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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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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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



    房间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死寂。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唯一一扇和外界相通的门此刻也紧闭着,阻隔了哪怕是一点点光线的渗透,

    一个赤身裸体的30岁左右的女人双脚离地,被粗大的绳索拉开呈“大”字状垂直悬吊在空中,昏昏欲睡。从大约下午5点被人吊起来到现在,女人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下次厄运何时降临,起初她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在心里默念着数字以计算自己被关了多久,但黑暗中不存在时间。当数到1万的时候,女人便放弃了努力。

    黑暗的房间里潮湿而暖和,放弃了努力的女人又累又饿,顾不了浑身关节的酸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几分钟后,一束透过门缝射进的那束光线惊醒了女人。

    女人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被那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痛了,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虚掩的门,竭力想合拢两条被绳子扯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但没有成功,于是她放弃了努力,垂下了头,无奈地等待着厄运再一次降临。

    但并没有人走进来,或者说,女人并没有看到有人走进来,因为女人分明听到了身后有人在轻轻的呼吸。

    虽然下体传来的感觉使女人忘不了几个小时前刚刚被人蹂躏的屈辱,但直觉告诉她,这次她的身体不会再受折磨而她的生命却

    就要凋零!

    女人忽然间感觉到死亡在逼近自己——

    而危险就在身后!

    女人竭力扭动脖子,向借着难得一见的光线看看身后,但没有成功。捆绑她身体的绳索巧妙的固定住了她的脖子。

    你要干什么?干渴使女人的舌头变得异常僵硬,但她仍然努力的说出了这句话。

    回答女人的是女人身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快放我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得不到回答使女人的恐惧感陡然间加剧,她哀求道。

    身后还是没有回答,甚至没有了呼吸。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女人死亡就近在咫尺。她的头左右摇摆着,使劲扭动着被吊在空中的躯体,大声哭泣着哀求着——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




    一把刀,一把用来将肌肉从骨头剥离的剔骨刀,就在女人的哀求声中,悄无声息的从女人的身后冒出来,在女人惊惧到就要爆裂的眼睛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逼近,轻轻地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脖子一下子僵硬了,她的头停止了扭动。

    但那只握刀的手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在它第一下用力的时候,女人甚至听到了皮肤被锐利的刀刃划开的咝咝声

    不——不——女人试图扭动脖子把那把刀甩出自己的肌肉,但

    刀刃即将切进女人的吼管时,女人无望的哀求声如丝一般回荡在黑暗而潮湿的房子里

    别杀我

    不一会儿,女人如丝般的哀求消失了。她的头被人砍了下来,扔到了冰冷而潮湿的地上。

    沉寂的房间里,剔骨刀在歌唱。

    当剔骨刀终于沉寂下来后,从女人身体里放出的血水已经完全从钢质的管道里不留一点痕迹地被水冲走了。地上摊开着三张硕大的塑料布,一张空着,一张上堆满了新鲜的肉块,第三张上面,刚刚和肌肉分离的骨头被有序地摆放在一起,组成了一副完整的人的骨架。每一根骨头都被精心的剔过,而处在最上端的头骨被剔得特别干净,在青色的灯光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人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铝盆走进了房间,从地上抓起女人红、白色的肉块陆续扔进了铝盆里。几分钟后,当确认没有一块肉被残留在塑料布上后,戴棒球帽的人端起铝盆走出房间,登上了一段楼梯,拐了一个弯后,拉开一道推拉门,弯着腰走进了另一间被当作厨房的房子里。

    没过一会儿,铝盆里的肉块便被倒进了房间里一口架在土灶上的大锅里,沸腾的水裹胁着新鲜的肉块,在锅里翻腾。

    戴棒球帽的人盖上锅盖后,马上走向了屋角的水池,一堆泡在水里的花花绿绿的内脏还在等他去清洗,所以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两小时后,清洗完内脏的戴棒球帽的人拿起挂在墙上的大勺,揭开灶上的大锅锅盖,用力的搅动着在沸腾的水中翻腾的肉块。

    浓烈的肉香,顿时便弥漫在厨房的整个空间。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




    戴棒球帽的人咧了咧嘴,推开厨房的窗子向外张望,一面绿色的水,在十一月一钩新月的辉映下,泛着微微的波光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夜里11点。

    凡是恋爱过的人都能看出来,刚才匆匆穿过马路,打了一个电话,现在背对着车水马龙的大街,靠在人行道一棵掉光了树叶的法国梧桐树干上,目光忧郁的追随着一对对情侣的、留了一头长发的男生,肯定是那“失恋一族”;而且从那些和他打招呼的年轻男女就是离梧桐树不远的E市师范大学的学生,善于推理的人一定能得到这样的结论:这个男生一定是E市师范大学的学生。

