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豔情小說之伴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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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豔情小說之伴花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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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Yin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泄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于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大郎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忙将赵氏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欲刺入,却听赵氏道:“心肝儿,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罢,将妾送至仙境!”     大郎闻言,忙扶阳物至|穴口,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Yin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Cao,赵氏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大郎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赵氏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两个时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脚儿腾空,泄了,方才住手道:“那罚酒十杯,今日即罢了!留着日后我痛饮罢!”那赵氏何听那噜?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赵氏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赵氏再看身旁,大郎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赵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时正不想,何不去耍弄一番?”想罢,把手先去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馀,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Cao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馀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了么?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于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     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     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     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     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     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     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拭那阴沪,一头道:“从来久别胜新婚,你我虽未曾久别,可久不甚亲热,亦似久别,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可曾惊扰了隔壁二郎?”     大郎道:“这壁间修得甚严实,他何曾知我二人行乐?莫乱担心!”赵氏道:“方才我浪叫得紧,恐由那壁顶垛子口传将过去,倘二郎听见,却也羞人哩!”     大郎笑道:“即便传将过去,二郎亦在梦中,何曾听得?”     赵氏道:“二郎已至体壮精强年纪,若知我二人闺中之乐,不知他又作何想?”     大郎道:“娘子恁般属意于他,自去问罢!”赵氏羞红了脸,嗔道:“顺口提了便是!郎君却拿我笑柄!”    
   
          
            凤儿己答应了与公子私会,见宝儿又邀他,不好违约二郎,遂想道:“这厮今日已破了我身儿,不可让他连连得手,我可假意允他,让其空等一晚,熬杀他也!”想罢,道:“如此乐事,怎会不应允。你只管候我便是!”言毕,探手于宝儿俊脸上抚了一回,方才各自散去。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且说那赵氏二人,一直睡到黄昏,大郎因事外出,赵氏便下得楼来,刚至后堂门首,猛听有人嘻闹。忙驻足细听,方知是宝儿与凤儿,待仔细又一听,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     赵氏好生惊奇,心里暗骂道:“这对小骚人儿,却暗地里鬼混哩!待听他俩说些甚。”遂侧耳静听。当听得凤儿说那私|处已肿,如何如何,赵氏大惊,暗想:“想不到那小骚货竟将身儿破给了宝儿。”赵氏又听宝儿邀凤儿晚间去他处欢会,不禁大惊失色!忙忙的自回房里,想道:“这些小骚人儿竟背主人鬼混,成何体统?待晚间去抓个正着,不怕他俩不羞!”想罢,自顾忙活去了。     且说凤儿胡乱吃了些饭食,见时辰尚早,便回房倒头就睡。暗暗思忖道:“待养足了神儿,晚间还得与二公子欢会哩!那二公子料不定还是个童子哩!Cao将起来,别是一番滋味哩!”     月上梢头,二更鼓响过,凤儿在床上翻来覆去,遍身燥热,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去二郎处幽会,又犹豫不定。暗恨自家不争气,仅三言两语便许诺于人,怎生是好?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之情,非礼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凤儿一番胡思乱响,不觉褥儿已被浸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杀此难耐欲火,罢罢,既答应人家二郎,何苦苦熬自家,分明有福不享!     凤儿心一急,忙披衣而起,竟连裙儿也忘了穿,精赤着下身就住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下身光溜溜的,不觉哑然失笑,急忙返回,穿上裙儿,直奔二郎住屋而去。     且说二郎住屋,大约有几十步便可至。此时夜阑更深,蛙叫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凤儿急急如风,穿过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至二郎房门外。     凤儿骤然止步,闪于房角,四顾无人,复又闪出,忙去推门,门果虚掩着,呀的一声响,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凤儿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撩开帐幔,鱼一般滑进二郎被窝中。     且说二郎洗濯罢了,天刚黑,便早早的回房,专等凤儿前来,等了近两个时辰,直至二更连人影儿也不见。二郎寻思道:“莫非凤儿相戏?”又觉不似,转又思忖道:“他即属意于我,况又申之再三,岂有不来之理!”     二郎不知不觉中竟一头睡着了,朦胧之中似觉一温软之躯趋进被中,知是凤儿赴约来了,把手去扯凤儿下衣,一摸精光,二郎惊了一回。     二郎忖道:“我未上手,他便骚得紧。”忙探手于凤儿趐软身上游走不止,腰间那物儿登时挺起,凤儿捻住不放,怎奈抵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凤儿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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