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的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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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的两极-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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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色中,有一句“怪勿啦?”说时就有一种特殊的表情,是上海人的语言表情、动作,别人不一定能学得像。因为剧中运用沪语的恰当,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上海人独特的气质、表情与精神风貌。 
  《孽债》没有媚俗,是生活化的艺术,因而获得了语言上的成功。我有种感觉:《孽债》中的沪语运用不但没有过分,有的甚至没有到位。《孽债》开了一个运用沪语非常成功的电视剧先例,使人们更加树立起上海人讲上海话的信心。 
  巢宗祺(华东师大中文系主任、教授):《孽债》中的角色使用的方言与人物的环境、文化背景吻合,因而使人物更丰满,更有层次感。 
  我们对使用方言要有信心,但也要慎重,不要在兴奋当中滥用,语言要提炼,更要恰当地运用。希望《孽债》带来的成功作为一个契机,将滑稽戏也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带动海派文化提高到更新的层次。 
  钱丽芳(上海金沙江大酒店总经理)说:看了《孽债》把胃口吊起来了,我作为普通观众谈些想法。使用沪语不是猎奇,而是突破。如叶辛所说,当初上海话作为密码使用,为了怕云南孩子听懂,但到后来,产生了亲和力。我感觉严晓频演的梅云清的三场感情冲突戏,沪语的魅力极佳,一是得知丈夫隐瞒了过去事实时,二是与李爽在一起,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三是终于想明白,去阳台晾晒衣服。特定的感情都展示了出来。比如那句“价长价大的一个小囡来了”,如翻译成普通话:“突然之间,又高又大”味道全不对了,而且只能她讲,别人代替不了她。 
  当然沪语也有缺点,南方话和北方话不一样,北方话有豪言壮语之势,战争片就不能使用沪语,譬如《高山下的花环》就不行。 
  语言是一种载体,载体要与内容相结合。《孽债》有感情戏,使用沪语能抓住观众,沪语容易出感情,引起心灵共鸣,但不能因《孽债》中使用沪语的成功,就出现一窝蜂的现象,滥用是要失败的。 
  一晃眼,自沪语版《孽债》于1995年元月在上海首播,已是第七个年头了。记录下关于沪语版引发的争论和不同看法,也还是颇有意味的罢。 
  (2001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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