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舅舅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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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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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扯扯嘴角对这个新的外号不置可否,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是这样一个矛盾体呢,明明想做一件事想得不得了,但是又碍于某些原因一直不敢去做。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一挥手主动制止了这个话题,一想到刚才的电话就追问道,“事务所没事吧?刚才和谁打电话呢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以隽摆弄了一下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份需要我签字的文件而已,不急。”
  
  我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两位大厨就端着杰作进来了,我和以隽不约而同地起身帮忙,刚才的话题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
  
  等到所有的菜都上齐了之后我才惊叹于夏以飞女士深厚的功力,这样一桌子菜少了大半天的功夫哪里上得了台面,心里不由得又是一暖。
  
  大家都坐下来吃饭,寒暄了一阵之后母亲的一句话打破了良好的家庭氛围:“你们两个单身汉住在一起也不知道怎样照顾自己,我在A市离你们也远,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这么担心。”
  
  很明显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们该考虑各自的婚姻大事了,只不过母亲没有明说我和以隽也不好怎么表示,只能笑笑,然后保持沉默,以隽的反应倒比我正常很多,或许这是我第二次经历被逼婚的情节心里多少有些堵塞的原因,一旁的父亲可能看出了我的脸色不太好看立马就接口:“吃饭呢说这些干什么,以隽的厨艺不在你之下,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一家之主发言了母亲也不再说什么,还是热情地给和我以隽夹着菜,僵硬的氛围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我偷瞄了以隽一眼发现他还是镇定得不像话,真不知道他是怎样保持这种入定的状态的。
  
  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以隽突然在桌下踩了踩我的脚,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停下了扒饭的动作想问问他,这时以隽早已放下了碗筷,似乎真的是有话要说,而且对象不止我一个人,是这张饭桌上的所有人。
  
  “姐姐、姐夫。”以隽叫了坐在我们对面的两个人,父亲和母亲同时停了吃饭的动作望向我们这边,以隽浅笑一下继续说,“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有件事我想和你们说说。”
  
  大家都没说话示意以隽继续,以隽顿了一下又说:“我想姐姐和姐夫支持易尧开投资公司,这段时间在事务所我看得出来易尧工作得不是很开心,毕竟会计这一块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我也不能一辈子都束缚着他,所以我想还是让易尧做一点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一些。”
  
  此话一出我完全愣住了,心说以隽怎么知道我打算开投资公司,这件事我可是谁都没说过,只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难道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说了梦话?
  
  在我对面的两个人比我定力好多了,一听以隽这样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就欣然接受了,父亲还问道:“资金方面有问题吗?上次易尧投了一千五百万给衣尚,正好这次易尧想开投资公司我就把那笔钱拿出来支持他。”
  
  “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事先和我们商量商量,风险问题你们评估过了吗?资金支持绝对没有问题,我只是希望易尧你能够想清楚这样做的可行性,如果可行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呢?”母亲也笑着说,但我始终觉得这笑有些不简单。
  
  我稍微缓过来了一点,这才把整件事情理清楚了,以隽说的“惊喜”应该是开投资公司而不是这一餐庆生宴,他一早就看出我在事务所呆得不耐烦了,我不好说出口的话他帮我说了出来,而面前这两位我的至亲就是促成这件事的关键,他们这是把我摆上台,还给了我台阶下,就冲着这份用心良苦我也没有理由不顺着台阶走下来。
  
  想了想,果然以隽才是最了解我的人,他那句“超级复杂的矛盾体”看来指向的正确方向在这里,至于资金问题,我当然不能要衣尚的流动资金,虽然股市里的资金暂时不能动,房产方面我也没打那个主意,那么唯一可行的方案就是找人注资,而这个人选我也早在这个想法成型时就在心里想过无数遍了。
  
  我正想开口解释资金问题我自己可以解决时以隽就抢先我又开口了:“至于资金问题我想易尧有他自己的办法,对吗?”说着把头转向了我,脸上是无比信任的笑容。
  
  我也笑了,事到如今我真是不佩服以隽都不行,我心里的想法或许他更清楚过我,投资公司是我上辈子干的行当,公司结构和人事安排我比谁都清楚,真要开投资公司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不过心里仍旧有些说不清楚的不舒服。
  
  回复镇定之后我才说道:“资金方面我可以自己想办法,衣尚现在供货量大需要的流动资金自然也不少,那一千五百万就当我在衣尚的长期投资了。”
  
