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麒麟神庙+五行刀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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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麒麟神庙+五行刀冢-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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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连沙石路也没有了,汽车不能进,只能靠村民开摩托车接送。卸行李时,吴邪发现,车顶的行李上,还真有两具黄|色的三脚架,是修路施工时测量用的陀螺仪、水平仪,看来“伪装”工作还挺到位,带着勘探队的装备。
摩托车只有5辆,人和行李不能一起走。留下刚子在凉棚里看行李,吴邪等人,每人先坐一辆摩托进山。羊肠小道穿过树林,林子很密,高大的树木遮挡住天空,路边不时有艳丽的野花,一路上倒是鸟语花香,颇有出游的感觉。
吴邪坐在摩托后座上,突然想起自己的小时曾经梦想过,开辆拉风的“哈雷·戴维森”大摩托招摇过市,后座带一个性感美女。探头看看坐在前车上的闷油瓶,决定回杭州就买辆摩托,带着闷油瓶到虎跑一带兜风应该也不错。吴邪只顾想美事儿,并没有留意这两个想象之间,其实天渊差别。
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爬一个大坡时,其他人都顺利上去了,但是因为豪斯体重太大,摩托爬不上去,只好让他下车、自己走路上山。经过豪斯身边时,吴邪故意哈哈大笑,豪斯瞪了吴邪一眼,脸更黑了。
又是近两个小时,终于才到了山沟里的小村。这个村子只有十来户人家,甚至不通水电,前两年政府给村里安了几部太阳能发电机,才算亮起电灯。吴邪还真没到过这么偏远、闭塞的小村,看着鸡仔、小狗满地跑,到是很新鲜。
别说宾馆,这个村里连个小卖部都没有。吴邪等人被安置在村口两间土房中,房间中只有简单的桌椅,据说,这里是“村部”,是村长办公的地方那个。看着这不足百人的小村,估计村官也不会太忙。
吴邪等人都带来睡袋等野营用品,倒是不怕没床铺。这小村的状况,说是旅游恐怕不会有人相信,还是说勘测队靠谱些。


摩托车又去接刚子和行李,小海展开一张收手绘图,给大家讲解“五行刀冢”的排布。
“刀冢一共有个墓室,按东、西、南、北、中排布。不过它们的位置并不一定近,随山势,有的远、有的近。它们之间有暗道相互连接,但是暗道需要在适当时候才能联通。”小海说。看到大家没有异议,小海接着解释。
“因为年代久远,古籍对刀冢的记载并不完全,只剩只鳞片爪:据说,东边木墓里面有株神木,是上古神树的遗枝,能通达神明;南边火墓中是小鬼魍魉,最会蛊惑人心;西边的金墓中是阴灯,它能照见鬼魂,活人用它,能看到自己的前世;北边水墓里是瘟神,能传播瘟疫;中间土墓里是一把叫‘吟月’的妖刀,此刀能杀神,但不是普通人可以驾驭的……”小海看看众人脸色,接着说,“但是这些说法年代太久,不免以讹传讹,不必全信。”
“那些‘硌手的东西’,就跟这些东西埋在一起吗?”狐狸脸的小富突然开口问。
吴邪知道,所谓“硌手的东西”的东西指的是值钱的明器,他到没听说过,刀冢里还有这种东西。
“五座墓中都有陪葬的东西,”小海说道,“有一种说法是,当年汉朝军行军时,不便随身携带所有战利品,就把它们埋葬起来,并用这五件邪物一起放在墓中,起到看守的作用,对外只说是埋掉邪物。”
豪斯和小富点点头。吴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突然领悟,像豪斯这种“专业倒斗的”,没有足够的利益诱惑,才不肯出山。而老海当时没跟自己提这些,恐怕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让吴邪取刀,而豪斯则取值钱的明器。果然做生意成精了。
小海再跟大家解释破解墓的方法,与闷油瓶在火车上说得差不多,基本上是经过一墓、破解下一个墓,只要把“金木水火土”走上两圈,就能把五座都破解掉。因为金墓被小海父亲发开过,所以这次依然从金墓开始。
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顺序,完美的计划是:先进入金墓,取了阴灯,金生水、水生木,经过水墓,到达木墓;金克木,用阴灯克制木墓的机关,取到神木;木生火,火生土,从木墓经过火墓到达土墓;木克土,用神木克制土墓的机关,取得吟月刀;经过土墓再次前往金墓。
之后走第二轮,从金墓再次进入水墓,用妖刀克制水墓的机关,取水墓里的瘟神;之后再经过木墓到火墓,用瘟神克制机关,取得魍魉;最后经过土墓再回金墓,全身而退。
“妖刀、阴灯、神木也就罢了,听起来好歹是个东西,那个瘟神和魍魉是什么玩意?拿来有什么用?”小富问。
“这……”小海只好苦笑,“我也不清楚那些是什么,如果觉得没有必要,可以只走一圈,取得妖刀后出去。不过有一点要切记,没有克制的东西时,千万不要碰墓里的物件,不然破了五行的相互牵制,据说会引起灾祸。”
“很多传说不过是吓唬人的鬼话,进斗以后看情况再说!”豪斯说。
吴邪这回倒是比较赞同豪斯的说法,因为在斗里多停留一刻就多一分凶险;再着,毕竟他也见识、经过过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有点不信邪了。
“好。”小海无奈地说,毕竟在坐的每个人,都比他经验丰富。
小海表示,他会办一次“降神”仪式,测算出近两天中一个“火”最盛的时刻,火克金,在那个时候进入金墓,应该是相对比较安全的。

