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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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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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箫棋呢?背着她的昆包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还不时的催我走快一点。
MD,这小妮子也忒心狠了一点吧,我都没有吃早饭呢。
刚出车站,那小妮子就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她那个破堂姐。我趁机甩了甩胳膊,活动一下酸麻的筋骨。心想,这小姑娘真的是纯善,这么多人,我借机走散将她的行李偷走简直是轻而易举。
“箫棋、箫棋”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那小妮子。
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时尚,性感高贵的女子正挥动手中火红的围巾朝这边招手。我一个激灵镇住在了原地,天啊,箫棋的堂姐竟然是我那日思夜想的琴,如果当时不是人山人海我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是她,箫棋和琴长的是那么的像,难怪第一眼见到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琴更有女人味一点,箫棋还是一个孩子。琴的全名是箫琴,琴棋书画啊,如果她还有什么堂妹肯定会叫做箫书和箫画之类的。那么箫琴她那死去的爹就是箫棋口中的大伯了?我突然感觉箫棋的爸爸不是一个大老粗,箫棋这个名字其实也很动听。
“堂姐、堂姐”箫棋像燕子一样飞了过去,我也幸福的靠了过去。
“怎么是你啊?”箫琴显得有点意外。
“你们认识啊?”没等我来得及回答,箫琴就望着箫棋问道。
“她是我的叔叔,刚刚在火车上认的。你们也认识吗?”
我老脸一红,这是整的什么辈分啊。真的是谢天谢地,幸亏我觉得箫棋还是一个孩子,动了点恻隐之心没有对她伸出咸猪手,不然今天是多么的糗啊。忽然间我感觉自己的人格是那么的高尚。
“呵呵呵呵呵呵。你叔叔啊?方舟是我的大学同学呢。”箫琴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那拐卖妇女儿童的罪犯一样。
“啊?那你们是同辈的了?可他怎么看起来这么老成啊?不行,我不可以叫堂姐阿姨的,那么我就叫方舟你方大哥吧?”箫棋像个孩子一样感觉受到了愚弄。
“是是。”我知道自己无端占了便宜也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应答着。
“妈在家等着你呢”箫琴对箫棋说,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一个我,于是说道:“方舟,你也一起到家里坐坐吧?”
我欣喜若狂,见家长啊!幸福好像来的太突然。但是立刻我马上就想到这是箫琴的一句客气话,大过年的谁家没有个亲戚朋友在家要招待,非亲非故的串什么门啊。而且坐了一夜的车,早上没有梳洗,蓬头垢面的成和体统,说不定我还有很重的口臭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次出门仓促,下次等我准备好礼物再专程到贵府拜访。”我像个上门女婿一样回答的文邹邹的。刚说完就感觉不对,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我意识到我被刚才那一激灵给乱了方寸了。庆幸的是箫棋没有插话,在箫琴面前她显得乖巧多了。
我迅速的转换话题:“过两天我请你们姐妹吃饭,顺便庆祝一下新年,可以告诉你的联系方式吗。”庆祝新年这个借口是多么的拙劣,但是没有办法,我急切的想知道琴的手机号码。
琴会意的笑了笑,于是三人很快的将对方的号码输入到各自的手机中,随后匆匆的告别。
刚刚目送走箫琴和箫棋,手机突然响了,是祝海的电话:“你在哪里啊?我和谌阳准备到你家里去了。”
“我刚下火车,现在马上坐车回去,我估计会比你们先到,到时候家里会合。”说完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有几个朋友要来,让准备点酒菜。
在回家的车上我收到了淑芳的信息,大体内容就是问我回武汉了没有,说好有时间聚聚的,她随时都有空。我突然感觉淑芳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回想从除夕那个晚上起,她几乎每天都要给要发几条信息问寒问暖的。要知道一个孤独的男人独自在外漂流是多么的需要别人的关心,淑芳正好做到了这一点。我发现淑芳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不像以前大家认为的像观音一样冷冰冰,想到这里顿时对淑芳产生了不少好感。
可是我的琴回来了,他才是我的最爱,对不起了淑芳,我要辜负你的美意了。我没有回复淑芳的信息,既然要辜负人家了干嘛还要给她错觉,到时候伤害会更大。淑芳这样优秀贤淑的女孩,我真的不想对她有任何的伤害。

第2部分

第七章:回家过年
上午10:30左右我到了家,谌阳、祝海已经早我一步在我家堂屋喝茶聊天了,我感觉有点歉意,哪有让客人等主人的道理。于是匆忙的从荷包里拿出从杭州带来的利群烟散给他们。祝海很积极的连整包烟都接过去,给众人各发了一根就将烟揣进自己的荷包里。听说这力群烟是有名的三球烟:烟嘴球长、烧得球快、价钱球贵,不知道这种烟怎么成了我们老总的最爱,一直以来我就看到他只抽这个牌子。
