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撬了我哥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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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撬了我哥的女神-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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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肠子都悔青了。
  也没课本,就坐在下面避无可避地跟老师对视了一大讲课。
  第二周的时候,袁溪死皮赖脸地把徐芳洲拖了过来。
  当时加上徐芳洲一共四个人,男女比例居然高达1:1,大概身为土木学院一分子的荣誉感和女人八卦的天性共同激励了这位老师,她又不讲课了。
  得知俩女生均是单身后,她坐到袁溪和徐芳洲身旁,开始对她们洗脑。
  我们土木的男孩子,不是我说,真的特别好,不是因为我是土木的老师我才这样说的哈…他们踏实肯干,又有责任心,有毅力,你们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多到我们的课堂上来,万一看到合适的了呢?
  袁溪和徐芳洲对视一眼,干笑。
  老师…我们也很想认识,可是没途径啊,又不认识土木的人可以带一下的。
  老师又说。
  哎呀,哪里需要人家带你嘛,直接进教室坐着就可以了。看上哪个就去搭讪,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老师……
  袁溪和徐芳洲欲哭无泪。
  外表与职业和谈吐完全不符的老师想起什么什么似的回头。
  你们两个男孩子都有女朋友了吗?
  袁溪和徐芳洲看着对方眼中自己被晴天霹雳砸中的惨象,后面俩开着电脑各干各事儿的汉子也吃了一惊,连连说,有了有了。
  空有做媒心的老师不无遗憾地回过头来,继续教育她们。
  你们看,又少了两个选择吧!
  袁溪,徐芳洲:……
  到了这周,直接没人了。
  老师上了半节课之后,抬头看了眼挂钟。
  我们上完这节课之后就下课好吗?我老公今天有事儿,我得去接孩子。
  袁溪和徐芳洲自然求之不得,点头如捣蒜,之后又开始跟老师闲侃。
  老师,你的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老师的表情突然变得又是甜蜜又是温柔。
  她笑着回答说,女孩子,才五岁呢。
  哦。袁溪和徐芳洲绞尽脑汁地搜索话题。
  老师说到家庭这方面就有点刹不住车了。
  今天早上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跟她说爸爸下午不去接她,在车上哭得可惨了,最后才告诉她是我去,她还担心得不行,一直让我早点到,怕我找不到她。
  老师突然又话锋一转。
  诶你们俩谈恋爱了吗?
  袁溪和徐芳洲愣了,不知道是哪句话把她给提醒了,当下只好硬着头皮摇头。
  哦,你们可得抓紧了啊,大学谈恋爱多幸福啊。
  袁溪和徐芳洲:……
  老师以手支颐,脊背挺直,端庄地坐在过道那头。
  我当初大学的时候可多人追了,但我就想找一个,个子高高的,戴眼镜儿的,斯斯文文的,搞艺术啊文学之类的男孩子。最后谁我都看不上。结果现在这个老公,又胖又矮,还是个做生意的,气死我了。
  袁溪和徐芳洲:……老师你变脸的功夫绝了。
  哎。老师幽幽地偏过头看向这两个年轻女孩。
  所以说,你们遇见喜欢的就要自己去争取,就算现在不喜欢,可能将来也会喜欢,就算一直不喜欢,万一他认识的人中就有那个人呢?
  后半节课老师又开始了关于□□关系与自主能动性的课题。
  袁溪和徐芳洲煎熬得都快吐血了,还只能微笑着倾听并表示赞同。
  下课铃一响,老师提着包施施然站起,抛下一句不知哪本女性社会杂志上刮下来的话:
  女人啊,要是现在不努力;将来就只有穿不完的地摊货和逛不完的菜市场。
  袁溪、徐芳洲:我选择死亡。
  徐芳洲选的课叫大学生心理健康,一般来说,去的人都不太少,当然这显然跟课程安排时间有关,这堂课在晚上,所以大家就带着作业坐在教室后面,顺便听听课。
  而今天似乎情况有所不同。
  徐芳洲和袁溪隔着大半个教室坐在座位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师在讲台上简单讲了一下游戏规则。
  “…我会给每一竖排的最后一个同学一张写有数学符号的纸片,你们不能转身,不能用喉咙发出声音,不能用手机传递信息,不能传纸条,等等等等,反正用你们自己商议的方法把信息传到前方,最后由第一个人写到黑板上。嗯,有其他条件我再补充。你们先分组讨论一下,哦对了,还要给自己的队伍取名字,选组长,十分钟之后我会倒数,在我数到一之前所有人都要回到座位上,否则我会扣分。”
  袁溪和徐芳洲像牛郎织女一样隔着茫茫人海深情对望后,乖乖跑到各自组内参与讨论。
  她们俩来晚了,懵懵懂懂被老师随便分到两组不说,规则也没听清。
  袁溪还比较幸运,被安插到小组中间的位置,徐芳洲则悲催地坐在她们那组的最后一排。袁溪对她投了个“节哀”的眼神就转过头,双手抱在胸前,兴趣缺缺地加入自己战队的讨论。
  七个人围在最后一排或坐或站,都皱着眉头认真思索对策。
  “我们用手指在前一个人背上画数字怎么样?”
