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娘子七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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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娘子七夫之祸-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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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她靠在门口,视线正对着那个衣衫松垮,露出半片白皙颈怀的卫忱,雅致的手指间夹着青白玉的杯盏,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他和对面的玉苏似乎没什么话说,只一会儿便将坛子里的酒喝光,倒置着酒坛却再漏不出一滴来,翡小翠上前,卫忱摇摇晃晃的起身,软缎的单薄袍子被风吹的将身段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胸口的那颗粉红小豆在薄衫下忽隐忽现,翡小翠的眉梢微微一挑,这时卫忱抬袖子要擦他从嘴角滑过下巴的酒痕。

    “不想我吗?”翡小翠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欺身过去。

    “想。”卫忱答的干脆,没有一丝犹豫,绰绰清宁的眸子浮着深情的波光。

    “哪想了?”她又靠近一些,身子黏在他身上。

    卫忱身子一僵,丰润的唇瓣半张拌合着轻轻吐气,夹着酒香扑着热气在翡小翠脸颊缭绕着,所谓的就不醉人人自醉也可以是如此的吧,就听他低浅的几乎是声若蚊呐的道:“这儿……这儿……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想你……。”他的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从头发滑过脸颊,从脖颈到胸口,最后落在那怦怦乱跳的心,原来迷离的有些恍如脱离红尘的男子心跳的这样厉害,翡小翠不由的缓缓漾出笑容。

    踮起脚,她伸出舌尖从下颌一点点舔起,将那道滑下的酒痕敛收送回他嘴里,勾出他的舌尖,炽烈的酒香尽数在两唇间揉捻,“嗯……”起初还发僵的卫忱不由自主的揽住她的腰身,居高临下的迎上她的诱惑,太久了,真是太久了,后来想的心都在痛,许是痛的太深刻,这时的拥抱就变得愈发温暖,吻的也愈发的让他忘我。

    他们是共赴过**的夫妻,这会儿黏在一起当然是想再温纯一些,翡小翠轻轻推开他的胸膛,转回身佯装清咳了一声,朝着身后正房旁的耳房吩咐了一声,“来人,将玉苏公子送回去。”

    卫忱微愣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晚上守夜的小厮架起玉苏要走,翡小翠几步上前,将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搭在玉苏身上,仔仔细细的给他系好带子,又叮嘱道:“轻点,他身子弱,回去先让厨房备一碗醒酒汤,若是醒了就让公子喝下去,只说是我吩咐的就行,去吧。”

    卫忱毕竟是练家子,风吹过只觉得头有些发沉,身子的平衡感倒找回来了,目送玉苏被小厮小心翼翼的架走转身牵着翡小翠的手进了屋子。

    进屋后,他先将灯盏点着,走到桌子前为翡小翠倒茶,结果发现茶壶里的水是冷的,尴尬的撂下茶具,刚想喊人,翡小翠在背后抱住他的腰,低低道:“夜深了,还喝什么茶……。”

    卫忱弓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会儿功夫那些除去身后的温香身子真的再也想不起其他,之前那些个靠喝酒排忧解闷的事儿全成了泡影,在脑子里晃两晃就再看不清影像,眼底全是翡小翠越发妩媚的容貌。

    翡小翠轻轻松开他的腰身,伸手握住他按在桌案上的手,手指肚摩挲着他白皙清濯的手背,垂下眼帘低语,“睡吧。”

    软帐内,本应该是卫忱夫侍翡小翠,可她今天硬是不让他动,只管坐下,她蹲下给他褪掉鞋袜,然后半跪在床榻上伸手将左右玉钩上的罗账放下,桌案上的烛火映在雪白的账帘上,火苗劈啪作响,忽明忽暗,将两人的身子照的朦胧交叠,翡小翠解开胸前的衣带,褪了中衣,露出里面绣着碧水鸳鸯的肚兜,然后静静的躺到一直盯着他看的男子身边。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不知道那酒到底有多少度,雪白的如羊脂白玉的肌肤此时布满了淡红的光泽,翡小翠伸手,指尖顺着颈怀缓缓向下滑过,滞在腰间松快的腰带上,手指微微一挑,那缎面的带子像鱼尾一样哧溜滑的抖落开,银白的锦缎薄衫滑落,露出里面平复而光滑的小腹,颤巍巍的吸一口气,手掌捂在曾经显现初印的地方,那里再看不出什么,可她知道,它曾经绚烂如花的盛开过,他的花季是给了自己的。

    她的头委进他的腰身,手臂越来越紧的搂住,清浅的呼吸随着唇瓣上的湿漉一寸一寸的吸吮他的小腹,感觉到他身子一阵阵的颤粟,她却不允许他动,在他的肚脐上狠狠的下口,就听卫忱急促的“嗯”了一声,手掌无措的按住她圆润的肩头,痛苦而享受的将头仰了过去,紧蹙的眉宇溢出一片春情。

    翡小翠还是不解恨,知道嘴里溢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才慢慢住了口,小嘴在那渗出血的地方深深吮了一口,哑着嗓子道:“你是没忘了我,可你的心里想的太多,摇摆不定的不知道该把我放在什么地方,今晚,为妻就让你知道,我只能是强悍的霸占你整个心房。”

