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生儿子都能扣着不还。他到现在,只见了自己家儿子两面。第一面是在大街上,第二面是於府的门口,倘若让他单独和自己的儿子张安然见面,他再说说,安然肯定会跟他回去的,而现在不仅看到了人,安然还对人充满敌意,张之英觉得,这都是那个於府和於瑞秋的错。
不过,想到安然,张之英一个念头晃过。
他想了一下,然后账册也不看了,直接放下手中的账册,快速往门外走去。
“老爷。。。。。。。”于账房喊了声,但是张之英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往外走。
于账房只得收拾满桌子的账册!
张之英去了正房,直接给於府下了帖,邀请於府的人明天过来。
帖子让李连亲手送过去。
张之英看着李连的背影,心里一阵烦躁,这个狗奴才,看到了他狼狈的一面,迟早他会收拾他的!
随即想到於瑞秋的嫁妆不用还了,他心里升起了一阵喜悦,而后又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想到这一个计策。
於瑞秋、於府,等过了这一段时期后,他不会放过於瑞秋和於家的。
随即他又些想到了尹文皓和於瑞秋过大定的消息。
尹文皓那天遣了人过来下大定,这个消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於瑞秋,原来早就跟尹文皓勾搭了,亏他还在想那个和她定亲的人是谁,原来是那个尹文皓。
哼,难道安然能成为尹文皓的徒弟,感情两个早已勾搭上,也是一个不要脸的。
那个尹文皓只有空有将军的名,没有将军的实,而且早就不是那尹国公府的世子了,於瑞秋勾搭他,真让人想不通!
这时的尹文皓还没有他那么好呢!他现在有权有势的,而且相貌还比尹文皓好,还是安然的亲爹,哪一样没有胜过尹文皓,那个於瑞秋也是犯贱,放着好的不要,偏要去捡那些不好的。若是当初於瑞秋一回京,就主动向於宗海说要回张家来,他这时也不用这么愁,那个狗洞他还不用去爬,现在想到那个狗洞,他心里一阵膈应。
自爬过那个狗洞后,他有两天不想吃饭了。
那於瑞秋也是一个犯贱的,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至于干出这么一件丑事来。
那个尹文皓一点用也没有,於瑞秋叔怎么会选了他?!
他完全忘记了前段时间他还想着借着於安然攀上尹文皓的大腿,前几天听到尹文皓和於瑞秋定亲了,就开始不待见尹文皓了。
李连很快就回来了。
他是跑着去於府的。
自从那次狗洞事情发生,他一直很小心,张之英交咐的任务也很小心很小心地完成,就怕一不小心,张之英就要找他的麻烦了。
要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要处理於瑞秋的事情,张之英没顾的上理会他,估计他早就不在张府了。
这几天来,每天张之英吩咐他的事情,他总是要做的又快又好,生怕张之英抓他的辫子,伺候人这事,不好做呀。
“老爷,奴才刚才去把帖子拿到於府了。”李连弯腰道。
张之英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
他亲自下帖给那於府,为了是於瑞秋的嫁妆,这一事,於家的人明天肯定会上门。
於瑞秋和尹文皓过大定了,就要等着出嫁,这时,若是不把於瑞秋的嫁妆拿回去,什么时候拿?於瑞秋后再来张府拿嫁妆不合适。
明天於家的人肯定会来。
张之英想的没错。
於宗海和於瑞春接到帖子,当下便决定明天再往张府走一趟,就算没有张之英这个帖子,他们这几天也要往张府一趟。
於瑞秋剩余的嫁妆,要全部拿回来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於宗海和於瑞春就遣人去了衙门告了假,两人就坐着马车就往张家去。
於瑞冬这一次并没有跟着去。
於宗海让他在家里好好地听先生讲课。
於瑞冬对此极为怨念,不过,好在比较听话,并没有跟着於宗海和於瑞春一起去。
“爹,这个张之英有古怪,怎么会主动给我们下帖,让我们去张家拿嫁妆?难道有诈?”马车里,於瑞春缩着脖子,问於宗海。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按理,那张之英应该巴不得不还才对,现在却是主动下帖,怎么想也不妥,不过,我们去到了就知道了。这一件事,张之英不占理,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於宗海道。
於瑞春却是有些不安。
这个张之英也太为古怪了,这时候主动下帖,总感觉是在算计什么似的。他们家也没有什么算计的,要说要算计,也只有安然。
“爹,张之英是不是想要算计什么?难道想要算计安然?”於瑞春又问道。
於宗海听他说起安然,一惊,难道张之英想要通过这一件事情,算计安然?
