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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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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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衲敏听了半天,最后,忍不住问:“皇上,这跟弘历出宫建府有什么关系吗?”

  雍正噗嗤一声笑出来,将皇后揽到怀里,摸着她的头发笑着埋怨:“这几年以为你读了些书,不是那么不学无术了。如今看来,还是那么傻!往后,可不许说朕的小十傻了吧唧。要知道,他之所以傻,是因为有你这么个傻娘!”

  衲敏撇嘴,你真以为我不懂啊!你才傻!嘴里却说:“反正我也不懂。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是,我困了。想睡觉,别吵醒我!”

  雍正点头,“嗯,睡吧!我再想会儿,也就睡了。”

  就这样,帝后相拥而眠。

  还没等雍正决定,就收到年妃请罪折子。说延禧宫常在棋儿与她几语不合,气闷在心,在自己屋里上吊自缢了。还说都是自己看管不善,请求圣上责罚。

  雍正无奈,只得下旨,将棋儿按贵人礼葬了。命年妃与佛前为棋儿抄经百部。

  弘经得到消息,去看望年妃。回来之后,对弟弟妹妹说出实情。那个棋儿,确是自尽。只是,原因不是与年妃争吵,而是她之前曾珠胎暗结,后又打胎。不料打胎药弄的不好,胎儿没完全下来。至今,还留在她腹中。她的尸首,现在并不在妃陵园,而是在洋大夫詹姆斯开的一家医院里。那个胎儿,已经化作一团积肉,烂在棋儿腹中。

  弘琴听了,登时捂住嘴干呕不止。弘纬则问:“谁的?”

  弘经摇头,“母妃也不知道。这事,是皇阿玛吩咐的,她只是照办而已。就是棋儿曾经怀孕,也是她悄悄找人打听,才问出来的。据说,是在母妃进养性殿,棋儿等四人,搬到钟粹宫之后。”

  弘纬脸色阴沉,弘经不住叹气。弘琴刚吐完,听弘经这么说,指着弘纬,又一阵吐。我呸,这就是你看好的孙子!还不如爷的弘皙!当年,爷身边那么多丫头小倌,哪个不是国色天香,也没见弘皙看上谁!

  等那团肉秘密送到雍正案头时,雍正脸色如常,瞄两眼,就叫端下去烧了。第二日,朝堂上颁下圣旨:顺贝勒弘时过继廉亲王允禩为世子;纯贝勒弘历出宫建府。

  雍和宫也有一道旨意:李氏恢复妃位,居西宫体元殿。

  衲敏知道消息,什么也没说。倒是弘经、弘纬,特意叫弘琴跑来,劝她千万别脑子一热,说出些不合时宜的话来。衲敏苦着脸答应,暗自郁闷,我的智商就那么低?

  李氏出了雍和宫,住进体元殿后,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被过继出去,后悔不迭。等董鄂氏求了皇后恩典,前来看她时,李氏哭成了泪人。董鄂氏倒是暗自庆幸: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弘时把自己关在书房,关了三天。除了董鄂氏,谁也不见。三天以后,弘时胡子拉碴地出来,大声喊董鄂氏:“福晋,快,给爷梳洗梳洗,咱们换了朝服先去养心殿谢恩。再回来换了常服去廉亲王府拜见阿玛、额娘。做晚辈的,不能叫长辈们久等。”

  董鄂氏施个万福,答应下来。不一会儿,弘时夫妇就领着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来养心殿谢雍正恩典。

  弘时这次出继,乃是受了池鱼之殃。故而,雍正并未像正史上那般绝情。听说他闷在书房三日,足不出户,还特意派高无庸送去血燕等补品。如今他领着一家老小谢恩,雍正自然不忍叫他久候,立刻召见。

  弘时一手拉着一个闺女,董鄂氏领着三个儿子,跪在御前三米开外,口呼万岁,谢万岁恩典。弘时还说些到廉亲王府后,一定孝顺长辈,疼爱姊妹之类的话来。雍正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盯着儿子规规矩矩行完礼,听他口里恭恭敬敬地称呼“万岁”,最终,还是缓和语气吩咐:“到了你八叔家,要好好照顾他们。你八婶虽然悍名在外,总归性子还是不错的。也不难相处。”

  弘时与董鄂氏急忙磕头,“谢万岁!”

  雍正叹气,下了御座,亲自拉起弘时,“你呀!过继出去,就不是朕生的?往后,该叫朕皇阿玛,就还叫皇阿玛。你们皇额娘,还是你们的母后。这一点,不会改变。更何况,母后这个称呼,只有你们夫妇叫,不是吗?”

  弘时听了,低头应是。雍正无奈,低声吩咐:“去看看你们母后吧。她正在仁和堂。”

  夫妇二人答应,领着五个孩子告退。到了仁和堂,弘经、弘琴、弘纬连同弘昼、弘喜以及六公主、七公主都在。弘时与董鄂氏对着衲敏拜了三拜,算是谢她多年以来养育之恩。衲敏急忙站起,一手拉一个,亲自将二人搀起,还未说话,泪就流了下来。

  看见嫡母哭,弘时憋了三天的委屈,立时像飞瀑一般,奔涌而出。董鄂氏搀着皇后,也是泪流满面。弘时不顾自己已过而立之年,一面哭,一面诉:“母后,皇阿玛不要我了,皇阿玛不要我了!”

