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舅舅在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舅舅在下- 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真是妈的好儿子!”母亲搂住我踮起脚尖在我的脸上亲了两口,又恋恋不舍地打量了我一番才将我放开,“好像瘦了一点,妈炖了汤待会儿记得多喝点。”
  
  “还没进门就已经闻到了。”我点点头道,“老妈你居然做了这么隆重的菜来迎接我们,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母亲眯起眼睛笑得一脸得意:“这证明你老妈我重视你和你舅舅啊。”说着又搭上我的肩膀想把我往外带,“现在时间还早,你先上楼去歇会儿,房间都已经收拾干净了。”
  
  我一边应着“好”一边往外面走,刚跨出厨房的门我就又倒了回来,定在门边望着又转身去捣鼓今天这顿丰盛的接风宴的母亲说:“舅舅呢?还没回来吗?”
  
  其实从我一进门我就知道以隽是还没有回来的,玄关的鞋柜里没有放以隽的鞋子,他一直都有把不穿的鞋子收拾好放到他自己房间的习惯,鞋柜里只会留下一双他平时出入要穿的鞋,如今看来他应该还在回来的路上。虽然我知道这个事实,但我还是没忍住问了母亲,不是想寻求什么安慰,只是本能地就想知道更多的关于以隽的消息。
  
  “以隽应该临近午饭的时候才会回来,昨天他电话里告诉我说如果航班不延误的话十二点就能到家。”母亲头也没抬,一直低头和手里的青菜斗争着。
  
  “哦。”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我淡淡应了一声就拎着行李上楼去了,早上七点的航班我必须得五点钟就起床赶往机场,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好,说来我也是真的有些累了,休息休息也好,这样一觉醒来就可以看见我日思夜想的以隽。
  
  径直来到我和以隽住的三楼,路过以隽的房间时脚步就再也挪不动了,一个月不见,不知道这间房的主人到底过得好不好。期间我无数次打电话给以隽没有一次不是被无情地挂断,电话打到宿舍也一直无人接听,我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让我可以如此厚脸皮,人家说闭门羹吃一次就够了,我这都吃饱了却还是执拗着不肯放弃。
  
  推开木质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所熟悉的,这里也有我和以隽不少甜蜜的回忆,只不过现如今看来已经显得无限讽刺了,过去的一切都是以隽为了报复我才装出来的样子,傻瓜一样的我居然一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更加可笑的是我居然没有可以怪罪以隽的理由,我爱他,一直都是。
  
  呵,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当以隽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已经在以隽的床上睡熟了,怀里紧紧抱着以隽用过的枕头,把头深深埋入其间,孩子般不肯撒手。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或许是有了以隽的味道环绕在四周让我安心,或许是我真的已经趋近心力交瘁身心俱疲,或许潜意识的我就知道只有在以隽不在的时候我才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而不会被驱逐。
  
  熟睡中以隽像往常一样潜入我的梦中,从我们第一次相遇他背着母亲偷偷给我送饭让我不至于饿得前胸贴后背到后来我摒弃一切世俗的杂念和偏见决定和以隽在一起,那时候的我们都还是单纯的,我们认定的只是面前的这个人,无关任何污浊的利益关系。
  
  嘴角微微上扬,这场梦太真实了,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过,我还是以前的我,以隽还是以前的以隽,我们相亲相爱,没有被前一世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情烦扰,我们活得干净纯粹。
  
  吵醒我的是母亲穿透力极强的呼喊,午饭时间到了,也该醒醒了。
  
  我揉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以为是我眼花了,所以我又揉了揉眼睛,坐在书桌边正注视着我的不是以隽还是谁?
  
  “以……”心内一阵狂喜,我正准备开口说话就被以隽拦腰截断。
  
  “我怎么不知道姐姐把我和你的房间调换了这回事?”以隽面无表情,说话的语气更是冷得掉冰渣。
  
  我犹如被人一顿当头棒喝,火热的心顷刻间就冷了下来,扯动僵硬的嘴角发现连苦笑都笑不出来,面对以隽这样的质问我居然无话可说,哦不,应该说是像个做错事被家长抓现行的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赶紧起来吧,我还要换换床单和被套,要不然今晚怎么睡?”以隽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我的紧张也舒缓了些,连忙从床上下来了,站在以隽面前仔细端详着他:“我妈说我们的房间都是收拾好了的,所以你不用再收拾了。”
  
  “我知道。”以隽点点头,也从椅子上起身和我对视,忽然浅笑一下,“你睡过的要我怎么睡?我不习惯我的床上沾上其他人身上的味道,这样不卫生你不知道吗?”
  