    卫忱只感觉心倏然一紧,还不等他说什么,下面已经胀高的地方被她的手心严实的包裹住,有些粗粝的触感从她手心传来。

260。翻身做主
翡小翠的右手被血色红莲烫的没了指纹,手心一片白,像是脱了一层皮般的茧肉,幸在她年纪小,看起来并不十分可怖,可触摸起来却是有些粗粝了,她习惯了用右手,握着卫忱粗壮之物刚刚套动了两下,发现卫忱紧蹙眉头咬住了下唇,声音嘶哑的从嗓子里溢出,“啊……嗯…。”

    她这才惊觉虽是男人的骄傲,却也是娇贵之物受不得虐,慌忙松开手,可她这一撒手卫忱又用那双眸子不满的看着自己,搞的翡小翠不知道如何是好,偷偷偏开身,摊开手心看着粘稠的液体糊在上面,他怕是受不住多久,两人可真有半年没在一起了,他这身子还敏感,想好好折磨一下都不成。

    卫忱不知道翡小翠在干嘛,可这刚被握着的下身就这么被晒在这儿顿时失落、不甘,还在欲语还休的支愣着,手胡乱的去摸翡小翠的身子,扯开了她肚兜在背后系着的细带,光滑细腻的脊背让他看的心跳更快,呼吸不匀的摩挲着她的肌肤,想要又不说,手心里湿蠕的细汗与翡小翠身上的粘合到了一处,只摸了一会儿她还不转回身,卫忱仰着已经臊的通红的脸低低哑哑的说:“翠翠……我……我……。”

    “什么?……”翡小翠转回脸,身子扑到他身上,因怀孕高耸圆润的胸压在他的胸口上,细细痒痒的挑逗的卫忱只能哑着“嗯……”了一声,红艳艳的唇瓣,软软的半张着,一双眼睛迷离如水上春波荡漾出无数涟漪。

    翡小翠手指捋起他的一缕头发,圈在指尖绕了绕,又绕了绕,然后递到鼻端嗅了嗅,似乎只对头发感兴趣,对身下的尤物并没有想动的意思,这种事向来是男人欲望更强,何况这娇软的身子就在他身上磨蹭着,眼前女子媚眼如丝,湿漉漉的唇瓣半翘不翘,端的是千娇百媚,绕首弄姿,她的下体就在他肿胀的位置上下摩挲着,蘑菇头已经渗出珠儿来,顺滑的在她两腿间来回磨动却不能进到那个突破口,小腹躁动的仿佛有猫爪子在挠,火一跳跳的向上拱,可她就是不给。

    卫忱忍不住了,猛的抱住翡小翠仰头把嘴递了上去,刚亲了一口翡小翠一下,还没等细细品,翡小翠脸一偏,手指尖捻着他那缕发拂过他鼻头,低低笑道:“你刚才想说什来着?”

    明知道他是想要,她非要他说出来才肯罢休,卫忱脸上滚烫的热,抿了抿唇角,忽的将翡小翠死死的楼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下面,喘着粗气一口裹住了她的小嘴,有的时候说就是没有做来的痛快,还管她卖什么关子,这么长时间的想念他不想忍了,霸势的撬开她的唇,舌如蛟龙般伸了进去,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的吸吮起来,酒的味道浓烈而强势的抵进翡小翠的舌根、口腔乃至喉咙,翡小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瘫软的被他圈在身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来抵抗他的强攻侵略,刚才还想彪悍的做妻主的人这会儿跟小绵羊一样任由宰割。

    卫忱手捂上她的胸,一只手已经快要捏不住了,原来的坚挺小桃子只半年功夫就成了饱满的水蜜桃,握在手心里顿时酥麻的不想放开,揉着、捏着,唇角顺着翡小翠的脖颈滑下来,一口含住胸上的粉红米粒,舌尖卷曲着舔挑,翡小翠随着这股子电流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卫忱眼见那米粒颤巍巍的挺硬,像朵艳丽的小花溢出女子特有的芬芳。

    “啊……啊……啊……”被挑逗的成了一滩水的翡小翠迷糊着嘴角溢出深浅不一的呻吟,这会儿功夫早忘了是应该她在上,那个谨守礼教的男子该让她予取予求才对。

    卫忱的唇一路湿滑的下来,亲到小翠微微拢起的小腹上,眨眨眼睛顿住了,颤抖着手轻轻扶上,手便不敢动了。

    翡小翠只觉得浑身滚烫的要着火了,这人却停下了,半眯着眼睛看了眼卫忱,先是一瞬的尴尬,可又想起弘绯说的‘女子孕育子女是尊贵无比的事情,男子想让你怀他们的孩子是做梦都想求的事,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该喜欢哪个就喜欢哪个,那件事……也没必要忍着。’,记得她当时还侧面问了孩子怎么确定是哪个夫君的问题,弘绯笑她年幼不懂姚琳民俗,原来姚琳国女子怀子是十分讲究的,而且细分析起来还有科学依据可循,大门户里的女子晚上和哪个同房管家都有记录,孩子便从当月葵水停来算下日子便初步确定是哪个夫侍的,待生下孩儿再由官府专门的唤做子娘的小吏过来,用一种姚琳国生长的特有的植物混淆胎儿与夫侍的血验亲便可,不过这大门户里夫侍们争宠争地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是有的,妻主们倒是都不甚在意,除却正君的孩子,其他夫侍的孩子前后名分都一样,到底是哪个的也只有那些夫侍更在意罢了。

    再说小门户的女子娶夫最多不过两个,再有那些上不得台面野合的做之前先灌下一碗药,也就断了为其生子的祸根,总体来说这孩子亲爹的事在姚琳国来看分宅户,有的人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就是街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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