    夜越来越深,穿着短款男式猎装、黑色牛仔裤的长发男生没有离开大树的意思,他只是绕到了大树的另一边,依然靠在大树上,看着马路上急驰而过的车辆,点上了一根三五烟,就在香烟将尽的时候,一辆奔驰停在了男生的面前,一个和男生年龄相仿的司机下车快步绕到路边打开靠近男生一侧的后车门,对男生道,少爷请上车。

    回家吗,少爷?回到车里系上安全带后,司机回头问男生,董事长今天一天都在找你,都有些急了。

    不回。就在街上转转吧,把顶灯关了。男生简单地吩咐过后,就沉默不语了。

    顶灯灭了,车厢里顿时暗了下来。轻快的叫了一声,车子重新驶入了马路上如河的车流中。

    “还在想那个女孩吗,少爷?刚刚从马子被窝里被男生叫出来的司机耐不住寂寞的问道。

    男生依旧沉默不语,路边霓虹一道道从他的眼前闪过。

    “其实女人都一样,人生苦短,少爷犯不上吊死在她一棵树上。司机道。

    是吗?男生靠在椅背上,使劲掰了掰两手指节,不屑道。

    女人的身体,构造还不都那样?!司机道,忽然间他发觉了自己语气里的拿大,赶忙接着说,怎么着少爷也是大学生,肯定懂得比我多,我知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




    谁说的?男生随口道。

    那今天我们也别游车河了,我给少爷找一女的深入了解一下好不好?

    男生未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却也没有拂司机虚假的殷勤。

    好嘞!司机说着肆无忌惮的在马路上来了一个截头猛拐,奔驰呼啸着向北急驰而去。

    我带少爷去宝来屋,那儿的小姐个个都比那个女孩靓!司机道。

    十分钟后,奔驰停在了一幢布满了七彩霓虹的大厦南侧的便道上,在各式各样的霓虹招牌中,“宝来屋”几个字分外刺眼。

    解开安全带后,司机回头冲男生诡秘的笑了笑,道,少爷,走吧。

    不,男生道,我不上去了。

    那你等等,司机赶忙道,我上去给少爷叫一女的,保证让少爷毫不后悔的知道什么才是女人。

    五分钟后,被司机带到车上的留了一头顺滑长发的女人——哦,不,穿着白色皮马甲的她看上去最多十七岁,叫女孩会更贴切——证明司机并没有夸口。

    哥哥好帅啊!女孩上车后抓起后座上男生的一只手,甜腻腻的一开口,司机就知道完了,这个看上去特清纯的女孩其实也就是一小姐,和那个少爷迷恋的女生差得太远了!还行吗?少爷?他忐忑不安的回头问男生,我看她挺纯的,才

    别说了,走吧。男生别过脸躲过小姐的红唇,抽回小姐拉过去搭在她大腿上的右手,低声说。

    我们去哪儿?车子驶出便道,向南大街开去的时候,小姐把自己看成了沉默的车里调节气氛的催化器,伏在男生的肩膀上,娇滴滴问道。

    男生回过头,距离很近的和小姐四目相视,带着阴森的尾音,低声道,我不知道。

    一股寒气从小姐的尾骨一直向上,呈放射状以光的速度刺进了她的脊柱,冰冻了她的躯干、紧缩着她的心脏,麻木了她的两脚。不由得收起了放肆姿态的小姐双手护在了自己黑色皮质短裙下、红色高腰皮靴上那段裸露的只有黑色丝袜覆盖的大腿上,颤声冲前面的司机道,大哥,这车里怎么这么冷呢?

    不会吧,司机说着把右手探近了出风口,试了试暖风,道,我还觉着太热了呢。

    那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呢?夜更深沉,眼看着奔驰车驶出了南门后一直向南,经过了几家宾馆,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而且向右一拐,离开主街驶进了一条黑暗的巷子后,沉默了许久的小姐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她。

    不一会儿,奔驰停在了一幢拆了一半的残楼下里。司机熄了火,奔驰隐匿在了残楼诡异的阴影里。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




    就这呀?小姐摇下了车窗玻璃探头出去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黝黑巷子,闭上车窗后失望道,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司机在黑暗中冲小姐闷声道,这是我家少爷的意思,把我家少爷侍侯好!说完,自己下了车,关上车门,向前走了二十几步,点着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管他妈,老娘我豁出去了!当车里只剩下小姐和男生时,小姐安慰自己道。她转过脸看着男生的眼睛,低声道,那开始吧?说完立马就褪下了脚上的靴子。 


    女人不是用来玩的,而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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