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这项目油水实在丰厚,他犹豫了整整一个晚上不得已才开了这个口。他家二哥武力值爆棚,他反倒应该担心托尼那脆弱的小命。
“嗯,具体事项以及日程安排让林秘书联系我。”
“你愿意?”他答应得这麽爽快,倒让谭容遣适应不了。
“我没有拒绝赚钱的理由。”谭容弦看了下时间,语气诚恳地下逐客令,“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唐斐道:“可以啊,我还没尝过二嫂的厨艺呢。”
谭容弦略微眯起眼。
谭容遣最清楚谭容弦的性子了,他哪可能让自家老婆做饭给别人吃,虽然唐斐已算不得外人了。
谭容遣站起身来,瞪了唐斐一眼,“你忘了早上答应我什麽来着,中午要做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和糖醋鱼!走,跟我回家!”
“你一天不糖醋会死吗?”唐斐无谓地摆摆手,“晚上再吃也一样。”
“会死!中午吃不到糖醋鱼我会死!回家!”谭容遣二话不说,拉起唐斐就往门外托,嘴上边道:“二哥,我们先走了。”
谭容弦微笑着目送两人出门,然後起身,上楼,找老婆去。
因为孕期倦怠嗜睡的缘故,齐眉很懒得走动,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床上看书听歌,看的是育儿书,听的是胎教音乐,很有将为人母的自觉。
谭容弦进入卧室时,见齐眉侧躺在床,一边手臂压着书本,一手搭在腹上,闭着眼,安然酣睡。谭容弦唇角止不住上扬,轻轻走近,俯身在她颊上落下一吻。
不过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却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嗯?”齐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床前的人,很快又闭上眼,“讨厌……”
谭容弦上了床,从身後拥住齐眉,温热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咬,“为什麽讨厌,嗯?”
“我做梦做到一半,被你打断了。”齐眉缩了下脖子,不满地嘟囔,“别咬我,痒。”
“那换你咬我,怎麽样?”谭容弦暧昧地笑,一手从裙底探进,意图明显地往她腿根摸去。
“别作乱。”齐眉扯住谭容弦的手,阻止他继续深入,“我想睡觉。”
“我想做。”
齐眉有点恼,“早上不是才做过?”
“那不算,又没进去。”谭容弦无耻地用已然勃起的下身朝前顶去,唇里吐出的热气肆意撩拨着她後颈嫩薄的肌肤,“我憋得难受,让我做吧,眉眉,就一次,我会很小心的,好不好?”
这货在这种时候说的话绝对不能信!齐眉被骗N回,对此深有体会。
“不!好!”
“可我真的很难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谭容弦胯部又朝齐眉贴近了些。
隔着薄薄的夏装衣料,能清楚感受到顶在臀间的棍状物体,坚硬炙热,隐隐跳动,散发着危险的侵略气息。齐眉下意识夹紧双腿,私处的潮热令她羞得无地自容,“谁叫你乱发情,难受自己进浴室解决去。”
“眉眉,我真的很想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被他这样磨蹭,齐眉也有点受不住了,“你,你确定只做一次啊。”
“确定。”
“那就……啊……”紧紧闭合的甬道猛地被微凉的长指破开刺入,齐眉一下缩紧了下肢,又羞又气,“你就不能等人把话说完吗?!”
“等不及了。”谭容弦长腿横插在她腿间,很快加入一指,在紧致温热的花穴里轻捻慢挑,不忘凑到她耳边,“原来已经这麽湿了。”
齐眉面红耳赤,“再多说一个字就滚!”
谭容弦果然不再说,认真办起正事来。
、(10鲜币)113 挺甜的?
正如谭容弦所说,他确实很小心,未有大动作,只一味地轻抽浅刺,不时抵在深处缓缓磨动。
温柔的折磨。
每每都在快要抵达顶点的时候被他一个抽身的动作冷却下来,几番如此,齐眉彻底抓狂,扯过枕头劈头盖脸朝谭容弦砸去,“魂淡!给我认真点!”
谭容弦闷笑,“不一直很认真在伺候你吗?”
“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恶意报复!你……啊,呃嗯、啊啊……”
“这样呢?嗯?会不会让你痛快些?”谭容弦控制着力道往她体内撞去,每一下都堪堪顶在深处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直把齐眉弄得下肢酸软,吟叫连连。
“啊、嗯啊……啊,不要……”
“真的不要?刚才是谁不满足了在发脾气呢,嗯?”
“谭容弦!你给我……啊!嗯、啊啊……”
“全都给你了,还不够?”
知他故意曲解,齐眉羞恼交加,用力一拳捶在谭容弦肩上,同时抬脚要去踢他,突然右大腿根部传来一阵抽筋似的疼痛,令毫无防备的齐眉突地痛呼出声。
“嗯哼……”谭容弦亦是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紧缩绞得当场丢盔卸甲。
“啊……好疼啊。”齐眉按住腿根,身子蜷缩起来,痛得脸都扭曲了。
谭容弦本欲发作,见齐眉痛苦的样子不由紧张起来,他不知她是大腿抽筋,只当是肚子疼,“怎麽了,疼得厉害吗?你忍忍,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我腿抽筋了,你叫医生干嘛?!还不赶紧帮我揉揉!啊,疼死了啊魂淡,都是你……呜,真的好疼……”
原来只是抽筋了。
谭容弦松了口气,双手按住齐眉右腿根处,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见齐眉满脸泪痕,哭得像只小花猫,他忍不住笑了,“真有那麽疼?”
