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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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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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两声让我更加害怕起来,慌逃中我背后突然“咣”地一声撞在床头柜上,疼的我龇牙咧嘴起来。
再抬头看看那人,真是幸灾乐祸啊!正咧起一边嘴角邪笑着呢,然后突然也跪下来用手撑在地上固定身子,上半身前倾过来。
在他喘着气吻上我之前我居然大喊的是:“求别抽!”
他抖着身子叼起我的
舌头不停打转,我俩都跪着,他将双腿夹过来包住我的腿,夹着将我挪了个方向靠向床边。终于不被床头柜的把手顶着我的后背了,还是床垫子软和。
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我闭上眼睛刚要找个舒服的姿势搂住他的腰,他身子就突然抽离了一些,然后笑着将我的皮带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瞪着个眼睛心想他真是要玩花样啊?他看到我吓成那样又抖着身子笑了起来,趴到我耳边说了句:“还真以为我会抽你啊,这么重口。”
“明明是你……唔……非……吓唬我……”嘴又重新被他堵住,害我都不能顺溜说一句话。
他咬着我的嘴唇哄我:“谁吓唬你了?打他去。”
我毫不客气地照着他后腰就是一掌,伴随着“嗷”一声,我也坏笑起来:“就是这货吓唬我,刚被我收拾了。”
“哼,你死了。”
他突然雄起,像只豹子一样扑过来一把将我拎上了床,然后骑过来疯狂地亲舔我,我听到了他发出的低沉又性感的闷哼声,感觉自己就像只母豹子一样任由他在我身上舔舐游走。雄豹在求合体,母豹居然乖乖就范,躺在他身上挺尸似的连声娇喘。
我身子刚被他弄出感觉来,他也正在劲头上,我俩就被一阵烦躁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铃声不是我的,那就是他的咯?
他皱眉,伸手去床头柜上摸了半天将电话按掉了,过来就要掰我的腿,结果电话居然又响了起来。
“啧,谁这么扫兴。”他随口嘟囔了一句,用腿夹着我去够电话。
我偷偷瞥了一眼,何念秋?
我瞬间没了兴致,在他身下挣了挣示意要起来,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扭头过来露出了个很无奈的表情,继续皱眉挂掉电话。
我能感觉到他也没了兴致,因为杵在我肚子上的“那家伙”也不高兴了,瞬间垂头丧气。
我假装不在意似的拽了拽“那家伙”说:“没准找你有急事呢。”
他不说话,末了将夹在我身上的腿收回去,随意捏了捏我的耳垂哄着我说:“宝贝我回一个,马上回来。”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这通电话他稍微回避了我一下,但也没走太远,只是起身走去窗台那边,我还是能听到他说了什么内容,只不过何念秋说了什么我听不到。
呆愣愣盯着他那发达的臀肌和结实宽大的后背欣赏了起来,那一刻突然有种错觉,他是我的,而他正当着我的面在跟别的女人打电话。
我想过去撒娇
地环住他的腰将身子贴在他后背上听听那女人说了什么,可是我不敢,毕竟我不是他什么人,我没有资格。于是只好煎熬地听着他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然后进行编织脑补。
他整个过程说的话是这样的。
“念秋你找我?”听到第一句我心居然酸得抽抽了一下,念秋念秋喊的真亲。突然有些嫉妒那些名字是三个字的人,因为不喊姓的时候显得是那么亲密,而像我这种俩字的怎么喊?姿?所以通常都会被他们直呼其名了。
“你回来了?现在在北京?”无语,又回来?真够勤,还一回来就找他。
“嗯是啊,忙。”我心里翻个白眼想,快告诉她我们在做。爱!
“也没什么,你就现在说吧。”摔,没什么?!兴致都被她打破了好吗!
我不淡定地继续听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什么事还非得见了说啊。”
“唔好吧,那回头再联系。”
“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嗯,没有就好。你也注意身体。”
靠,我的小心肝都被虐出血来了!
樊晟年回来的时候,我有些拘谨,呆愣地看着他,他好像也很不好意思似的没想要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
他只是坐过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柔情似水的眼睛又要把我看融化了,我下意识避开,他伸手将我的头带进他胸膛,一句话不说,也不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是他谁啊?
末了他提起一口气刚要开口,估计是酝酿好了要说些什么煽情的话,我很默契地抬头,将手指按在他唇上打断他:“嘘,不解释。其实……樊晟年,你有多少个七年可以走错?”我再次暗示我和何念秋是一类人,虽然我心酸到一个不行,但我还是强忍着警告他我不适合他,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而且这话也等于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我承认我是怕,我生怕他一开口就是先一顿解释然后再一顿表白最后再一顿保证的,我觉得跟樊晟年的一切都发展的太快太顺利了,所以让我很不安。
他果然了解我,握上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说:“你是怕了还是——”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和陆孝也走错了七年,我们彼此有这种共鸣。
“你就当是吧。”我急于打断他的话,且不再回应他。
那是樊晟年第一次给出交往的暗示,最后以我的搪塞而收场。其实回想起来,他也并没明确说出口什么,我那样的反应实属正常是吧。更何况,鬼知道他和何念
秋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现来灵感码的虐 窝不是故意的!
