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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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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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买这么多东西啊,你不会以为我下半辈子就要在这里度过吧?”淑芳略带娇嗔的对我说。
“怎么会呢?但是不管住几天这些东西也是少不了的对吧。”说完就收拾东西到开水房给淑芳打水洗簌了。
当我把水打来的时候,淑芳坚持不在床上刷牙洗脸,说是感觉怪怪的。我说你腿脚不方便总不能让我扮个女人扶着你到女卫生间去洗吧。
淑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于是别扭的在床上洗簌了。接着就是吃早餐,反正整个早上我活像一个男保姆。也许是因为我的尽职尽责,淑芳对面床的一个小病友突然对淑芳说:“姐姐,你老公对你好温柔好体贴啊。”
淑芳听到这话将头一低满脸充血,那种娇媚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我看到淑芳的尴尬心中着实不忍,于是说道:“你搞错了,我是她同学呢。”
“喔,那你就是她男友了,这个我知道的。”那女孩有点不依不饶的,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我突然感觉自己进入角色太快了,淑芳和我之间如果算有过真正亲密一点的接触的话也就是昨晚的那顿汤圆宴。我发现自己是个多情种子,就是像《天龙八部》中段誉他爹那种人。
早饭过后我在护士站借了一辆轮椅就推着淑芳到门诊检查了。今天是周五人特别的多,好不容易才挂上一个骨科专家号,到那专家那里只问了一句是出了车祸的就开了张单子要去照X光了。靠,还是要等,幸亏不是什么急病,不然早就和马克思握手了。
中途淑芳接到一个电话,是昨天那个肇事司机的,说是自己的车、行车证、驾照都被扣在交警大队了,让我们过去办一下立案手续。我心里一毛,火就上来了,于是抢过电话张口就骂道:“你娘的什么东西,是你的车重要还是人的命重要,等老子有了时间再说。”说完挂掉电话。
淑芳看着我如此粗鲁的样子,不但没有责怪我反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说:“没有想到你温文尔雅的还有说粗话的时候。”
我心想,说粗话算什么,老子干粗事也是家常便饭。于是又一想,你呀的不会一直把我当成了个连粗话都不会说的娘娘腔了吧。想想自己在人前的形象塑造也真够失败的。
淑芳进入放射科照X光的时候,我趁机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了假,反正后天周末连续休息三天也自在。
等那X光结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那专家看了X光,二话没说就确诊为左脚踝骨脱臼,要立刻打石膏做固定处理,其余身体部分没有大问题,基本判断没有脑震荡的发生可能,继续留院做观察性治疗。
知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终于放下了心。昨天挺好的元宵节本来是个团聚欢乐的日子,没有想到差点生离死别,想到这里我不禁一笑。
“人家这么惨要在医院里躺着呢,你还笑?”淑芳有点不解,装作气氛的质问我。
“你误会了,我只是因为你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而庆辛呢。”我辩解。
“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淑芳眼中充满了感激与柔情。
第十五章:不怀好意
周末这两天日子过得还算自在,春日的阳光特别温和,淑芳的病情和心情也好了很多,脸上总是喜气洋洋的,没事的时候我就推着淑芳到医院的各个地方走动一下让她散散心。
周六的时候,淑芳满脸通红的沉默了很久终于对我说出一句话:“我这两天没有换衣服了,你能不能回家帮我拿几件衣服还有些书刊杂志之类的过来啊?”
我看着淑芳那通红的脸知道她所说的衣服就是内衣而已。尽管她的那件紧身毛衣和外套被弄得很脏,但是在医院也只穿病号服的。
于是我让淑芳把需要拿的列了一张清单,并详细的记住了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然后直奔她家,那保安好像对我有点映像竟然没有拦住我。
我突然发现淑芳洗头我还可以凑合的帮帮她,洗澡还真的是个问题,她的脚伤了,根本没有办法一个人洗澡,但是我也帮不上忙啊,毕竟她不是我老婆呢。于是只有在半夜里一个人在病房里擦洗了。想着淑芳那孤独无助的样子我不禁内心对她的怜悯更加深了许多。
到了晚上淑芳也不好意思要求我留在病房陪她了,毕竟那是个女病房,陪护大多也是女同志,一个男人在里面多少都有点不便。于是我总是在10:00病房快关灯的时候走,每当这个时候,淑芳总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有时眼睛里甚至藏着泪水,我敢保证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周日晚上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快11:00了,走到门口突然一个黑影从身边闪过,我心里一哆嗦想不会是遇到打劫的吧。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箫棋那小丫头呢。
“你可真的是吓死我了,干什么现在都不会学校在我门口啊?”我有点急了。
“你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吧?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箫棋显得更急。
本来想说我大人做什么事情要你小孩管之类的话,但是一想,干嘛呢,人家也是关心我啊,于是没有立刻回答她,开门大家一起进屋子里面了。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嘛。”箫棋又问。
“啊,我有个同学出车祸了住院了,这几天我去看看她了。”我想箫棋不会问什么了。
“女同学吧?不然你还天天去看?”箫棋缓缓的说着,一下子就问道关键之处。
“啊,是啊,那同学高中还和你姐姐同班呢,一个人在武汉挺可怜的呢。”我都不知道找些什么说辞了。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起来不说话了,场面十分尴尬。这种情况越是不说话越是说明彼此心中都有点鬼。我深谙其中的道理,于是先打破局面:“你在外面等我多久了啊?怎么也不打我电话?吃饭了没有啊?”