正在说着,突然有人敲门。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村妇出现在门口,她有点羞怯地说,“各位领导,水烧好了,要不要喝点我们这边这里山茶?放在外面桌子上了。”
“多谢大嫂。”小海客气地说。
吴邪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起自己是“勘探队”的身份,才明白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领导”。
要紧事已经说完,大家鱼贯走出屋子。院子里的阴凉处已经摆好桌子,桌上摆着两只大号搪瓷茶缸。那位孕妇正在把几把塑料椅子往过搬。
吴邪不忍心看孕妇操劳,赶紧跑上前去帮忙,小海也过来分发杯子、倒水。小富跟怀孕的村妇攀谈起来,原来她是村长的老婆,家就在吴邪他们住的“村部办公室”后面。全村一共就有两辆摩托车,村长有其中一辆,他此刻去接行李了。
村长老婆是个老实人,开始时有点腼腆,聊了几句就很开朗了起来。
寒暄几句之后,小海突然问,“大嫂您这有8个月了吧?”
“对,”村长老婆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第三个了,前两个是都是女娃娃,还不知道这个是啥。”农村老观念重男轻女,尤其这样的偏僻山区,更是如此。
“您去医院做过检查吗?”小海接着问。
吴邪有点奇怪,小海挺斯文的一个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关心人家女人生孩子的事?旁边的豪斯和小富也略略皱了一下眉头。
“我们哪有城里人那么金贵,几个月前查过一次,想问问大夫是男是女,但是医院说有制度,不肯告诉。”
“您最近是不是胃口不好、吃两口东西就觉得顶住?”小海继续问。
“您咋知道?”女人惊讶地问,“以前生那两个丫头时,都没这么难受……”
“您胎位有点不正,孩子现在应该是头上脚下待着呢。正常的胎位是头下脚上。”小海打量着孕妇的肚子说。
除了闷油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谁都不知道,小海还有这一手。
“我大学学的中草药,略懂点中医。”小海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果然是城里的领导!懂得真多!”村长老婆惊呼,“哪您说我这该咋办?”
小海让农妇坐下,用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号了一会儿,略微皱眉说,“胎脉有点不太稳……您得修养一下,这几天不能太操劳,尤其不要干体力活儿了。”
“我们一家里外都靠我呢,不干活儿哪里行?”村长老婆有点急,“不要紧吧?”
“大嫂抱歉,我中医火候还不够呢。不过胎位问题,我回头找点艾草,您熏一下至阴|穴就应该能调整过来。”
“啥|穴?”
“就在脚小趾边,”小海在自己的脚上比划,“这是足太阳经的最末一个|穴,熏一下艾草,能正胎位。刚才我在路边见到有艾草,一会儿我采一些,晒几天就能用了。”
小海去采草药,吴邪看到终于有了跟小海单独谈的机会,给闷油瓶使了个眼色,说声“我也去帮忙”,就起身去追小海。

村边,小海在草丛里找艾草,吴邪凑过去搭话。
“小海,没看出你还懂医术。”
“我们萨满,本来也是管治病的啊!”小海笑着说。
吴邪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细想看,小时学封建迷信的危害,似乎有一个例子就是生病不去医院,找神汉跳大神儿,耽误了病情。
“学中医也要学五行的理论,”小海边拔艾草边说,“我家是世袭萨满,这些也都是从小耳闻目染的。”
“萨满不是清朝人的吗?”吴邪觉得自己有点无知,也动手拔起艾草来,“我以为汉族才讲阴阳五行什么的呢。”
“我家祖上,其实是蒙古族。中医治病,西医也治病。方法不同,最后的效果都是祛病。萨满教的巫术,很多时候,简单说也是寻找适宜的时刻、方位,跟汉族的五行八卦很相似的。”
“原来如此……”吴邪点点头。
“我父亲他……”小海顿了一下,嗓音有点哽咽,“他老人家已经去了。办丧事耽搁了时间,所以我才晚到。”
虽然已经猜出七八分,吴邪却没想到小海会主动说出来。
“之前你是为救父亲而来,那现在……”吴邪问,语气有点硬,毕竟下斗风险不小,小海父亲已死,下斗的最大理由就没有了。
小海没有说话,叹了口气,神色颓然地解开了两颗上衣的扣子,露出胸膛,轻声说,“你看……”
吴邪一看,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小海的胸口正中,有一个翠绿色、硬币大小的圆斑,猛一看,好像是胸前挂了一块翡翠玉佩。但是这块“翡翠”,却是不是挂在体外,而是在皮肤之中的。
“这是什么?”吴邪惊讶地问,那绿斑通透碧绿,虽然好看,却透着一股说不来的邪气,而人的皮肤,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长成这个样子的。
“我家是萨满的‘通天巫’,有些世袭的神通。”小海系上扣子,“我父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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