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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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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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难眠。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赶到公司向领导告了长假,领导以为我请婚假度蜜月也没有多问就批准了。我带着那三只枯萎的玫瑰花还有那大狗熊娃娃乘坐当天最快的那趟车匆匆忙忙的赶到杭州,可是杭州这么大,慢慢人海我到哪里找那可怜的人儿啊?
我拼命的整理着记忆,隐隐约约的我曾经好像听箫棋对我说过,她爸妈是在杭州西湖附近的龙井茶庄一带开茶社的。
一天夜里正当我街头买醉的时候,我接到淑芳给我的一个电话:“方舟,我这几晚一直在你住的地方等你,你都没有回来,打电话到你的公司,公司里的人说你请了婚假度蜜月去了,你到底在那里啊?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啊。”
听到淑芳的电话,我默不作声,也不知道给该她说些什么。
“我们的结婚照已经出来了,婚纱礼服也已经做好了,请柬婚宴也全部按照计划安排好了,婚礼如期在阴历11月18日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举行。婚礼那天我会一直等着你,直到你来为止”淑芳继续说着我们的婚礼,但是此时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
我一句话没有说挂掉了电话,关掉了手机电源。我需要冷静,冷静的去想想箫棋到底在那片茶社的具体什么地方,我要找到她。
接连几天下来,我在龙井山庄附近一家家的打听,去询问箫琴的家还有她爸妈开的那个茶社。终于有一天我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箫棋的爸爸。
“小方,你去哪里了啊?你知道箫棋出了事情吗?我们没有你的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箫棋爸爸有点责怪的问我。他显得很憔悴,眼睛红肿,白头发多了很多。显然她爸爸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老脸一红,两行老泪留了下来。“对不起,我在出差,我也一直在找箫棋。”对着她爸爸我善意的撒了个谎,我不想他为了那些事情更加伤心。
“你来了就好了,也许你会劝劝那孩子,让她的病早点好起来。”箫棋爸爸说完就领着我到了他家。
那是个破旧的两层楼农家小院,一进门就看见箫棋蹦蹦跳跳的满院子捉虫子玩虫虫飞。
我心中一热,慢慢的走了过去。
“箫棋,你好吗?”我泪流满面的问道。
“叔叔,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哭啊?这狗熊是送给我的吗?”她看到了我怀里的狗熊很兴奋的问道。
“是的,她是属于你的。”我将狗熊递给箫棋,顺便拿出纸巾将她手上的泥土一点点的擦掉,眼泪禁不住的只往下流。
“不害羞,不害羞,叔叔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爱哭鬼。”箫棋果然像个五岁的孩子一样。说完,她拿着那狗熊又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
看着箫棋这样子,我更伤心了。箫棋啊箫棋,你不是对我说过吗,要是有人追求你都从武汉追到杭州来了,你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他的。现在,我来了,带来了我只给你一个人的爱。可是,你能回来吗?能回到火车上那个不暗世事,纯善可爱的箫棋来吗?
箫棋啊箫棋,你在19岁生日那天不是许愿说,希望20岁生日的时候有个好男人将你娶回去吗?现在,我来了,尽管我不够好,我伤害了你,但是从现在起,我会只对你一个人好。可是,你能回来吗?能回到19岁生日那年那个无忧无虑、开心快乐的箫棋来吗?
为了更好的照顾箫棋,帮助她早日康复,我在箫棋家住了下来,整天领着箫琴妈妈和箫棋两个人在院子里玩耍。箫琴妈妈目光呆滞,不吵不闹的,就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嘴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箫棋呢?每天一大清早就把我叫醒吵着要我送她去上幼儿园,于是我也只好领着她到幼儿园溜几圈再回来。
婚礼那几天我手机一直关机,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淑芳,更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场令我忐忑不安、伤心内疚的婚礼,它让我想起太多的过去,太多的人,太多的很,还有太多的爱。
日子平平淡淡的一天天的过去,一晃就已经一年了,箫棋和箫琴妈妈的病情也是一点也不见好转,箫棋还是那样疯疯癫癫的一会要这一会要那,还动不动就又哭又闹的。回想起我生命中的这三个女人我不禁感慨:箫琴是那种重情重义的女人,为了爱或者为了报答爱,她义无反顾、舍身成仁;箫棋是那种善良大度的女人,受到伤害她无怨无悔,最后干脆将这一切忘记,自己回到那纯真的年代;淑芳呢?那个让我既爱又恨的女人,面对爱、面对伤害,除了报复,她还在做什么呢?
