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407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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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407教室-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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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刚才的一点恶作剧的愉快很快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莫名恐惧。虽然我是个唯识论者,但我也不敢保证在这楼里不会发生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而且,我已经在全寝室人的面前立下了宏伟誓言,这样回去的话    
抽了一支烟,斟酌再三,我决定还是回去和果蝇好好谈一下。虽然我有生以来所吃的两记耳光都是拜她所赐,但这样把一个小女生丢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还是个凶房),实在太不厚道了。    
407里毫无声息。我轻轻推开门,才发现果蝇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只不过在睡觉之前,她把所有能搬得动的桌子都围在自己座位的周围,构成一个犬牙交错的防御圈。有几张桌子上面还摞着椅子,屋子里一番月球景色。    
外面的雨越发地大了。我凝视着她熟睡的面庞,摇了摇头,正准备走上前去,果蝇白皙的小脸上忽然泛起了波纹。她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起。我本能地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却听到她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咕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男人都该死”    
我惊悚地向后退了一步,顿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压迫过来。冷汗一滴滴从额头上渗出来,划过眉梢鬓角。我闭上眼睛合十祝祷:“陈雯雯同学,若你在天有灵,就让我和果蝇在这房间里安安稳稳地过上一夜吧,今夜别无他求我虽然过去有讥笑过你,但我对你并无恶意你的事情我一定会为你追查到底,你不会白死的”    
过了好久,我才稍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果蝇把头换了个方向,还在睡着,除此无他。空气中的压迫感消失了,是错觉吧?我蹑手蹑脚地爬过桌子*近果蝇,看了看她的脸:她的牙关依然紧咬着,一丝戾气挂在脸上,显得有些诡异。不过她的呼吸却十分平稳,显而易见睡得挺香。她忽然打了个哆嗦,抱住胸口的双手用力拉紧了外套。我脱下上衣给她披在身上,转身轻轻地爬出包围,在教室最后避风的角落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忘了自己过了多长时间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知道醒来时,屋子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我的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果蝇就坐在我身边,端着我的CD机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奋力移动了一下胳膊,发觉浑身酸疼,脖子似乎也拧着了,痛得要死。果蝇发觉我醒了过来,一言不发地拔出耳机,转头凝视着我。她的目光已经比夜里的时候柔和多了,里面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感激。    
“几点了?”我问道。还没等果蝇回答,另一个声音从门口飘来:“六点半了。你这厮真是有艳福啊,鬼屋度假都有美女做伴啊?真让人失望。”    
是田末末这个混帐东西!他*的我这一晚上容易吗我本想冲过去对他动家法的,但在这关键时刻大腿突然抽搐起来:晚上教室里太凉,不幸抽筋——早不抽晚不抽,偏赶到这个时候!田末末在门口露了一小脸,然后弃盛怒中的我不顾扬长而去:“你们还有点时间温存一下,我就不做灯泡啦。踢球去了,拜拜~”    
我尴尬地望向果蝇,发现她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怪异。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狠狠地吐出几个字:“他死定了!”我大惊,正想说什么,又听见这么一句:“我会让糖豆收拾他的!”糖豆就是田末末的女朋友,据说和果蝇住对门。    
“人生充满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我把果蝇送到她的宿舍楼门口时如是说。果蝇疑惑地望着我,我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要杀了田末末呢。”果蝇低头一笑,笑容一闪即逝。“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看到果蝇似乎没听到这句话准备走进楼门时,大喝一声:“等等!”    
果蝇转身盯着我:“什么事?”我欲言又止,权衡了好长时间才犹豫着说道:“陈雯雯的事情,我会尽力调查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就这事?”果蝇再次浅浅一笑,“我知道的。谢谢。”“还有,不光是这件事”我继续说道,“你平时应该多放松放松,别太多不必要的顾虑。如果有条件的话,你可以做个测试,看看自己的精神障碍问题,以及是否有同性恋倾向”    
于是,我很荣幸地挨了人生中的第三记大耳光,三天后还在隐隐地疼着。       
第二章 异动    
流言    
“喝,热扳机!”随着屏幕上的K华丽的一击把Terry打倒,田末末很无奈地撂下手柄:“怪不得在外面别人都叫你阿K,原来这个绰号是这么来的。”    
“服了么?”我洋洋得意地关掉模拟器,“另外,阿K的英文缩写是AK,要不要哪天我给你展示一下枪法?”    
