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展白二人的脸黑了。
公孙策:“今日已经很晚了,莫君也是受了惊吓,就快去休息吧。大人,早些休息吧。”
包大人点头。
展白二人的脸更黑了。
陈止带着莫君到了他的房间,关门,从箱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对莫君说:“你睡床,我打个地铺。”
笑话,他前一阵子才做了个和男人一起的春梦,这少年一看就知道是惹人怜爱的类型,他保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莫君沉默地坐在床榻上,很是小心翼翼:“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陈止铺被子的手顿住了,而后淡漠:“没有,不是不喜欢。”
莫君:“那就是说哥哥你喜欢我咯?”
“早些睡。”陈止没有正面回答莫君的问题,把床铺好后,就和衣躺下,而后就听到了莫君压抑着的抽泣。
陈止快疯掉了,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这眼泪是有多不值钱啊。
“够了,怎么了?”
“哥哥,你不喜欢我。”
“…………”陈止很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不讨厌,不过这个想法在你哭的时候就消失了而已。
“那哥哥和我一起睡床好不好?”
…………
当天晚上,陈止离家出走,跑到赵瑶的店里睡下了,他实在是受不了有一个人在你睡觉的时候不停的在你耳边说话,最后只有借着睡不着要出去练剑的名义跑出去。
赵瑶对于陈止的到来是很欢迎的,一双眼睛都是笑着的。
陈止是在赵瑶那里吃了早餐之后才回来开封府的,一会去,他就找吴娆了,昨晚因为是莫君睡在他房间的缘故,狼小灰被扔给了吴娆,现在估计是在啃着肉骨头晒着太阳吧。
果然,狼小灰睡在阳光下,毛茸茸的像一大团的球,陈止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蹲下去,摸摸狼小灰的耳朵:“还是你可爱。”
这欢快的语气让冲厨房里出来的吴娆愣了愣,她说:“少主,你昨晚去哪里了?早上没在府里吃饭呀。”
“嗯。”陈止给了吴娆一个温和的笑,“昨晚去瑶儿那里过了一夜,刚刚吃了饭才回来的,一些日子没见,煜儿的字倒是还没有什么长进。”
“啊,少主真是的,我早上看到饭桌上多了一个人,想着可能就是昨晚展昭和白玉堂带回来的人呢。”旋即,吴娆皱了眉头,“不过我不是很喜欢他。”
陈止点头:“我知道,不过没办法,他可是最近这个案子的幸存者。”
“我倒是瞧着他有长期住下来的打算呢。”吴娆嘟嘴。
“嗯,想什么呢,我们也不可能永远都住在开封呀,顶多几年而已,不会很久的。”陈止安慰着吴娆,小姑娘还是笑起来的时候好看。不过……陈止忍下抚上心口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些不舒服。
莫君在到开封府的第二天就把开封府逛了个遍,一点都不像是昨天晚上刚刚受过惊吓的人。
“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陈止淡淡的看了一眼现在还是满脸兴奋的莫君:“你想去哪里?”
莫君一脸无辜:“不是去查案吗?”
“嗯。”陈止答应了一声。
这下轮到莫君疑惑了:“哥哥,我们不去吗?”
“你不是官府的人。”
“可、可是……”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找错人了,查案的话就去跟着那俩个人吧。”陈止摸着腰间的浮云,一脸云淡风轻,“我只不过是打酱油的,这里没有我什么事,还有,已经有人把客房收拾好了,你今晚就住过去或者你能让其他人和你一起住。”
“为、为什么?”
陈止勾起一抹笑:“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房间,昨晚你受了惊吓,不过……好像你的恢复能力不错。”
“哥哥果然是不喜欢我。”
“嗯,是挺不喜欢的。”陈止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莫君看着陈止离开的方向,手慢慢收紧,该死的,到底哪里不对!
解决了莫君,陈止是心情舒畅,跑到书房帮公孙策整理书籍,公孙策看着在书架中不断走里走去的陈止,无奈地摇头:“怎么走来走去的?”
陈止继续走:“刚刚说了很失礼的话,但是心情不错。”
公孙策一脸了然:“是那个莫君吧。”
“嗯,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很不舒服。”陈止没有隐瞒。
公孙策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包大人倒是一直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他一直觉得这个莫君出现的很不对劲,怎么他一出现就没有了断腿致死的人再出现?难道是那晚凶手见没杀的了莫君就放弃了?
