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一点很重要:“温总监,你一个住啊?”
“对。”温锦焕挽起袖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问毛毛要不要杯一听。“你找我有事?”
“噢,对。有件很重要的事。”毛毛握着纸袋,“那个我家的热水器坏了,能不能借总监家的用用。”
温面瘫表情僵硬,瞪着毛毛。
毛毛心里又开始发虚,她的理由和借口着实是烂,可她想不出更好的词。她早就想好了,如果温面瘫借故说出钱让他去宾馆,那么她就说一个人住害怕,现在社会治安不好,怎么着也得让他留下来,接下来嘛……毛毛内心两眼睛笑成了猬琐的腰果眼。
还好,温锦焕没有赶她走。其实温锦焕不想也能明白,这个女人想来干什么,但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好,那就让她呆着,看她还想怎么演下去。
哈哈,见自己的计划迈出第一步,毛毛内心逛喜,抱着包和纸袋问了浴室在哪,直奔而去。
温锦焕坐在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看电视节目。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边传来了开门声。
“温总监,你说我这穿,好看吗?”毛毛娇羞地扭着腰走到一脸目瞪口呆地温锦焕面前,看看,还是直接点有效,看看温面瘫的表情,今晚上有肉吃了。“嗯,温总监,你给个意见好吗?”
毛毛穿着一件黑色薄纱吊带睡衣。那纱轻薄的程度,可以用几乎透明二字形容,所以里面的D罩程度的胸和腰部以下做成字母T形状,布料少得只能用一块布两根绳形容的小裤裤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的吧,可温面瘫的反应除了几秒钟的目瞪口呆之后,又是副面瘫样。
毛毛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多身多余的毛也剃掉了可谓全身上下光洁溜溜,还特意在洗澡之后喷了有情调的香水,为的就是诱他上勾。“温总监,你说句话呀。”她会到温锦焕身边,双手直接搂上他的肩。
所以说为了他,什么羞耻心都抛到了脑后。胸贴到他的身上,暖暖的软软的在他身上蹭蹭。见他没有响动,她直接去解开他的衬衣口子,看了眼他感生的锁骨不由咽口水,果然还是大胆出击好。
她的抓胃计划执行一段时间之后,形式迫使她执行抓身计划。“温总监?”毛毛叫了他几声,他愣是没反应。毛毛有点气了,“你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看我一眼。看一眼又不会死人。温锦焕。”毛毛还是第一次那么大叫直呼他的名字。
这个她日思夜想,时时刻刻都想扑倒的男人,竟然对她的“牺牲”视而不见。追男人追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她的极限。再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得到他的身。
“你说有事,就是这个事。”温锦焕的眉头轻挑地动了动,站起来双手按住毛毛的肩,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
当毛毛想象了无数次的事突然变成现实时,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手脚僵硬。她想抱温锦焕的腰,可是又怕他痒痒。想抱他的脖子,又怕他吓人的眼神。他漆黑如夜空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好像她是他的囊中之物,任由他玩弄。突然怕害了。毛毛突然后悔对他的挑衅。
“温、温总监,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寻序渐进。我、我想我还是走吧。”毛毛想走,温锦焕哪还依着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他什么都无所谓吗。
“这是你自找的。”温锦焕低头吮住毛毛的嘴唇。
“嗯——”毛毛瞪大了眼睛,顿时一股电流从心脏处扩散到四肢百HAI,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催化之下慢慢舒展开来。绷直僵硬的四肢手脚渐渐放松,眼神也变得迷离。“温总监……”她呢喃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有份鼓励
毛毛不想做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她鼓起所有勇气放下LIAN耻心主动献身,为得就是求得与温面瘫的一夜温存。
温锦焕如了毛毛的愿,以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成年女人的方式接受她的献身计划。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在这女人傻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和他发生关系,她早可以明说,也不用说喜欢他,想追他,到头来还不是和那些女人一样。
大概这是对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温锦焕闭着眼睛,亲吻着毛毛的嘴唇,脖颈,胸前。就在他想继续时,毛毛喊了停。
“停,停止好吗?”她带着哭腔,请他停手。
他不想停,他也停不下来,抓起毛毛的手架到她头顶上。神情幽怨地问她:“为什么。”明明这个女人主动上门,现在如是她的愿,她竟然想让他停手,箭在玄在不发是件多难受事,她懂吗。
“我是不是在勉强你。”毛毛咬了咬嘴唇问他。
“不是。”温锦焕低头继续要吻她。