箫棋还是默不作声。我走近一看,不好,那丫头低着头正哭呢。
“怎么了你啊?谁欺负你了,你跟叔叔说啊?”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问这句话有点龌龊,那欺负她的除了我还有谁啊?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
“没什么,就是饿了,我等你等了好久了都没有吃东西呢。”箫棋说得很可怜。
我一时感觉有点对不住这姑娘了。我心里知道那哭并不是完全因为饿的原因,她是不想让这气氛更加尴尬,也不想让我为难。多好的姑娘啊,有苦只往自己肚子里吞。
“那我领你到外面去吃小吃吧?”我真的关心这姑娘。
“不,我要你给我煮东西吃。”箫棋突然撒娇了,搞得我有点招架不住。
“那好,我看看家里有什么东西吧。”我在家里翻腾了一阵,终于发现了过年回家的时候妈妈给我捎的那些豆丝和腊肉,于是就着火给煮了。
不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腊肉豆丝就煮好了,还没有盛好,箫棋就兴匆匆的跑到我那狭窄的厨房里来了。
“你煮的是腊肉豆丝啊,我最喜欢了,可惜杭州好像很少有这东西的。”她很兴奋,自己夺过碗去找吃食了。小女孩就是可爱,有吃的东西就忘记所有的伤心事了。
箫棋的确是很喜欢吃腊肉豆丝,那种喜爱是装不出来的。她吃的是那么开心,以至于吃了整整三大碗,把我那口小锅给弄了个底朝天。天啊,难道是真的饿了。
我不自觉的笑了,箫棋看着我说:“你笑什么啊?没有看过美女吃东西啊?”
“是啊,我没有看过美女像猪吃东西。”箫棋看了看自己耳根都红了,吃东西的节奏也放慢了很多。
“你那同学伤着哪里了要住院那么严重啊?”箫琴似乎心里总是放不下。
“啊,脚踝骨脱臼,听说这个地方很不容易恢复的。”我随意的回答着。
“伤着骨头那可是要多喝骨头汤的。”小姑娘语气像个大人,接着说:“这样吧,你把钥匙留给我,我明天帮你煮好骨头汤你带过去啊?”
什么?箫棋竟然要给自己的情敌煮骨头汤,不会在里面下毒药吧?我呆呆的看着箫棋,不知道怎样回答她的这个建议。
“怎么不说话啊?你不要看我年龄不大,我的汤煮的可好了。反正我明天下午没有课呢。她既然是你的同学也是我堂姐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我帮着煮煮汤也是应该的呢。”箫棋说的很诚恳,我想她应该也不是那种会下毒的女孩,再说难道她真的爱我吗?箫棋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子,也许是我这个土老冒误会了人家的意思呢,她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爱我喜欢我之类的话,何况她认识我还不到20天呢。
我突然感觉自己是太自作多情了,今后一定要随身携带一个镜子在身边,不时的看看自己,给自己找准定位,可不能对自己高估。
我笑了笑,拿出抽屉里的一把备用钥匙交给箫棋。箫棋呵呵的笑着就闹着要离开了。我说,你呀吃完东西连碗也不洗就要走啊?箫棋也很会反驳,虽然我和管理员关系不错,但是要是帮你洗了碗就太晚了进不去宿舍了啊。我看看表确实已经很晚了,搞不好现在都进去不了。想想明天箫棋总是要过来炖汤的,这顿洗碗的差使她跑不了。
箫棋径自走出了大门,我追了上去说:“我送送你吧?”
箫棋眼睛睁得圆圆的,说:“看来你去了几次医院还真的学会关心人了,我来了这么多次你从来没有说过送我。”
走在送箫棋回去的路上我细细一想也是。其实我是有点担心箫棋一个人这样回去的,毕竟很晚,而且这个时候路上的那些车一个个都像疯了一样,我怕箫棋也像淑芳一样,那晚淑芳也是吃了很多东西的。
周一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箫棋的一个电话:“大叔啊,你下班了没有啊?我的汤煮好了,人民医院对吧,我已经出门了一会在人民医院门口见面啊”箫棋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就收线了。
靠,难道她还要去见淑芳啊?这回可糟了,我就知道箫棋那丫头可不简单呢。
我急忙的拨箫棋的电话,没有人接听。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妙,箫棋和淑芳都不是什么呆傻之辈,只要看看眼神就可以判断那男女之间的一点事情了。再说自从这次车祸淑芳那看我的眼神都不能仅仅用暧昧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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