我的积蓄也几乎全部用光了,于是我便帮着箫棋爸妈在茶社里做点事情,有时候还到杭州的各个茶馆、酒楼推销茶叶。日子过得清苦,倒也还充实,每天领着箫棋去上幼儿园,领着她满院子的玩虫虫飞,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我既高兴又难免有些伤感。
第二十六章:一声叹息
2006年春节的时候,我抽空回到武汉和爸妈一起过了个年。爸妈一直很惦念我,对我问长问短的,好像有一辈子都说不完的话。谌阳祝海他们过得很好,谌阳已经是当地乡镇的副书记了,多少也是一个正科级,按照他现在发展来看政治前途一片光明;祝海当了那个台资企业的部门经理,马上要被借调到江西分公司去当总经理。
初九那天,我到公司去办理离职手续,一年没有回来,这里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现在的公司销量不断的下滑,效益一个月比一个月差,很多以前的同事也纷纷离开了。看着这昔日辉煌的武汉的一家领头羊企业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心中不免泛起一阵凄凉。
“方舟,这一年你去哪里了?你知道吗?几乎每个月我至少都会接到一个找你的国际长途电话呢,有时候甚至一天几次。电话是个女的打来的,好像很担心你一样。去年你婚礼那天你竟然没有去,我们还都以为你和哪个外国妹私奔出逃了呢,哈哈哈哈。”是我以前的女同事,她还是那么的泼辣。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中起了一阵疑惑。
“对了,几天一大早上班我又接到了一个找你的电话,是国内的号码,也是个女的打的,不过声音比以前的那个老多了,那号码我帮你抄下来了,你记一下啊,139”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心里一阵不安。是谁这样迫不及待的想找到我呢?难道是淑芳?上次我逃婚不知道会对她今后的人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满怀愧疚的拨通了那个电话,我希望这个号码是淑芳的,也害怕是她的,毕竟对她我是既恨又爱。
“喂,您好,我是方舟,请问哪位找我啊?”我礼貌的问道。
“啊,方舟啊,终于找到你了,这一年你去了哪里啊?我是淑芳的妈妈。”电话那头既焦急又兴奋。
“啊,您好阿姨,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显得有点紧张。
“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你在公司吧?我们就到你公司对面的那家咖啡厅里慢慢说吧。很重要的事情啊,是有关淑芳的,还有你的,你一定要来知道吗?”她说的很真挚也很严肃,我知道不是在开什么玩笑。
我挂掉电话,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找了个角落点了杯咖啡坐了下来。刚开年的咖啡店生意显得很清淡,整个二楼只有我一个人。一年不来公司的周围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记得这里以前是个网吧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咖啡店了。淑芳妈妈应该是来公司找过我的,不然她也不会知道这里会有这么个店。
15分钟过后,淑芳妈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她还是那样高贵典雅、一副精干的样子,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份安详。我礼貌的站了起来向她点了个头表示问好,她也微笑着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也点了杯咖啡。
“方舟,这一年你去了哪里了?”她有点迫不及待。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一言未发。
“你和淑芳之间的事情,和箫琴之间的事情,还有和箫琴堂妹之间的事情淑芳都一一对我说过了。你是个很有责任感很重感情的一个人,但是对于淑芳你似乎太狠心了一点。”这个精干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一上来就直奔重点。
“婚礼那天淑芳一定要坚持等你来了再开席,她说你一定会来的。但是你没有来,直到客人都走光了,淑芳还是一直捧着鲜花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你。那天她哭得很伤心,谁也劝不了,要知道一个新娘在自己的婚礼上被自己的新郎这样爽约是件多么令人羞辱的事情。之后没过多久大家一直没有找到你,淑芳也去了美国。带着你们的结婚照片,带着对你的爱还有恨,带着你的孩子去了美国。”
“什么?我的孩子?你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惊诧万分。
“是的,淑芳怀着你的孩子去了美国,那孩子是你的。”她声音很大很肯定,也很激动。
淑芳竟然怀了我的孩子,她怎么都没有向我说起过啊,我心头再次一缴。
“那孩子现在”我不敢肯定那孩子还在人间。
“你想知道吗?你想要那孩子?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她被激怒了。
“我有自己的苦衷,我说服不了我的心。”我哭诉着将箫棋的事情一点一滴讲给了淑芳的妈妈听。
“有烟吗?”
我递过一支烟给她。女人在痛苦和抑郁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问人要烟,尽管她不会抽。
“想不到箫琴箫棋这两姐妹竟然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说。
“淑芳这孩子的确跟我很像,她独立、倔强、贤淑、善良,有时候我觉得是自己影响了她,甚至害了她。和她爸爸结婚的时候,家里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于是我们起早贪黑,拼了老命的攒下了这份事业,也赚了很多钱,但是却忽略了对淑芳的照顾于关怀,她从小到大总是坚强的一个人,像个没有爹妈的孩子。原本以为有钱了就会变得幸福,但是她爸爸却爱上了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毫不客气的和她爸爸离了婚。我恨她爸爸,恨那个丫头,我要报复他们。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将这种恨感染到淑芳。”
“淑芳爸爸和箫琴在深圳跳楼之后,我也知道了他们的一些事情,相比箫琴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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