  以隽的笑很好看,和从前无异,只是这尖酸刻薄的话让我顿时就僵硬了,脸上的表情凝固得很是难看,以隽这是在赤~裸裸地嫌弃我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个习惯?或者说在此之前他何曾在意过我睡他的床?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以隽叫我赶紧从他的床上起来不是因为该吃午饭了我不能继续赖在床上而是他觉得我脏,连睡一下他的床他都觉得恶心。
  
  “以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无限受伤,从来不知道以隽的话可以这样伤人于无形,这还是以前那个待人宽厚的夏以隽吗?这还是当年那个违背母亲的命令悄悄给我送饭的单纯的小男孩吗?原来早已物是人非,时间划过留下的痕迹真的无法抹去。
  
  “人都是会变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以隽横了我一眼,转身朝着靠墙的衣柜去了,“你先下去帮着姐姐布置一下碗筷,我换好床单和被套就下去。”说着还真的从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干净的床单和被套来。
  
  我怕我再留在这里只会更招以隽嫌弃,真是恨不能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再出来,所以我灰溜溜地就朝着门边走,很想逃之夭夭。
  
  脚还没跨出去就被身后的以隽叫住:“等一下。”
  
  我的心一颤,但还是没忍住转了身,以隽正俯身换着床单,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真是哭都哭不出来,我强忍着没有发作,耐住性子问:“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麻烦你把你的行李一起拎出去,别占着我的地方又碍着我的事。”依然是连头都不抬,语气生硬到让人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憋屈。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张开了嘴又发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无奈,只好俯身拎上行李转身决绝离去,背后的以隽轻轻“哼”了一声我也只当是没听到,以隽他太了解我了,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薄弱的尊严扔到地上狠狠践踏,我输了,我承认。
  
  2012—05—09
  




☆、第七章 纠缠(下)

  餐桌上的氛围很好,一家人和和气气、有说有笑地吃完了一顿饭;我很庆幸母亲只顾着给我们夹菜和听以隽说他在北京的一些有趣的见闻并没有过多关注我脸上僵硬的表情;也对以隽日益精湛的演技感到佩服万分。
  
  饭后以隽主动帮着母亲收拾了碗筷;我也想帮帮手的;结果被以隽一句“你除了吃还会什么?别来给我和姐姐添乱了”给无情地踢出局;于是只好一个人呆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厨房里母亲夸张的笑声和以隽浅浅的低笑声不断传出来。
  
  父亲是晚饭时才回来的;见到我和以隽也很开心的样子;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给我们一人一份;又是Parker的钢笔;我几乎怀疑是不是公司最近生意太好父亲忙到晕头转向已经不记得在几年前以隽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其实已经送过这只Parker的经典款了。
  
  我捧着这个小小的盒子尴尬地笑笑;眼睛不时地瞄以隽的反应,以隽倒是一脸的兴奋,就像第一次收到Parker的钢笔一样,我顿时无语凝噎。
  
  吃过晚饭之后父亲说什么都要拉着我去书房唠唠嗑,母亲和以隽自动退避三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们一直都知道我和父亲有这个习惯,前一世我们两父子促膝长谈的次数也不在少数,经常交流一些对公司生意上的看法和心得,父亲有时候也会很给我面子,采纳我提出的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谈话在母亲来势汹汹的敲门声中宣告结束,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母亲体恤我今天风尘仆仆的从上海赶回来,让我早点洗洗就去休息了。
  
  我对母亲感激地一笑,向他们道过晚安之后就上了三楼,正对楼梯的浴室里亮着灯,我猜想以隽应该在里面洗澡,有了今天中午的前车之鉴,我赶紧灰溜溜的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想等以隽洗完澡出来之后再进去洗澡。
  
  可谁曾想手刚搭上门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这一开直让我感觉鬼门关开了一样,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脚下像被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分毫,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这么怕和以隽单独相处,或者说我到死的那天都想不明白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聊完了?”是以隽先开的口,不咸不淡的语气,像在和普通朋友寒暄一样的口气。
  
  “嗯。”我点点头,转身过来看着以隽,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
  
  “进去洗澡吧,我洗好了。”以隽一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我身边时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以隽纤细的胳膊。
  
  “有事?”对于我的动作以隽没有生气得立马弹开我,只是淡淡地问。
  
  “我……只是想知道……”我有些支支吾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以隽询问今天发生的事。
  
  以隽不着痕迹地剥开我本就没有用多大力的手,直直立在我面前,姣好的面容经过热水的冲刷泛着诱惑人的粉嫩,如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