若是又死了多少人了,那一顿鞭笞是少不了的。帝辛知道此事,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东夷再行滋扰,他这人质其实也没有多少作用了,帝辛没有砍了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我知道近日因这占卜之事而不能出征东夷,他心里很不痛快,不得不一再提醒他小心西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即使解决不了东夷,先把西事平了,也算了了一件大事,如今我已经深深融进了他的生命,即使对伯邑考、姬发抱着再深的感情,也无法再端坐不语了。虽然说不出让他杀了两人的话,可最低也要平了周人之叛,好在他告诉我,依据奏报。西周正有攻打崇国之征兆,过了这个冬天,崇侯虎就会赶回去督战,将西周叛军一举歼灭。

崇国是王畿的西门,只要崇侯虎能够守住一天,大商就不会有危险。想起自己当日跟伯邑考走时在崇侯虎耳边那一句临别赠言,不知道他当时听懂了没有,不知道他如今心里到底是怎样看我。

如今东西两边威胁仍在,朝歌城内赤炼与比干也未除,那个月煌自从在朝歌冒了一下头,便好像消失匿迹了。我不知道这月煌除了跟帝辛打了一个赌以外,到底有没有打算做什么。问河陌月煌有没有给他什么承诺,他却说他还没有想好要求。

这个冬天,我们也悄悄出过几次宫,向阳馆一如往常,连素女阁与慕金楼也一如过去,那月尚到没有像他的哥哥一样“人间蒸发”,不过又一次遇到我和帝辛的时候,那淡漠的样子仿佛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连带着宋陵对我们也颇为冷淡,唯独临秋,仍是那副热情如火的样子。

宫里宫外,仿佛一摊死水,偶尔的微风也吹不起半点涟漪,我觉得,这死水之下,仿佛酝酿一个巨大的漩涡,正慢慢地升起来,就要现出一些端倪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内忧外患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建造鹿台

在经历了月煌的比武大会之后。帝辛与赤炼及比干就这么一直对峙着,除了赤炼在帝辛第二次东征一事上行使了一次“否决权”,两方都没有其他大的动静。

直到帝辛十七年春天,崇侯虎刚刚回到崇国不久,便传来姬昌攻打崇国的消息。依照帝辛对我的形容,这崇国地处现在的西安附近,岐山在陕西南部的渭水两岸,附近有许多小国,崇国矗立在通往朝歌这边的要道之上,也是最大的一个诸侯国。这一大片地区便是后世所说的关中地区,经过这一年多的的战争姬昌已经解除了自己在西方、北方的后顾之忧,若能攻下崇国,便是取得了整个关中地区。多少年后,汉高祖刘邦也是从这里起家的。

但是崇国不同于被姬昌灭掉的那些小国,崇城建在高地之上,易守难攻,防御设施十分完善,本就是大商在西面的一道重要城墙,且崇侯虎手中所掌握的士兵数量在大商诸侯国之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崇侯虎虽然年轻,却曾经追随帝辛几次征伐。且他的父亲当年便是帝辛父王帝乙手下最为骁勇善战的一位猛将,立功无数才受封崇国,加上周人在兵备上相当落后,是以帝辛并不担心崇国安危,临行前对崇侯虎的旨意也是要尽量减少己方的损失。

这只有在胜负已定的时候,心里想的才不是如何克敌,而是如何将损失减到最小。

可是,月煌既然敢打那个赌,一定也是有他的道理。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把握,可任何人都可以取笑他竟然会说周人会赢,只有我不能。

我一方面心心念念着崇侯虎与姬昌的战争,这交通闭塞、通讯缓慢的商代,一场战争之后往往要个把月才能得到胜败消息;另一方面,却是坐在钟鼎宫里每日竖起耳朵听着朝堂上的情况,生怕帝辛哪天突然变成历史上那个残暴不仁的纣王,姬发还没打来呢,就开始自掘坟墓了。

然而鹿台的建设,我虽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终究没有能够阻止。究其原因,实在是因为帝辛建造这鹿台不是为了穷奢极欲的享受,或者主要目的绝不是如此,王畿之地外围虽有虽有关山险峻或是城池之地,可毕竟这时代没有后世连绵不绝的长城,一旦有小股敌军悄然突破外围防线,便可从沙丘方向一路直奔朝歌,朝歌城附近也都有二层防御设有高岗之哨,唯独这沙丘方向因是苑囿所在、驻有守军而没有哨所。因此在这里一处山上建造鹿台是帝辛一直以来都有的规划。

