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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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完结]-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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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秀愣了一下,脚腕剧烈地疼痛,令她大脑有些反应迟钝。直到何开顺要伸手来扶她,她才知道甩开他,厉声道:“你做啥?”

    “秀,你咋这样?你摔了,我好心来扶你,你问我做啥。能做啥?当然是帮帮你。”何开顺在帮帮你时拖长了尾音,迅速下手,捏住了安秀的下巴。

    安秀心中怒火膨胀,用手打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刚刚扬起手,就被何开顺的另一手捏住。他静静地笑:“秀,你说是不是缘分,我刚从我二叔家出来就看到你了。你还扭了脚,就是注定了让我疼你啊”

    这般污秽的话,安秀怒火不止,看了一眼身后随风轻摇的竹子,寒冬季节依旧葱绿,意念一动,想用竹子把何开顺插成箭靶

    意念刚起,头壳一阵剧痛,那只狼狗怒道:“你不能伤同类性命伤同类一命,记一世劫难。”

    何开顺蹬在安秀面前,嘴巴凑近,喝出浓郁的酒气,加上嘴巴里的臭气,快把安秀熏得要晕死过去:“安秀,你这小jian货有啥?总是拿着款儿,叫我好想为了勾搭上你,我费了多少心力,今日看来是老天爷帮我啊。”

    安秀挣扎着要起来,怒骂道:“何开顺我警告你,你敢乱来,族长会逐你出族的,你等着去死吧”

    “救我啊”安秀愤怒地对安安静静躲在一旁的那只狼狗怒道。

    “求人不是有专用的词?”那狗悠闲说道。

    这边何开顺已经把安秀扑到在上,嘴巴直往她嘴上凑。安秀跟那狗对话,竟然忘了呼叫,直到那臭气哄哄的味道凑在自己的鼻端,才一阵恶心地厉声哭了起来,怒吼:“你滚开,你滚开”

    手脚并用地挣扎,一下子碰到了自己那只扭伤的脚踝,一阵钻心的疼痛。

    下一瞬,何开顺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缓缓上升,安秀身上的力道减轻直到完全消失。

    安秀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好似悬浮在半空中,像尊雕像,愣了一下神才直到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抱住狼狗嚎哭:“多谢…多谢…”

    要是真的被他亲到了,安秀宁愿把嘴巴打烂。

    安秀爬出来以后,何开顺噗通一声掉在地上,依旧一动不动。

    “他死了么?”安秀抱着狼狗问道,心底却打颤。他要是真的死了,自己得赶紧走,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否则被人怀疑起来,自己跳进长江都洗不清了。下乡消息传得快,走样得更快,添油加醋最后面目全非

    “没事,只是昏迷”那狗镇定地说道。

    安秀看了看四周,此片竹林很大,前后的人家都离得较远。寒夜冬夜,除了何开顺这种心怀不轨的,没有随便出来闲逛的人。安秀拖着疼痛不已的脚,忙爬起来:“我们快走,别叫人看见我们,否则闲话要把我淹死”

    “拿着你的提篮,该干嘛干嘛去。他一会儿就醒了,还以为自己喝醉了。”那狗依旧灰常之蛋定,“你也是非常人,怎么一点胆量都没有?”

    安秀吸了吸鼻子,脚踝处痛得更加厉害,只得抱歉:“让你失望,我就是胆小,特别是你告诉我杀人会历劫难时。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大伯家,我们回去吧。”

    安秀临走的时候,抓起手边的一个石头,朝何开顺的脚踝砸去,反正这个年代无法验证指纹。

    “你干脆砸他的膝盖,砸断了他这辈子就起不来了。”那狗提醒安秀。

    安秀一愣,点点头,拿着石头朝何开顺的膝盖砸去。一边砸一边问:“他醒来以后,真的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

    “可能吧。”那狗事不关己,“我娘才会消除人的记忆,我不会。”

    安秀额前三条黑线,慌忙将手里的石头一扔:“那你还叫我砸他的膝盖?他起来肯定知道是我,会找我的麻烦的”

    “你砸他的脚踝不也是一样?”那狗对安秀此刻的白痴很是不满意,冷声说道。

    安秀又是一愣,自己被何开顺吓傻了么,怎么感觉思维跟不上自己的动作了?用手顺起伏的胸膛,安秀让自己平静下来。地上黄土冰凉,她不禁打了寒颤,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问:“只要不死,都不算伤人性命吧?”

    “嗯”那狗说道。

    眼眸寒光一闪,安秀继续拿起石头砸何开顺的脚踝。真把他打残了,松财叔与张婶子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何开顺再怎么不争气,也是他们的儿子。可是砸坏脚踝,卧床休养十天半个月,给他一点教训也好。

    下次再想占她便宜,直接用竹子切断他的腿。

    砸得差不多了,安秀把从提篮里滚出来的猪头抱住,放回自己的提篮,一拐一拐地回家。

    敲了敲院门,就听到何有保急忙的声音:“来了来了,秀啊,等一下啊”然后就听到他急匆匆跑来的声音。

    一见到何有保,安秀眼泪嗖嗖地往下掉。

    何有保见安秀蓬头垢面,一身的灰尘,猪头还在自己的提篮里,惊慌地问道:“秀,这是咋了?你掉到哪里去啦?”

