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宫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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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宫斗吧-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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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 妃擦了擦小公主溢出来的口水,却一点也不意外:“本宫以前也如妹妹这般?本宫比妹妹嫁给皇上的时日要长得多,这些年里见过的腌臜事更是比你见的要多得多, 可本宫仍旧会因为这些事伤神,所以到现在,本宫凉了心,不愿争了,心里便也清净了。本宫以前还曾遗憾过没能生个一男半女陪着本宫,可如今也庆幸了,有了孩 子就身不由己了。”
    朱樱点了点头:“娘娘的境界嫔妾自是望尘莫及,嫔妾确实庆幸有了小公主的,而这深宫再凶险,嫔妾为了小公主,也需要走下去了。”
    因为观念不同,朱樱不指望能在这个时代交上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的,但这贤妃心性淡然,终归能与她说上些交心话,朱樱也算知足了。
    两人正说着话,贤妃宫里的福玉便急匆匆的进来:“贤妃娘娘,舒婉仪,不好了,翊坤宫也走水了!”
    两人皆是脸色一变,互相望了一眼,贤妃这才问道:“宫里可有人伤着了,火势如何?可灭了?”
    福玉想了想,仍旧如实回禀:“如今火势已经灭了,可奴婢听翊坤宫逃出来的奴才说朱昭仪被困在里面了,与那些宫人一起被烧成了焦炭,无法辨认了,偏殿的张贵人手臂也受了伤,太医正在救治。”
    朱樱一听这消息,只觉得恶心又恐怖,胃里一阵翻滚作呕。


☆、第68章 相信怀疑
    从翊坤宫起火那日开始;已经三天了,朱樱吃不下也喝不下;或者说是吃完就吐光了。即便是再不愿意承认,朱樱也意识到自己是患上了压力型的厌食症了。
    开始她觉得恶心时贤妃还以为是又怀上了,还特地传了太医来瞧,最后的诊断结果却是心火郁结导致脾胃不畅。
    上一世有一阵也出现了重度抑郁导致的厌食症,那时是因为事业心膨胀时期;一下子接了三个剧本,每天拍摄时间超过十八个钟头;最后拍完了人也垮了。整整半年听到电影电视就想吐,被诊断出重度抑郁,整个人瘦脱了形;用了一整年才恢复了。
    朱樱没想到在这时候复发了,其实她心里明白,诱发病症的原因恰恰是长久以来对小公主的担忧和这次朱昭仪猝然而亡的打击了。
    更诡异的是永和宫失火才查出来朱昭仪是幕后指使者,她的翊坤宫便也起了场无名大火,甚至自己还在这场火里丧生了。朱樱怎么想都想不出这里面的所以然来。
    “张贵人可好了些?我让你送去的药材可都送去了?”朱樱浑身乏力的倚在床头问道,声音亦是有气无力的。
    “回 主子,奴婢已经送去了,张贵人也好了许多了,太医说用些药膏持久调理着,是不会留疤的。只是贵人似乎还受着惊吓,同主子一般,这几日都滴水未进了。”兰湘 回话,转身端起晾了会儿的粥,“主子试着再用些吧,您这样奴婢瞧着心里都发疼了。这不过几天功夫,主子便瘦成这般模样了。”
    朱樱觉得这帮丫头都太夸张了,饿三天能瘦成什么样,她生完小公主后体态丰腴,现在趁着这机会清减些也不碍事的。也只有查清永和宫和翊坤宫相继失火的真相,她这横亘在心里的这份郁结,才会散开的。
    “宫里可有什么动静?”朱樱随意的问道,戒备森严的宫中相继发生两场大火,宫中怕是早已人心惶惶,这个时候,最生气最着急揪出凶手的便是嘉元帝了。
    兰 湘点点头:“奴婢听说皇上在储秀宫里大发雷霆,还斥责了贵妃娘娘和宫人,不再让她主理六宫事宜,反而交给贤妃娘娘与温妃娘娘主理,琦贵嫔从旁协助。太后娘 娘也没为贵妃求情。而且奴婢听闻皇上见张贵人烧伤,数次前往探访,今日甚至还有意为她晋升位分了,想必待会崔公公便来传旨了。”
    朱樱点头表示知晓了,这些都在意料之中的。
    “翊坤宫的那场大火可有些眉目了?”朱樱问道,“这场火之后最得益的人是谁?”
    兰湘歪着头想了想,摇头:“奴婢只晓得这场火惹怒了皇上和太后,甚至连朝野上下都惊动了,皇上这些日子生气,甚至都不再踏入后宫半步了。奴婢觉得根本就没有得益的人。”
    “那你觉得这场火牵连了哪些人呢?”朱樱继续问道。
    兰湘想了想,掰着手指头道:“这场火里朱昭仪丧命,张贵妃遭到皇上斥责,张贵人也受了伤,主子更是被合宫上下怀疑,暗地里说是主子为了报复朱昭仪才以牙还牙的……”
    失了,这场火的幕后之人才叫真正的老谋深算,朱樱客观的听着兰湘将这些一一道来后脑子里却忽的闪现出琦贵嫔的影子。
    从皇后故去之后她越发的觉得这琦贵嫔深不可测了,只是这样狡猾的狐狸总能适时的掩饰自己,这些日子才未露出半点马脚。可朱樱的直觉是那么强烈,甚至几乎确定,从永和宫起火到现在翊坤宫起火,都跟着琦贵嫔脱不了干系。
    若是往日,还能跟试探着诱导嘉元帝去查查,可是如今,朱樱叹了口气,恐怕她已经是嘉元帝心里的头号嫌疑犯了。毕竟永和宫起火时她表现得那样激动,甚至还曾表态重惩朱昭仪,如今朱昭仪丧命于同样的大火之中,那她毫无疑问就是这后宫里最有犯罪动机的了。
    现在这种时候还天真的指望着嘉元帝能相信自己,那是偶像剧女主角干的事,朱樱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
    “太后驾到。”
    养心殿外传来太监的唱报,嘉元帝搁下朱批,起身相迎。
    “母后有事命人来报一声便好,怎地亲自过来了?”嘉元帝扶着太后上座,“朕听太医说母后近来夜里总也难眠,可好些了?”