我心中已有打算,若这历史因我的努力能有一丝偏颇固然是好,我自不会让帝辛成为《封神榜》里的纣王,我自问没有把握阻止朝代更迭这样的大事,可是让天下百姓在帝辛治下少受一点苦,设法留存我与帝辛的性命,却还是可以一试的。

所以既然不能阻止建设鹿台,我还是向帝辛一再谏言,要量力而行,尽量将对百姓的损害减到最低,幸好这时代并没有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制度,我还赢得了一份贤名。帝辛派往建造鹿台的劳力也大多是战俘,平民工匠更多地扮演着工程师的角色。

负责督造鹿台的祖伊,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也是王室中人,按照辈分帝辛也得叫一声王叔,不过祖伊显然没有比干那么惹人厌,我第一次见便觉得帝辛难得的对这王室老臣颇为敬重。后来细问之下才得知,这祖伊虽是文臣,但对军事也略知一二,年轻时候在帝乙面前就是个比较激进的主。一直希望能够统率商军将那些不听话的小国一个个全都收入囊中,不过自从一次兵败要靠援军将他救回来之后,他才自觉自己那点能力并不适合领军做统帅,也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原本督造鹿台帝辛打算派个武将出去,可毕竟名义上鹿台是个别宫,而并不是军事设施,派武将督建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后来是飞廉提议了祖伊。督造并不是要他建造,只不过派个心腹之人在那里看着,有什么也好及时禀报。这祖伊与比干他们交情一般,又是老臣,帝辛对他也颇为放心,再给他指派一个武官以护卫为名,实则真正将鹿台建成朝歌暗哨,也勉强能够遮一遮耳目了。

祖伊自从那次失败后一直比较安分,在朝中虽没掌什么大权却因身份尊贵,倒也有一些威望,毕竟这时代最重的就是身份。他虽然没什么特别大的建树,可除了那之前的一次兵败也没有其他过错,这些年为帝辛也办过不少事,此次帝辛将督造鹿台之事交给他,这老头儿像是看出帝辛非常看重鹿台,竟感动的留下眼泪:“老臣必定尽心竭力,以保鹿台早日完工。”

虽然前方姬昌与崇侯虎在交战,不仅帝辛,整个朝歌似乎都没有把姬昌放在眼里,加上现在已经到了春天,东夷扰边之事也渐渐淡了下来,所以朝臣们都没有反对鹿台在这时候开工。有些阿谀奉承的,还一直在说,沙丘苑囿美是美,就是远了些,不如造个小型的沙丘,也好方便帝辛游玩。

建造这类大事,自是要通过赤炼的,不知他是不是想缓和一下与帝辛因东征造成的隔阂,没有再说天神不许。

然而鹿台不过才开始建造了一个月,就出事了。

那天祖伊披头散发哭哭啼啼地跑来,脸上还抹了不少土灰,像是刚从坑里爬出来的,见了帝辛噗通一跪,大哭道:“老臣有负帝恩……老臣……”

“快扶祖伊起来!”帝辛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急于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祖伊似是有心理阴影,帝辛交给他办的事情,只要有一点问题,他必定是心惊胆战,生怕再像当初领兵一样办砸了。

不过这次祖伊可没有夸大其词,他根本不理过来扶他的宫人,赖在地上哭丧道:“鹿台塌了。南应死了!”

“什么?!”帝辛大惊,倏地站了起来,我也吃了一惊,愣愣地瞧着祖伊。这鹿台不过开工一个月,现在能垒好地基就不错了,才建的地基也能塌吗?那南应,正是帝辛派去真正督造鹿台的人,此人据说是飞廉从向阳馆中提拔出来的,刚刚开始崭lou头角,怎么好端端地就死了,难道。是被压死的?

想到这里,帝辛已经将话问了出来:“南应是如何死的?”在帝辛看来,死人要比鹿台事大,毕竟工地出些事故也很正常,只是这南应肩负着将鹿台别宫“改建”城朝歌第一哨的重任,就这么死了,帝辛当然会有疑心。

祖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讲了半天,我才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这鹿台的确连地基都还没有垒好,只不过当初选址已经着专人去看过了,说是此处适宜建筑高台楼阁这才动工开挖,只是没有想到这地基做了一半,忽然发现渗水情况,这可是威胁工程质量的大事,祖伊和南应立马前去查看,祖伊是个老头子,没办法爬上爬下,南应是个军人,自然跳了下去,他虽然不懂建筑,可也想仔细查验了回来好向帝辛禀报,他围着那宽广的地基刚刚转了一面,地基之外堆放着的石料不知何故突然倒塌,任南应反应如何敏捷,也没有逃得过那一块块足有几百斤的石料,被活活砸死了。

帝辛眼中射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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