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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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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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居安站在对手面前,仿佛一座山下的树,他并没有使用武器,觉得拳头是最佳的武器,拳诀有云:寸长寸强、寸短寸险,更何况还臂绑等都可以起作用。比赛一喊“开始”,对手提棍,沉稳地大步踏向谢居安,在谢居安三米开外,一沉步伐,棍子戳向谢居安胸部,见谢居安侧身一让;棍子横扫向面门,见谢居安双手一架;对手脚用力一踹,谢居安松棍,向旁滚开如此被对手连攻数十招,谢居安有些气喘了,明白这样下去不行,展开逍遥步法,有时趁对手转身之际,用上寸劲直打对手背部,觉得如手打树皮一般,只是打得对手上身一晃,只得急速后退,再展开逍遥步法来。
双方已经对打了大半个时辰了。谢居安不断重复使用逍遥步法,边寻思怎么对付。对手或许看到谢居安的注意力不集中,或许是已经对逍遥步法有点熟悉的感觉,待谢居安准备踏出下一步时,对手突然急速发力,双手挺棍猛戳。谢居安脸色大变,立刻反应过来,侧身用左臂绑一挡,只听“喀”一声,那棍子忽然伸出二寸枪尖,“嗤!”刺穿了谢居安的左胳膊。
谢居安只觉左臂一疼,连忙右手揉棍一拔,滚地而退后,拼出二指连点左臂的|穴位。“|穴位!对,就是|穴位!”谢居安边狼狈地躲着对手的疯狂攻击,边寻思着,如此又过了十多分钟。“引蛇出洞,对,拼了。”谢居安想定后,又重复展开逍遥步法,特意在刚才步法时留下破绽时,对手果然这时出棍了。谢居安连忙一侧身后,一跃而起,右手拼指用劲一戳,戳在对手的天突|穴方位,然后右手化掌,扎步一推。

第12章

“咚、咚、咚、咚、咚”,对手连退五步,“咣当”一声,手中的棍子落到地面,双手抱着自己脖子,张着大口仿佛要拼命呼吸,“呯”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过过了二十秒左右,见对手没有起来,裁判就宣布比赛结束,谢居安获胜。但谢居安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拖着疲惫的步伐,一探对手脉搏非常虚弱,连忙用劲按<师门医典>连点数次后,然后在对方胸部推宫过血,再探对手的脉搏有些回复后,离开了。
连夜在gz医院里检查骨头没事后,包扎了伤口,谢居安强烈要求回去。在回去的路上,谢居安半躺在身子的后座,眯着眼,似乎睡着了,其实心里在不断地回想刚才争斗的情景,经过这次生死之斗,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总结,才明白原来忽略了许多东西,才明白师傅的用以良苦,授其师门医学俗话说:伤筯动骨须百日。这养伤的十多天,谢居安在一年多来坚持的训练,被迫中断了,只能坚持着锻络篇的心法修炼,白天如饥似渴地读着<师门医典>和常思索写下自己体悟。
只见纸写着。“存在缺点。不明真意,徒俱其形,刚猛有余,柔韧不足;未能活用拳招,套路生搬圆转不足;对敌,以已之短攻彼之长,未一击必中、中必要害。”“三个应加强。拳理和内功境界体悟、招数刚柔并济、师门医典学习。”谢居安见伤养得好一些了,就辞别了强哥,也许受伤或其他缘故,强哥多给一万元,并留下联系方式,叫谢居安来gd一定要找他,至于房租等费用由会里出。
车从cy市缓缓地开出,由于不是民工返乡时期,座位比较宽松,谢居安选择最后一排靠窗位置,默默地看着窗外正往后移动的城镇。一路上,车子走走停停,也有旅客上上下下的。十多个小时了,谢居安也不知道到哪儿,反正累的时候,小睡一下;醒的时候,看看车窗外的风景,也是不错的选择。这时快晚上十点钟,又有人喊“下车”,谢居安觉得奇怪,这儿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居然有人住这地方?想到这不禁苦笑。
没人注意到一个年青人已经走向驾驶员方向,另外两位慢吞吞地,边收拾着东西,边扭头扫视车里的情况。突然,只听见前面那个人骂骂咧咧,“妈的,给老子熄火了,快,车钥匙给我,然后打开车内灯,你给我滚开那位置。”把司机赶到后面来,而另二个同伙,也行李中抽尺长的刀,堵住车门。“你们从我这地方过,总得交些过路费吧,我们兄弟今天上门来收了。”
第三排有个戴眼睛的青年人从座位站了起来,“收过路费?我们已经交了车钱,还收什么费?我看你们是在抢劫吧!”堵门位置的一个年青人走过来,“啪”,打了戴眼睛的一巴掌,打得他落回座位,左手拿着刀指着,恶狠狠地说“你小子,啰嗦什么,老子就算抢劫又怎么样?再啰嗦,捅你两刀叫你好受的。”车内一片寂静。车头那位开口宣布似的“我们兄弟今天来只是求财,希望在座的好好配合,把现金、首饰、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否则被我们搜出来,有他好受的”,接着喊道,“小三,速度点,从车头开始。”
车内一阵窸窣,谢居安假装开行李,边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边思考对策,看到腕上的手表,蓦然计上心来,就对着车头喊:“大哥,我是个穷学生,没有什么钱。”然后扬了扬手中的表,喊“只有这块表,是我爸留下来的,可不能给你,不然我回家没法交代啊!”另外一个堵门的年青人走了过来,“小子,别啰嗦,把表给我”。谢居安假装大喊“大哥,不行啊。”
只见对方右手拿着刀,左手来抢,见机拿住他的右手,不断和对方扯着。车头那位看到这情形,扔下“小三,你继续,我过去看看”一句话,冲了过来。谢居安边拉扯边估摸车头那位的距离,右手狠地加力一拉,腿踢向车头那位,只听“喀嚓”“呯”地两声和“哎哟”声,拉扯那位已经断了手臂,而车头那位,吐血向后飞倒在车板上。“你们看着这两个”,谢居安运起内劲施展开逍遥步法,一溜烟到了那个叫小三跟前,右手刀重切还在一愣一愣的小三脖子,见小三睁着大眼,软倒在地,旋即大喊一声:“大家没事了!先把他们的凶器扔出车外,先找东西绑了再说。”
旅客们见状齐声欢呼,连忙动起来,有的扯背包带,有的找绳子,不一会儿将三人绑了起来。司机可能经验比较丰富,怕他们还有同伙,连忙找到车钥匙,发动车,开起来。谢居安走到司机位置旁边,问:“你看这事怎么办?要不看看附近有没公安局?”司机猛地开了一段路,说:“先把东西还给大家再说“,接着口唤售票员,“小林,先把东西还给失主,你去办吧。”
谢居安也大声喊道:“大家安静下,从前面到后面,一个个来售票员这领回刚才东西,若有人敢冒领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接着一位位旅客,有序地到售票员小林那儿,领回了自己东西,慑于谢居安刚才的表现,没有出现冒领的情况。而谢居安则在车头,和司机聊开了。“小兄弟,武功真俊!今晚如果没有你,就难说了。”“师傅,这没什么,何况我也不希望自己被抢啊,举手之劳罢了。”