    “哀 家上了年纪,这些毛病自然会有。”她拍着嘉元帝的手背,瞧着他,“只是皇帝可要注意着身子啊,你贵为九五之尊,应是心系天下万民的,可在哀家心里,皇帝也 是哀家唯一的儿子啊。哀家听崔公公说这几日你都没怎么用膳,瞧着人也清减了,可还是在为前几日永和宫翊坤宫的两场大火忧心?”
    提起这个嘉元帝脸色并不好,勉强答道:“母后务须操心了,朕自会查明这阴狠的幕后之人的。前几日早朝时朱大人闻讯,受不住这份刺激,在朝堂上晕厥了,朕心里也过意不去,朱昭仪的公道朕自会替她讨回的。”
    “宫里四下留言都传着是舒婉仪以牙还牙才命人放的火,皇帝怎么看?”太后试探着问道,“哀家亦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怎的翊坤宫与永和宫走水的原因竟是这般一致?由不得这些宫人胡乱猜测嚼舌根子了。”
    嘉 元帝微皱眉头,脸上的表情不变,但身子却不经意的远离了些,淡淡的道:“不过是些无聊的宫人捕风捉影罢了,母后竟也相信了这些流言。朕记得十五岁的时候, 懿妃指使宫人四下造谣,导致母后被父皇怀疑,险些被废后。朕以为母后应是跟朕一样,对这些道听途说的流言深恶痛绝的。”
    太后脸色微变,也不再试图说下去了,反而转移了话题:“过些日子天就热了,去年因为旁的事没有去北地避暑,今年皇帝是如何打算的呢?”
    嘉元帝点了点头:“今年自是要去的,朕会着意贤妃与温妃去安排,母后如今年岁大了,这些事往后也别操心了,母后将身子养好就是最叫朕高兴的了。”
    太后不再多言,起身回宫了。她的儿子,如今与她倒真是越走越远了。
    “云锦。”太后叹了叹气,低声喊着一旁的宫人,“是哀家变了,还是皇上变了?怎么哀家越发的觉得,摸不透皇上心里的想法了呢?”
    云锦跟着太后几十年,是最懂她老人家心思了的,真挚的规劝道:“太后,恕奴婢多言,皇上如今长大了,有了主意有了担当,太后便别替他操那许多的心了。贵妃娘娘虽是您侄女,太后护着是理所当然,但也要顾虑到皇上的立场啊。”
    太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哀家是忽略了皇帝已经长大的事实了。走罢,哀家有些乏了,是该好好歇歇了。”
    ……
    “皇上,已经是亥时了,您歇着吧。”崔永明上了杯核桃|乳,挑了挑桌上的灯,提醒着主子,“这些奏折日日都有,总是处理不完的。”
    嘉元帝揉了揉眉心,喝了口,皱眉:“这几日舒婉仪仍是用不下膳吗?可传了太医去瞧瞧?”
    崔永明点了点头:“奴才瞧着婉仪主子憔悴了许多,想必也是被宫里这些流言所扰了。太医说是脾脏郁结,虚火旺盛,这是心结,唯有心药可医。”
    “心药。”他起了身往外走,“你说朕会不会就是她的心药呢?”
    “皇上若想知道,去瞧瞧婉仪主子便知道了。”崔永明笑着,使了眼色,小秦子下了台阶不一会儿御辇便过来了,嘉元帝却摇了摇头,“朕走着过去便是了。”
    六月的夜里并不像白日那般燥热,嘉元帝踏着莹白的月色,反而先去了烧成废墟的翊坤宫了。
    翊坤宫的巍峨早已不复存在了,嘉元帝背着手巡视了一圈,去了偏殿,也就是曾经的张贵人,如今的张婕妤住过的地方,这里并不像正殿那样烧的面目全非,还是原来的轮廓。
    “替朕将那盒子打开。”嘉元帝指了指角落已经是半焦黄的盒子道。
    崔永明打开了才发现只是个空盒子,他在里面摸了半晌,只在角落摸出个簪头来,弓着身子递给了候着的嘉元帝。
    嘉元帝趁着清亮的月色打量了几眼,笑着问道:“你可认识这物?”
    崔永明点了点头:“奴才记得这是去年皇上命内务府特地为舒婉仪打制的一套玉兰簪的簪头。”
    “你倒是记性好得很,跟某些人一样。”嘉元帝冷冷的勾着唇,眯着的眼睛里藏着锋利如刀的寒意。
    ……
    嘉元帝到景阳宫时朱樱并未睡着,模样是靠在榻上看书,只是那久久不曾翻动的书页却将她出卖的一干二净了。
    他也不惊动,只打量着,这几日没见,倒是真的清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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