  刚有人提出建议就被否定了,“不行不行,老师说过背部的阈值很低,我们极有可能判断失误。”
  本该坐在最后一排的妹子咬着笔想了想,“要不我们在背后敲击?一下就代表1,以此类推。”
  有个男生笑出声来,“那999我们还得敲999下?”
  妹子把笔从嘴里拿出来,“我们可以先敲9下,停一下,再来9下,再停一下,再9下啊,规定是由高位到低位,这样就行了。”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抿唇思考了一下,“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换一种不用停顿的呢?…左右肩膀怎么样?依然用拍击的方法,左肩9下,由最后一个人依次向前传,拍完第一个数字就直接换右肩拍第二个,节省时间。”
  大家一听,觉得这个方法非常可行,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一名同学一针见血地指出,“老师只说是一串数学符号,不可能只是数字吧?万一有其他符号怎么办啊?我们也来规定一下吧。”
  包括袁溪在内的一圈人均是一愣,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袁溪真觉得都没力气吐槽了,怎么不可能只有数字啊?老师总不可能变态到弄一大堆阶乘积分微分卷积之类的东西吧orz,学霸的世界我果然不懂…
  坐第一排的高男说,“那我们用到什么符号就在后背画吧,我感觉这个应该比数字好懂,除号和根号这种东西都挺容易辨认的吧。”
  一直没出声的另一个妹子发话了,“既然说到除号了,那就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先表示的是分子还是分母?如果遇到分数里的败类带分数又该怎么表示?“
  袁溪:…=_=
  小组内静默了两秒,然后接下来的气氛就突然变得如同撕逼现场一般。
  “假分数才是分数里的败类好吗?带分数也太无辜了吧!”
  “假分数和真分数才是堂堂正正的真分数,带分数心术不正,硬要跟整数攀亲带故,这还不足以证明它是个XX吗!?”
  “假分数明明有的就是整数的间谍!千辛万苦改头换面想要混入分数圈子,只有你这种是非不分的人才会觉得它是分数,它才是真正的心术不正好不好!”
  ……
  袁溪听不下去了,这种跟小学生骂架如此类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到底还要为了分数这一议题展开多久!?
  幸好双方均是顾全大局之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准备下来继续未竟的分数洗脑大业。
  不过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想出带分数这个东西在不转换的情况下应当怎么表示。
  “9——8——”
  老师已经开始倒数了,同学们慌不择路地跑回座位上坐好。
  “2——1!”
  老师在讲台上背着手慢悠悠地来回审视了一圈,点点头,“不错,效率挺高,没人说话,现在组长上来在黑板上写自己那组的名称,按从左到右的顺序哈。”
  第一组先写了自己的名字:海边拾贝。第二组一写完下面就笑倒了一片,他们叫:葫芦娃,第三组叫必胜组,结果到袁溪他们这组,由于大家用了几乎所有时间来争论真假分数,所以大家表示直接写第四组吧,我们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第一排的高男上去写了个“第四组”,老师盯了半天,在他扔粉笔前把他叫住了,“欸我让你们写组名啊。”
  “我们组就叫‘第四组’。”
  老师无语了半晌,放他下去了。
  “第一轮6分钟,从我把纸条交到最后一个组的同学手上开始。”
  游戏开始时,袁溪非常紧张,她也搞不懂这么一个小学生玩的游戏到底有啥让她好紧张的,她正胡思乱想时,后方的男生开始拍击她的右边肩膀。
  袁溪虎躯一震,暗道一声,来了!
  她担心自己如果一边数,一边拍前面那个人的话,有可能会搞混,便只是在心中默念男生拍击的次数,再将手伸到前方女生的右肩拍了六下,还好男生也是相隔了一会儿才开始在她左肩拍击第二个数字。袁溪叫苦不迭,这下也太慢了吧,等一下人家都上去了自己这组的还没传完可怎么办啊。
  战战兢兢地搞定两个数字后袁溪就发现前后都没动静了。
  这是传输完信号了?前面那个高男怎么不上去写啊?
  袁溪强忍住自己左顾右盼的欲望,开始活动眼球与脚趾。
  然后她居然听到了有人拍桌子的声音。微微侧头看了一下,袁溪发现,隔着过道的第三组必胜组,他们居然在用拍桌子与拍巴掌来表示数字。
  袁溪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时候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左右移动了几步,警告第二组的葫芦娃们,“再用语言交流我就扣分,一个人10分,两个人20,三个人40,依此类推,我们一共三轮游戏,这一轮优胜组加60分,第二名30分,第三名15,第四名10分,觉得扣得起的可以任性一下。”
  袁溪虽然没说话,但也心虚地缩了一下头。原先还有细微人类发声音调的教室这下彻底只剩下拍桌子和拍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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