“是不是,我们去到了就知道了。安然是我们於家的人,张之英却从小就把他连着秋儿一起舍弃了,就算了张之英是他的父亲,也不占理。”於宗海道。
马车很快就到了张府的门口。
张之英并没有在门口,而是派了李连去把於宗海和於瑞春迎到了正厅。(未完待续。
☆、220 交易(二)【二更】
一到正厅,於宗海和於瑞春就看到正厅里那个神采奕奕的张之英。他此刻正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喝着茶。
於宗海和於瑞春疑惑地看了一下。
这事越发奇怪了。
若不是张之英借着银子了,就是他有办法还於瑞秋的嫁妆,要不然,不至于那么古怪。
应该是睡不着才对,怎么会这么神采奕奕?!
“两位於大人,请上座。”张之英一见於家的人进来,立马招呼道。
於宗海和於瑞春却是一惊。
这个张之英,上次他们不欢而散,现在看到他这样子,想来张之英也是一个能忍的,居然还会对他们这么客气。
於宗海和於瑞春也不客气,挑了位置就坐了。
待他们坐下,一个小厮上了茶。
於宗海和於瑞春都没有碰那些茶,他们刚才在马车上喝了,现在谁知道这个张府是怎么样?哪里敢碰他的茶。
“你下帖子给我们,可是把秋儿的嫁妆整理好了?让我们过来拿。”於宗海也不等那个张之英开口,更问道。
“非也,非也,不过,我却是为了这一件事情叫两位上门的。”张之英摇摇头,喝了一口茶,然后不紧不慢道。
“不是这一件事,可是因为什么事把我们叫来?”於瑞春道。他们可没有空,现在才刚恢复官职,可不能三天两头告假。
若是今天这个张之英没有什么重要事而把他们叫过来的话,他们肯定要张之英好看。
“是有关这个嫁妆的事。”张之英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然后缓缓开口道。
“什么事,快说,我们没有时间跟你墨迹。”於瑞春不耐烦道,这张之英,总是这般吐吐吞吞。
“就是於瑞秋这个嫁妆我不打算还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也知道,我这个张府,就靠着这些嫁妆过日子。这个嫁妆,我是不打算还了。”张之英直接开口道。这里也没有外人,而且於府的人也知道他们张家是靠着於瑞秋的嫁妆存活,所以他干脆开口直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不还,这可不行,这些嫁妆是我们於家的,是秋儿的,可不平白给你们张家。”於宗海道。这个张之英,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居然直接开口说不还嫁妆。
“对的,这个嫁妆可是我妹子的,你不打算还?那我们衙门里见吧。”於瑞春道。没有想到张之英那么厚脸皮,居然想不还秋儿的嫁妆,而且还光明正大说不还。
上一次,张之英也是想着不还的,不过,他那时是不见他们,然后打着主意去把秋儿的嫁妆去换了,这时,又打着什么主意,而且笃定他们必定会同意,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直接说。
“呵,在谈这个之前,我记得,我的儿子安然还在你们家吧?”张之英却是不直接回答两人的问题,而且问起了安然。
他微弯着嘴角,轻轻一笑,吐出“我的儿子安然”几个字。
那脸上的表情,让在场的於宗海和於瑞春想抽他。
“你儿子,你也好意思说你儿子?你儿子六年前不是让你给抛弃了吗?现在我们府上的那个可不是你儿子,那是我女儿的儿子,入了我女儿的户口,和你一点事也没有。”於宗海气愤道。
怎么会有这样子的父亲,他当初真是瞎了眼,要不然,也不会看上这个人。
这个人,枉费他当时那么尽力去帮助他,真是一个白眼狼,在他落魄的时候,休弃秋儿不算,还把自己的儿子也抛弃。
而且更可恶的是,还霸占着秋儿的嫁妆不还。
要不是秋儿有着一手好本事,现在估计他都看不见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了。
一个女子带着一个三岁多的幼童,身无分文,怎么在那个黄子岭村里存活呀。
他现在想到秋儿和安然遭受的苦难,心里就一阵阵在痛,都怪眼前这个人,要不是他,秋儿和安然也不必受那么多的苦,现在这个人,怎么还有脸提起安然?
於瑞春一听到张之英说安然两个字,眼睛就睁的老大,他果然想的不错,这会儿,是冲着安然来的。上一次,估计他们来的太快,张之英也没有料到他们两个会从那个地方出现,所以没有提出安然的事情,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吗?
张之英想打安然的主意?也要看他这个当舅舅的同不同意。
“安然已经入了我妹子的户籍了,而且你的族谱是并没有安然的名字,若是你想要拿这个来威胁我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这是不可能的。就算这个闹到了公堂,你还是不占理。”於瑞春道。
他们两个现在都不想和张之英再谈。张之英明显是打了安然的主意,真是恶心。
“呵呵,这可不行,我今天下帖子给你们要谈的就是这一件事情。”张之英依旧微笑道“就算安然入了你妹子的户籍,但是他的身体上仍流着我们张家的血。这是不能改变的。安然是我的儿子,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