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麒麟神庙+五行刀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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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麒麟神庙+五行刀冢-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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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合炼,制成最强的兽兵。他召集所有长老和巫师,与麒麟一起,到地下的岩洞中秘密修炼。
  在他们下去之后,静好王的弟弟带人摧毁了入口,把这些人永远封在地下。原来这是静好王事先安排好的,为了让族裔血脉延续,他宁愿背负残杀同族、背叛祖先的罪名。
  这些人在地下发生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静好王和那些长老们再也没有从地下出来,炼兽的方法也从此失传。
  静好王的弟弟继承了苗王之位,主战的领袖几乎全都消失在地下了,所以族裔百姓,得以在山区安居繁衍下来。
  据说静好王的弟弟后来曾经试图去寻找兄长,但是始终没有结果,他在哥哥消失的地方,修建了一座麒麟神庙,表面上是供奉麒麟,暗中是为了纪念哥哥。也有传说,许多年后,有人在山林间见到过静好王,他通体洁白发光,身上有一头黑色的麒麟,犹如神明一般。
  静好王的功过实在不好评价,作为战神蚩尤的后裔,他无疑是祖先的罪人,所以正式的祭奠中,都不会提及他的名字,当然也不会有他的供奉。当时的人们认为,不受供奉的灵魂会孤苦无依地永远漂泊在无边之海上,受尽苦厄,是最坏的结局。所以静好王的弟弟,暗中安排了一位祭司,让他和他的后代,秘密传颂静好王的歌谣。
  眼前这位老太太,就是秘密祭司的后人,已经传了几十代人,但是到她这里,儿孙却都陆续横死,没有了后代。那个姓林的矮胖子,只是她的远房亲戚,因为她的财产,才肯照顾这孤老婆子。
  这个老太太是是最后一个供奉静好王的人,也是最后一个会唱这段歌谣的人。
  “我死以后,他的魂儿就只能受苦喽……”这是老太太对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语气中包含着无奈和凄苦。
  吴邪和闷油瓶离开“玉楼春”时,天已经全黑了。受了老太太情绪的影响,就连吴邪也不太想说话。闷油瓶一直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吴邪赶紧找了一家宾馆,安排住下,没有心情出去吃饭,他到楼下买了些外带的食品拎回房间。
  在房间里,闷油瓶躺在床上,双手抱在头后,眼睛望着屋顶,进入“闷油瓶2。0”状态。吴邪看着闷油瓶的样子,心里一痛。
  “我不记得,我的纹身是怎么来的了。” 闷油瓶望着天花板,突然开口。
  吴邪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看着闷油瓶失去表情的脸,好像下一秒就会失踪。吴邪心里一阵冲动,心想不能再失去他了,坐到闷油瓶身边,“能不能不管什么过去?”
  “不管过去……”闷油瓶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地说,“如果我只是个兽兵呢?”
  “过去的东西太久远了,生活也可以从现在开始。” 吴邪紧紧拉住闷油瓶的手,几乎一字一顿地说,“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人,我都知道,你是张起灵,是个闷油瓶……是那个对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闷油瓶终于转过脸,看向吴邪,“如果我根本不是人呢?”
  “谁说你不是人?”吴邪有点恼了,恨不得踢闷油瓶几脚,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踢走。“就算你不爱理人,感觉迟钝,但是你确确实实是个大活人!你不是一样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吗!”
  “有么?”闷油瓶依然一副没有回神的样子,回想起来,与普通人相比,他的情绪变化确实太少。
  吴邪差点骂脏话,这死瓶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固。瞬间他想到自己中了鬼壁画毒的感觉,闷油瓶现在态有点像,似乎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样子。难道那老太太的歌声也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我证明给你看!”吴邪狠狠地说,头直接压下去,嘴唇重重印在闷油瓶的嘴上。
  闷油瓶一愣,自己的嘴已经被一个温暖的舌头撬开了。
  吴邪双臂紧紧抱住闷油瓶,好像在地下河的急流中一样,他真的担心,如果稍一松手,这人人就漂走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温暖的嘴唇是那么熟悉,身体的温度是那么熟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是那么熟悉,闷油瓶摸到吴邪的头发,那小猫小狗一样柔软的触感也是那么熟悉。时间和空间好像都跳转回天坑之中,那些焦急等待吴邪的醒来的时候,想到给吴邪换药时,那巨大的伤口,闷油瓶的心猛的一痛。
  吴邪的嘴唇发烫了,落在闷油瓶的嘴上、脸上、眉毛上、耳朵上、脖子上,每一下都深深烙进闷油瓶的心里。从闷油瓶敞开的衣领中,可以看到他身上的麒麟纹隐隐浮现,犹如神明。
  “吴邪……吴邪……”闷油瓶也抱住吴邪,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的脸、头发、耳朵,呼唤这个名字,能让自己感觉自己的存在,能让自己感觉到痛和幸福。
  吴邪喘着气,突然抬起头,瞪着闷油瓶问,“现在可以承认自己是人了吧?”
  闷油瓶一怔。吴邪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部以下,那硬梆梆的触感明确无疑。
  吴邪似乎带着怒气地问闷油瓶,“不是人的话,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天真……”闷油瓶忍不住笑了。吴邪有时候真是天真到家了,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闷油瓶一个翻身,把吴邪压到下面,重重吻起来。
  “啊!”吴邪挣扎着叫了一声。
  “怎么了?碰到伤口了?”闷油瓶紧张地问。
  “……不是……你、你、你要干嘛?”吴邪结巴地问,刚才明明是自己主动,怎么瞬间形式逆转了?而且闷油瓶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腰间。
  “证明咱们两个都是人!”闷油瓶的嘴立刻堵在吴邪嘴上。
  好吧,吴邪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救人救到底,今天要彻底“证明”闷油瓶确确实实是人。就当是自己再救一次闷油瓶吧,反正他救过自己很多次。于是任由那略凉的手褪去自己的衣衫,同时自己也毫不客气地解开闷油瓶的扣子。
  脱去上衣,闷油瓶略显苍白的身上,麒麟纹闪闪发光。
  真美,吴邪想。之后便忘却了理智,让身体完全跟随本能,两人一起陷入狂热之中……