    “还不是这死狗”安秀指着那条狗怒骂,“它突然发疯一下子往前跑,我拉不住,被它拖着扭了脚,跌了还被它拖了好几步,弄了一身的灰。”

    那狗冷哼了一声,对安秀这种行为很是不齿。

    何有保一听她扭了脚,忙道:“扭了脚?扭着哪里啦?”

    安秀把那只扭了的脚给何有保看,,抬起的瞬间,钻心地疼,嘴里不住地吸气:“爹,可咋办啊?好疼啊”

    “没事,没事”何有保忙安慰她,“庄子东头的大柱子会推骨,爹送你过去,让他帮你推推,歇息半个月,保证一点儿事都没有。”

    何树生也没有睡,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忙跑了出来,见安秀哭得梨花带雨,心口一阵揪疼,忙扶住她的胳膊,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你咋扭了脚?”

    安秀又把狗发疯往前奔的事情说了一遍。

    “叫你明儿再去,非不听,逞能要夜里去”何树生又担忧又心疼,不禁高声喊,“看看,扭了脚吧这可咋办,是不是伤了骨头啊?”

    “树生别急啊”何有保反而安慰儿子,“扭了一下指定没有伤到骨头,就是扭到了筋,推推骨就没事了。歇息半个月,跟往常一样又蹦又跳,保管好好的。”

    安秀跟着点头,摸摸何树生的头:“你这孩子,急了就叫唤,这脾气可不好就是扭了脚而已,推推骨就没事了。”

    何树生见安秀依旧把他当成小孩子,恨恨地撇过头不说话。

    何玉儿也听到声音,慌忙跑出来:“秀姐姐咋了?”

    安秀只得把自己扭脚的经过说了第三遍,何玉儿心疼地泪眼汪汪,还替安秀担忧:“秀姐姐,你不会瘸吧?”

    “不会不会。”安秀见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忙安慰她,“好好的,歇歇就成了。”心中却腹诽,这话怎么像是何玉儿扭了脚,自己安慰她的?

    何有保套了牛车,父子二人把安秀扶上牛车,送她去东头的柱子里。何玉儿自告奋勇在家看家,说有狗在,她不怕。何有保一想也对,需要有个人看家,没有再多说,怕外面天黑,牵着牛也不好赶路,何有保在车上挂了一盏油灯。

    路过何有保原先的宅子时,何早生正好出来倒洗脚水,远远听到有人喝牛的声音,就站了一下,看看是谁。庄子里有牛的人家不多,他怕是何有保来自己家。果然见何有保赶走牛车,挂着一盏油灯能勉强照清他们三人的影子。

    何早生愣了一下,才高声喊:“四叔”

    “嗳。早生啊,咋还没有睡呢?”何有保回应道,把牛车喝住,跟何早生打招呼。

    “这就要睡了。”何早生走近,看清安秀与何树生,不禁吃惊,“四叔,秀,你们这深更半夜是要干嘛去啊?”

    何有保无奈地笑了笑:“今日家里福猪,得了猪头,秀丫头非要连夜就你爹娘送去。路上扭了脚,搁家里哭疼呢,我带她去柱子家,让柱子给推推骨,看看伤了骨头没有。”

    “哟,这年关,秀丫头咋这样倒霉啊?”何早生啧啧道,把手里的洗脚盘放在墙角,披在身上的大棉衣穿上,“我跟你们一道去吧。我跟柱子从小玩到大,我在跟前他肯说实话,免得给秀治坏了。”

    “不麻烦了早哥哥,我们去就成了”秀忙拒绝。冬日的夜比水更凉,伸出来的手不一会儿就冻冰了。让他跟着也是受罪,他洗了脚,怕是要睡觉了。

    何早生已经从院子里出来,把拖着的棉鞋穿上:“两步路,麻烦啥啊?”

    到柱子家时,他们一家人已经睡下了,院子里寂静无声。何早生用劲敲院门:“柱子,柱子,快起身啊”

    “哪个狗日的?”柱子一向粗野,嘴巴里骂词不断。今天他家也福猪了,劳累了一整天,刚刚躺下,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打门的声音,顿时一股子怒意下不来,冲门外吼道。

    他媳妇没有听到敲门声,却被柱子一声吼给吵醒了,掐他的胳膊:“作死的,深更半夜你吼啥?这半夜来,肯定是出事了,你出去瞧瞧啊”

    柱子十分不情愿地下床,把棉袄披在身上,起身打门房门,看不见外面,仍在吼:“谁啊,哪个该死的啊?”

    “大柱子,再骂打破你的嘴。还不快开门,是我”何早生笑道。他与柱子年纪相仿,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庄稼人有很多叫柱子的,跟何树生同龄也个叫柱子。虽然这个柱子成家立室,大家都叫他大柱子,以区分小柱子。

    大柱子一瞅,是何早生,忙笑着给他们开门:“你个狗日的早生,你半夜来叫魂啊,老子刚刚躺下就被你吵醒,今日都累垮了。”

    “柱子啊,是我们找你。”何有保把牛车牵了进来,冲柱子笑道,“我家秀丫头扭了脚,你给推推骨啊”

    柱子见长辈在场,也不好多骂,忙笑道:“有保叔啊。秀丫头咋扭了脚?”

    安秀又把被狗拖得往前奔掉坑里的事情说了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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