大家寒暄了没有一会儿我妈就吩咐我收拾桌椅准备吃饭了。我爸显得特别的高兴,拿出他泡了几个月的人参枸杞鹿鞭酒给每人倒了一大杯。这人参是我拜托东北的一个同事买的,有一次和他聊天听说那边的人参价钱贱得很,于是我就让他给我买几只。当初也只是一个玩笑话,没有想到东北那哥们真的把东西给我邮寄了过来,除了人参枸杞还送了一支鹿鞭,我知道这东西可不便宜,几次给钱他都不要,他说:你把大哥看成啥了,给兄弟捎点东西还收钱啊,你要是觉得过不去请我喝酒不就行了。东北人就是实在,于是每次见面我们总要喝几顿,最后买单他还是要抢过去,搞得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我爸招呼着我那两死党,这酒真的是不错,虽然只泡了几个月,但是喝起来还真够劲。
我爸是酷爱喝酒的,什么叫酷爱呢?就是像琴的第八任男友那样,对某件事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我家境不好,爸爸下酒也没有菜,几次看到他总是拿半碟花生米就下了半碗酒。我爸喝酒以前也是用杯子的,但是每次我妈都把他喝酒的杯子摔了,最后就用碗喝酒,我妈也摔过几次,有一次我妈把我最喜欢的那个小花瓷碗给摔了个稀烂,我很生气认为我妈太霸道了就冲着我妈嚷嚷:你把家里的碗都摔碎了今后大家就直接用手在锅里抓饭吃得了,到时候爸爸直接抱着坛子喝酒还痛快一些。
我虽然语气不好,但是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妈采纳了。接着以后我爸喝酒他总是盯着,用碗可以,但是只能倒半碗,于是我爸就开始搜寻家里最大的碗了。我知道我妈是为了我爸的身体着想,也不完全是为了省下那几个酒钱,毕竟爸爸已经是50出头的人了。
说起喝酒,好像我们家还是有一点家族传统的。小时候听村里老辈人说我爷爷就酒量惊人,他身材高大,至少也是185出头的样子,从来就是抱着坛子喝酒的。听起来有点搞笑,一直以为只有大侠之类的英雄人物才用坛子喝酒,没有想到我的祖辈竟然也是这样。可是细细想想也可以理解,我爷爷那个时候大家连饭都吃不上,好不容易遇上什么红白喜事了还不喝个痛快。所以那个时候,村里人应该都是很痛恨爷爷的,这样喝酒还不把人家喝穷啊,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还有人对我爷爷喝酒的样子记忆犹新,那些人估计就是受害者。
爸爸一辈子也不容易,爷爷和马克思去喝酒的时候他才六岁,在那个缺吃少喝的年代竟然还长了177的个头,后来当了兵退伍做了工人娶了老婆生下了我,想想老天爷也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啊。可惜,他喝酒还只是用碗。
我呢,谈到我就真的感觉一代不如一代了,我才170出头,喝酒只用杯子,只有在喝啤酒的时候用过瓶子。但是我却继承了我家的一贯传统,那就是:一不会赚钱,二还像个男人可以喝点酒。
吃着、喝着、想着,一顿饭下来了。我的那两个死党还真的没有跟我老爸客气,把他的那命根子似的人参酒连倒了三杯,我爸也喝得痛快,很高兴,我想是我工作以后家里条件改善了一点,不用省下那可怜的钱交学费,过年了家里有鱼有肉还有酒。大家喜笑颜开、觥觕交错,一片过年的感觉。谌阳、祝海很会闹气氛,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把我老爸哄的很开心,看看这两人:一阳一海、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的,这两人不去搭档做相声小品演员可惜了。
刚下酒桌,死党就要打麻将,还非要打什么很难算胡的武汉麻将,想想也是毕竟是过年串门子,哪有别人一吃完饭就赶人家走的道理。我家除了我没有人会打这种麻将,于是我找了个会打的街坊过来。
刚上牌桌,就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我瞟了一眼,是淑芳发的,我懒得看也没有回复,但是她像是吃错药一样隔几分钟就发一条,开来观音也有寂寞无聊的时候,我铁了心了就是不回。
打道第二圈的时候,我摸了一个清一色的牌面很是激动,但是手机又响了,还是淑芳,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回信息所以她有点急迫吧。我心情好,接听了电话,她还是那样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问问我出差的情况,又问我家里情况,还给我说了很多过年的奇闻趣事,就这样说了近半个钟头。
我的那个清一色没有胡成反倒被谌阳封了个金顶,接下来的几副牌更是让人气恼,很好的牌面总是胡不了反倒放铳。自从接了淑芳那个电话之后,我被人连封了四个金顶了,靠,这回算是要缴械了。
“刚才谁啊,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祝海按捺不住终于发问了。
“淑芳呢。”我回答。
“难怪啊,情场得意牌场失意啊,淑芳淑芳就是输光的意思你不知道啊?”真不愧为称作半仙的祝海,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输牌现象竟然被他一句话道破玄机。神话故事中求赌运好像也不是找观音。
我对祝海的解释深表同意,正寻思着,我发现谌阳、祝海同时用淫荡的眼神盯着我的脸。
“厉害啊小子,刚刚搞定了仙女,现在又把圣女观音搞上手了。”谌阳终于把那个屁放出来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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