  母亲还想说点什么被眼疾手快的父亲一把按住了,她看了看我们轻轻叹了口气也就只好作罢,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端起碗继续埋头扒饭,但我明显感觉到饭桌上的氛围有些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这顿饭吃完父亲母亲就说要赶回A市,我也没有挽留他们,毕竟机票改签也挺麻烦,就和以隽一起开车送他们到了机场,看着他们进去之后我才寻了个机会和以隽开诚布公地谈了谈。
  
  以隽赶着回事务所,我也酝酿着该说些什么,刚一上车以隽居然先我开口,用的是他一贯的调笑语气:“怎么这个惊喜还不够大吗?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系好安全带,沉默了几十秒才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事务所做不下去了?”虽然知道答案,但不问出来我的心里始终很不舒服,就像堵了个东西在喉咙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以隽一边打方向盘一边看着窗外,似乎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我也耐心等着,知道以隽有时候就是这样子,他可能也需要一点时间组织一下要向我怎么交代。
  
  一直到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以隽好像才回过神来知道刚才我问他的话他还没有回答似的,不过他此时的表情和刚才开玩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严肃了很多,仅仅是看他的侧脸我都觉得以隽可能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果然,以隽开口就是一句让我很吃惊的话,他淡淡地说:“你在事务所的表现很正常,工作方面也渐渐上了轨道,但是我始终感觉你是不是不太想和景齐扯上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不太想和王爵扯上什么关系?”
  
  本来我想立马解释一下,但是这样未免会有狡辩的嫌疑,所以我冷静了一下才说:“有些事情其实我并不太想提起,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只能告诉你说我确实不太想和王爵扯上什么关系。”
  
  “原因?”以隽挑了挑眉,几乎是立马就追问道,但是想想他又补充了一句,“算了,你都说了不太想提起那我一味地刨根问底也没什么意义,你想说的话早就和我说了,何必等到今天。”
  
  我苦笑了一下,那种事情要我怎么开口,但是交代必然是要给一个的,所以我咬了咬牙,尽量把事情简单化地说:“以隽,你该知道景齐是一个多庞大的集团,而王爵是景齐的话事人,他还掌控着整个马宏家族,我不想和他有牵连是因为我知道这样的人我惹不起,既然惹不起那么就只有躲了。”
  
  “那为什么当初我说要把业务归还给王爵你又不肯呢?”以隽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认真开着车,似乎这个问题也是他不经意间问出来的一样。
  
  “事务所是我送给你的,可是难道你认为我把它送给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这么简单?抱着一个入不敷出的会计师事务所过日子你能开心吗?”我深吸了一口气又说,“的确,从一开始我也没指望着事务所能够赚钱,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你不用出去给别人打工受那份气。你知道吗?从十一年前我在医院重生的那个时候起我就告诉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想把你护在羽翼下,但是渐渐地我发现你要的其实没有那么单纯,你也想做出一番事业的不是吗?那有什么是给景齐集团做报表和审计更能激发你的斗志的呢?”想起这十几年来我们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我的情绪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语调不自然地拔高,我似乎是在向以隽宣告我对他的那一片赤诚之心,“我也有想过在离开景齐的时候就把那一大盘业务还给王爵,但是人就是很贱,明明很想要却又扭扭捏捏地拒绝妄想树立一个清清白白的形象,有时候有些帽子戴久了就不容易取下来了,如果王爵收回业务,你想过后果吗?”我看向以隽,他的脸色起了一丝变化,但是愣是憋着没有开口,我叹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世界本来就足够污浊了,能有几个人是干干净净的?
  
  “事务所会被打回原形,甚至关门大吉。”这个时候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车厢里的氛围也比较浓重,我不太想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所以语气也不自然地软了下来,“外界会猜测为什么和景齐合作得好好的会突然变成这样,这件事景齐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是我们的事务所会,这是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你忍心看着它凋零破败吗?”
  
  “易尧,这些我都知道……”以隽顿了顿,忽然自嘲着笑了笑,话锋明显转向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地方,“老毛病又犯了,明明说过无条件信任你的,可能是整天对着一大堆的数字脑子有些不清不楚了。”
  
  以隽这是想偃旗息鼓了,我也没理由不接受,想了想也挤出一个温和的笑,伸手过去在以隽眉间摸了一下,轻声道:“这道疤淡了很多,几乎看不见了。”
  
  以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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