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 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个时空的书上写,想要真心照顾一个人,对他好,这是自己的权利。对方如果不接受,那是他的权利。但相爱的彼此,从来不需要计较太多。
  他觉得这句话说的有道理,深以为然。
  宫熠倒是诧然了片刻,觉得脚尖都暖烘烘地勾了起来,笑着垂下头,安心地等着保姆车。
  林让是被岑舒砚一个电话从被窝里叫出来的,反正他也要去公司,就顺道带着宫熠。端玉正在打算要不要给他也配一辆保姆车,但现在宫熠的身价还没有岑舒砚高,这项安排还要往后推。
  宫熠并不关心自己的待遇,他如今出入公司很方便,这种没成名之前的自由,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失去。反观岑舒砚,因为上次有家媒体跑去探班了,居然能够躲过段惜碧的口水拍到了男主角和男二号的剧照,娱乐新闻一出,很多观众都喜欢上了岑舒砚,纷纷开始打听岑舒砚是谁,几天过去,还真的出现了一些粉丝,会偶尔出现在公司楼下,想一睹这位古典美男的真容。
  岑舒砚还是那么淡然处之的模样,没有表现的很高兴,也没有表露出不适应。
  林让好歹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两人上车后就挨在一起出早餐,宫熠要保护嗓子的清透度,喝的是不加糖的豆浆,啃着鸡蛋饼,岑舒砚吃的是豆沙包子,喝着一罐旺仔牛奶。
  宫熠挺喜欢旺仔牛奶地,刚得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去超市买了一箱,放在家里慢慢喝。岑舒砚尝了尝,觉得还不错。
  林让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俩,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没有给我的早餐么?”
  宫熠对他一咧嘴,笑:“当然没有了,你又不是我家的。”
  “那岑舒砚是你家的?”林让挠着迟钝的脑袋。
  宫熠对他点头:“那当然了,不要跟我家的舒砚比,他的待遇你永远不能有,你去找你家的人撒娇去!”
  “啊?为什么啊,岑少为什么是你家的啊……就因为他跟你住一块么。”林让哭丧着脸问。
  宫熠从后视镜里瞪他,“你今天怎么那么多问题啊,开车开车,注意前面红灯,不要又闯了扣分!
  “唉,我就是苦命的跟班啊。”林让自怨自艾地摇摇头。
  宫熠侧头去看岑舒砚的脸色,发现他正在吃最后一个包子,眸子里含着一层模糊的笑意,看来应该是没有对他刚才的话产生异议。
  太好了……宫熠心里笑开了花,面对试音的紧张也全没了,一路上高兴地哼着歌,还故意趁着岑舒砚看窗外雨势时,凑过头,啃了他的包子一口。
  岑舒砚也乐得装作没看到,继续啃,直到吃完了才转过头对宫熠道:“你想吃包子就早说啊,这一个我就留给你了。”
  宫熠撅起嘴拽过他的胳膊,哼哼着说:“我就喜欢抢你的吃,怎么样!”
  “嗯,那我明白了,下次你想吃什么,我先咬一口再递给你。”岑舒砚嘴角牵起一个几不可查的弧度,促狭地凝视着他的眼眸。
  宫熠只好红着脸推开他,低声嘟囔:“切,谁要吃你的口水了……”
  到了KFV,宫熠和岑舒砚一起进了试音室。除了参加试音的几个本公司艺人,段惜碧和于老、端玉坐在一起,连不经常露面的陆天野出来镇场子了,可见公司和这部戏的主创对于这主题曲的重视程度。
  说来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段惜碧几乎拍的每部戏都能得奖,不但演员能红,主题曲也会红,简直屡试不爽。
  所以……宫熠看了在录音间做好了准备的聂臣彬,他也那么在意这个机会。
  片头曲是于老捉刀,写了词,让著名作曲家庄毅白给谱了曲,曲调是走的古风,乐器要用箫、笛子和古琴。试音开始之前,给他们发了歌词,宫熠坐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认真研究起来,但是说实在的,于老写的略有些晦涩,他虽然可以感觉出词句很美,却不太明白是这首歌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舒砚,你看看……能告诉我这写的什么意思吗?”宫熠压低了嗓音对岑舒砚说。
  岑舒砚对于他忽然改了对自己的称呼的做法,算是默许了,拿过歌词看了半晌,轻声告诉他:“即便不懂,你先可以试着把听见的东西,都想象成一组画卷。
  明月淡共碧月浮华
  天笑我爱暗香尘沙
  几度昏鸦泪换了天涯
  暑往寒来青丝如画
  回眸一眼还有万般牵挂
  那日还有一指香塔
  三千愁思送你归家
  那缕暗香谁染的暗香
  不管不顾倾城讨伐
  追逐这一线,涎香荣华
  香点心中的痂
  不过他低眉一眼狂杀
  祭了寂寥也罢
  还有眼底一尺红纱
  清泪熏染梨花
  琴声停罢她笑靥如花
  看沉香飞洒
  转眼恍惚一生流砂
  ……”
  宫熠睁开眼,从自己的想象之中醒来,只觉得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静静地流光在脸上浮动,他似乎有点能够理解,岑舒砚孤身一人从天翔朝来到这里,心里是何种感觉。
  就好像,一觉醒来,过往所发生的每件事都不过是一场太过真实的梦。
  如幻似真的,是他记忆中的那些往事,又何尝不是他现在所面对的一切。极少有人能像岑舒砚这样,在遭遇大变后,安然且沉稳,积极努力地去了解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如果是他自己,肯定会逃避的不是吗?