“废话!有本事你试试!啊,你用力点!”
“这样?”
“嗯,好多了,多按一会。”
因为抽筋的部位较为敏感,按着按着,先前被浇灭的激情之火便又复燃起来。直到私处被异物侵入,齐眉才回过神来,因享受按摩而闭合的双眼猛地睁开来,“谭容弦!你还敢乱来?!”
“不乱来。”谭容弦躺倒下去,胸膛紧贴齐眉的脊背,他含笑亲吻她肩颈处滑腻雪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仍在那潮热紧致的花穴里左突右刺地探索着,“你不是说是我害你抽筋的?这是给你的补偿,可还满意?嗯?”
“嗯你个大头鬼!明明是你在占我便宜!”不得不承认那极带技巧性的抚弄令她颇为得趣,不断有欲液被他的手指引诱出来,私密处很快变得湿润不堪,长指抽动间隐约能闻见淫靡的水渍声。齐眉双颊绯红,羞愤地将脸埋入枕头里,压抑着低低呻吟。
直到将她送上极乐顶峰,谭容弦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沾染的透明体液,“嗯,挺甜的。”
“你、你都不嫌脏吗?!”齐眉捂了下脸,紧接着撑坐起来,抽了一大叠纸巾,扯过谭容弦的手,发狠般用力拭擦起来。
“皮都要被你搓破了。”谭容弦任她动作,挑眉懒懒笑着,“既然都擦了,下面也麻烦你帮忙清理一下。”
齐眉擦得走火入魔,闻言果真又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朝他下身按去,视线接触到蛰伏於黑色丛林中那处於半疲软状态的器官,齐眉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脸色骤然一红,愤然将手中纸巾劈头盖脸朝谭容弦砸去,“自己擦!”吼完,扭头扶着肚子下了床,走进浴室里,重重关上玻璃门。
谭容弦笑笑,扯过睡袍随意披在身上,下床走出卧室,下楼。
从客厅的玻璃酒柜里取出一瓶葡萄酒,打开,倒了一杯,刚抿一口,吧台上的移动电话嗡嗡震动起来。谭容弦瞥一眼手机屏幕,隐晦地皱了下眉,随後接通电话,转身端着酒杯走到露台上。
“妈。”
“容弦啊,最近怎麽样,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定期到医院做检查?”
谭容弦垂眸望着高脚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闻言唇角扬起细微的弧度,“你是问你儿子呢还是问你儿媳妇?”
“自然是问你,眉眉可比你小心懂事多了,用不着我操心。就是你啊,这都快当爸爸的人了,怎麽还跟小孩子似的闹脾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上回你胃出血被送到医院的事院长可都跟我说了。”
谭容弦皱了皱眉,“那只是点小意外,没什麽……”
“你就是这种心态!”谭母打断他的话,顿了一小会,才又说:“也不想想妈有多担心。”
“妈,对不起。”谭容弦搁下酒杯,坐进躺椅里,“我保证以後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不止你啊,还有我儿媳妇和宝贝孙子,可都交给你了。”
“遵命。”
“哇──!”
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抬眼,就被骤然响在耳侧的叫声吓了一跳,谭容弦飞快扭头,看到的便是正朝他扮鬼脸的女人。
“齐眉!”谭容弦用力闭了下眼,拉过齐眉坐在腿上,惩罚性地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接着去摸她隆起的肚腹,“以後不许这样乱来,吓到我没事,吓到肚里的孩子就不好了,知道了吗?”末了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刚才是谁还夸她儿媳妇小心懂事来着?
“知道了,谭先生。”齐眉无聊,也伸手去捏他的脸玩,“你又偷偷喝酒了?”
“你该剪指甲了。”谭容弦拿下齐眉作乱的手,捏在手中,“就喝了一点点。”
齐眉学他生气时的样子,绷着脸眯起眼来,“一点点也不行!医生说了你要绝对禁酒!不管是什麽酒都不行!”
谭容弦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嗯。”
“你这‘嗯’是什麽意思?”
“认同的意思。”
“现在认同没用,你已经喝了,已经犯错了,犯错了就要受罚!”
“你想怎麽罚我,嗯?”
“罚你给我按摩。”齐眉抬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我腰很酸。”
“好,回房去。”谭容弦笑着,直接将齐眉抱起,进入客厅,上楼。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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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114 购物清单
谭母到底还是不放心,派了张妈过来照看。张妈领了懿旨,自然是尽心服侍,不止孕妇,连着孕夫也伺候得妥妥的。
谭容弦老大不乐意,齐眉就算了,医生也说了要少量多餐。可凭什麽他也得跟着每天吃吃喝喝忙个不停,就连摆脱许久的牛奶也被重新拾起,还要求他睡前睡醒都要喝一杯,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