  尾声

  一周之后,吴邪坐在自己铺子的躺椅上发呆。王盟这次真是勤快了,手脚麻利地把已经很干净的货架又擦一遍。王盟最近有了要失业的危急感,因为老板又带回一个“伙计”。那个家伙虽然总是一声不吭、呆脸望天,一看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但是老板似乎很喜欢他的样子,经常带他一起出去。
  下午4点,江南小雨霏霏,老板又把那个不爱说话的家伙带走了,也不知道他们一起去谈什么生意。王盟正在郁闷,突然有个熟客走进来,他一边随便翻看铺子里的东西,一边东拉西扯:
  “你老板好惬意,春天里荡舟西湖,真会享受!”
  “你说什么?”王盟问。
  “我刚才从苏堤路过,看到你老板躺一条小船上,漂在西湖上呢,舒服得很!”
  “他一个人吗?”
  “不是,船上还有个人……瘦瘦的,好像穿个连帽衫,也躺在船上。”
  王盟的脸上满是黑线,真是同人不同命!自己累死累活有什么用,唉!
  =====剧终======

  番外:西湖荡舟

  阳春三月,柔柔的春风娇弱无力,其间夹杂着比牛毛还细的雨滴,若有若无地落在西湖水面之上,荡起薄薄烟雾,又像泛着淡淡青光。岸边的杨柳,刚刚长出新芽,嫩绿欲滴,长长的柳条随风轻摆。远处的雷峰塔,琉璃瓦顶被小雨洗得崭新,仿佛是刚刚被人画到湖边上的。
  一艘小木船,静静漂在湖面上,一对船桨挂在船身两侧,已经许久没人动过。船头船尾,脚对脚地各躺着一个人。瘦一些的躺在船尾,穿着墨蓝色的帽衫,帽子盖在头上,额前的头发挡住眼睛;略壮一点儿的躺在船头,穿着白色长袖T恤,勾勒出健美、匀称的体型。
  “晴湖不如雨湖。”吴邪躺在船头懒懒地说。他双手抱在头后,尽量向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可是船板硬帮帮的,怎么躺都觉得不够合适。
  他扫了一眼船另一头儿闷油瓶,这个家伙倒好,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有了,闷油瓶的身体软得像面条,不正好是个大靠垫么?吴邪坐起身来,悄悄挪到船尾,猛地往闷油瓶身上躺下去。
  小船剧烈地摇晃起来,差一点就翻了。闷油瓶恼火地瞪了吴邪一眼,你这家伙没有脑子吗?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吴邪自知理亏,没有说话,安静地躺到闷油瓶身边。闷油瓶大发慈悲地抬起一只胳膊,吴邪顺势枕在上面。有了这个软“枕头”,果然舒服不少。
  小船随波漂浮,前方水面出现几个小石头墩子。吴邪想起了什么,掏钱包,摸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把背面的画指给闷油瓶看。
  “这就是三潭印月,印上了人民币的。”
  闷油瓶瞥了一眼,懒懒地说,“不就是几块划界用的石头么!”
  “哦?你还知道这是划界用的?”大多数人只知道湖中的这三个石头塔是西湖一景而已,并不知道它们原本的功能。
  “当时为了种菱角的事,几拨人差点打起来。”闷油瓶闭着眼睛,用下巴蹭蹭吴邪的头发,还是一样软,“后来那个胖子就让人立了几块石头当界碑。”
  “怎么好像你亲眼见过一样?”吴邪瞪大了眼睛,抬头望想闷油瓶,也许他真是个千年老妖?
  闷油瓶隔着帽子挠挠头,蹙眉想了想,最终说,“逗你的!”
  两个人望着水中的石塔,同时出了神。
  闷油瓶隐约想起,自己也曾乘着一艘木船上,漂在西湖之上。那时正好雨过天晴,船上有不少人一起饮酒作乐,其中有个穿红色官袍的官员,那人兴致高时,还在船上即兴题诗一首: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吴邪同时也陷入一直迷离,好像是记起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梦。梦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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