  衲敏听着心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软语安慰。弘经、弘纬、弘昼、弘喜等人也跟着“兔死狐悲”。只有弘琴,听到那句“皇阿玛不要我了”,登时不管不顾,捂着脸哇哇大哭。吓的身边六公主、七公主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也跟着大哭起来。

  几个妹妹那边一哭,弘时这边再不停,可就不像话了。董鄂氏不由拉拉自家男人袖子。弘时即适可而止,拉着董鄂氏给皇后赔罪,“孩儿见到母后慈颜,一时难以割舍,故而情不自禁。惊吓住了妹妹们,还请母后责罚。”

  衲敏摇头,“没事的。”叫二人坐下,又拉过来两个孙女、三个孙子好好看看。弘琴见哭了半天,没人搭理,自己觉得没意思,收了眼泪,反而去劝那两个被她吓哭的公主。

  眼看快到中午,衲敏便吩咐王五全:“到御膳房传膳吧。跟他们说,多弄点顺贝勒和福晋爱吃的。再做些格格、阿哥们喜欢的点心,吃完饭,给顺贝勒捎回去。”

  弘时跟董鄂氏听了,对视一眼,急忙站起来,说:“母后赐饭,本不当辞。只是,孩儿已经着人到廉亲王府说,今天要去拜见阿玛、额娘,若是领了饭再去,恐怕不恭。还请母后见谅。”

  衲敏听这话,十分耳熟。琢磨半天,冷不防瞅见弘琴身后站着的谨言,心里就笑了。这不就是“林妹妹”经典台词嘛!嘴里便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们了。快些去吧。别叫那边久等。”

  弘时听了,拱手答是。又看看身边董鄂氏,想了想,还是说:“母后,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儿臣过继给廉亲王,日后,按规矩,自然是要住在廉亲王府。可是,母后,儿臣现在住的那所宅子,是皇阿玛亲赐。儿臣——儿臣实在舍不得——”说着,拿袖子一遮脸,就呜咽起来。

  衲敏无奈,看看董鄂氏,“罢了,这事我知道了。你们今天去,先问问廉亲王的意思。他要是不反对,你们就还住原来的贝勒府。等以后,你皇阿玛叫你们搬,再搬吧。”

  弘时听了,急忙谢恩。衲敏又拉着董鄂氏说些话,这才放他们出来。一家人坐在马车里,准备回家换衣服,去廉亲王府时,董鄂氏不解,问:“爷,咱们住到廉亲王府,不是应该的吗?您不肯搬,岂不是落人话柄?”

  弘时握住董鄂氏的手,叹气,“你不知道。我那八婶,呃,咱们那新额娘,可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母老虎。王府又是她管着。这要到她手底下讨生活,我整日不在家,还好些。你可就要受苦了。”

  董鄂氏听了,心里暖暖的,低头微笑,不说话。

  等这一家人换好衣服,再去廉亲王府,廉亲王府大管家郭二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弘时与董鄂氏领着孩子们进了大厅,八八跟弘旺正坐着说话,傅恒也坐在一旁,时不时附和几句。见弘时来了,弘旺、傅恒连忙站起,立在一旁。

  弘时与董鄂氏拉着五个孩子齐齐上前跪拜,嘴里说:“儿子(媳妇)给阿玛请安!愿阿玛福寿安康!”几个孩子也屈腿伸拳,奶声奶气地叫玛法。

  八八将近五十的人,依旧温润如玉,笑着起身,搀起弘时,一旁早有丫鬟扶起董鄂氏和几个小主子。八八上下打量打量弘时,见他眼圈微红,笑问:“怎么?听见要叫我阿玛,高兴地都哭了?”

  弘时急忙撅嘴,“阿玛——”

  八八笑着叫他们坐下,“罢了,罢了。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连个玩笑都开不得?媳妇啊,叫你看笑话了!”

  董鄂氏但笑不语。弘旺、傅恒侯他们见礼过了,便过来与弘时夫妇以兄弟之礼相见。两边相互说了些吉祥话,又叫几个孩子见过叔叔、姑父。众人都有表礼相赠。

  一通忙碌之后,董鄂氏不由四处看看,不见八福晋。便问廉亲王,说媳妇理应拜见婆母。

  廉亲王脸色难得一绿,打了几声哈哈,便说:“你们额娘病了,大格格跟两个小妹妹正在跟前伺候呢!别过了病气,改日再见吧,啊!呵呵!”

  董鄂氏心中暗自称奇,嘴里依旧十分恭敬,“阿玛心疼媳妇,媳妇心里感激。只是,妹妹们都在床前尽孝,哪有做嫂子的不去之理。还请阿玛命人带路,别的不说,媳妇也该带几个孩子去拜见他们的祖母才是。”

  八八看看傅恒、弘旺,使眼色求助这俩人低头看地的看地,抬头望天的望天,谁也不肯开腔。八八无奈,只得叫来小丫鬟,“去,领少奶奶和小格格、小阿哥们到福晋院里。”

  一路行来,董鄂氏一边跟小丫鬟随意说些话,一边打量廉亲王府布局摆设,暗自感慨:都说八福晋是母老虎,须知,这母老虎管起家来,也着实稳妥。看这不大的院落,收拾的雅致大气,胸中无有沟壑之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过了穿堂门,再过垂花门,沿着一条不宽的甬道往北走,就是廉亲王府正院。小丫鬟在远门外侍立,对里头问:“福晋,顺贝勒福晋、少奶奶与两位格格、三位阿哥看您来了。”

  过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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