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悲剧颠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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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颠覆记-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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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厚道人,既不想失去丈夫,又不想伤害义女,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默默地帮助何沅君避开武三通。

如今听闻何沅君要嫁给陆展元,而陆展元家境不错。她既高兴于何沅君终身有靠,自己也算对得起何沅君的父母了;又觉得武三通会就此死心,从此好好过日子。因此,她对此事大为赞同。

然而武三通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始终不想让何沅君离开,知道何沅君居然背着他与人私定终身,顿时大怒,竭力反对。

然而他的那点心思无法宣诸于口,便借口江南人狡猾多诈,不许何沅君嫁给陆展元。

何沅君可不想下半生就陪着武三通过了,便向武三娘求助。

武三娘便帮助她离开了大理,并瞒着武三通,与陆家说定亲事。

武三娘心知武三通若是知道实情,肯定会到陆家庄闹事,便没有告诉他何沅君成亲的日期。

她到底疼爱何沅君多年,不忍让何沅君的婚礼上大理无人出席,便邀请了天龙寺的一位高僧前往。

陆父见到大理高僧,果然觉得面上有光,认为这个儿媳妇娶得没错。

陆展元浑然没有想到李莫愁会忽然来到嘉兴,并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之上。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说了一句:“莫愁,你怎么来了?这位是?”之后觉得不妥,便沉默下来。

林安安举步向他走近,凛然道:“陆公子,我若是不带着小徒前来,她怎知道不过短短数月,陆公子就变了心肠,要迎娶新妇了?”

林安安说着,一指李莫愁,道:“陆公子,三个月前,小徒回到师门,向我禀告你们的事情,并征求我的同意。小徒是个孤女,自幼就被我收养,婚姻大事自然由我做主。我听闻你是个少年英侠,还以为小徒终身有靠,欣然答应。陆公子,你怎的如今却要另娶她人了?

林安安话音刚落,李莫愁便按照林安安的吩咐,道:“陆郎,我还记得我们相遇的情境,当日你陷入困境,求救无门,是我救了你。你感念我的恩德,说要回家禀告尊长,并到我师门求亲。我苦等数日,却始终都没有你的消息,我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困难,便央求师父随我前来。怎能料到,居然正好遇上你与这位,这位姑娘的大喜之日?”

说着轻拭眼泪,又道:“陆郎,我好悔。我真应该听从你的安排,一直等着你的消息。这样的话,即便你与她人比翼双飞,但终我一生,你在我心里,都是重情重义的。怎会遭此锥心之痛、刻骨之苦?”

林安安道:“陆公子,你背信弃义,另娶她人那倒也罢了。只是不管怎么样,都应当派个人到我派中说一声。如今你说都不说一声,就毁约另娶,是欺负小徒无父无母、身世堪怜,无人可为她撑腰,还是欺负我古墓派名小势弱、门下无人?”

虽然江湖中各种事情都时常发生,可这种成亲的关键时刻,旧爱跑到家里哭诉的戏码还真是稀罕。来客们都听得目瞪口呆。

何沅君万万没有料到,陆展元居然曾经与别的女子有旧情。

听到林安安的话语,她气得脸色发青,握紧了拳头。若非顾及到这是自己的婚礼,她简直想要给陆展元一记耳光,问问他到底怎么搞的,让自己如此难堪。

然而当着来客们的面儿,与陆展元闹翻,只能让自己更加被动,她只得忍了。

林安安又道:“我与小徒到了嘉兴,闻知陆公子毁约另娶,本想息事宁人,就此转头回去。但想到此事非关小徒一人,更是关系到我古墓派的声名。先师昔日,曾与全真教重阳真人一道抗金,端的也是受人尊崇。先师故去之后,我既悲痛于先师之死,又不忍见江山沉沦,就此隐居避世。今日小徒遭此折辱,若是不讨个说法,想必更让旁人以为我古墓派软弱可欺,不但门面无光,更令先师泉下难安。”

古墓派人又少,又避世不出,自是籍籍无名。

全真教却不同,王重阳自己门徒众多,几十年下来,徒弟又有徒弟,徒弟又有徒孙。全真教不但人数众多,还在各处有分教,声势浩大,甚至被誉为武学正宗。

不但如此,昔日华山论剑之时,王重阳力压群雄、勇夺第一,被誉为五绝之首“中神通”,成为武林公认的第一人。全真教自此,更是声名显赫。

在场的贺客们,大多都是武林中人,虽然不是什么江湖名人,却也对王重阳的事情听闻过一二。听闻古墓派祖师与王重阳一起抗金,顿时对古墓派起了三分敬意。

更何况,林安安所言并非没有道理,陆家庄便是不愿与古墓派结亲了,也应该好聚好散。怎么能够一声不吭地,就与别家姑娘成亲呢?众人都觉得陆家庄这般行事实在不厚道。虽然碍于颜面,不好指责陆家,却也是群情骚动。

林安安言毕,微微一笑,问道:“陆公子,你有何话可说?”