“不必了。”田末末很恶趣味地眯上一只眼,“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另一种枪法施展得如何那天晚上和果蝇在407都做什么来着?你嘴也真严实啊,滴水不漏,可惜人民的眼睛是雪亮滴别以为自己做了龌龊事就能捂起来,还真当自己是处男啊”    
“Shiiiiiiiiiiiiiiiiiiiiit”我无言以对。果蝇的失策在于她不会说谎——糖豆虽然确实揍了田末末一顿,但是在殴打的过程中她那张漏嘴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得锦上添花,把我和果蝇在407过夜的事情弄到街头巷尾众人皆知。田末末俨然成了一个探班英雄,每天流窜于男生的群落之中大讲他如何捉*(妈的,真想杀了他)成双的故事,再加上407的神秘色彩,以至于这件事在不断的以讹传讹中“快要变成学校的一个传奇了”(丁炮语)。    
那个夜晚已经过去快两周了,这小子却越发地嚣张起来,随时都会抬出这件事作为和我斗嘴的终极奥义。“I need to give you some color see see ”我恼怒地咕哝着,从床边抄起书包,“要上课了,我走了。”    
“喂喂,还没完呢我是新华社香港分社特约记者小田,想请您作为当事人代表谈谈有关感想”我不理田末末喋喋不休的纠缠,快步奔下楼去。男女问题这种事情,在中国历来就是人们茶余饭后捕风捉影的最好材料。磨牙的声音不会震死人,但绝对会烦死人。    
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懒懒地背着书包走在路上,不停地胡思乱想着:“这段时间旁敲侧击地也打听了不少人,但是收获还是不大。他们不是避而不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陈雯雯的死真的有那么可怕么?话说回来,这些人真是讨厌啊,对我这点不着边的事儿倒说个没完没了。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确实有道理,也许弄假成真才是消灭流言的最好方法等等!”我忽然灵光一闪:以前也有一些关于陈雯雯的流言,我为什么不从这点去着手调查呢?也许,流言的背后就隐藏着真实也说不定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果蝇。这事挺希奇的:从那个晚上过后,她一直有意地回避我,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肯接,现在却主动打给我?我接起电话:“hello?”    
“到校门旁的那个十字路口等我。”“咔嚓”一声,电话被挂断了。我气得有些抓狂:臭丫头,别的没学会,架子倒是摆的不小,扑你老母    
骂归骂,我还是得乖乖地去约定的地方等她,也许她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呢。就在我再破贪吃蛇记录的时候,一片白影站在我的身边。“喂。”    
“啥事?”我头也没抬地问,结果手机被劈手抢走。我猛地昂首怒视着果蝇:“想干吗啊?找你都找不到,现在又来摆谱,你想”话音未落,我敏捷地一把捉住她挥来的手掌:“你是不是特擅长抽别人耳光啊?打了我三巴掌还不够是不是?”    
果蝇猛地一跺脚,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你混蛋!你让我怎么做人?她们老是背着我说那天晚上的事,我都快疯了!”    
“谁混蛋啊?你要让糖豆揍田末末随便编个理由不成吗?还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人家,你也太低估中国人的想象力了吧,这不是惟恐天下不乱吗?人傻也不能傻到这个份上吧,你说我怎么办?男生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人人都想我是柳下惠吗?我招谁惹谁了?”我大怒之下口不择言,连珠炮似的骂将起来。    
果蝇又哭了。泪水像凌乱的珍珠一样点点滴滴落下,很快被干燥的地面吸收得无影无踪。她很委屈地抽泣着:“那那些流言我受不了”    
“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张三丰他老人家说得好:‘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明明都是没影的事儿,你自己也清楚得很,你管她们干吗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况咱们是为了陈雯雯这样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和白求恩有一拼嘛!这虽然就不是个很美好的事儿,可也跟身败名裂沾不上关系啊?”我偷眼看到她的眼泪似乎被遏制住了,顺手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别人能说什么?这是407啊,田末末看到了啊,阿K和果蝇在这过了一夜啊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也控制不了他们,控制得了的话我就不让他们这么说了,说老实话,我”    
我及时打住,没敢再往下说:看来她还没听过网上那段著名的录音,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了。果蝇擦了擦脸颊边的泪珠,尽量严肃地对我说:“我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道。“传说啊~~~~~~~”丁炮下流的声音从我旁边飘来,他路过时还不忘拍拍我的肩膀,“继续创造传说吧,不打扰了。”    
我头上青筋爆起,真想扑过去将这小子塞进茅坑。但我眼角的余光及时捕捉到了另一个人。他曾经在陈雯雯的大学生活里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果蝇一定也看到了这个人,所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眼神向我示意:就是他。      
惊变    
这个人就是现任学生会主席郑拓。他可以说是个心计出众的家伙,大二的时候就爬上了学生会主席的位子。这厮长得也是高大结实,仪表堂堂,刚入学就博得了许多人特别是部分小女生的青睐。大一时他在文学社和陈雯雯认识不久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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