  宫熠没有去听聂臣彬的演绎,只沉浸这在首歌词营造出的意境里,幻想着如果岑舒砚身着长衫垂立在繁花下,淡淡地品茗、闻香……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他想知道,自己能否真正理解于老笔下想要表达的情思。
  岑舒砚耐心地给他讲解每一句的意思,把自己的见解说给他听。
  末了,宫熠嘟了嘟嘴说:“我不觉得,这是首很悲凉的词……他们几个为什么都要唱的那么忧伤?”
  岑舒砚认同的点点头,“我也不觉得于老是在哭诉些什么,等会儿,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唱,不需要管别人。”
  “嗯,我明白的。”宫熠知道要想脱颖而出,一定要唱出跟他们不一样的感觉,聂臣彬把忧伤演绎到了极致,因为他第一个试音,跟在他后面的几个艺人也都受到了部分影响。可惜,那个方向是错误的。
  宫熠多打量了一下于老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才是比较接近真相的。以于老的年纪,早过了悲秋伤春的时候,他如果是想感慨什么,不会是这样如泣如诉的感觉,聂臣彬居然认为这首词是写给最后悲剧了一把的女主角的,真是错的离谱。
  这部剧是男人戏,女人是陪衬和点缀的作用,于老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制香理念传递出去,不料还是被人误会。
  宫熠深吸一口气,现在,轮到他了!
  他信步走进录音间,对门外的老师举起了大拇指,可以开始了,他刚才就已经酝酿好了。
  一道偏于中性的清亮嗓音,在干燥的空气里划出了,一个个干净而果断的音符。
  端玉决定让宫熠唱歌时,就感觉到了他的潜力,他的声线乍一听有些平凡,但就是会让人没来由的感觉舒服,自然而然就想听下去。
  就宛如沉香燃起时,那种似有若无的香气,你闻到了一丁点就想闻到更多,亟不可待想要寻找下一次沁甜的感觉。听宫熠唱了第一句,就有种期望值骤然上升的期待感,仿佛只要听下去,就一定会得到惊喜。
  果然,沉香是越闻越醇厚,宫熠的歌声是越听越沉迷,他的高音部分处理的很好,不会太尖不会太勉强,好像轻松地抛起了一根琴弦,很滑,让人摸不到踪迹。拿捏的更好的,是节奏加快时从容的换气,宫熠的歌声不会让听者感觉到累,而是越听越有滋味,精神抖擞,毛孔舒张,这就是他独具的特色!
  中性的声线也避免了这首歌变得太过沉重或者太过小家子气,宫熠刚柔并济地表现出了沧桑感,以及那种时过境迁的喟叹。
  于老听得频频点头,和殷酉鹤低头交换着意见。
  相比之下,聂臣彬唱得不可谓不好,但是宫熠给人的感觉更新鲜。
  岑舒砚坐在他们后面,也听得很专注,但也没有忘记关注那个爱作祟的聂臣彬的动静,就见他唧唧咕咕对其他几个试音的艺人说了些什么,几个人都表露出谄媚的笑容,让岑舒砚恶寒地抖了抖肩。
  跟着,聂臣彬在宫熠没唱完时就站起来,走到陆天野面前似乎是想说什么话。
  岑舒砚讨厌他,现在也越来越不像隐藏自己对他的不满,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炒黄豆来,捏在手上轻巧地一弹。
  啪,这轻微的响声瞬时淹没在了宫熠的歌声里。
  陆天野看着半天不说话的聂臣彬,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要跟我说?”
  我,啊……我……聂臣彬张大嘴要发声,却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开不了口了,喉咙跟哑了似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岑舒砚冷笑着偏过头去,专心致志听宫熠唱歌,任由聂臣彬在这边脸色惊恐地对自家老板唱哑剧。他当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自己刚刚用黄豆点了他的哑|穴,力道可能不太够,大概一个小时后就会解开了。
  宫熠唱的认真,没有受到门外发生的事情影响,微笑着走出来,对岑舒砚扬起来一抹灿烂的笑。
  岑舒砚对他也勾起唇角,轻轻点了下头。
  端玉先下手为强,看到聂臣彬还缠住陆天野,立刻把段惜碧和于老往自己办公室里拉,还投其所好地笑道:“我新买了一件香山子,于老和段导可有兴趣帮我品鉴品鉴?顺便,我们谈谈人选的事情。”
  于老和段惜碧都是好这一口的,欣喜地跟着他走了。陆天野愤懑地瞥了聂臣彬一眼,叹了口气:“你的嗓子怎么回事?能说话了再来找我,告诫过你好多次不要逞强拉高音,你不听,你的条件本来就不适合飚高音的……”
  说完,一把将他扒开,追赶着也进了端玉的办公室。他倒不是去搞破坏的,反正不管选谁,都是他旗下艺人,只是……他今晚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