林安安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展元心里明白,自己越是辩解,就越是让人不齿,只得闭口不言。

陆父见状不好继续装蒜,只得站了起来,道:“这位真人,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林安安心知陆父想替陆展元开脱,淡淡一笑,道:“山野小派,不擅揣测人心,还请陆庄主明言。”

陆父道:“小犬同令徒的事情,我并不知道。真人想必也知道,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犬同何氏的亲事,却是经过我同意之后,方才定下的。”

林安安微微冷笑,“陆庄主所言不错。只是敢问这位新娘子,你与陆公子的亲事果然经过你父母的同意么?”

何沅君闻言心中一惊,然而转念一想,武三通未必能赶来闹事。便点头道:“不错,确已经过义父义母同意。”

林安安道:“这位新娘子所言,大伙儿都听得清楚分明。但愿异日,新娘子不会改口。”

说完,又道:“陆公子,既然你都要与这位姑娘成亲了,想必对小徒已无半分情意。古墓派虽然势单力薄、清苦无名,但总算还知晓做人的道理。小徒绝非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人,就此了断也好。”

林安安说着,转向李莫愁:“徒儿,你怎么说?”

李莫愁自幼在古墓里头长大,无论如何,她是不肯败坏古墓派的名声的。又见陆展元对自己并无半分从前的热络,心知自己是被骗了,对陆展元的情意虽然无法顷刻之间荡然无存,但至少也死了心,不存奢念。

取出一物递给陆展元,“这是昔日你送我的玉佩,说是令堂留给你的遗物,今日我还给你。还请你将当日我送你的信物还我。”

陆展元颤抖着手,接过玉佩。

昔日李莫愁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乃是一方绣着红花绿叶的锦帕。因做工精致,他心里又对李莫愁还存在一点遗憾,倒是一直没扔,然而也并未戴在身上。只得叫过小厮,吩咐他到自己房内去取。

小厮一溜烟地去了,不多时,就将一个锦盒取了过来。

陆展元打开锦盒,将那方锦帕拿了出来,递给李莫愁。

何沅君见陆展元将锦帕小心保存,心内怒火更盛,攥紧了拳头,克制自己的情绪。

李莫愁接过锦帕,顺手拿过火折子,将锦帕给点燃了。看着锦帕化为灰烬,凄然道:“在场的各位英雄豪杰皆可为小女子作证,陆公子,你我之事,便如同此锦帕,已然烟消云散。他日江湖相见,无须再提。小女子惟愿两位白头偕老、恩爱不离。”

言毕,强忍眼泪,对林安安道:“师父,我们走吧。”

林安安点点头,两人便举步向外走。

来客们本来还担心林安安与李莫愁闹事,见李莫愁如此痛快地与陆展元恩断义绝,并不寻衅生事。虽然伤心欲绝,却坦然祝福陆展元与何沅君,尽显大度风范,反倒暗暗为她惋惜。

陆展元怔怔的看着李莫愁离去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向外走了两步,叫道:“莫愁。”

众人见他如此不干脆,还不如李莫愁一个女子洒脱利落,不免对他心生鄙夷。何沅君更是气恼不已。

陆展元对此并不知情,还是听到陆父呵斥“回来。”方才回过神来。

林安安与李莫愁走出大厅,正要施展轻功离开,就听一个男子道:“两位请留步。”

林安安停下脚步,微微蹙眉:“你有何事?”

那男子正是武三通,当日何沅君离开之后,他遍寻不着,想起陆展元家住嘉兴,便跑到嘉兴来找。哪里知道正好赶上这么一出,登时心头大喜。见林安安与李莫愁要离开,忙出声阻拦。

道:“这位真人,这位姑娘,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里头那个新娘子是我女儿,我是不愿意她嫁给陆展元那个小白脸的。可是她年纪小,被陆展元给骗住了,不听我的话,瞒着我偷偷跑来了。既然姑娘对陆展元有情,那你和他成亲好了,我将我家阿沅带走。”

武林中人,自然不像一般人家那样讲究,也不大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而绝大多数人,仍需经过父母同意,方才成亲。

众人听得何沅君的父亲不同意这门亲事,何沅君是偷偷跑出来的,不免一阵哗然。

更因方才林安安曾经问及何沅君,而何沅君言之凿凿,说义父义母都同意这门亲事。怎料转眼之间,她义父便出现了,还当场表明反对。

可见,何沅君是在撒谎。如此一来,众人对何沅君的人品便产生了怀疑。更觉得她不如李莫愁,陆展元为了她而舍弃李莫愁,实在不明智。

林安安淡淡一笑,道:“方才小徒已说得清清楚楚,与陆展元恩断义绝。这位先生,莫要再提此事。”说完,便施展凌波微步,带着李莫愁翩然离去。

武三通追了几步,见追赶不及,只得返回陆家,闯进大厅,对何沅君道:“阿沅,快跟我一起走。陆展元这小白脸靠不住,他能抛弃那位姑娘,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抛弃你。”说着,便去拉何沅君。

何沅君见他来了,还当场戳穿自己的谎言,心头一阵发恨。但知道自己的武功对抗不过,只得婉言道:“义父,我十分感激您和义母将我抚养大,您和义母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没齿不忘。但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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