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展昭和白玉堂在被烧毁的义庄那里寻找着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白玉堂也是挂上严肃的表情,在一堆破烂中寻找,两人和随行的一众捕快都是很用心的寻找了,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吗?”白玉堂站在废墟里,有些不耐烦,“问那个莫君,竟然是一问三不知的,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装的。”
“白兄莫动气,再仔细找找吧。”
白玉堂看了看天嘟囔:“也不知道小止子去哪里了。”
展昭摇摇头,“他的浮云在身边一定不会是出事了,别担心。”
白玉堂下巴一扬:“那倒是。”说完蹲下来,认命地在一块块烧焦的木头边寻找。
隐约中一股淡淡的香味从木头底下传出来,白玉堂伸出手指在那木头下一抹,往鼻子底下送,果然是有香味的,不过有些奇怪,这香味倒像是女子用的香料的香,还是不错的香料。
不过,这里是义庄,这块木头是原本载尸体的,近期又没有女子的尸体则呢会有这样的香味呢?
“猫儿,你鼻子好,来闻闻这是什么香料?”
展昭:“…………”
☆、45断腿案6
展昭的鼻子当然闻不出来这是什么香料,他的鼻子虽然灵,但是女人用的香料还是没有什么研究的。
于是两个人跑回开封府找公孙策向他寻求帮助,公孙策的表情很复杂,虽然他是知道很多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很了解的。
“带我去看看。”陈止在角落里种蘑菇,随便开口。
成功吸引了几人的视线后,他才继续说话:“我知道很多种类的香料,如果是名贵的品种我应该知道。”
于是在展白二人明显是不信的眼神中,陈止再次沉默。
最后是没办法了,还是三个人一起去了,只是半路上遇到死缠滥打的莫君笑弱受一只,少年是眼泪哗哗的看着的,只好带上了一起走。
陈止无语的看着笑弱受少年殷勤的跟着白玉堂身后一脸欢快,骚年,难道你没看到白玉堂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吗?还敢往上凑?!
“不要在意,白兄有分寸。”
陈止接着用含蓄的疑惑的眼神看展昭,没事说这个干嘛?他有表现出什么吗?
展昭别过头,几个人很快就到了被烧毁的义庄,一地的荒凉景象。
“在这里。”白玉堂拉着陈止走到原先的地方,一指地上的烧的不成样子的木块。
陈止蹲下、身,手在木块上扶了一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脱口而出:“蕊绘香!这个地方竟然会有这个?”
“蕊绘香?”
莫君眼睛一闪,“哥哥,你知道这种香?”
“这种蕊绘香瑶儿她们有一些,但是不常用。”陈止耸肩,“而且这种香很难得,瑶儿她们也只是有很少的一部分而已,不是一把人家的女子能用的,功效就是能让女子看上去更为明艳动人,但若男子长时间闻了,就有催|情的效果了。”
陈止站起来:“真是,在义庄怎么会有这种香?”
“那若是照哥哥说的很难得,那只要找到卖这种香的店再问一问是哪些人买过这种香不久好办了?”莫君小声开口。
看来不是很笨,还可以说是很聪明。
以为莫君的提议是切实可行的,所以大家就准备顺着莫君的这个方案行动,但是京城这种地方香料店大大小小有很多,找起来是很费功夫的。
但是没有办法,陈止不能去找赵瑶寻求帮助,虽说她那里的情报是很齐全的,但是他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在她那里得到什么情报帮助的。
几个人只好分开,然后一家一家地找,陈止以为莫君是会跟着白玉堂一起走的,谁知道,这小子这会儿似乎是看上了展昭,二话不说就跟着展昭走了。
陈止:“五爷,你的魅力下降了。”
白玉堂:“……”
白玉堂和陈止后来也分开了,因为南街的香料店特别多,两个人一起的话,估计是回到天黑的,所以干脆分开。
陈止是没找到能卖蕊绘香的店,倒是一路上被很多妹子围观了。
其中几个妹子还很羞涩的跑到他面前,给他塞手帕……
所以当所有人集合的时候陈止是舀着一堆手帕的。
“哥哥,你买了这么多手帕做什么?”莫君瞪着大眼睛问,显然对陈止手上多出来的手帕很是好奇。
陈止看了看手里的手帕,也是有一些不解的,“是别人送的,好了,不说这个,查到了吗?”
其后几个人将现在的情况进行了汇总,比较能欣喜的是,买这种香料的店只有两家,东街一家,南街一家,东街的那一家据说是一直不曾有人买过,而南街的香苑则是有卖出的记录的,但是因为这种香鲜为人知,一些贵妇小姐也是不会来买这种一定意义上是会迷惑男人的香料的,所以也只有两家妓院的头牌曾经买过。
一家是惜玉楼还有一家芳华楼。
“听说惜玉楼的头牌娘子是今年的花魁?”莫君拉着展昭的衣袖。
陈止默默看着,点点头,开口:“琳琅姑娘吗?好办了一点了。”
“莫公子,请自重。”展昭冰着脸的样子让陈止成功地看到莫君再次神奇的变脸技术。
一阵寒风吹过,其他捕快会衙门复命,陈止带着莫君远离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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