矮玛 捂脸逃窜……求别拍,本来这章是甜的我会乱说吗……
某梨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哼


、第二十六章

那天后,我和樊晟年的关系就更加明朗了,那就是赤。裸。裸的床伴。偶尔做着情侣该做的事情,却谁也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好像我们彼此更加享受这种状态似的,因为,谁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开心”是两人在一起的唯一目的。
樊晟年居然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字不提那晚的煽情,我松了口气之余也有小小的失落。而且,他比以前更加神秘更加若即若离了,这让我心痒难耐。
明明比以往更加清楚他的背景了,却对他的行踪依然云里雾里。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是我永远也不会踏入的领地。我们平时在单位本来就甚少碰到,即使碰到了也是擦肩而过,有时透过余光能发现他会贪婪地看我很久,可我从不敢直视他。单位八卦多,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于是连打个招呼都畏惧,心虚的很。
待到各自有需求时,樊晟年通常会打个电话委婉地说:“想你了。”而每次他那性感的声音一响起,我便控制不住心跳不已湿了身子。
而和他相比之下我的方法就略显得粗俗些了,我一般都单刀直入发个短信:X点你家见。
对于我的态度,樊晟年从未有过抱怨,他还是那么柔情那么卖力。若不是他的眼眸和气息太过熟悉,我真有种错觉像是我在嫖他似的。
难道我也开始没心了么?不,我恰恰就是怕自己没心,所以才学着控制自己的情感。我想这样的关系简简单单一目了然,不会扯不清,我和他就不会给彼此造成任何伤害。
然而我错了,大错特错,那根本是个愚蠢的决定。
其实樊晟年和我不管哪个,那时候在那段关系里都没有真正的游刃有余。我们快乐,我们享受,是因为那段关系里只有“我们”。
所以我一直被这个误区蒙蔽着我的双眼,我以为,床伴这样的关系很适合我们。而不晓得其实那时候,任何一个外来者的靠近,都会让我们彼此浑身炸毛,恨不得端起枪来捍卫自己的领土。我们都是自私的,只是一时没发现。怕是“爱情”这玩意儿早就悄悄溜到我俩之间了罢。
我和他这样的关系大概持续了快一年,那一年里,我不知道何念秋有没有像那天似的一回来就找樊晟年,因为我刻意在他面前对这些私事不闻不问,但是不问不代表我不上心。
其实我有偷偷算过,何念秋大概每隔两个月就会消失在荧屏之前一周,我想,那时候她应该就是跑来北京找樊晟年了吧?所以一般那个时段我从不烦他,他也很默契的从没在
那时候找过我,所以我怀疑他们藕断丝连。
我虽已经很极力在控制自己的情感了,但有时还是酸溜溜的,不敢去深想何念秋有没有跟樊晟年保持联系。
女人到底是女人,给出了肉体,就必定牵连情感。 
如果说与他第一次上床时只是动了情的话,那么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动心了吧。
我总认为较起真儿来讲,动情和动心是两码事,情有很多种,情是片面的,是零碎的。而心是完整的,我也忘了具体是何时,我已经把心偷偷交给了樊晟年。
冉婕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也向她坦白了我和樊晟年的关系,但我始终不敢在崔正彦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冉婕摇着头说她果然是神算子,她早就算准了我与樊晟年“缘分颇深”,她说起这几个字的时候,是一脸的意味深长。眯着个眼睛用食指捣着空气,一副街里街坊拉红线说媒的样子。
每次冉婕一提樊晟年,我就一脑子的剪不断理还乱,看得她也纠结不已。她后来又从“樊哥哥”改口叫他“樊姐夫”了,说是经过一番理论推敲,她认为樊晟年是在等我答案,说他一定是在等我整理好了过去的烂情绪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不提,只因顾及我的感受。
我不否认我也这么假想过,可是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少成?还是那句话,我不敢冒险。
他也从未表白过不是么?草草的暗示被我含糊过去就再没下文了,叫我如何乐观又岂敢冒险?再者,我总认为他是何念秋的。
直到有一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我无法再这样躲躲藏藏下去了,骗的了别人,却始终骗不了自己的心。
就是我们床事被何念秋一个电话打断的那天过后不久,冉婕邀请我和崔正彦参加她们频道周末举行的“边走边播”,大概意思就是抽取二十名当周的幸运听众,然后周末和电台DJ自驾车队一起游山玩水现场直播。那个星期她特意少抽了几名听众,把我和崔正彦还有肖遥汪洋一起安排了进去。
那时候冉婕和肖遥感情已经相对稳定了,而汪洋呢差不多做了我的弟弟,本就是同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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