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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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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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茫然,不就是一个MP3吗,至于吗?
“你不是想欣赏美女换衣服的艳景吧?”箫棋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我看着箫棋手中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的钻进了卫生间。
得到箫棋的指令让我出来的时候,箫棋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将她的那些湿漉漉的外套长裤往阳台挂呢。挂完衣服她就毫不客气的钻进了我的被窝里面,感觉我们好像是同居了很久的一对情侣一样。
“快把我堂姐给我的礼物拿出来啊。”箫棋有点迫不及待。
我递给她那个MP3,独自一个人打开电脑做完这次广州之行的报告。
“方舟”,箫棋顿了顿,“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被箫棋问的一愣,心想我有什么事情呢?疯孩子。“没事,我正忙呢,别烦我。”
“呵呵,你这就算是表白吗?”箫棋不依不饶的接着说。
我回头一看,箫棋正捧着那个MP3在听呢。糟糕,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还在那MP3里面还没有来的及删除呢。想到这里我汗都下来了,顿时羞愧不已。
“你的歌唱得不错,就是太伤感了一点,再说了表白就让你这么痛苦吗?要唱得这样伤感啊。”箫棋望着我痴痴的笑。
“表白?我什么时候表白了?”我有点茫然。
“没事给女孩子唱情歌,还唱的那么动情不是表白是什么?我知道你好面子,又怕人家说你老马回头吃嫩草,所以总是装的酷酷的。不过以唱情歌的方式表白还挺有创意的,就算你过了吧。”说完这话,箫棋猛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样子。
我浑身一震,心想,这回总是算完了,我这辈子非得在箫氏姐妹身上栽跟头不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箫棋一个下午表现的都很兴奋,对我的关系也很暧昧,不是蹭在我的身上就靠在我的旁边,或者是一言不发的默默的看着我,弄得我根本没有办法写东西。我知道也也是有一点喜欢箫棋的,但是经过箫琴那件事我现在的心情仍然是久久不能平静,对于箫棋我还一时接受不了。
我知道让箫棋在我屋里这样下去我们之间迟早会出问题,也许今天晚上我就要把这不暗世事的小姑娘给嘿咻掉。晚饭过后我就劝箫棋回宿舍了,她扭捏了半天说一定要等到晚上天黑了再走,说什么被人家看到自己穿男人的衣服会笑话的。我想想也是,于是也表示同意了。
没过几天我的生日,箫棋送给我一个真皮钱包,打开钱包之前,她硬是逼着要我发誓说就算是钱包破旧到已经不能用的时候也不给丢弃这个钱包和钱包里的所有东西。我一笑,心想不就是个钱包嘛,有必要像供奉神仙一样的供着吗?
我打开钱包一看惊呆了,一张靓丽的美女的照片出现在那钱包里,我仔细一瞧,是箫棋。正准备拿出来的时候,箫棋竟然提醒我是发过誓的。于是,我的钱包里终于有了女人的照片,箫棋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我的女友。
接下来的生活就过得有点格式化和没有什么意义了。箫棋还是那样每天自习过后来我的出租屋报个到,然后就是跟以前一样很平静的大家聊聊天,只是这时的箫棋更多的把自己当成房间女主人了,动不动就责怪我把她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弄脏了。淑芳呢,已经在家里静养了,但是她仍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执着,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也会给我打电话煲电话粥,或者请我到她家里做客,拿出一大堆零食大家一起分享。这两个女人还是那样明争暗斗着,只是大家避免直接见面而已。
这样我们无忧无虑、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大半年。9月中旬的一个傍晚,箫棋突然跑来对我说箫琴回来了,想约大家见一面吃个饭,当时正是公司节假日礼品市场的运作时期,公司这几年销量没有提升反倒下降了许多,正想着借此机会来重振一下市场,我们每个员工都扎在这个活动上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呢。
想想这半年以来我对箫琴的感觉似乎真的淡了很多,箫棋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人,也许箫棋还让箫琴听了我录在MP3中的那首歌。箫琴应该是知道我和箫棋的关系的,而且我不知道再次面对她我能够说点什么,通过箫棋我回绝了箫琴的邀请。
第二天是个周末,一大清早就接到箫棋的电话:“你快起来啊,我在学校湖边的长椅等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你说呢,快点来啊。”箫棋说的很神秘,我想这段时间太忙碌也没有抽空陪陪她,淑芳隔三差五的约请我也然箫棋心中有点不快,周末陪陪箫棋也是应该的。