第13章

“小兄弟,你还挺谦虚的。”谢居安一笑,换了个话题,“师傅,您在这条路开车多久了?”“三年多吧,碰碰到今晚这事才两回。前一回是在去年年底时发生的,不过当时他们有十几个人,被抢成了。”“去年已经发生过?那怎么没人来管?”“我们也有报案,可惜有的是跨地区,报案时他们说他们管不到啊,只说可以向上反映。”“哦,那反映这么久,怎么不见动静呢?这些人好像是本地人吧?”“小兄弟,你眼光真准,其实这社会,有的事情说不清楚啊。
车队里,有个黄姓的司机,去年五月也抓到二位抢劫的,扭送到当地公安,结果,过了半年,又碰到他们俩,还被他们捅了五刀,差点丢掉性命,就申请不跑这条线路了唉,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哎,师傅。你说这三个人该怎么办呢?这不送公安,总不会把他们运回家吧?”“小兄弟,我常在这条线跑,情况可能比较熟悉。我个人认为不送为好,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知道他们里面有没有人,再加上我们不是本地人,很多事情说不清的。”
司机歇了下话,“要不这样,我们到城镇的时候,把留下路边?”谢居安也觉得这样可行,“行啊,师傅,地点你确定就是”。当车到达一个镇时,谢居安叫旅客一起帮忙把他们搬到马路旁,临走时,又伏下身,狠捏了那三个抢匪的膝盖,嘴里哼哼:“叫你一年半载走不了,还敢当抢匪”,上车走了。
当从三轮车下来时,谢居安仰望着天空,重重地唉了几口潮湿、还带着一丝咸味的空气,终于到家了。邻居二婶看见谢居安从巷子里走来,就远远地打招呼,“小安,打工回来了?你妈和小敏不在家。来,先到二婶这喝口水。”然后从屋里倒了碗凉茶。“嗯,谢谢二婶。”谢居安放下碗,“二婶,对了,我阿妈去哪儿了?”“哦,前几天你妈下地时,突然间昏倒,听说小英和小敏已经送她去医院了,估计没什么大事,你不要太担心。”
“听昨天小英回来时说,在什么省城的中医院的。”谢居安一听完,跑到了大姐谢小英询问具体情况后,当晚就去省城。***这个时候,谢小敏在病房外的走廊角落里抽噎着,想起早上那护士冷淡而凶恶的话语,一天来,只要一听见催钱的声音,她不禁地打了个冷战,该怎么办呢?谢小敏的担心,第二天还是照样来了。只见昨天那位护士又来了,站在门口,大声叫着:“305床,你今天中午要不再交钱的话,下午就要强制出院。
没钱来医院看什么病?”说完了,转身就走。谢小敏听完后,瞧瞧母亲躺在病床七天了,到今天还没醒过来,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而弟弟寄回来的钱也花光了,就在无计可施,左右彷徨时,她听到弟弟叫“二姐”一声,这仿佛是天外来音。“二姐,阿妈现在怎么样呢?”谢居安问着。“阿妈现在已经昏迷了七天了,但前几天有个主治医生说要动手术,后来就没声音了,整天一直在吊着瓶。
对了,小安!你寄回来的钱已经花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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