毛毛挣开他的手,双手捂住他的嘴:“为什么我感到你心里很乱。”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仿佛忘了呼吸,自己所处的位子,彼此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他的眼深邃,如同深渊,深不可见底。而她则是水润含着泪,眼睛不眨一下,晶莹的泪从两侧滑下。
“对不起,我不应该勉强你。”毛毛推开温锦焕,坐起来,理了理身上少有的衣物。一脸难过得干笑,“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说我心很乱。”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觉你的心很乱,心不在YAN。”
“再来一次,我可以全心投入。”温锦焕拉住毛毛的胳膊。
毛毛挣开温锦焕的手:“不是,不是这个问题。算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讲讲也讲不清。我总感觉你心里有很烦的事,可又找不到人说。你老是憋在心里,没地方宣泄,早晚憋出病。”毛毛一手握着另一手的胳膊,“我知道问你你也不会说,当我没问。也许哪天你想说了,自然会找人说。可我想想,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她自嘲似的苦笑,今天晚上的扑倒计划受了最大的阻碍,那就是温锦焕的内心世界。纵使和他上船,纵使缠绵,别说他的心不在她身上,而是他根本没有用心。他的内心世界早被一道高高的带着铁刺的围墙壁紧密包围,她找不到入口,走不进他的内心世界。凭她有再多的喜欢,也是无济于世。
为什么他总是面无表情,为什么他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毛毛走进浴室,换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把东西都塞进包包。出来时,看到温锦焕坐在沙发上沉思。她上前说:“温总监,我感到你的心,把所有的人都拒之门外。但愿有一天,你能找到一个能够让你敞开心扉的人。”
毛毛认为她的追男计划,可以就此告一段落。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追他,可他总在遥不可及之处,渐行渐远。
她走到门边,开门,离开。
电梯让开,毛毛走了进去。就在电梯门关上时,那个人冲了进来。狭小的空间,从没有过的压抑。本来喜欢一个人是件甜蜜的事,可现在却让毛毛感到了痛苦。
“时间……”温锦焕说,“还没到。”
毛毛猛得抬头瞪着温锦焕,愤愤地说:“追你是我自己的事,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说多久就多久,你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哪有你说了算的事。你管我想追多久,一天也好,一个月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听清楚了吗,是我自己的事!”毛毛很生气,气自己在用心之前没有清楚了解这个男人。
“不行。”
“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皇老子我也不管,我不想追你就不追。”毛毛那是气急了乱说话,她心里还是很喜欢温面瘫的说。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温锦焕一拳砸在毛毛的脸一侧的电梯壁上,吓得毛毛愣愣地瞅着他的拳头。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她两腿发软,身子倾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吓得跌坐在地。
“我说不追,就是不追。爱追哪个男人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不是这样的,毛毛内心狂吼着:温总监,我很想追你,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动摇过。
“你继续追我,我会告诉你原因。”
“不要。”毛毛说,“我累了,我想休息。”
“加时,我再多给你一个星期时间。”
“为什么又是你说了算。”
“因为你是追我的人。”
毛毛顿时哑口无言,支吾了半天说:“那那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不追也不行吗。我惹不想还躲不起吗。”
“不行。”
“你蛮不讲理。”
“对你无需讲理。”
“凭什么。”
“凭你是先追我的人。”
“你——”毛毛算是明白了,温面瘫是个小心眼的大混蛋,他是一块被人嚼过之后随手沾在椅座底下的口香糖,粘性强扯不掉。而她呢,竟然没发现这一点,还好奇的想去碰碰这块口香糖,这下可好。“无耻。”
“到底是谁无耻。”温锦焕抱着双臂,一切皆在掌控中的悠哉样。毛毛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继续给我送早餐,现在还在中餐,晚餐,听我使唤。”
噢——毛毛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这货不是面瘫男,这货绝对不是面瘫男。这不一腹黑吗?那么黑,难道他是装出面瘫引她上勾。毛毛自认为自己也不是小白兔,怎么就没看出他是头大灰狼呢。
温面瘫依就面无表情地说:“作为回报,我会让你知道一件事。”毛毛好奇地睁大眼睛,只见温面瘫嘴唇轻启,开口说道,“是关于你的店员……”
叮。电梯门打开。温面瘫先一步走出电梯,回头对愣在里面的毛毛童鞋说:“你不想去?”
毛毛马上冲出电梯,死气白赖拉住温面瘫的胳膊:“我要去的,求求你一定要带我去。”
温面瘫继续说:“不准后悔。”
“绝不后悔。”
“说到的事要做到。”
“绝对做到。啊?我说了什么事了吗?”毛毛一直想不起来,因为刚才温面瘫的说话,让她处于无比的震惊当中。思维波动无法回神,温面瘫讲的都是真的吗。“温总监,是真的吗?”
“那走吧。”
毛毛的铺子里有五个员工。三男两女。分别是小凌,福婶,阿波,阿光和汪大爷。温锦焕说她的员工指的是这五个人当中的一个。他说那个人以前在一家牛郎店里工作,在圈里是个很