9月中的武汉还是那么炎热,早上的太阳十分明媚但总感觉照在人身上发烫。我走到湖边的那个长椅远远的看去箫棋正和一个身穿红色套裙的女孩子在聊天,我走近一看原来是箫琴。时隔一年多,我竟然还能够和箫琴在这个我人生初次浪漫的地方见面,此时我的女友竟然还是我初恋情人的堂妹,想想心中不免有点感慨。
第二十章:再续前缘
箫琴看上去瘦了很多,用皮包骨头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她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大只是总有一些忧郁,她的下巴尖尖的,看上去让人可怜。那出奇的白皙的肤色被这件红色的套裙印衬着显得有点病态。
“你还好吗?方舟。”箫琴很有礼貌的首先向我打了个招呼。
“我很好,只是你看起来像是生病了,怎么这么瘦啊?”我疑惑的问道。
“夏天女孩子不都是在减肥吗?我可能是减过了一些。”箫琴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
我感觉已经没有话说了,只好呆呆的站在原地。
“方舟,昨天是表姐的生日,你没有来她连生日也没有好好过呢,说几天你来了再补上的,今天周末你不会又有什么事情吧?”箫棋说道。
我心中一梗,心想我竟然连箫琴的生日也忘记了,看来箫琴正在我的记忆中逐渐被抹去。
“当然,我今天会抽出足够的时间来陪你们箫家二位小姐的,特别是箫琴。”我不免有的愧意,毕竟箫琴因为我的缺席连生日也改期了。
“哪里啊,你好好陪陪箫棋才是,听箫棋说你们就要结婚了啊,恭喜了。”结婚?箫棋那丫头才多大啊?何况大学生已经允许结婚了吗?这个倒是要回去查查。我不禁狠狠的瞪了箫棋那傻丫头一眼。
“我想今天你们能够陪我在学校走一走、坐一坐,也许还可以去游个泳,打个球之类的,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你们愿意吗?”箫琴说的很客气。
“好啊,我好久都没有游泳了啊。”箫棋显得很兴奋。
我不好扫这两姐妹的兴致也应允了。
这一天下来箫琴玩的很投入,我们将学校的每一寸土地都走了一遍。在游泳馆,在篮球场,箫琴箫棋像是永远也不觉得累一样。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箫琴第一次对我们共同生活过的这个学校流露出这么深厚的感情。
晚饭的时候,箫琴显得很疲惫和虚弱,甚至连端杯子手都会颤抖,我越来越为箫琴的身体担心了。“箫琴,你的身体真的还好吧?”我看着箫琴那颤抖的手说。
“没事啊,昨天挤在箫棋的宿舍和她一起睡,这丫头睡觉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的,我一宿都没有睡着呢,可能也是今天太累了缘故。”箫琴说的很轻松。
我递上中午抽空从住处拿出来的一对做工精致的龙凤黄杨木梳送给箫棋做生日礼物。那是前几个月随公司同事去红色旅游的时候买的,出自名家之手。
“啊,好漂亮啊,方舟,你将这东西放在家里多久了,我怎么从来就没有看到啊。”箫棋俨然一个女主人的身份在说话。
“啊,不是,一直放在公司,昨天才记得拿回来呢。”我辩驳到。
箫琴看到箫棋真的很喜欢那梳子,就分出一个给了箫棋说:“你那凤我拿龙吧?”
箫棋激动的对她那表姐亲了又亲。
“这是我提前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箫琴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白金的胸扣,放在一起就是一支箭穿过两个心,拆开了就是单独的心了。
“什么,结婚礼物,你听箫棋那鬼丫头胡说啊,你看她才多大啊?”我惊讶的说。
“不管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这礼物我总是要送的。方舟,不管你和箫棋最后发展的怎样,你一定要爱护她,不要辜负她,好吗?”箫琴说的语重心长,言辞中带着一丝伤感,像是在说临终遗言一样。
三天后的晚上,我奉命到上海出差,箫琴过几天才走,我连送别的机会也没有了。
上海不愧为商家的必争之地,这里寸土寸金,一切竞争都是那么的激烈。为了我们的产品能够顺利的进入几个大卖场,这次我和老总是来做最后的一次谈判。谈判十分艰难,对方步步为营,丝毫不放松任何一点条件,谈判陷入僵局。面对中秋国庆礼品市场的即将来临,我们的产品眼睁睁的看着放在上海的分库中分销不到终端去,心中十分焦急。老总一个人回到武汉处理相关事宜,我则留在上海待命。
一天夜晚,正在穷极无聊之时,淑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方舟,快来啊,外滩的夜景真的是漂亮。”
外滩,不是在上海吗?“你现在在上海?”我疑惑的问道。
“是啊,来了几天了。我知道你也在上海不是吗?”天啊,淑芳竟然也在上海。记忆中我是知道她妈妈是在上海做生意的,好像做的还挺大的。淑芳自从上次那场车祸之后就一直没有上班,在家复习考研、考GRE、考托福之类的些东西,她像又回到了学生年代一样,只有学习才能让她躁动的心平静下来。现在她来上海干什么,旅游散心吗?
“你住那个宾馆,我马上来接你。”淑芳接着说道。上海的宾馆价格特别的高,一个三星级的最少也要400多块一晚上,这次由于住的时间较长所以找了家档次低一点的住下了。
“我在延安路银川宾馆。”我说。
“好的,马上过来。”淑芳说完挂线。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停在了宾馆的门口,这车我是知道的,价值180万元左右,是中国目前路上跑的奔驰之中最高级的一款。
淑芳下了车跟我打了个招呼,我看着那车有点蒙了。淑芳淡淡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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